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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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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斩监候,实际上是一种死刑缓期执行制度。   
清朝的死刑复核制度,分死刑为绞、斩立决与绞、斩监候两种。 
清朝有专门处理绞、斩监候的会审制度。一是秋审,即每年秋天在天安门外金水桥西,由六部长官、大理寺卿、都察院都御史、通政使与小三司等审理地方上报的绞、斩监候案件;二是朝审,即在秋审之后对刑部判决的案件以及京畿地区的斩监候、绞监候案件的复审。经秋审、朝审的案件,其处理的结果大致有四种:情实、缓决、可矜、留养承祀。情实,即罪行属实、量刑确当,应当处决;缓决,指情节属实、危害性属实,但有值得怜悯的情节,一般可减为流刑或徒刑;留养承祀,指案情虽重,但因父母、祖父母等尊亲属无人奉养或无人继承祭祀,需要留下来奉养和祭祀,乃对囚犯决杖带罪回家尽孝,待父、祖去世或有人奉养、祭祀时,再接受刑罚。由于秋审和朝审的结果减免了大部分斩、绞监候死囚的死刑,也有利于体现〃慎刑恤罪〃的原则,因此被清朝统治者视为〃大典〃。




九龙环玉佩

  此时的我已经发觉他正在盯着我看,为了不让他看下去,于是我回望着他……
  可是他竟依然不眨眼睛的瞧着我。我被他的目光瞧得有点不大自在,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进退两难。
  我微微地退后了一只脚,可不想却踩到了一条断了的桌腿,脚一滑,我“啊”的一声向后倒去。
  我心中暗叫“糟糕”,老天爷,真神爷爷,您为什么每次都让我在他的面前出丑,真是衰透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与这湿漉漉的,到处都是碟碗碎片的地面来个亲密接处的时候,却再次的获救,他环抱住了我。
  当我站稳了身体,却发现两个人的贴得如此之近。只觉得面颊一红,我忙推着他,眨了眨眼睛说了句“谢谢”。
  而他却是依旧不语,只是这么看着我,也不放开拉着我的手。
  这人怎么回事?
  于是,我气鼓鼓地睁大了双眼使了劲的回视过去,他本是看得出神,转而见我放大了的脸忽的贴近他,还咬着牙狠狠的说道:“这位爷可看够了?”
  听我如此说,他这才缓过神来,忙松开手,哼哼哈哈的哑笑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愤愤的看着他心想,真想给他一拳头。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救了我一次,只能算了。
  不想他却用手托着下巴,眉头微皱的沉思了一小会儿,复而自语的说道:“这句话怎会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这一句不经意的话再次打开我的记忆之门……
  “姑娘可摸够了?”
  “这怎么能算作扯平呢?明明就是我很吃亏。”
  “可是,这要怎么办才好呢?从来都不曾有人命令过我,你是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那怎么行,我已经答应过你,说好了我们要一起出去的。”
  
  记忆里的那个王焱,虽然不知道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但是从他言行举止上,总感觉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坏,一点点贫嘴,又似很负责任的样子,与面前这位官差大人,独喜深思,不怎么说话,只会盯着人家看的性格,完全不同。
  我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他们也许只是凑巧同名同姓罢了,天底下长得相像的都大有人在,更何况是一个名字,他们应该是两个人。嗨,我在想什么?是两个人能怎样,就是他们是一个人又能怎样,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暗自想着,只听王焱又问我道:“不知在下可否问姑娘的名讳,姓甚名谁,家在哪里,今年芳龄几何?”
  原本之前初次见了那个韵兰,见她行为得体,举止高雅,韦合德的眼中又只有她,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的难过,特别的别扭,于是我打定主意也想学学她的高雅,她的稳重,也来做回淑女。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眼前这个怪人,他竟然来触动我的神经,让我“原形毕露”。
  我再也顾不得形象,反正从前都是这么过来了,又何必苦着自己,学那千金小姐。我向他吼道:“喂,我说这位爷,您有没有搞错啊,您怎么能比我还糊涂,不知道这姑娘家的名讳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吗?”
  “啊”他尴尬一笑,继而抱歉说道:“真的很抱歉,从今晨第一眼见到姑娘时起,对姑娘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听闻你家的小厮唤你作兰主子,就更加的怀疑我们从前可是在哪里见过,所以才冒昧的前来问一句,还请姑娘不要错怪。”
  我想了想笑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啊,不过,您或许真的是认错人了,我和我妹妹二人北上而来,是去北京城里面办事的,那个男孩找的他家那个兰主子并不是我,现在他们大概已经找到对方回家去了吧,您若是有心寻你那位故人,只能多多打听……”
  说到这里,我突然顿住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坏,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韦合德与韵兰在一起,但从他们的话语里不难看出两人是两情相悦,情有独钟,我这样贸然的让这个王焱去寻人家,不是搅合了他俩的好事?不行,不行,虽然我知道韦合德现在心里的兰兰不是我,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幸福,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是我从小的愿望。
  于是我看向他又说道:“其实……”我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而他却一直在等我说下去,嘴角擎着笑追问我道:“其实什么?”
  我微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也许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去打扰恐怕不好吧。”
  “嗯”,他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复又向我说道:“既然是这样,我,的确没有必要再去寻她,要看眼前人了。”
  “啊?”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
  只听他又看向我,笑问道:“那么你呢,我们可不可以做个朋友,相互交换姓名?”
  我笑说道:“当然可以,我海兰最喜欢交朋友了,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救过我和我妹妹的大恩人,我都没能说句感谢的话,真是不好意思。哦,对了,我刚刚也有听到你称自己为王焱,不知是哪个焱啊?”
  他听我这么说表现得既惊讶又是非常高兴,很快的答道:“果然如此,我的焱即是火胜之焱。”
  “啊?”火胜之焱?这个也这么巧?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是真的是同一个人吧,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五年前他去草原做什么?
  就在我还在思量这些问题,只听他打断我的遐想说道:“我还有差事要办,今日就与海兰姑娘就此别过,他日若有缘希望我们还能相见”说完,他从腰间解下一块九龙环玉佩拉过我的手要放在我的手上。
  我见状忙抽回手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您还请收好。”
  他却不大高兴的说道:“哎,你若是这样,就是不想认我这个朋友了。”
  我回道:“朋友归朋友,也不能说是朋友上来就送东西啊,更何况我们刚认识。”
  他却不听,笑着再次拉过我的手不放,将九龙环玉佩放在我的手心上说道:“你别推辞了,这个物件就当作信物,是用来见证你我相见之意的,他日倘若你在北京城内有什么需要,或者想要见我之时,可以拿着他到‘同裕饭庄’说找王焱就可以的。”
  我惊诧的看着他,心想,这人也太热情了吧。
  他见我不说话,又想了想神秘的笑说道,“不过,这次别过再想要见到我,需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说完,未及我回话,便对站在店门外等了许久的容若以及揆叙摆了摆手,只听得一声口哨,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三匹俊马,于是三人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进京时想起

  我站在正堂门前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在前方转角处消失不见。虽然天是冷的,玉佩亦是冷的,可我依然能感觉到手心里残留着他的温度,心底暖暖的……
  “姐”
  “姐”
  如雪见我呆立在门口,连叫了数声“姐”也不见我回应一声,遂上前来推我道:“姐,想什么呢?”
  被如雪这一搅,我这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因为没听清她说什么,遂看向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如雪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叹息着说道:“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我就是想知道姐姐你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出神,人家王焱早走了。” 
  被如雪一提醒,我方觉得自己有失常态,忙将手中的九龙环佩小心的揣在内怀里兜内,然后遮掩遮掩饰的说:“没,没看什么啊?我只是想看看外面还有没有围观的百姓。”说完自己也觉得很是牵强,只能快些转身去帮着掌柜的收拾店里的残局:“掌柜的,我来帮你们。”
  掌柜的回首笑道:“不用,不用,已经拾到得差不多了。”
  我忙说道:“真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掌柜的依旧笑道:“没事,没事,姑娘不必愧疚,拾到拾到就可以了,不然这个时候也是冷清,伙计们也只会偷懒睡晌午觉,这样也好,多干点活省得犯困。”
  小伙计贫道:“掌柜的,我没有偷懒。”
  掌柜的拿起戒尺“啪”的一敲他的后背,笑骂道:“还说没偷懒,耳朵没闲着,嘴巴也没闲着,还不快去干活,干完这些还有帐本没瞧呢。”
  这一下显然不是实打,小伙计嬉皮笑脸的应着“是”就去忙别的了。
  掌柜的回身对我笑道:“让姑娘见笑了,年轻人做事就是这样,看什么,听什么都新鲜,总要看个究竟,就忘记了做正事。不常鞭策着点,就爱犯小毛病。”
  我回笑道:“掌柜的说的是,我来帮忙扫地,大家一起干才快嘛。”
  掌柜的不好再推让,只好默允了。
  如雪则是好奇的跑出正堂门外四处张望,自语的说道,“什么嘛,路上的人早都散了,连只麻雀都没有。”
  又站在原地沉思了半晌,径自的摇着头,嘟喃着说道:“应该不会是这样吧?”
  我正在扫着地,也不知道如雪这丫头又想到了什么,复跑回来追在我的身后问我道:“姐,你骗我的对不对,刚刚你是不是一直在看那个王焱,你在想他?”
  想他?
  我停下了正在扫地的手,左手却不自觉的握了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遐想了一小会儿,我忙假装生气的说道:“小雪,你在说什么,这种话以后可不能乱说”我看了看四周复又说道,“还好他们没有听到,姑娘家家的说这样的话会被人说是不知廉耻,会被人笑的,小心嫁不出去,知道吗?”
  如雪半信半疑的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似又打定了什么主意,转身忙别的去了。
  
  天黑用过晚饭后,我与如雪两人坐下来闲聊。
  我问道:“小雪,今天折腾了一天,可有感觉不适,我去把汤药煎了,你喝掉,再复发就不好办了。”
  如雪忙阻止我说:“姐,你也别忙了,我的伤寒已无大碍,不用吃了。明天咱们可以上京,雪儿只想快些将爷爷的骨灰放在他生前想放的地方,也好报答爷爷的再造之恩。”
  我“嗯”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说道:“爷爷他老人家对我们有恩,妹妹的意思正是姐姐的意思,只是店里今天因为我损失严重,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如雪回道:“姐姐说的是,我大概算了算,所有的物品加起来要二十二两左右,再加上我们住店和吃饭的钱,一共是二十二两七钱。”
  我想了想道:“我们身上也不是有太多银两,既然这样,我们就给掌柜的二十三两如何?”
  如雪回道:“都听姐姐。”
  
  第二日清晨,与掌柜的作别,我从包袱里拿出二十三两银子放在案柜上,掌柜的忙将银子往我这边推,说道:“姑娘,这银子老夫无论如何也不能收,能遇到姑娘这样的人已是老夫上一辈子修来的缘,更何况只是砸了几副桌椅板凳,值不了几个钱,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我急道:“都是因为我们才发生这样的事,这银两多少是我和妹妹的心意,只怕是掌柜的嫌少?”
  他忙说道:“真的不是嫌少,这个钱已经能将这小店盘下来,若是一定要留,那我就收住店和吃饭的钱,怎么样?”说完从中拿出一小块碎银。
  我见如此想了想道:“既然如此,若是掌柜的实在不要,余下的就当成是我和妹妹入店的份子。年底的时候,您看着给,能分少就分多少,全凭您的心意,您看如何?”
  “这……”他见我执意如此,复哈哈笑道,“好吧,好吧,姑娘这一份老夫一定算清楚。”
  我也笑道:“那么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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