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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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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己给皇上过目一番,免得本督主让锦衣卫动手。”白紫箫冷漠的开口,声音凉淡。
听到这话,那些朝臣身子一怔,明显有些犹豫。但是他们都知晓若是他们不亲自来,白紫箫也会让锦衣卫动手,这样一来,他们倒更是丢人了。
那些朝臣慢慢的抬手,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身上穿着的长袍脱了下来,随后他们慢慢转身,背对着司徒宣。
此时,在那些大臣的背后,像是写着一些字,而那些字便是他们奏折上内容。因为知道白紫箫不会将这些圣旨呈递司徒宣,所以他们写了不少污言秽语谩骂白紫箫与花清茉。可是如今却以此种方式呈在司徒宣眼前,这着实不是他们的初衷。
望着上面的字,司徒宣脸色比之前更加幽沉,他的手握紧后方紫檀嵌瘿木玫瑰椅的扶手,目光极为冷漠的看着那些朝臣,道:“在朝为臣,你们就是要拿这些折子给朕看吗?”
那些朝臣没有说话,只是立刻披上外袍跪在地上。
如此这般,让司徒宣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好,他冷冷的看着那些朝臣,随后冷声道:“传朕旨意,昨日被关到东厂的朝臣,全部免除半年俸禄,在府中闭目思过五日。日后若再如此,定不轻饶。”
“谢皇上!”
见此,白紫箫唇角微勾,手移到花清茉的肩膀上,他的目光看向司徒宣,道:“皇上,既然此事已经了结,臣就先告退了。”
“义兄既然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几日,朕今日打扰义兄休息,倒真是朕之过。”司徒宣声音仿若最初,脸上的笑容也是异常的温雅淡静。他的目光扫过花清茉,目光微沉,好一个花清茉,好一个谏太宗十思疏,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不过,可惜她身为女子,不然倒也是一个可造之材。
“此事皇上不必介怀,臣会一如当初忠于皇上。”白紫箫微扬的唇角,笑意冷寒幽寂。仿佛盛开在夜中的一朵血色玫瑰一般,华丽妖娆,蛊惑邪魅。
从东院出来,花清茉抬头望向白紫箫,出声道:“紫箫,你到底对那些大臣做了什么?”刚才在房间里,白紫箫不让她看,不过她大概能够想到一些,但具体如何,她未见到自然不知。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大臣写的奏折还不错,便让东厂的人全部纹在他们后背。既然他们喜欢这么说,本督主便让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白紫箫唇角略带深意,随后他低头看了花清茉一样,目光溅沉。在走到宁郡王府的花园之时,白紫箫停了下来,目光幽沉的望着花清茉,道:“你到底是谁?”
这五个字问的花清茉心中一惊,随后目光沉了下来,白紫箫这话就像是知道她不是原来的花清茉,只是异世的一缕孤魂而已。但是,她真的能这么告诉他吗?
见花清茉不语,白紫箫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凝视着她,冷声道:“清梅园救你之后,以为你九死一生才会变成这般。但是一个人再怎么变,她所学所知都不会改变,花清茉自小在宁郡王府受尽欺凌,她如何知晓那般精妙的博弈?又如何知道刚才那可传千古的谏太宗十思疏?身为本督主的妻子,你不该给本督主一个解释吗?”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沉默至极,她望着白紫箫妖华灩丽的面容,凝神注视着他幽深如夜的双眸,唇微微的动了动,却始终未说出什么。她伸手握住白紫箫的手,认真至极的道:“紫箫,我是花清茉,是你的妻子,我想说的只有这些。过往种种,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我已弃之,再说无益。”
花清茉的话刚落下,白紫箫便放开了她的手。这动作让花清茉心中一凉,她不禁咬住下唇,目光沉寂幽深,心也似乎越发的凉薄起来。
“何时为过往?”白紫箫的声音依旧冷寒。
“清梅园相遇前是茉儿的过往,已弃之,这之后都是茉儿的现在,终生不忘。”花清茉的唇角依旧有着淡静温和的笑容,她靠近白紫箫,抱住他,脸埋入他的胸膛,不再言语。
白紫箫的目光落在花清茉身上,目光幽沉依旧,但是却似乎莹亮了一点光芒,他的右手环住花清茉的纤细的腰身,动作轻柔,似乎是怕碰到她的伤,而他的左手则是放在她的发上,指尖微动。
“算了,回去练功吧!趁着如今有时间,本督主会好好的教导你。”白紫箫声音冷漠,但是语气却是有着一点轻柔。
听到这话,花清茉不禁一笑,她仰起头,望着白紫箫妖艶华美的侧脸,目光越发柔和。
“嗯!”
白紫箫教人武功的方法完全是建立在死亡和流血之上,花清茉这几日除了脸上,身上全部都是淤青以及伤痕,而白紫箫更是丝毫不放水,出手不仅没轻,反而越来越重。而晚上时,两人倒是会每夜下几局象棋,开始时,白紫箫自然不敌花清茉,但是几局之后,他对象棋便熟络起来,与花清茉两人时常战至最后,胜负参半。
几日之后白紫箫需要上朝,所以便换了南绝、南华来教花清茉,两人倒是比白紫箫手脚轻些,不过花清茉依旧是伤上加伤。
因为,白紫箫白日里不在北院,所以花彧卿时常来找花清茉,为了不让他打扰自己练功,花清茉便寻时间去旻院陪他一两个时辰,之后她便会去老郡王妃那里看望她。
在宁郡王府住了**日,虽然每日都是伤横累累,倒也充实自在,不过她终究不能在宁郡王府呆太久,所以等到花晗汐的事情办好,她便会回萧王府。在宁郡王府虽然没有人敢对她如何,不过终究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家,她不想呆太长时间。
这日,花清茉伺候老郡王妃喝过燕窝粥后便准备离开,一出房门,便看到花姒锦与司徒恒两人走了进来。花姒锦穿着一件杏黄缎面底子红白花卉刺绣交领长袄,下身是一件湖蓝色掐金色柳絮碎花长裙,清雅的色彩犹如青天碧水,绝美之中透着一抹清丽,国色之中更有着一点柔美。梳着单螺,发上别着一支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 ,映照着她越发的光彩照人,倾世荣华。
而司徒恒,他依旧身着一身月白色锦袍,风华翩翩,绝美的容颜之上透着一丝的冷然和疏离,唇角的笑容似有却无。
花清茉对于此时见到这两人并不诧异,毕竟她让相思下药,楚诗茵已经卧床五六日不起,如今他们来此,时间上倒也算是刚刚好。
“恒世子,恒世子妃。”花清茉对着花姒锦以及司徒恒淡淡一笑,清丽的脸庞在一件紫罗兰镶金边连珠孔雀纹锦披风的映衬下,多了一抹艳色,好似早春独立于枝头的一抹桃花,清淡、静美。
“萧王妃!”花姒锦对着花清茉柔美一笑,而司徒恒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花清茉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奶奶已经睡了,恒世子夫妇还是过些时辰再来看望奶奶比较好。”花清茉清声说道。
“既然如此,姒锦就和世子先回去,过些时辰再来。”花姒锦柔声开口,随后她挽住司徒恒的手臂,笑看着花清茉,笑容倾城:“萧王妃,如今花园中的黄素馨怕是已经开了,不如我们一起去赏,可好?”
花姒锦这话一出,司徒恒的脸色便有些阴沉,他想从花姒锦的双臂中抽掉自己的手,但是终因为在花清茉面前,他没有这么做。
听着花姒锦这话,再瞧着眼前这两人的眼神表情,花清茉知道花姒锦这是想要司徒恒知道与自己距离太远,不可能再有希望。其实她大可不必这么做,自己心中对于司徒恒只有怨恨,再无其他,两人怎么可能靠近?
“多谢恒世子妃的好意,不过如今时间不早了,清茉需要回去给紫箫准备晚膳,怕是不能相伴了。”花清茉温雅有礼的一笑,随后看向近几日伤好回到她身侧的四月,道:“四月,我们回北院吧!”
“是,夫人。”
从老郡王妃的院子离开,花清茉唇角微微勾起,笑意深远。看来,一场好戏在即,她又要有眼福了。
回到北院,花清茉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坐在桌子边的陌生男人让她一愣,而那男人听到声音也望向她,凉薄的唇角慢慢的勾起。
“前不凸后不翘,长相勉强入目,脸上笑容太淡,眼神更是没有一丝的女子妖媚,就你这样的姿色,紫箫竟然还会看上,当真是出乎人的意料。看来本王得送几个女人给他,免得他没得挑,只能选你。”

☆、59摄魂媚术


听这男人说话,花清茉双眸微沉,仔细的打量这眼前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淡青色银线珠联璧合锦缎长袍,身量欣长,长发被一尊白玉簪冠束起。冷眉入鬓,薄唇微凉,双眸冷如万丈寒冰,深如千尺碧潭,长相极为俊美,寂寂如东风凌雪。他的腰间佩戴着一块白玉蟠龙飞升腰佩,玉质温润,右手的拇指上带着一块翡翠扳指。
“公子是东圣摄政王楚玄潇?”花清茉凭着他刚才所说,便已有七分确定。能够如此亲近叫白紫箫名讳的人不多,而他更是自称本王,怕就是白紫箫口中所说的故人,东圣摄政王楚玄潇。
见花清茉一下子便猜出自己是谁,楚玄潇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微深的笑意,他站了起来,靠近花清茉,犹如夹杂着狂风暴雨的猛烈与狂乱袭来,花清茉直觉这男人和白紫箫一样的危险,不觉后退两步。
这动作,让楚玄潇笑意更深,他注视着花清茉,道:“你听紫箫提过本王?”
“嗯,他提过。”花清茉点头,目光极为平静的看着楚玄潇。
此时,楚玄潇的双眸仿佛比刚才更加的幽深冷清,但是似乎又夹杂着一种让人迷醉的魔力,让人想要靠近,沉浸。那双眸子冷寒中夹杂着一丝的蛊惑,邪魅,仿佛能够勾人之魂,花清茉越看着便越觉得这双眸子有些不对,让她的身子有些发热,更有种想要靠近楚玄潇的冲动。而且,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楚玄潇竟然和白紫箫的身子开始重叠。
花清茉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如今自己的身子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而眼前所能看到楚玄潇越发的像白紫箫。
猛然,花清茉用异能去看眼前的楚玄潇,一股白骨立于眼前,刚才的那种奇怪感觉顿然消失。之后她没有再用异能,楚玄潇一如一开始在她面前一般,并未有刚才那种奇怪之感。
她怎么可能会将楚玄潇看成白紫箫?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对。
随后,花清茉心中一惊,突然想起她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此种情况。据说这世上有种摄魂媚术,中招者会将施术者看成自己心仪之人,与其成就男女之事。楚玄潇明明知道自己是白紫箫的妻子,却依旧对她如此,看来此番楚玄潇来此目的并不简单。
“过来。”楚玄潇出声,声音冷如剑刃。
花清茉听见这两字知晓楚玄潇误以为自己中了术,目光平静的看着楚玄潇,花清茉心中心中冷笑。他既然想玩,那她陪他一次。
她上前走到楚玄潇面前,在离他还有一步之遥时,楚玄潇一把将她抱住,直接压在一边的桌子上。他居上俯视着花清茉,唇角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然笑容:“天下女人都一样,若是真爱心中之人,怎么可能认错旁人?你也是,云千梦也是。”
说完,楚玄潇开始撕花清茉的衣服,而花清茉手中两枚银针不动声色的竖起,快速刺入楚玄潇的身体。
顿时,楚玄潇停下了动作,目光微微诧异至极的看着身下的花清茉,只见她目光清然宁静,唇角笑意冷疏,并未有中术时的征兆。而且刚才那两枚银针暂封住了他的内力,施针手法极为诡异。花清茉这女人,看来不像是表面那般柔弱。
“摄政王,你可以起来了。”花清茉出声说道,声音之中有着一丝的冷意。如今这状况要是被别人看着,不知道会说什么,她可不想因为楚玄潇和白紫箫之间有什么误会。
听见这话,楚玄潇并未起身,他目光略带笑意的看着花清茉,道:“本王就算暂时没有内力,想要你也是轻而易举。”说着,楚玄潇继续撕扯花清茉的衣服,而花清茉则是任他动作,不做抵抗。
但是很快,楚玄潇停下手中的动作,从花清茉的身上起来。他退后几步,靠在门边,双眸冷寒至极的看着花清茉,道:“花清茉,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花清茉站好,目光扫过她身上被撕裂的白色明绸青色兰花八团比甲,直接脱了下来。随后她拉紧身上紫罗兰镶金边连珠孔雀纹锦披风,目光沉然至极的看着楚玄潇,道:“清茉没做什么,只不过银针有毒而已。”
此话让楚玄潇目光一沉,默声不言。他来此之前并未让人多调查花清茉,只是知道她是华朝宁郡王府嫡女,华朝皇帝司徒宣亲封的清河郡主,因为上错花轿,所以才会嫁给白紫箫。但是如今看来,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清河郡主,倒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本王听说你和云千梦是朋友,她倒是不如你这般烈性,本王要云千梦时,她一直承欢在本王身下妖娆绽放,而且还不停的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楚玄潇声音之中略带嘲讽,俊美的脸庞上更是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冷寒。他握紧身后的门,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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