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修传-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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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在此,它也逃不走,桩桩件件,都是凑得奇巧了,想来令人心惊。“
猎风久随原承天,对这天地机心,也算是略窥其妙,心中道:“此次来这九渊,虽也经历了风险,倒也算得上顺风顺水,其中更有几桩奇妙之处,倒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般,只是主人受惠越多,我怎的就越觉得心惊肉跳?“
金偶道:“那紫焰出现,也是意想不到,可惜终是让它逃了去,看来因主人不在,我等的福缘终是有限的。如今且不去理会,先将那块异金取来才是正经。“
刀君道:“奈何寻常道术,我也学不会。这异金又如何取得?“
金偶道:“你刀体已成,这真玄法术,也就有了着力处,日后想学道术不难,至于这块异金,既然我已知它的所在,又何必再劳烦你。“将手一拍,就动用起传字诀,却是将立在原承天身侧的银偶传到刚才刀君所在之地。
也就过了片刻,金偶再次动用传送妙法,将银偶轻轻松松传了来,那银偶的手中,果然就托着那块异金了。
猎风最关心的还是异金中的五金六脉雪芽,急忙凑上去仔细观瞧,就见那雪芽已生变化,原本是雪白一片,此刻却抹上一道淡淡的紫金光芒。
猎风惊道:“这是何故?“
刀君抿嘴笑道:“姐姐,你这可真是关心则乱了,我寻到这异金时,身上已经有金锃紫焰附体,这雪芽定是被这紫焰影响,发生了些微变化,在我瞧来,这该是一桩好事才对。“
金偶却摇了摇头,道:“那紫焰虽有造化之功,可是那物事的属性怎样变化,却是难以预测。这雪芽被紫焰影响,究竟结果如何,此刻也难以确定的。“
此言一出,众侍灵不免又是喜忧参半了。猎风便问起刀君银偶,那异金是怎样被吸了去。
银偶未及开口,刀君就抢着道:“那个所在,是好大一座山峰,皆是与异金一般无二,异金被这矿脉吸去,倒也不足为奇了,也是银偶哥哥好本事,能将这异金取了来。“
银偶道:“不过是用了禁字诀断其联系,再以藏字诀收了此物罢了,倒也没什么出奇。“
若说这金偶银偶,虽同是原承天的分魂,性格脾气自是一般无二才是,可时间久了,诸侍灵还是能分出差别来。那金偶更近原承天的本性,亦是温和多智,银偶则是沉默寡言。
这修士的分魂,一旦独立成体,天长日久,就会自然的生出变化,与本体不同,甚至还会养成自我性情。那时便是福祸难知了。
而为防灵偶生变,与本体异心,每隔一段时间,原承天都需将这分魂收回融合,再另将两缕分魂分出,重新御控灵偶。所虑之事,就是担心分魂在期在外,必然生变。
而原承天每次融魂之时,都不禁会想到,当初自己曾在冥界丢失过一缕分魂,此分魂下落如何,令人牵挂不已。
众侍灵回到原承天修行处,也不敢打扰,就留了银偶在旁陪侍,其他人就进了金塔,取出那异金来给玄焰观看。
玄焰听到紫焰在此处现身,惊的就要跳将起来,可听到紫焰已是鸿飞冥冥,不知去路,则不免叹息扼腕不已了。可见他与紫焰终是无缘。
当下收敛心神,去瞧这异金中的五金六脉雪芽。
那金锃紫焰自去了天外灵域,就不曾在其他界域露过面,有关紫焰的玄承,世间又有几人可知?故而这雪芽被紫焰映照之后,究竟会生出怎样的变化来,便是玄焰,也是无法可依。
也就是玄焰于炼器一道极具天分,又是经验极丰,故而倒是可举一反三,由此推彼,勉强测出这雪芽的日后变化来。
见诸侍皆露担忧之色,玄焰便笑道:“大家且放宽心,那紫焰最神奇之处,就是有造化之能,可使物事属性大变,若这雪芽被它变化了,那的确着实糟糕。想那紫焰依你们说来,未必留得一分威能,又怎还有造化之功?“
猎风道:“如此说来,这雪芽应该是无碍了。“
玄焰道:“自该是无碍的,而只要雪芽属性不变,便是有一点小小的变故又有何妨?“说到这里时,他忽觉心中一跳,也不知怎的,就生出一丝心悸来。
唯一可知的是,这丝心中动荡,应该与这紫焰之事无关,而是这天外废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了。
他忍不住就将异金放下,去金塔的窗口去瞧,众侍灵见玄焰神情有异,也忙凑到一处,齐齐往窗外瞧去。
刀君性急,就叫道:“玄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玄焰面色凝重,道:“怕是有大祸临头了。“
他话音刚落,金塔外的天空中,就掠过一道身影,这身影来的极快,若非玄焰事先有所觉察,众侍特意在此等候了,又怎能瞧得见?
就见此身影从原承天身边掠过,却不理会,径直就向废墟深处遁去。诸侍灵虽是瞧不真切,可这身影瞧来好不熟悉,心中同时想到一人来,不由得又惊又喜。
可是那灵焰却是面露惊恐,猎风不由道:“玄焰,你这是怎么了,那身影不就是朱雀大修吗?既是朱雀来此,又有何不喜?“
灵玄焰苦苦一笑道:“若是朱雀真身,我怎能不喜,可此人明知主人在此,却不来理会,径直就往废墟深处去了,可见此修不过是朱雀的分魂罢了。“
猎风这才恍然,既是那朱雀的一练分魂,双方便无交情可言。而这朱雀分身趁九渊大帝不在此处,却悄然来此,定是别有所图了。而原承天恰巧又在此处,那朱雀分身会不会做出杀人灭口的勾当来?
第870章 斗法争胜意如麻
此时原承天正处在冲玄的紧要关头。
那些碎片上的法力其势如山,又怎能御控得住,就在体内灵脉奔腾不休,眨眼间十三重楼就被攻破九处,原承天的羽修大成之境也即将达成了。
偏在这时,那名女修闪进天外废墟,冷冷的瞧了一眼原承天后,就身化红光,进入一个漩涡之中。
原承天虽没参与刀君寻找异金一事,却对金锃紫焰现身遁去一事清清楚楚。
他心中自是明白,这名朱雀化身,定是为寻金锃紫焰而来。先前因有九渊大帝亲自在此镇守,这朱雀如何敢来,现在定是觑得九渊大帝不在此处,这才匆匆赶来。
只可惜那金锃紫焰恰好也趁隙溜了出去,由此可见,这朱雀分身福缘不足,不可能成就大道,日后必将被朱雀本体所收。
而从这女子瞧向自己的目光看来,这具朱雀分身亦非性情柔顺,心怀慈悲之辈。那朱雀既是天下共主,世人具备的性情,她也定是一样不缺,面前的这具分身瞧来冷漠好胜,也不是什么奇事。
原承天深知像朱雀这样的大能分魂,若遇到正主也就罢了,若是遇到旁支分魂,最易惹出事端来。而这朱雀本来寻机偷进废墟,又怎能留下自己这条活口。
可这是冲玄运动,最是着急不得,原承天虽是一言不发,金银二偶已明白他的心意,金偶就急急遁出金塔,先用一道域字真言,将原承天护住再说,其后手持无锋,就在原承天左侧站立。
银偶则手持无界之剑,在原承天右侧站立。
刀君深知这场厮杀非同小可,也与猎风一道出了金塔,猎风就为前驱,刀君则是立在空中,以防这朱雀自空中来袭。
约莫过了盏茶时间,面前红影一闪,那与朱雀相貌无二的女修就来到身前,冷冷的道:“那紫焰去了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
这位朱雀分身虽非正主,可毕竟是天下共主的身份,猎风与金银二偶被其气势所夺,都不知该如何应答。
那刀君却是刀气所凝的一点灵息,不在朱雀管辖之内,自是不惧她的,便道:“这话却问的好笑,那紫焰在与不在,与我等何干?你哪里就认为我等知道紫焰的去处?”
猎风冷眼瞧去,见这朱雀分身应该是羽修初修,级别虽比原承天低了不少,可真要交起手来,原承天的胜算却不会超过三成。然而最要命的是,原承天正值冲玄的紧要关头,又怎能斗法,便是冲玄成功,根基亦是不稳,三五天之中,也不宜妄动法力。
故而此战的为难之处,就在于既不能输了,更不能让这朱雀分身惊扰到原承天。
朱雀见这刀君竟敢顶撞自己,又奇又怒,她原本没将刀君放在眼中,此刻才留神瞧了一眼,冷冷的道:“原来是七界刀君,这倒是巧了,既然那紫焰寻不着,你便随本座去吧。“
说罢也不作势,就从其脑后生出一道红光来,这红光冉冉升起,蓦的就向刀君撒了过来。
刀君见这红光来的古怪,怎敢大意,心念动处,身子如雷似电,刹时就闪到了一边,饶是她速度极快,也只是堪堪将这道红光避过了。那红光从身侧扫过,好似狂风过境一般,风势端是惊人。
朱雀见刀君竟能闪过自己的红光,更是大奇,她伸出纤纤玉手来,便轻掐一诀,就见她脑后红光“嗡嗡“作响起来,其色愈发红艳。
猎风忖道:“若被她收起了刀君,此战如何能持?“强抑住心中对朱雀的那份敬畏之情,提起手中太一神刀,就向朱雀劈去。
朱雀见到猎风的太一神刀,不由得“咦“了一声,别人也就罢了,这太一神刀本是朱雀的法技,又怎能不识?
见到神刀劈来,朱雀不慌不忙,就将手朝太一神刀上一指,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
猎风就觉手臂一麻,顿时就失去了力气,那太一神刀就脱手飞了出去。猎风大叫不妙,可是身子被这朱雀的法诀镇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哪里能去抢刀。
金偶见到这情形,哪里还能袖手,也不与银偶商议,二偶却是心神相通,几乎同时出手,指望能将这朱雀抵住了,好让猎风夺回太一神刀。
从朱雀抢先对刀君动手,再来二偶被卷了进来,也不过是一弹指罢了,原承天的诸灵诸侍虽是走花灯般的大打出手,却没占到半点便宜。
朱雀见金偶合身扑来,也不敢大意,就放过了猎风,手起一道红光,就向金偶射来。
这朱雀的等级,其实比金偶低了两个境界了,可双方的修为仍是天差地远,更重要的是,这朱雀的红光应是从太一神火中修出的秘法,着实厉害,连刀君都不敢让这红光及身,他人更是不必说了。
不过这红光扫向金偶时,银偶就可抽出手来,将手中的无界之剑祭将出来,一道金罡轰然大作,就向朱雀扫去。
朱雀点头道:“此宝倒也难得。“纤指伸出,红光再现,将迎上了空中金罡。
两道神光相触,就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金罡就被扫得干干净净,而朱雀指上的红光亦是黯淡许多。
就在二偶与朱雀交手之际,猎风体内玉骨晶骼早就生出法力,在体内急速一转,身子麻意顿消,玉臂伸出,将太一神刀接住了,也不细想,“刷“的一声,便向朱雀劈来。
而刀君逢强更勇,怎能让这朱雀小瞧了,目中紫光闪动,就迸出三道刀气来。
如今刀君刀体初成,这刀气就与往日不同,就见刀气之中,夹带着无数针尖般的光芒,比那刀气尤亮,这便是刀了。
由刀气而为刀,是为一重,由刀而至刀罡,是为二重,由刀罡而至刀神煞,是为第三重,达成刀神煞境界,刀君方为大成,那时才算是天下第一杀伐之器,真正的七界刀君。
刀初出,刀君心中喜不自禁,口中吟道:“天地刀息在一身,修成刀体刀生,斩魔诛邪扫妖氛,刀君向来不饶人。“
朱雀听罢刀君吟诵,气的满面通红,嗔道:“竟将本座视为邪魔,真正气煞。“手中纤指连弹,好似手挥五弦一般,那红光纷纷现出,就在胸前纵横交错,二偶猎风又怎能近前。
可是那刀不过是一束极强灵息,是为无形之物,又怎惧这红光,视这朱雀胸前的红光之网好似无物,已劈到朱雀的面前。
朱雀虽是天地万物之主,今日也难逃此厄,虽是急急偏过身子,避过了要害,可玉臂上已被这刀斩中,身上法袍就被削去一块,露出欺霜压雪的肌肤来。
朱雀怒极,也不理会二偶猎风,身形如电,就向刀君扑来,脑后红光再次洒将过来,却是朝向刀君的本体了。
那刀虽不惧这红光,刀君的本体却未必能禁住这红光一扫。
刀君对这朱雀并无敬畏之心,又是刀体初生,正处是斗志最旺之时,心念急动,再次再身子避开,这次却比刚才快了许多。而急避之时,刀连绵不断,又是连起三束,这般以攻带守,足见刀君气势如虹。
朱雀已知刀君厉害,也是不敢大意,见三道刀袭来,只得将身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