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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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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仰头看他,小声问:
    “你不许骗人。”
    “没规矩。”
    焱极天在她的腰上轻拧,揽着她的腰往暗门走。
    聂颖和越泽睿连忙跟上。
    “安顿在哪里住?”
    进了秘道,越无雪又问。
    “自然是好地方。”
    焱极天揽紧她的腰,让她紧贴住自己,这秘道狭窄,他和她得挤着,才能并肩过。而且秘道也有些矮,他得微弯着腰,这样,他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脸颊。
    焱极天故意低了好几次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小声说:
    “现在知道朕的心了吧?”
    “你玩真的啊?”
    越无雪有些尴尬,把脸转向墙壁。
    “该打,说的什么混帐话,什么叫玩真的?”
    焱极天的手下滑,在她的臀上拧了一把。
    “反悔是小狗。”
    越无雪吃痛,只好转过头来看他,恶声恶气回了一句。
    “你个野丫头,就没一刻是温柔的,今儿晚上非整得你温柔不可。”
    他唇角扬了扬,俯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火辣辣的话。
    “呀,你不做会死呢?”
    越无雪的血立刻往头顶涌,紧张地回头,生怕被娘听了去,多难为情啊!
    “不会死,会难受。”
    他低笑起来,不顾她的紧张羞涩,扳着她的小脸就是一个深吻,以至于聂颖和越小公子只能停下脚步,低头看脚尖。
    这场面,相当尴尬。
    越无雪羞恼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穿过长长的秘道,出了皇宫,从这里看,是皇宫的西南角,门口停着一辆小马车,赶车的人青衣布帽,一副脚夫打扮。
    焱极天先把越无雪抱上了马车,然后请三夫人和越小公子先上去,自己最后坐上马车。不大的空间,挤着四个人,越无雪又只得呆在他的怀里。
    她都怀疑他是故意,干吗不弄个大点的马车呢,非要这样挤着,非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让他吃|豆|腐,马车每一颠簸,她就得被他揩一次油,不是腰上,就是臀上,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和聂颖说话。
    马车颠簸了一个多时辰,在一处僻静的小巷中停下。巷子尽头,一株海棠枝繁叶茂,海棠树下,有一扇朱漆小门,漆已斑驳,很不起眼。
    “就这里。”
    焱极天带着几人下车,车夫过去敲门,不一会儿,小门开了,几名仆从迎出来,请几人进去。
    那株海棠茂敏的花枝探进了院中,在墙边投下一角花影,墙边又有几丛兰花正开放着。
    焱极天环视了一圈小院中的环境,转头看向聂颖。
    “此处人不宜多,会惹人注意,所以朕只留这三人伺侯夫人和小公子,他们都是有武功的,不必担心安全。还是那句话,未经朕的同意,绝不能出门。”
    “犯妇深感皇上仁慈大恩,定不会给皇上,给无雪添麻烦。”
    聂颖行了个礼,轻声回答。
    “坐牢呢。”
    越无雪嘀咕了一句,可完全是因为在马车上被他占便宜惹下的火,她深知这样安排的重要性,若被人发觉她们母子住在这里,定会上折子,逼迫焱极天下旨杀人。
    “你这张小嘴,不顶撞朕就会痛?”
    焱极天转过脸来,冷冷喝斥一声。
    越无雪咧嘴,冲他做了个鬼脸,走到海棠树下闻花香。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娘和弟弟终于偷得了半日安全半日闲。那她的付出,也算是值得的。
    “皇上,若不嫌弃,就让犯妇亲自下厨,为皇上做一顿饭,犯妇没有别的本事,只能以此叩谢皇上对无雪,对犯妇母子的大恩。”
    聂颖见他二人的情形,忍不住抿嘴轻笑,洒脱地说了一句。
    这才像聂颖的性格,越无雪扭头看她一眼,挥挥手,干脆地替焱极天应下来了。
    “你这张小嘴,真不记事。”
    焱极天走到她身边,伸手拧她的嘴。
    她吐吐舌头,不以为然,又顶撞一句,
    “你的嘴记事啊,你的嘴也只会说话而已。”
    焱极天的眼睛眯了眯,摘了朵海棠,在她的嘴上轻拍,
    “朕会让你知道,你这张小嘴还能干什么。”
    越无雪脑中迅速闪过无数不健康的、限|制|级的画面,小脸顿时有了红意,艳丽压海棠。
    越泽睿去厨房帮忙,奴才们还在继续打扫屋子,安排小桌,准备午膳。
    院中只有他二人站着,风拂动着海棠枝,一树粉红随风摇曳,有几朵花从枝头挣脱,飘盈盈落在她的头上,肩上,焱极天探过手来,给她拈去海棠花,指尖指过她的小脸时,她的脸越来越烫,蓦地有了抹惊慌感,不敢看他的眼睛。
    “怎么了?”
    他轻挑她的下巴,迫她看自己。
    “牙疼。”
    越无雪含糊地说了一句,换来他的低笑。
    “还真难得,看到你害羞脸红的样子。”
    “你才不会害羞,都和你一样,脸皮厚得城墙一样……”
    她这回没能顶撞完,他的吻烙下来了,挺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角,她柔软的唇瓣,钻进她的嘴里,纠着她的小舌,一起缠绵……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喉咙里痒得厉害,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貌似花粉过敏了呢!
    她揉着鼻头,红着眼睛,眼角一滴泪,躲开他,钻进厨房去了。
    焱极天看着她的背影,满眼的笑意。
    其实真心想宠一个小女子,尤其是这等小野辣椒,等着看她心悦臣服,还是件挺有趣的事。
    他在院中坐下,执壶倒茶,等着那一家三个端来午膳。
    此时日头都小了,他还没吃午膳,为越无雪付出的心思,他希望她能明白。
    厨房里,越无雪从小窗悄悄看他,心里直打鼓。
    他把娘亲还给她,不应该是两个人早就说好的交易吗?她付出美貌和身体,任他欢愉,他赐她母亲和弟弟安然无恙。
    怎么会发展到了脸红心跳的程度?
    “姐姐?”
    越泽睿轻声叫她。
    “啊?”
    她慌慌扭过头来,看越泽睿。他犹豫了一下,俯到她耳边小声问:
    “听说那个独孤素儿也回京了。”
    越泽睿问。
    “你怎么知道她?”
    越无雪惊讶地看他。
    “我是这回见到爹之后,听爹说起的。爹说他曾经和独孤老王爷来往颇多,还和独孤素儿的父亲订过亲,是指腹为婚,可惜你是女子,所以轮到了我。不过独孤家后来没落,主动取消了婚约,大家都没提这事了。”
    越泽睿指自己,一脸羞涩。
    “你才多大,就想讨老婆了!”
    越无雪抬手就打他的脑袋,他笑得更羞涩,躲过她的手,又问:
    “她长得美么?”
    “小睿。”
    聂颖的低斥声从后面传来,越泽睿连忙闭上了嘴,退开去,乖乖地蹲在那里掐青菜皮。
    “娘,莫非爹又打独孤素儿的主意?我看那女子不是善类,她冒充皇帝的救命恩人进宫,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只怕已经开始暗中查探此事。你和泽睿千万莫和她扯上半点关系。”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
    聂颖一脸愕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端着菜篮出一边洗。
    越泽睿又抬头看她,清瘦的脸还有红意,见她看自己,便吐吐舌头,转开了目光。
    “臭小子,你才十岁!”
    越无雪骂他。
    他勾着头,一言不发,掐菜的动作很熟练,在尼姑庵时,这是她们姐弟常做的事。
    越无雪很想回到那时候,不会有阴谋,不会有杀戮,不会有鲜血,可惜,回不去了。她怜惜的看着这个才十岁的弟弟,一点都不想他陷进这样的腥风血雨之中,她决定等下就让焱极天派人送娘和弟弟出京,去远离喧嚣的地方,去过平静的日子。
    聂颖的厨艺不算精致,但是味道纯粹,没多少花架子,都是实打实的口味,当然,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让她酿出美酒,只有从宫里带出来、越无雪亲手酿的美酒。
    “无雪手艺精进了。”
    聂颖抿了一口,感叹。
    “是娘好久没喝了吧。”
    越无雪挨着她坐着,笑眯眯的。
    她这时候感觉到自己好幸福,可以一家团聚,焱极天也不像以前那样讨厌恶劣。
    “是啊,还真怕再喝不到。”
    聂颖感叹,又猛醒悟,起身向焱极天谢罪。
    “无妨,此处不是宫中,夫人不必拘礼。”
    焱极天的心情看上去也不错,吃着聂颖和越无雪一起做的菜,又一指一盘炒茄子,笑着说:
    “这个一定是小无雪做的。”
    “你怎么知道?”
    越无雪惊讶地看他,她只做过一回火锅,他还不肯吃,气冲冲走了。
    “因为放多了盐,心烦意乱,不专心,如何做得出可口的菜?”
    他笑,夹了一筷子给越无雪,
    “你自己吃。”
    越无雪吃了一口,顿时吐出老远。在古代,盐是好东西,家家户户都看得金贵,她这次放盐的行为,完全是暴发户的行为,简直放了半罐子啊。
    “你说,朕要不要包起来,留个纪念?”
    他还不放过越无雪,继续调侃。
    越无雪扭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轻啐一声,
    “呸……”
    这一声,还确有几分小女儿娇滴滴的妩媚,惹得焱极天手忍不住从桌下探过来,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拧。
    她马上就拧了回去,两个人拧了半天,听得聂颖在一边轻笑,越无雪这才红着脸,抱着饭碗,坐得离焱极天远了一点。
    越无雪来焱宫这么久,头一次吃了一顿心情舒畅的饭。
    又多喝了几杯,晚上就赖着不肯走了,非要住下。
    焱极天也难得见她主动热情,便留下来陪她,反正明儿早上赶去早朝就行。
    小院中本来就只有三间屋子,皇帝和越无雪要留下来,奴才们倒没地方住了,只能避出去。越无雪和聂颖去睡了。焱极天就索性坐在院中继续喝酒,想些心事。
    月光柔柔,穿过海棠花树,落在他的眼中。
    他为越无雪后退了太多步,身为帝君,这种举动并不明智。可是看她今日高兴,他也就把这些抛开了。
    马车就停在院中,马儿栓在墙角,不时甩甩尾巴,没一会儿,也卧下去,头搁在兰花边,安静地睡着了。
    壶中酒已空,他起身,扭头看向聂颖的房间,烛已熄灭,私语声也已经归于静寂,母女两个想必已经安睡。
    刚想回屋去时,房门突然轻轻一响开了,他扭头去看,只见越无雪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一脸愕然,只怕是没想到他还没睡,一个人在院中站着。
    “干吗不睡,怕我们逃跑?”
    她走过来,故意问他。
    “她们逃,不过是死路一条,你逃么,朕倒不会让你死,打断你的腿而已。”
    他抬手揉她的小脸,反正她的话里不带几句刺,扎他几下,她是不会乐意放过他的。
    “呸,你才不会……”
    越无雪脱口而出,末了,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看着他满脸玩味的神情,又自己解释,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我也有免死金牌在身,你奈何不了我。”
    “哦……那朕倒真要看看,能不能奈何你……这张小嘴!”
    他的手指掐住她的小脸,往墙边一推,手指就往她的嘴里伸去了,捏她的小舌头,捏得她呀呀直叫。
    “再叫大声点……”
    他坏坏地笑,俯身亲吻她的柔软的小耳垂。
    “知道么,朕就爱听你这样叫,叫得朕兴致愈高了,恨不能立刻就进你的身子里去。”
    “臭|流|氓!”
    越无雪脑中嗡嗡直响,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
    “哪里臭了?”
    他低头,撅住她的粉唇,轻轻地吸|吮起来。
    “你这张小嘴,若不是这样好吃,朕早就给你缝上了。”
    “呸……”
    “还敢来!”
    他拉长脸,盯紧她的眼睛。
    他的脸隔得这样近,呼吸拂在她的脸上,烫烫的,她的心跳没由来又快了。明明昨儿还恨得入骨,今儿怎么会就变了呢?
    她咽了咽口水,想努力说服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是,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啊,他深遂的双瞳里,融星化月,如会吸魂的妖,盯得她挪不开目光。分明知道他的双瞳是陷阱,还是忍不住继续看、继续看……
    头顶的海棠花枝被风吹动了,花瓣又开始往下落,当一片花瓣缓缓飘至她的眼前时,他又吻了过来。
    那花挡住了她的眼睛,再落不下去。
    他的吻越来越深,直抵她的灵魂,拼命地把她的灵魂往外拉拽。
    “小无雪,朕教你用这张小嘴巴。”
    他低喘着,抱起她,把她塞进了那辆小马车。
    房间墙壁不隔音,免得她到时候羞涩难奈。
    越无雪挣扎几下,发觉这马车也不靠谱,木板咯吱直响……
    “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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