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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终极无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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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永仁,请到二号房。”喇叭传来广播声,陈永仁倏然站起,举起手指,盯视傻强,“我想清静一下,你留在这里,OK?”
     “不成!这件事因我而起,我要照顾你。”傻强一脸坚持。
    急症室内,陈永仁躺下,医生替他的额头伤口缝针,傻强坐在身旁,继续说下文。
    “岂料那个按摩女郎还把脸凑近,问我她漂不漂亮,我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失声大嚷:‘我的妈呀!你好丑呀!’她奶奶的,我说的是事实,她竟然抓我的脸!我傻强一向不打女人,但那只怪物横看竖看都不是女人,我一拳轰过去,打得她人仰马翻。本来一人中一招算是扯平,但那个婊子却找人出头,真是……她懂得找人出头,难道我不懂得找你帮忙吗?”
    傻强不无感慨地摇头:“不过这样还不算糟糕,阿仁你大发雷霆打烂人家的东西,要我赔几万元才是件大事,所以说按摩女郎不漂亮就出事。” 
    陈永仁一脸厌烦,没看傻强一眼。傻强继续说:“阿仁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真的像疯了一般,把我也吓坏了。只是一宗小冲突吧,你不用激愤到这个地步呀。”傻强突然定眼看着陈永仁,“其实阿仁你是不是有病?会不会是躁狂症?就是……”
    陈永仁终于憋不住望向傻强,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傻强满怀好奇地俯前,以为陈永仁要告诉他什么秘密,然而在耳边响起的,只是一句脏话。 
    药房外,傻强和陈永仁坐在一旁等候取药。
    “其实阿仁,你经常对我不理不睬,是不是对我这个做老大的有什么不满意?”
    陈永仁回转头盯他:“我跟你快5年了!5年来每天吃喝玩乐,冲凉跳舞,什么都没干过。”
    傻强不解,错愕瞪眼:“慢着!你加入黑社会,不就是为了什么也不用干吗?”
    陈永仁没好气,拿药后转头就走。傻强跟到升降机大堂,又开始叽哩呱啦:“阿仁,知道为什么我只有你一个下属吗?因为我这个人专一,也欣赏你够专心!做人最要紧的是专心你知道吗?你看琛哥平日办事有多专心就明白,今天的事你千万别告诉琛哥,你也知道……”
    警员将两人锁上手铐,陈永仁被傻强烦得要死,哀求道:“你放过我可以吗?”
    升降机门“叮”一声打开,傻强仍在追问陈永仁什么意思,跟在后面的警员也看不过眼,推一下傻强:“你说够没有?嘴巴不累吗?电梯到了,走呀!”
    傻强回头斜看警员:“阿Sir你推我呀?你知道我有坐骨神经痛吗?知不知道哪个部位叫坐骨神经?”
    “闭嘴啦!再絮絮叨叨信不信我揍你?”陈永仁喊道。
    两人与警员进入升降机,门关上。
    升降机内,只有杨锦荣一人。
    “杨Sir,揍得人家这么惨呀?”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吴松在你头上动土,你不是要恫吓台湾那边的卖家,以后乖乖跟你交易的吗?”杨锦荣以一贯冷漠的语调对着话筒说。
    “哈哈,杨Sir,你有这么听我的话,有这么替我设想吗?”
    “韩先生,你打电话来就是要说这些废话?”
    “听说过沈澄这个人吗?”
    杨锦荣略沉吟:“韩先生,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这么说,你是听过了?”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大陆商家,买卖军火的。”
    “唔,可以帮我调查一下他吗?”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杨Sir,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刘建明正驾着车在三号干线上飞驰,身旁的Mary托着头在发呆。
    “喂。”刘建明喊她,她充耳不闻。
    “喂——!”
    Mary回过头来:“什么?”
    “你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小说题材。”
    刘建明瞄她一眼:“不刚写完了一部作品吗?又在想?”
    “你以为我是Rawling(英国女作家,畅销童话《哈里波特》系列的作者)吗?在香港做作家就是这样,几个月就要完成一部作品,否则会饿死。”
    “饿死?”刘建明笑着挤眉瞪眼,“堂堂高级督察刘建明的夫人,需要为生计担心吗?”
    Mary白他一眼:“谁是你夫人?”
    “喂,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考虑好没有?”
    “什么事?”
    “那件事呢,终生大事呢!”刘建明模仿女人娇声道。
    Mary强忍着笑,斜眼望他,摇摇头。
    刘建明不禁皱眉:“为什么呀?”
    “我怕。”
    “怕什么?”
    “Warllace说作家结婚后便会失去创作灵感,迟两年吧,OK?”
    “不。”
    “哎呀,别扁嘴啦,乖啦。”
    刘建明一言不发,踏紧加速器,房车的速度不断爬升。
    “喂!”Mary的笑容凝住,刘建明板着脸孔望向前方,不理睬她。
    “喂——!”
    “嫁不嫁我?”
    “这算什么意思?逼婚吗?”
    “嫁不嫁我?”他继续加速,速度计上的红针攀爬上120公里。
    Mary把双手交叠在胸前:“刘建明,我觉得你这样做很幼稚,你再不减速,我会恼你。”
    刘建明慌张地瞄Mary一眼,同时把加速器放松:“喂,我这样做不浪漫吗?”
    “浪漫个屁。”
    刘建明不忿:“大作家,这招我学自你的小说呀。”
    Mary一怔:“哪有写……”她的眼珠子晃动一下,想起来了,的确是她在首部小说中写过的情节。
    Mary登时皱起眉,惨声呼叫:“哎哟!我怎会写出这种东西来?”
    刘建明见Mary一脸厌恶,知道她又要发脾气,连声安慰:“这情节没不妥呀?我觉得很好呀……”
    “噫——!俗不可耐!不知有多少读者看过呢?”Mary懊恼地搓手跺脚,“哎哟,出版社在去年把我的书重新编版推出,噫——!”
    刘建明不知所措:“喂,别生气啦,哎,你们这些女人,一点小事便发脾气。”
    这时,电话铃响起,刘建明接听,是韩琛,他的面容顿时绷紧起来。 
    “有个问题,知道谁是沈澄吗?”韩琛问。
    刘建明故作轻松,微笑着说:“不知道呀。”
    “帮我留意一下。” 
    “好呀!”
    韩琛感到他的语气怪怪的:“和女朋友在一起?”
    “对。”
    他冷笑一声:“不妨碍你了,刘Sir。”
    半个月后,大屿山天坛大佛下,钟声悠扬,陈永仁与傻强爬上陡斜的楼梯。在顶端,有几个黑衣大汉严密看守。
    傻强汗流浃背,气喘如牛,扬手示意陈永仁站到一旁等候,陈永仁甚觉没趣。
    平台上,韩琛环视眼前簇集的佛像,虔诚合十。站在不远处留一头清爽平头装、鼻梁上架着黑色太阳镜、穿黑色长风衣的中年男人背向大佛,俯瞰大海。
    男人的名字叫沈澄,他的亲弟弟沈亮踱步到韩琛身边,用带北京口音的国语说:“你知道吗?大陆是没有黑社会的,国家现在需要的是财富,黑社会谈的是生死,而搞生意谈的是生财,今天,我们是要跟韩大哥你谈生意!”
    韩琛不以为然地瞄沈亮一眼:“可我的确是个黑社会!”
    沈亮摆摆手:“在我心目中,韩先生是个最好的生意人,我大哥也是这么认为。”
    韩琛讪笑,回头看沈澄,只见他表情沉着,抬头仰望大佛。
    沈亮有点不忿,加强语调:“我们手头上有一亿现金不知往哪里放,想放在韩大哥你那盘生意上!生意的内容,我们绝不过问,一国两制嘛!只要能够生财,悉听尊便!”
    韩琛仍然不为所动:“一国两制?你相信行得通吗?”
    沈亮的面容变得严肃,语调倔强:“我相信我们在内地的关系是你没法拒绝的!难道你相信当一个香港黑社会会比做一个大陆生意人活得长命吗?”沈亮把脸稍稍凑近韩琛,“没有我和大哥的关系,你现在在大陆的生意,我看也做不长吧!”
    韩琛嗤笑,没看沈亮一眼,再回望沈澄,沈澄还是在看风景,对两人的谈话显得漠不关心。
    韩琛正要回头,沈澄说话了:“韩先生,你信佛的,对吗?”
    韩琛点一下头。
    “你看这里风水怎么样?”
    “非常好!”
    沈澄走上前:“我想在这里放个长生位!”
    韩琛转过身:“是府上哪一位?”
    “我的妻子在半年前过身了……,”沈澄垂头凝视韩琛,“还有我自己。”
    韩琛有点愕然,不期然想起自己的妻子。说了半天的废话,他终于真心地说了一句:“这小事,就包在我身上。”
    沈澄和蔼地笑了:“这对我来说可是大事,生意才是小事,小事应该让晚辈去谈,看他们能够谈出个什么来。”
    韩琛凝神察视沈澄的双眼,像要看穿他说话的真伪,他笑着扬手,欢送沈澄与众手下离去。
    沈澄与沈亮掠过傻强跟前,他向两人鞠了个躬,抬头,发现韩琛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傻强,你就代表我与沈澄的下属谈谈生意,好吗?”韩琛笑着说。
    傻强大为紧张:“琛哥,我是傻B,你叫我去谈,除非你想把生意给搞砸,不如……叫迪路去吧。”说着他退后两步,窜到迪路身旁。
    韩琛冷笑两声,瞄一瞄迪路,垂头略一思忖,别过脸望向倚站在栏杆前的陈永仁,扬手叫他过来。
    “阿仁,你跟了傻强多久了?”
    “快5年了,琛哥。”
    “开心吗?”
    陈永仁摸不透韩琛的言下之意,但直觉告诉他这是靠近韩琛的机会,他刻意挤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
    从1997年7月加入韩琛的集团,一晃5年,陈永仁却未能得到韩琛的信任。假如说韩琛对他毫不赏识,似乎又并非如此,因为在好几次毒品交易中,韩琛都吩咐他试货;偶然他缺席集会,韩琛也会问傻强他去了哪儿。
    大概,韩琛对陈永仁的倪家身份,还多少存有戒心吧。
    银行保险库内,职员替黄Sir打开保险箱,里面放着两幅照片。黄Sir把照片取出,发现下面还有一封红包。
    银行内,陈永仁正在填写提款单,黄Sir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他身旁,放下刚才用来装载照片的公文袋。
    台面上放着陈永仁的存折,黄Sir伸手轻轻揭开,存款有百多万元,陈永仁急忙把存折抢回。
    “这么多钱?”黄Sir诧异。
    “羡慕还是妒忌?”陈永仁冷言相向。
    “是不是见不得光的?你别乱来呀。”黄Sir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
    陈永仁斜看他一眼:“我有多少存款你会不知道?别作弄我了,想借钱便开口,不用吓唬我。”
    “照片里的两人是何方神圣?”黄Sir问。
    陈永仁白他一眼:“我知道还用问你?别这么懒,你的工资不知高出我多少倍,干点事吧。”
    黄Sir不跟他辩:“那个红包呢?”
    “给你女儿的,别揩油!你呀!刚刚做了爸爸,就多待在家里陪她。”
    黄Sir略沉默,“为何对我这么好?”
    “哇,你何时变得这般肉麻?”说着陈永仁突然气上心头,把存款单捏作一团,“你得搞清楚,我不是对你好,我只是担心你的女儿终日看不见爸爸。” 
    陈永仁的话里有骨,黄Sir垂头喃喃,“还在生我的气吗?”
    “操,我什么时侯说过原谅你?”说罢,陈永仁拂袖而去。
    黄Sir呆站着,一个妇人走近:“先生,不填表便让一下吧。” 
    几天后,陈永仁在街上走,对着空气讲话。
    “喂,通知你一声,我现在一个人去见沈亮。”细心一看,原来他戴着耳机,在打手提电话。
    “什么?”
    “沈澄想和韩琛合作,韩琛叫我去听听他有什么话说。”
    “你现在才通知我?”
    “屁话!给你预早知道,难道你会派人来保护我呀,老板?”
    “你对我态度好一点成不成?”
    “唉,我不跟你说啦!”
    “听好!沈澄是山西太原人,民营企业家,当过兵,在大陆搞古董买卖及运输白手起家,现金充裕。一年前开始来香港发展,他的亲弟沈亮最近才跟他拍档,负责出面办见不得光的交易。这几年韩琛计划在大陆大搞,一个觊觎香港,一个想进军大陆市场,姣婆遇到脂粉客,让他们接上头,我们就更头痛了。”
    “我挂线啦。”陈永仁走进法国餐厅,来到贵宾房,沈亮一个人坐在圆桌后喝红酒。
    “陈大哥,只有你一位吗?”沈亮笑容可掬地说。
    “沈先生不也是一个人吗?”
    “想吃些什么?这里的煎鹅肝很棒,我以前最爱吃潮州的冻鹅肝,现在觉得味同嚼蜡,哈哈哈。”
    “随便吧。”
    沈亮滔滔不绝:“我们在国内的几十家夜场,由各省的有力人士关照,到时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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