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户by银森(美受胖攻he)-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恪坐了一会,觉得冷,起身离开去找林安安了。
安安陪他去医院,感冒了,医生说打一针就好了,丁恪打死也不打针,他对这种针头有恐惧感,宁愿选择更贵的挂点滴。
安安很认命陪他,到底还是女孩子心细,说你情绪不好,怎么了?
丁恪说没,感冒了难受,谁能高兴得起来。
你跟石昀出问题了?
丁恪心里比身体更难受,说我问他要板蓝根,他不理我,谁都知道板蓝根治感冒的,他竟然都不问我一下怎么了。
安安说瞧瞧钻牛角了吧,石昀是男人啊,能细心到哪去,你就直接跟他说你感冒不就得了。
不仅是这问题,他很忙,不喜欢理我了。热恋的时候整天缠我一块去吃饭,这会我找他吃饭还得被他嫌。果然什么东西都会变。
安安说他不是要准备要考研嘛,肯定忙的啊,要跟你腻一块他很多事都做不成了,冷落你一段时间比较正常,过了些时日估计就恢复了。太约束了也不太好。
可是恋爱不是无可避免的双方约束了吗?
是自由吧,让双方更自由。神棍就是神棍,讲出来的话总是深奥难懂。
安安说爱不能成为约束对方的借口,双方要懂得体谅。小子你心底是不是想分手呢?
丁恪沉默不吭声。
没点骨气,这点打击都受不住了,还大言不惭要跟他过一辈子呢。
丁恪辩争,没有!老子扛得住!
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了,进了寝室发觉石昀在,石昀见他进来了,神色紧张问他去哪了。
丁恪还是有点气,赌气说关你事吗?你抱着电脑过一辈子去。
石昀死皮赖脸巴着他,丁恪自顾自倒开水吞药,石昀摸他额头说生病了?
丁恪软了下来,应了声嗯,感冒了,刚从医院回来。
石昀说你怎么不跟我说?瞧语气还有点责备。
丁恪说问你要板蓝根你理我了吗?
石昀便理亏,只能很诚实道对不起。
丁恪说你也不是故意的,原谅你了,然后又说我想过了,反正也没什么事,与其呆着防碍你,我还是回家休息几月吧。
石昀大惊,怎么会这么想?
丁恪笑说你别紧张啊,我没别的意思,等你考上研了我再回来,到时你总不能天天忙什么课题吧。
石昀只能抱着他说对不起,这些日子确实太忽视他了,换成自己估计也不好受。
石昀帮丁恪收拾东西,说着要不就不走吧,我把时间合理安排下。
丁恪白他眼说你又不是大明星,还有日程表啊。
石昀抓着头挺不好意思说不想你走。
丁恪说有高科技产品呢,手机电话电脑视频,还是天天见面的嘛。
可这些东西又不能让我们牵手接吻亲蜜接触。
丁恪切,寒暑假都这么过来的,这会才开始不满?你就当又放了一个假呗。
石昀争不过他,乖乖送他去车站。
还是手牵手的,坐在候车室里亲密说着话,丁恪说左边那个一看就是腐女的家伙盯着我们看了半个钟头了,我估计她想拿相机拍我们。恶作剧般,丁恪往石昀又靠近了一点,纯粹刺激人的。
当然也有恶意的眼光,不过被他俩统统无视了。他俩谈恋爱呢,管别人怎么看,父母都不介意了!丁恪想回去努力说服下爸妈。
到时间后石昀送他上车,丁恪拉近他头恶狠狠警告,你要敢趁我不在胡搞,琵琶别抱,回来就喀嚓掉你的小JJ。
石昀失笑,说这么狠啊,可是你比较危险吧,我刚看了下,你上辅的是个帅哥,你可千万忍住不要跟人乱搭话。
丁恪转头瞧瞧,哟,还真是个帅哥,便喜滋滋地往车上爬,当着石昀的面跟人打招呼,三言两语就骗到电话号码。
这人……石昀无语可说,满头黑线,这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勾野汉呢?
丁恪又下车来笑眯眯说长得不错,介绍给安安了。
第二十四章
丁恪完全过起了宅男的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玩游戏看小说或是骚扰石昀,QQ上头那行签名让他写得很煽情:告诉石头,我爱他。
做为回应,石昀也把签名改了:再硬的钉子,我都锤定了。
他们很忠诚演绎着柏拉图精神远距离恋爱。心里平静满足,就没那么多花花绿绿的想头。虽说丁恪一直挺喜欢穿那些搭配怪异的衣服,追求流行脚步,骨子里到底还是传统的。
花心的男人是垃圾,长情的男人是极品。你跟石昀是极品。这是林安安给的超高评价。这话丁恪听着别扭,这年头,极品可全是贬意啊。
林安安说多不公平,我也遇到过长情的极品,可偏偏他的长情不是对着我。丁恪开始觉得女人很奇怪很矛盾,安安一直在着重标榜自己已经忘了姓谢的,却还时时挂在嘴上,真要不在乎了,心底就不应该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想到的时候还懒得费口舌去提。
很明显的,林安安也是个极品。
丁恪把客车上认识的帅哥号码给了安安,让她去联系联系,别整天做个不符气质的怨女。
他的家里蹲生活让丁老爷很不顺眼,催促他找份工作,用丁老爷的话说他起码要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一头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丁恪很愤慨,他除了吃睡还会谈恋爱,怎么就成了猪了?
丁老爷见丁恪百教不听,由不得自家儿子没出息,拽着人到了公司,把货车交给他开。丁恪第一天上班就出事了,撞车了,倒车的时候没注意把人家车头撞的面目全非,亏得人没事。
丁老爷气青了一张脸,丁恪理亏,表现便很乖,点头顺眉让他骂,隔日就被丁老爷踢去了仓库当搬运工。
丁恪郁卒地脸拉得老长,跟石昀抱怨,多么可笑,我堂堂一高材生竟然沦落到当搬运工的地步!
石昀说很多研究生在清扫大街。
丁恪吼你不关心我,关了视频,玩泡泡堂去了。
丁恪毕竟还是聪明的,找了丁太太出马,丁太太多么心疼丁恪才几日就瘦下来的身体,卷起袖子要跟丁老爷拼命,丁老爷吹胡子瞪眼,也懒得管丁恪了,让他继续窝在家里当猪。
丁恪多么兴奋把消息跟石昀报告,石昀就三字,说他没出息。
事实证明,激将法多么有用,丁恪又出现在仓库了。
六月的时候,石昀在商店撞上了许久没见的林安安,还是那样瘦。他打招呼,嗨,安安。
嗨,石头,吃雪糕吗?
成。不客气接过安安递过来的雪糕,跟她一块出商店,边走边聊。
安安笑说钉子不在身边,你还真能忍住啊。
忍不住,石昀很诚实地说,身心都忍不住,没办法,只能自己解决。
有点猥琐的话,但是他脸上一本正经地表情只让安安觉得好笑,又开口说他最近可听话,每天都乖乖地去帮他爸。
是该要听话了,多大的人了,不能胡闹了。石昀想着丁恪调皮的笑,淡淡笑着。
是啊,大了都不好玩,什么都得考虑,还是早恋比较好,除了成绩别的都不用管。
石昀被她逗乐,两大口吞掉雪糕,对她说多吃点饭,养胖点,不是都说对人最好的报复就是要过得比他好吗?
安安抓抓手臂说胖好多了。
石昀说你不要专记一个人的好或一个人的坏,更好更坏的人你还没碰上,精力总是有限的,不能花在一个已经不重要的人身上吧。
安安却幽幽回一句,他没给过我太多东西,可记得就少,所以记得也就太牢。深根蒂固的玩意,怎么除掉?
爱情是双刃,让人幸福也让人痛苦。他跟丁恪可不能这样,本来相遇相知就难,怎么能浪费那么难得的机会。他回寝室给丁恪发短信,说,想你了。
丁恪回说你大白天发什么春?
丁恪在7月回来了一趟,过来拿毕业证书,顺便要跟三贱客好好把酒言欢一番,日后再相见可就难了,估计再见就是在他们婚礼上了。
刚下车就被石昀拽着去了酒店。
小别胜新婚完全是真理,两人热情地让日夜都颠倒了。
丁恪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间,身旁的石昀睡得香,伸手拍石昀肚子,一脸嫌弃说咋又开始胖了。
石昀睡得迷糊着嘟囔,再减吧。
丁恪很认真在思考问题,为什么每次做后都是他比较累,明明是自己被压在下面的吧。
石昀体力不太行,丁恪觉得为公平起见,以后就换自己使力吧。
摇醒石昀跟他这么一说,石昀沉默了下,然后只能接受偶尔。
丁恪当下就蠢蠢欲试,还是作罢,石昀这么累,改天吧,看自己对他多贴心。
继续大腿贴大腿的睡。
石昀强烈要求丁恪就在这里找份工作继续呆下来了,见不到人摸不到人的日子太难熬了。
丁恪一下子就趾高气昂起来了,瞧见了吧瞧见了吧,这人决计是离不开自己了。
丁恪也就真的打算要在这边找工作了,打电话给父母,那边不同意,丁太太说好不容易等你读完书了,就回家来多陪陪父母,过几年就要陪老婆了!
丁恪看着石昀,一脸地犹豫。
石昀无奈一笑,打包把丁恪送上车了,临行赠言是有空会过去拜访二老的。
丁恪一惊,这话的意思一清二楚,石昀要过来跟他爸妈摊牌了。
丁恪很纠结,可以预见那会是怎样一场混战,可是为什么非要等石昀来挑明?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他决定自己去解决这一切。石昀为自己做得够多了,如果这样的事还得他出马,也未免显得自己太没用了。
他同样是有担当的男人。
很快的,他把思想付诸于行动,开始对丁太太进行洗脑。
装着一脸沉闷地找丁太太谈心,别别扭扭把自己竟然对男人起欲望的的事一股脑儿倒出,直接把丁太太心都震没了,失神了。
良久丁太太才回神,手指颤抖,说你刚说什么了?
丁恪委实不愿意伤害她,可是没法,咬咬牙说,我喜欢男人,讨厌女人。
到底是有家教的千金大小姐的出身,丁太太并没有失态,只是僵着脸让丁恪先出去。
丁恪歉意的出房间,郁闷的回自己房间玩飞镖。
连老妈都这反映了,可以想象到老爸愤怒的表情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丁太太来了位奇怪的客人,缠着丁恪问了许多问题,越问越奇怪,什么交朋友了?跟人上床了?
丁恪猜出他是老妈请过来的心理医生,便很老实地回答所有提问,人走时对丁太太摇了摇头,丁太太眼都直了。
看这样的反映丁恪很难受,说,对不起,妈,我不想让你为难的。
丁太太坐在沙发上直喘气,隔了会说多久了,你跟那人呆一块多久了。
丁恪在一旁坐下,伸手拉她的手被甩开,丁恪说,一年半了,他家我都去了,父母很好,没反对我们,他对我也好,都说找个真心待人的人很难吗?可是我找到了。这次不是胡闹,我是真的想跟他在一块的。
不是胡闹?丁太太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吼,你跟我说你要跟一个男的在一块不是胡闹?
妈,感情是分很多种的啊,凭什么两个男人就不能谈恋爱?
说什么呢?丁老爷推门进来,丁太太便止住了话,扬头扯着僵硬地笑说没事,争电视呢。
你们娘儿没事就喜欢争些莫明其妙的东西,丁老爷盛了饭坐下来吃了起来。
丁太太让丁恪回房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丁太太还是没忍住,回房间越想越伤心,想自己好端端养的儿子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勾走了,这造得什么孽,以丁恪那破性子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悲从中来,哭了。
丁老爷多么紧张,一再追问她怎么了,她心里烦,吼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你教得儿子,爱上个男人回来了!
丁老爷脸色就变了,转身往丁恪房间冲去,二话不说拽着人就打。
丁恪不还手,站着不动任他打,丁太太终究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