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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御前女官手记 作者:荔箫(晋江vip2014.03.27正文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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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炫技
  颖贵姬被“入水即不见”的沐容下了一跳,再看到她时,她已在十几丈开外的地方了。
  冒头唤了口气,沐容压根不理会还在案边的颖贵姬现在是个什么反应,复又潜下去继续游着。
  你丫敢推我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实用生存技能!
  在接近湖心的地方停下,沐容回过身来,脚下踩着水,对着颖贵姬一声冷笑——离得远了,颖贵姬倒是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大致也能猜到……必定不是什么好脸!
  蛙泳、仰泳、自由泳……
  还有令人折服的蝶泳……
  沐容在湖心炫技中,每种泳姿游上个十几米就切换下一种然后折回来,一时甚至懊恼当年偷懒没报花样游泳班,要不然惊呆岸上那个贱|人!
  实际上,即便沐容不会花样游泳,岸上那位也已然惊呆了……
  就见沐容稳稳地躺在湖面上,两腿有节奏地蹬着,溅起水花无数,双臂不停的“抡”着,游得那叫一个自由自在……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不动了,仍是平躺在水面上,腿往下垂着,半天没有反应。
  ——死了么?颖贵姬霎时松了口气,刚念叨了一句“死了就好”,她就又动起来了……
  这回成了趴着,仍是双腿溅起水花无数,双手划上来又打下去,还是游得自由自在。
  颖贵姬的神情变得很是复杂,简直觉得自己遇上了个怪物。
  眼见岸上的人已僵住,沐容心里乐了:你有本事来推我,你有本事一起游啊!别站在那儿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岸上!
  “……什么?!”贺兰世渊一惊,手上一滞。本是饶有兴味地在沐容的房里转悠着,顺带着看了看她练字的成果。正暗笑她字丑呢,就听说她掉湖里了,一壁往外走去,一壁心说我不就是背地里嘲笑你两句么?你至于么?
  皇帝走得急,一众宫人快步跟着,听皇帝问道:“救上来了么?”忙应道:“没有,但是……”
  但是她好像没什么事。
  皇帝一路都没在说话,看得出神情紧张。站到案边的刹那间,却是整张脸都沉了下去。
  一众御前宫人本就是听人回了这事故而去禀了,也不知沐容具体是怎么个情况,目下抬头一看,也都傻了眼。
  ——这真的是“落水”吗?
  皇帝睇了眼不远处站着发愣的颖贵姬,无暇多做理会,叫了宦官过来,明显口气不善:“把她捞上来。”
  几个宦官大气都不敢出地应了一声“诺”,赶紧去照办。
  正在水里玩得开心的沐容遥遥瞧见一艘小船划了过来,也隐隐看见上面的宦官,心中自然设着防——谁知道这是不是那颖贵姬派来的人?要是把她拽上去再按水里淹死怎么办?这可也是宫斗常见戏码……
  扭头就跑,不对……就游!
  为了节省体力,沐容也不仰泳自由泳了,蝶泳更是免谈,直接蛙泳走起。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知道那船比她走得快些,估计她还没到岸边就能被追上——就像一道很常见的数学题,A从甲地往乙地走,十分钟后B从甲地往乙地走,B的时速比A高若干,问B多久能追上A……
  “次奥!”沐容回忆着童年,头闷在水里一声低骂,小学时真是恨极了这种题,觉得计算这个有个毛用,还美其名曰“应用题”,到底哪儿能应用得上?!
  结果……还真“应用”上了……
  情况一点也不好……
  于是在B快要追上A时,A决定沉下去……
  明明不差几丈距离了,船前的沐容突然没了。两个宦官自不知她是因防着颖贵姬才跑,见她没影了不禁面面相觑:还躲?这丫头又等着陛下罚呢?嫌命长?
  在岸上等着的贺兰世渊把一切尽收眼底,本来阴沉的面色莫名其妙阴不起来了,看着船停下、船上的人四下张望着,不禁一声轻笑,蹲下接着看。
  站着累……
  沐容琢磨好了,憋足一口气潜下去,从船底下“爬”过去,趁船上的人还在那头找她的时候,玩命往来时的岸上游,岸上就一颖贵姬,要打架谁怕谁啊!
  而且她还真不信她都脱成这样了,颖贵姬那个学惯了三从四德的天子宫嫔还敢上手跟她掐!信不信她喊非礼!
  于是沐容成宫地潜了下去、成功地摸对了方向、成功地到了船底、成功地到了另一头……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敞开了游就被捞上来了。
  小风一吹凉飕飕的,沐容在惊呼中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望了望旁边的情况:卧槽?
  这是个鱼抄子么……特大号的鱼抄子?仨宦官一起握着杆就把她兜起来了?
  这什么装备?算开挂吧!
  然后她被搁在了船上。
  “哟呵,捞住了。”皇帝在岸上一副看得很开心的样子,冯敬德抬了抬眼皮:陛下,您合适么……
  船上有五六个宦官,直到把沐容捞起来才发现她上面就一件抹胸、下面就一条中裤,几个人便很默契地把船围了防止她再逃,却是谁也不敢看她——就说宦官不算男人吧,可这个时代背景,就算这是一船的宫女估计也没人敢抬头看她。
  太伤风败俗了!
  于是沐容孤零零地待在传中央,抱着膝盖发抖。毕竟已是深秋,适才在湖里游得爽运动量大不觉得冷,被捞上来吹风可一点都不舒服。
  初中物理告诉我们……水蒸发……吸热……
  宦官们一路听着沐容上下牙打颤发出的节奏感极强的声音往回走,起初还下意识觉得怎么就忘了给她拿件衣服或者被子,仔细一想——没拿也就没拿吧,在御花园里脱得这么干净,铁定不是杖毙就是赐死的事儿啊!
  沐容上了岸之后,本来看得很愉快的皇帝也再度沉下了脸去——他也是刚注意到沐容居然……脱了……
  完!全!乐!不!起!来!
  眉心狠一跳,一边的冯敬德清楚地看到了皇帝额上的青筋,心说这下沐容真是完了,不死也残。
  皇帝居高临下地淡看着她,白色的中裤被水浸透后贴在腿上,露出些许肌色;抹胸亦是紧贴在身,把身材走向勾勒得甚是清晰……
  “陛下……”沐容被冻得嘴唇发紫,话语中的颤抖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是冻的还是吓的……
  为什么皇帝在这儿啊?!
  颖贵姬人呢?!
  这事儿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回成舒殿。”皇帝面色阴沉异常地扔了句话,转头就走,没再多搭理她。
  十几步外的颖贵姬见一行人准备走了才如梦初醒,看了看皇帝的神色……不敢跟过去。
  又怔了一会儿,皇帝却突然快步折了回来,在颖贵姬面前站定了,一伸手:“褙子。”
  “……啊?”颖贵姬一愣,回过神来半点也不敢耽搁地褪下了褙子交到皇帝手里,不知他什么意思。
  远处湖心的那座石桥上,瑞王微一笑,吩咐身边的宦侍说:“回府去,取些治风寒还有创伤的药,送去给沐容。”
  “诺。”那宦官一揖,细一琢磨却不禁一怔,“创伤?”
  “这么没规矩,皇兄免不了罚她。”瑞王说着一喟,凝笑又道,“就她这样,倒还真敢在御前侍奉。”
  皇帝一路没吭声,沐容也一路没吭声。
  沐容一路只听见随行宦官的细碎脚步声,皇帝一路都听着沐容发抖的“嘚嘚”声。
  活该,早知道连褙子都不给她,冻着!
  于是众人就见皇帝在前头步履稳健走得淡然,心下都听沐容担心着——回去的责罚是一方面,这来往的宫女宦官这么多,全看见了沐容这个样子,沐容会不会扛不住半道撞墙寻思啊?
  担心的太多了,还不如像皇帝那样淡定就好。为沐容这种神经大条的生物瞎操心……那真是瞎操心!
  沐容明显光顾着怕冷了,什么旁人的目光都不在意了,就算察觉了,她心里也想着……看什么看?洒家不就是“湿身”了么?洒家又没真脱得一丝不挂!多大点事啊真是的!
  御花园离成舒殿可不算近,走到成舒殿的时候,沐容都吹得半干了。中裤在身上贴得不再那么紧,透出的颜色也朦胧了许多。
  皇帝刚要进殿,就听身后一声“阿嚏……”
  回过头瞅了她一眼,皇帝口气森冷:“进来,旁人都在外候着。”
  所以这个“进来”……是对她一个人说的。
  沐容继续发着抖:好歹先让我洗个澡换身衣服行么……就算要杀我你也先让我洗个澡换身衣服行么……
  内心大义凛然状:让我有尊严的死去!
  算了,被人跟鱼一样拿抄子捞上来,还有什么尊严。沐容适当地给自己泄了气,调整心态。看皇帝面色不善,该认错得认错,就算是同样的话,在态度上也得扭转。
  比如……假如皇帝真要杀她的话……“让我有尊严的死去!”这句话只能委婉地表达成——“陛下!留个全尸吧……”


☆、挨罚
  进了殿,走到大约中间的地方,皇帝停下了。
  皇帝回过头,沐容“扑通”就跪下了。
  “……”皇帝一时没理她,踱着步子走回去把殿门关上了。
  隔开了部分阳光,殿里登时暗了些许,沐容心里“咯噔”一声,真想现在就喊:“陛下!留个全尸吧……”
  皇帝走回她身后站着,她头也不敢回地继续跪着。贺兰世渊就这么淡看着她,从这气氛中轻而易举地寻到了她的紧张,火气没由来地消了点。
  殿瑞安静得只余二人的呼吸,皇帝的每一声呼吸都让沐容浑身一冷。心里悔死了,本就是和颖贵姬较劲,谁知道会把他招来?
  “胆子不小。”一声冷笑,皇帝发了话,沐容后脊一悚,还没缓下劲来,便听他续言道,“乐意在湖里待着,要不要朕差人把你沉塘?”
  沉塘……俗称浸猪笼。
  就是把人装进一个猪笼里,再塞上石头,扔进湖中,活活淹死。
  倒是留了全尸了,但……但是……
  沐容身上还半湿着,总难免觉得冷,现在又被他一吓,发抖发得厉害,“陛下……奴婢……那个……”贝齿轻磕,沐容想合理地给自己求情,脑子却不太清楚,“那是……那是私通的刑啊……”
  我和谁私通了啊!!!陛下您不能随便动这大刑啊!!!
  皇帝不觉一愣,绕到她身前看着她又道:“是私通的刑——你今天这规矩违的,比私通也强不到哪儿去了。”
  不能够!!!
  游泳和私通怎么也不能是一概念好吗!!!搁古代也不能够好吗!!!
  “有人推我!”沐容当即喊道。现在明显自己是弱势,倒不如把情况搅乱点。
  可皇帝却是一脸的了然,沉了一沉,甚至连是谁推的也没问她,只睇着她说:“有人推你,你便脱成这个样子?”
  陛下您……您不能这么护短,虽然那是您妾室但您是皇帝好么……
  “头回听说有人敢在湖里脱成这个样子!”皇帝低喝,喝得沐容浑身一个激灵,壮着胆又道:“那奴婢怎么办!就颖贵姬和奴婢在,奴婢不躲远了,等着她找法子再害奴婢一次么!”
  “你还有理了?!”贺兰世渊气结,低头就对上她那据理力争的小脸,好像整个都是他不对似的……
  谁借她的胆子?!
  沐容觉得胳膊上一痛,猛被拽了起来,有那么一瞬几乎双脚都离了地,还未及回神就觉腰间被什么有棱有角的东西一硌,后背则被抵在墙上。惊慌不已中,下意识地抬手向后撑,方知自己是被按在了个矮柜上。惶然抬头:“陛下……”
  “朕说的就不是你泅水的事!”皇帝怒吼着纠正沐容重点不对的问题,“你脱成这样干什么!眼里还有规矩吗!”
  “我……”沐容腰上实在被硌得疼,用手一撑,手上的旧伤更疼。面前又是帝王的质问,只好忍着疼维持着这姿势解释,“那裙子不方便……缠了腿会死人的!”
  其实当然不是这么回事——这也算个原因,但主要是想跟颖贵姬较劲。是以总有几分心虚,还愈发说得气力到位让人听不出心虚。
  “住口!”皇帝眉头紧皱,只觉眼前这位女官……什么规矩礼数都不当回事,而且回回违了规矩还都能有好一番解释,一副全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样子。
  家里怎么教的?尚仪局怎么教的?
  沐容身上原是搭着颖贵姬那件褙子,这么一折腾,褙子直接滑了下去,因有后背和墙夹着才没滑到地上,肩头一片玉肌就堪堪在贺兰世渊眼前摆着。
  原是被她顶得来气故而没在意,现下她被他吼住了,他微缓过神来低头一看……
  视线自有一避,却是避开了她的肩头却正好落在了胸口。抹胸微湿,本就隐约可见其身形;他又比她高出不少,目光一低刚好顺着……
  沐容这还战战兢兢地完全回不过神来,就见皇帝突然一声干咳把她放开了,出口倒还是同样不快的语气:“先去沐浴更衣!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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