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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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焱极天从未有过的狂|猛地享受,那是越无雪带给他的。
“焱极天,我很累,你不要这样。”
越无雪的腰快被他勒断了,态度又软了下来,想求和。
“那你是吃醋了?”
焱极天手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圈儿,低声问她。
“你去看你的救命恩人吧,别让她出事,我会良心不安。”
越无雪想岔开话题,焱极天啧啧叹了两声,跳下了马,把她也拖下来,拉着就往一边走去。
“干什么啊?”
越无雪被他拖着一溜小跑,跌跌撞撞的,心里又害怕起来,只怕他又用些古怪的法子。
“这里……”
焱极天突然停下来,指着面前一棵大树说道:
“这是我们焱氏皇族的先祖偶然得来的,它叫做知心树,你若在它面前说假话,它便会掉下树叶,你若说真话,它便会发出沙沙声响。”
假的吧?
越无雪知道有种痒痒树,挠一下,叶片就会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
“喏,你对着这里说,你不是吃醋。”
焱极天把她推到树前,几人抱的粗大树干上有个小树洞,里面黑幽幽的,越无雪一靠近,就怕会突然窜出条蛇呀什么的东西来,吓得头连连后仰。
“你是不是吃醋?”
焱极天又问。
“不是。”
越无雪小声尖叫,想摆脱他卷着自己长发的手指。
一阵树叶乱响,越无雪正想说自己说了真话时,绿色的叶片突然如雨一般落了下来,她愕然看着这漫天的绿色雨,真心以为自己进入了梦境。
无风无雨,又正是大好季节,怎么可能叶落如此?
焱极天收回了手指,唇角的笑意更浓,几分讥诮,几分得意。
越无雪的脸蹭地就胀红了,转身就要走开。
她怎么可能吃这男人的醋?这树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心意?分明就是他在搞鬼!
“喂。”
焱极天快速拉住她,把她推回了树边,低声说道:
“还不承认?神树可是会惩罚你的!”
“怎么惩罚,它是一棵树而已,你少装神弄鬼。”
越无雪凶巴巴地说了一句。
突然,背上有了种凉嗖嗖的感觉,让她的神经猛地绷紧。她想挣开,可她背上的衣像被什么抓住,居然挣不开,而焱极天的双手明明在她腰上啊!
“是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问。
“你说谎,神树要惩罚你了。”
焱极天慢吞吞地说着,让越无雪更加紧张,似乎那凉凉的东西已经往她的衣服里面探去了,就像毛毛虫在她的皮肤上拱动。
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有人怕黑,有人怕蛇,有人怕老鼠,而越无雪最怕虫子,
“你快让它走开。”
她的喉咙开始发紧,声音开始发抖,额头上开始冒汗,结巴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你还在说谎,你说,是不是吃醋了?”
焱极天盯着她的眼睛,小声问。
“是。”
是你妹——越无雪不敢说,只轻轻点头。
“你喜欢朕宠幸你?”
他满意地笑起来,可继续又问,并且开始说得露|骨,做得放肆,
“就像这样,吻你……”
他的舌尖舔到她的柔软的小耳垂上,又往耳洞里吹滚烫的气,手掌还轻轻揉着她被白布紧紧裹住的胸脯。
“朕很喜欢看你穿着你自己做的那种小肚兜,晚些穿上,让朕好好瞧瞧。”
“……让它走……”
越无雪快哭出来了,那东西快爬上她的脖子了!
“告诉朕,昨儿晚上,你舒服吗?”
焱极天轻掐住她的小脸,盯住她的眼晴。
“舒……服……”
越无雪眨了眨大眼睛,颤抖着回答他。
“想不想朕现在要你疼你?”
他继续逼她,但是不等她回答,他的双手就开始解她的裤带儿,回去还有一段路,缠胸的布不可解,没一会儿,她的双腿就裸露在了风里,娇嫩的皮肤被凉风拂过,让她差点站不稳,靠进了他的怀中。
绿叶雨渐渐停了,他的吻她的脖子移到她雪白的大腿上,阳光从树叶里落进来,越无雪低头就看到他正在肆意玩|弄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她的力气要被他抽光了,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她的双腿被他拉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把她抵在这大树上,一寸一寸地往她的身体里面抵。
“告诉朕,喜欢不喜欢?”
他吻住她的唇,舌头凶猛地攻进她的嘴里,逼着她回应。
越无雪不敢回答,若说喜欢,那等于打自己耳光,若说不喜欢,她又怕背上的虫子。
她的背硌在硬硬的树上,浑身的重量都靠双手挂在他的肩上,她想往上抬起身体,不让他进得太深。
【96】小无雪,好羞羞
更新时间:2013…4…16 8:54:05 本章字数:6820
见她双手用力撑在他的肩上,不肯往下贴近他,焱极天双眼眯了眯,突然就松开了抓着她纤腰的手。
失去了支撑的越无雪,身体猛地下沉,一下就把他吞进了大半,吓得她连忙又往上挣扎起来。这一下一上,让焱极天爽快极了,索性将双臂平伸了,坏坏笑着。
“你干什么?”
越无雪羞恼交加。
“嗯,干……你也想干的事……妍”
他故意退了一步,让背后也没有支撑的越无雪又吓得一声尖叫,双手用力地撑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
“是不是你不喜欢吃这个?不如,我们换这个?”
他见她死撑着,不肯投降认输,又用脚去踢被他扔到地上的腰带,上面的小锦袋里可装着那石头呢筱!
不过,焱极天你到底是皇帝吗?你为什么多痞多下|流的话也能说出口?还是因为老太后的变态传染到了你的身上,她毒辣,你色|情,果然是亲祖孙二人组!
“又骂人!”
焱极天拧了拧眉,揉住她的小脸,身体一用力,把她抵到树上。
“就骂你!”
越无雪羞红着脸,瞪着他。
“那你骂,朕做。”
他的唇滑下来,在她的额上亲亲地吻了一下,却是非常温柔地一吻。
“不过朕只要求你一件事,以后绝不许再在奴才们面前骂朕,否则朕会罚你。”
“又想用你的鞭子打我?用你的破绳子捆我?”
越无雪当下就瞪圆眼睛,愤怒地反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
“越无雪,朕说过不会再打你,朕一言九鼎,朕已经向你道歉了,不要再对朕这样充满敌意。”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一把被美酒浸泡过的月光。
可越无雪被他的话弄得如梗在喉,他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她也做不到像冰洁她们那样,向他邀宠撒娇啊!
就在这时候,他摁住了的腰,一用劲,完全侵进她的身体。
阳光明晃晃的从茂密的枝里钻进来,刺得越无雪睁不开眼睛,他的汗水滴打在她的胸前,濡湿她的理智。
他只把龙袍敞开而已,而她身上已经只剩下那缠着的白布。他的发丝还是一丝不苟地用金冠束着,而她小青帽已经掉了,青丝如瀑布一样散下来……
反正他就像是在做普通的运动,她像残兵败将。
“你为什么总喜欢在外面荒唐?”
越无雪被他抵得受不了了,掐着他的肩迷茫地问。
“因为你野,在外面才衬得你更野。”
他低头,撅住她的唇,狠狠吻|吮了一番,这才松开了。
可她脸上到底哪里写了——“我很淫|荡,请到外面来淫|荡”这样的话?
她自知在这种事上,他有一万句荒唐的话在前面等着堵住她的嘴,索性紧抿了唇,仰头望天,等着他结束。
青天白日的,菩萨看到了会不会长针眼?
也罢,他在祖庙里都敢那样,他的祖宗们只怕眼睛都被针眼戳瞎了,他哪里还会管菩萨?
“吸紧点。”
他突然把她往下摁了摁,当越无雪拧眉时,滚烫的液体汹涌而至,烫得她发颤……
“越无雪,你给朕生个孩子,朕会更宠你。”
他说着,越无雪猛地打了个冷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时候,他要和她谈论生儿育女的话题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谈!
————
从林子里回来,焱极天又缠着她要喝酒,她强打精神给他弄了几杯,御书房就送来了军情,让他去处理国事。
越无雪看到小太监在院子里晃过时,猛地想到了自己从珠儿那里弄来的丝绢儿。
全怪焱极天,今天说了那样古怪的话,害她一天心神不宁,居然这时候才想起来。
她跳起来,在身上一顿乱摸,可哪里还有那片丝绢儿。
她急了,拔腿就往那棵知心树跑。
绿叶满地的,全是她和他在那里时落下的,越无雪趴在地上找了好久,没看到那片丝绢,却看到这一人抱的大树后有细细的藤垂着,明显有人踩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叶片落下的事,完全是他的侍卫躲在那里摇撼大树的结果!
焱极天的奴才们,可还真会拍马屁!
越无雪懊恼,她居然被焱极天耍了一回!这都不必提,反正在这种事上,她没本事反抗焱极天。
夕阳斜了,浓丽的色彩抹在她的脸颊上,她盘腿坐在绿叶上,愁肠百结。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现在逃不出去,他又天天如此纠缠,若他有一天真的心血来潮封了她个嫔妃,她可就真的要死在这宫里了,宫中日子虽好,可毕竟只有一个汉子可供发泄,而女人这么多,她一定会和她们打架的!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弄得哭笑不得,焱极天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让她对男女之欢还感了兴趣!
罢了,休想这些有的没的、没脸皮的事!想正事要紧!
珠儿的丝绢上到底写了什么?上午只因天真在场,她当时只扫了一眼,有些字被血浸花了,根本看不清,清晰的那几个字也断断续续,根本猜不出是何意。
母亲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珠儿一定不是自杀,而是有人要阻止她告诉自己那个秘密。
老太后让自己弄掉冰洁的孩子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离间焱极天和连家的关系么?
她往后一靠,正靠在那棵大树上,仰头看被夕阳抹上红晕的叶片,她心里更乱了。焱极天对她愈温柔,她就愈抗拒,尤其是一想到要和他单独相处,要做那样的事,就让她如坐针毡。
在这个世界上,斗争最惨烈的地方,莫过于皇宫,人心最恶毒的地方,也莫过于皇宫……越无雪有些厌恶地拧拧眉,在这些人心里,只有权,只有欲,哪里有丝毫感情可言?
她太想念娘和弟弟了!犹记梨花树下,娘亲击缻唱胡歌,弟弟双手捧起茶碗给她喝……
可在这里呢?她寂寞得快死掉了,没人陪她说话,打个屁都得小心翼翼,还要提防别人害她整她,更要防备焱极天什么时候又发脾气来折磨她——如果哪一天他真的发怒了,斩了她的脑袋怎么办?
阿罗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好歹来个真心肠的人,陪她说说话也好。
越无雪抹了抹眼睛,站了起来,慢吞吞地往回走。
天真正在宫门口等着她,见她进来,连忙上前来拉她的手。
“小祖宗你又乱跑到哪里去了?皇上等着你用膳呢!”
“他不是去御书房了?”
越无雪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焱极天不缠着她会死?
“他回来陪你用膳呗,说看你这几日郁郁寡欢……”
“这你也知道,你就会瞎编,敢情你不是总管大太监,你是他肚子里的虫。”
天真没说完,越无雪就打断了他的话,甩开他的手,匆匆往里面走去。
“嘿,不识好人心,洒家还不管你了。”
天真赌气,一甩拂尘,往右边走了。
越无雪穿过了回廊,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食欲全无,有肉吃也吸引不到她。往榻上一躺,拉起被子就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居然哭了。
门轻轻地被推开,焱极天的脚步声传了进来,越无雪连忙把脸埋进了锦被里,用力地蹭了几下,把眼泪蹭干。
“怎么饭也不吃?”
他在榻边坐下。
越无雪没吭声。焱极天把手伸进被子里,想去抓她的手,越无雪却像被蛇咬了一样,迅速摆开,往榻的最里面缩去。
“告诉朕,是不是太皇太后逼你什么了?朕如今虽不杀她,可她被困在宫中,也掀不起风浪,你根本无需顾忌她。”
焱极天沉吟一下,伸手拉她的被子,越无雪立刻伸手压住,连头也藏了进去,只留一头青丝在被子外面。
“越无雪,起来。”
焱极天用力地扯了扯,越无雪和他对扯了半天,没能扯过他,连人带被子一起被扯了起来。焱极天看着她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