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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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尧薄唇一勾,“友儿啊……叫我尧公子就可以,或者尧。”
“你……”宫羽落想发火,友儿赶忙拉住他的手让他消气。
而站在段修尧身边的灰袍男子却冷眼看着友儿拉住宫羽落的手。
友儿看向他,面容平平,但那双眼却如幽潭一般令人神往,仿佛又无限秘密般将人吸引入内。友儿马上断言,此人也是易容了!因为她之前已见过他易容无数次,只不过如今这易容更为夸张一些罢了,这人是谁?自然是蔡天鹤!
“咳咳……”用干咳掩饰自己的尴尬,友儿继续演戏,“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鹤。”眼神没变,还是看着友儿抓着宫羽落的手,那目光冰冷,如若情况可以,友儿十分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将宫羽落胳膊折断。
“哦哦,鹤公子,幸会。”友儿一把甩来宫羽落的手,对这蔡天鹤抱拳,一指旁边的宫羽落,“这位是落公子。”
段修尧与蔡天鹤两人对着宫羽落抱拳,而宫羽落则是冷哼一下走进屋内。
当看到简陋的室内,大吃一惊,“友儿,我们回……”
后半句话被友儿小手直接捂住,将宫羽落拉到角落,“宫羽落,你可想好了,别想一出是一出,你若是想当个好王爷,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他妈给我忍着,如果忍不了就别他妈想英明神武,我们这就回府,给你找一百个男姬天天让你上!”友儿愤怒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她当时哄自己儿子都没用这么多耐心。
宫羽落想说什么,一张俊美玉面一会红一会白,最后一咬牙,“知道了。”其实他这么做小部分是想当个好王爷,更多的是为了……她。这天下怕是没第二个人敢对他如此说话了,就连皇兄也不能,不过友儿这么说他,虽然有一点难受,却还可以忍受,直觉告诉他,友儿一切都是为他好。
友儿声音很小,不过蔡天鹤和段修尧内力深厚自然能听到。
段修尧看着友儿的眼神有着玩味,有一种忽明忽暗的情绪隐藏其中,而且那情绪越来越浓,那便是——占有欲!
而蔡天鹤则是吃惊的看着角落中的两人,那个男人,是这个这片大陆最为强大富饶的南秦国唯一亲王,兰陵王宫羽落,这宫羽落弄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太师独子都没人敢提出任何异议,这宫羽落当年将正四品的自己,文武双状元的自己逼出京城,远走轩辕城,就连皇上也只能叹息,无可奈何。
但是此时竟然乖乖听着路友儿的训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友儿,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如此多男子多你倾心,连宫羽落也……
蔡天鹤想着,他的目光也原来越复杂,同段修尧一样,也又是莫名情绪在眼中,只不过他的眼中不仅仅是占有欲,还有吃醋,只不过吃的是宫羽落的醋。他希望友儿的眼中只有他一人,哪怕是被友儿如此训斥!
吴婶进来了,看了一眼宫羽落,小声问着友儿,“那个……路姑娘……”
友儿转身到吴婶身边,“吴婶,别叫路姑娘了,就叫友儿吧。”
吴婶看着友儿,越来越喜欢,“好,友儿,这位落公子的衣服……怕是一会要弄脏了。”
友儿看了一眼宫羽落身上的衣物,那锦缎根本是千金难得的贡品,弄脏弄坏确实可惜。“吴婶,那您家有他能穿的衣服吗?”
“我二儿子身高与落公子差不多,如若不嫌弃,便找一件先穿着。”
“我不……”宫羽落后半句话被友儿一瞪,硬生生吞了下去,低下头,不吭声了。
于是,吴婶便带着宫羽落到旁边屋子找衣服,室内只有友儿与段修尧蔡天鹤三人。
还未等友儿说话,便觉得身子一轻,被段修尧抱在怀中狠狠吻去。
127,务农(10。3二更)
屋子棚不高,室内昏暗,只有敞开的门能射进来光线。
屋内只有三人,突然其中藏蓝色衣袍的男子将女子一把抱在怀中,低头狠狠吻下。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其他两人都愣住了。友儿瞬间醒悟,用力推段修尧的脸,而后者不为所动,就是这样吻着,狠狠的用唇舌发泄他对她的思念,那灵活的舌恨不得探索友儿的一切,不给她一丝保留空间。
路友儿挣扎不开,蔡天鹤在一旁愣住了。这样的事他也想做,不过只在脑海里罢了,多年的教养使他根本做不出这种当着外人面亲吻的动作,何况是逼迫着路友儿。他握紧拳头,想去揍段修尧,却又害怕误伤友儿,一时间不知应该怎么办。
路友儿运起强劲内力将段修尧震开,想大骂他,却又不敢大声惊动其他人,只能咬着自己下唇狠狠瞪着他。
段修尧哈哈大笑,还对着蔡天鹤放出挑衅的目光。
蔡天鹤的内力已经扩到身外,那灰色衣衫隐隐纷飞,压低的声音带着强烈愤怒。“段修尧,我们到外面比试下如何?”
段修尧嘴唇歪歪一笑,他可不怕这蔡天鹤,再说比试?他早就想了,最好能失手弄死他,轻敌,死一个少一个,皆大欢喜!“恭敬不如从命!”
“不,不行……”路友儿急了,这段修尧真是有挑事的本事,当年他在林府就将蔡天鹤惹毛过,如今又来挑事。赶忙冲到蔡天鹤身边,“冷静一定要冷静,蔡天鹤,你最明智了。”
可惜她失败了,蔡天鹤根本不为所动,他一定要好好修理这个无法无天没脸没皮的段修尧!
友儿见蔡天鹤已经怒火中烧,赶忙转向段修尧,“尧,你最好了,你最乖了,千万别……”
听见友儿如此称呼自己,段修尧高兴得尾巴一下子敲得老高,不过却也手痒,本来他收到消息大清早易容赶来这吴家,又能讨好友儿又能与之欢聚,谁知道这无缝不钻的苍蝇也跟了来,真是可气。一脸无奈,“友儿,不是我冲动,你看,是他非要和我比试,如若我不比试,还以为我技不如人呢,让我这男子汉的尊严往哪放?”说完还若有其事的皱眉。
“蔡,别这样……”友儿又转回蔡天鹤哀求,可惜后者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路友儿无奈,那吴婶带着宫羽落换衣随时回来,他们要是露馅就麻烦了。可恨的段修尧,而蔡天鹤定然是因为段修尧吻自己所以生气。最后友儿一咬牙,扑了上去,踮起脚,双手抱住蔡天鹤的脖子,小嘴贴上蔡天鹤的唇,主动献吻。
两人愣了,蔡天鹤的表情立刻柔和下来,也不再拘于面子,深处双臂将友儿紧紧环绕其中,加深了这个吻,贪婪摄取其中甘甜。
反之段修尧则怒火中烧!友儿主动献吻,他还没得到过这种待遇!
少顷,友儿赶忙离开,因为她怕被吴婶他们碰到,当看到蔡天鹤那恋恋不舍的表情后,心中暖暖一笑,在蔡天鹤的面颊上飞快亲了一下。虽然是面颊,但蔡天鹤却感觉到更多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也要我也要嘛。”段修尧急忙过来俯下身子侧过脸,将那满是麻子的易容面迎向友儿索吻。
友儿白了他一眼,“都是麻子,真恶心!”
段修尧一愣,随即后悔,恼怒自己为何要这么作践自己这俊脸,而一旁的蔡天鹤则是笑了。
打闹的功夫,吴婶已经带着欢乐一身青色衣服的宫羽落回来。一身普通素衣却在宫羽落入模特般的身材上穿出一身贵气,那种尊贵威仪的感觉是他从小在皇宫中培养,与衣着无关,与生俱来。
段修尧记得刚刚友儿说他脸上有麻子的事,看了一眼白净面容眉清目秀的宫羽落,不禁暗中咬牙,脸上发出可以称之为一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蔡天鹤的面容没变,那眼神发出一种讥讽的笑意。
宫羽落小心翼翼看着友儿,女为悦己者容,其实为悦己者容的怎么会只拘谨与女子,男人也是,每一日为了让友儿待见他,宫羽落都是挑着最为华丽最喜欢的衣服穿着,曾几何时,宫羽落从来都是一件衣服绝不穿第二天的,但自从有了友儿,只要友儿对他的某件衣服称赞一声,他便恨不得天天穿!
如今自己一身土衣,友儿千万别嫌弃他才好……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友儿的神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闪烁烁着可怜兮兮,那透明的狗尾巴不再摇晃,反倒狠狠夹在两腿中间,那表示他的害怕、谨慎。
友儿看了一眼宫羽落,没了那华丽的贵气,相反如同一个俊美的阳光少年,别有一番情趣,不由得赞叹出口,而那刚刚紧紧夹着的狗尾巴立刻掏了出来狠狠摇晃,就差冲过来舔上友儿的脸了。
蔡天鹤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如今的宫羽落,因为他丝毫找不到从前那逼迫他的兰陵王的影子,暗暗称奇。另一人段修尧,则是赤裸裸发出讥讽的视线,殊不知当友儿夸奖他的时候,他自己的狗尾巴也摇得欢实。
吴老汉已经下地了,这种有钱公子哥自然不能真到地里去学农,在院子里摆摆样子就差不多了。
吴婶走了进来,“各位,午膳已经准备好了,粗茶淡饭希望各位别嫌弃,用过午膳,我们便开始在院子中学习种菜。”
“好,那就麻烦吴婶了。”友儿乐呵呵的跟着吴婶走去厅堂用膳,而后面三个人已经察觉到彼此的敌意,三人眼神交流瞬间已经战上三百回合。
午膳定然是粗茶淡饭,不过对于农家来说已经是精心准备了,饭后,四人跟着吴婶来到家里的菜园子。
听友儿的意思,学弄就要好好的学,真心实意的学,万不能马虎。
此时为七月末八月初,而六月已经是立秋,现在可以说已是秋季,豆角已经下了架,而吴婶早就将豆角与架子都拆除完毕,只有未平整的土地。
“庄稼人的地是不能闲着的,就像我们这院子,这一茬跟着那一茬,豆角种完就种白菜,而种地之前就要先用镐头将土地刨开、刨松,就像这样。”吴婶一边做着,一边讲解,虽然说的都是土话,却十分亲切实在。
友儿认真看着、记着、听着,蔡天鹤也是十分认真,而反观其他两人就有一些不认真。
术业有专攻,段修尧本来就是商贾自然对这务农之事不甚在意,而宫羽落就更赤裸裸的瞧不起了,可惜,在友儿回眸一个白眼下,两人立刻摇起尾巴趴在友儿身边认真听起来。
吴婶刨了一些,友儿打断了她,“吴婶,可以让我试试吗?”
吴婶一愣,她以为这些附加公子小姐们就是来消遣找乐的,万万没想到这娇弱小姑娘竟然想真上手,“会伤到姑娘的。”
友儿笑着摇头,“不会的,吴婶,友儿是有武功之人,与那娇弱小姐不同,既然是来学农,就要踏踏实实的学,学而不习为枉学,自然要上手实践一下。”
蔡天鹤的双眼一亮,看向友儿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赞赏,“学而不习为枉学”,简单一句话竟然说出学习的真谛。
友儿,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你就犹如一个谜团,永远吸引着我探索,永远给我带来惊喜,这么美好的你,让我怎么放手?
吴婶虽然不能全听明白友儿所说的话,不过直觉告诉她,友儿说的都是大道理,于是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吴婶,给我也找一个镐头,我也想试一下。”温文尔雅的声音,正是蔡天鹤的,既然来了便要真正学了,他是真正的世家公子,自然没务过农,但是友儿觉得有道理学,他便是要学。
“我也要!”说话的是宫羽落,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尾巴凑到友儿身边邀功。
段修尧对宫羽落嗤之以鼻,最后不情不愿,“吴婶,给我也来一个镐头吧。”
“哎,哎,好。”还好家里人口多男丁多,农具也准备的多,镐头正好五个,五个人一人一个。
随后,友儿便按照吴婶所教的方法细心做起来,虽然不能一次做得很好,却在吴婶的一次次教导下,越来越有模有样。友儿执着镐头,细心抛着地,想到这片土地要在自己的手上种出蔬菜便觉得十分神奇,做得便越来越起劲了。
蔡天鹤聪明,几乎没用吴婶知道便做得很好,而且他心细如丝,没有像友儿那样毫无章法的刨,一下一下伴随着节奏,他镐头下的土地异常有规律,无论是刨开的深浅还是土质的粗细都十分均匀,这让吴婶对他连连称赞,连友儿也对他抱有钦佩的目光。
段修尧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开始细心刨地,为了能得到友儿的青睐他什么都肯做,何况是简单的种地。段修尧是一个十分有天赋之人,无论是何种,只要用心做了遍能做得最好,他看到了吴婶对友儿的指导,也看到了蔡天鹤的所做,于是他便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做的更加像模像样,吴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