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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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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霜雪,缘聚春枝

“麻烦你们费心了。”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你知道京城的一些消息,告诉我一声。我是说以后的日子里。”


    她不赞同的反驳着,“现在你跟那个京城已经没有一点的关系了,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她误会了,遂笑着道:“不是想知道他们的事。是淑妃。其实也很难有消息传过来的,我只是觉得亏欠她太多,我毁了她一辈子,若是真死了也算是还她了,可惜。。。只是消失了。”


    同为女人,莫自诩没有再说什么,点头应了,“我会让人留心的。”


    半年后,我们终于结束了马车上的日子,走过沙漠,一路的颠簸,我得到的竟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天堂。


    这里有福甜曾经向我描述的一切景象。


    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也没有人见过我的真正样子。


    远离人群的雪山中央,人迹罕说,却新建了一座佛堂,就算只祭祀或者朝拜,人们也只是在山脚下膜拜。


    七年来,除了莫自诩,成刚,还有已经是王爷的莫天黎,我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陌生人。


    “格格。。。小主子又溜下山了。”二两被风雪打磨的红润但粗糙的脸上写着无奈和担忧。


    我跪在佛前没有回头,轻笑了一下道:“随他去吧!当初怂恿他跟着成刚学武的人可是你。”


    不知不觉的过了七年。


    我再也不是京城里那个无法无天的敏敏格格。景林当初选择长伴青灯,真跟她一样了我才知道真的静下心来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还是会想郝琪,每每看见歉月跟他越来越像的脸,我还是忍不住的痛。


    “额娘。”歉月顶着一头的白雪冲进佛堂里,对着佛像拜了拜才跑过来说:“额娘,你赶紧的回屋里躲起来。”


    “嗯?”


    “成缈那个讨厌鬼非说要嫁给我,我不干,她就哭着跑了,说让她娘来提亲。我可不干,额娘你赶紧躲起来别让她们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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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我连连表示抗议不想走却抵不过这小子的蛮力,“住手,停。。。歉月。”


    我的一声怒吼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拉扯。


    “你一个六岁的小破孩怕什么劲。”我扯了扯被他捏皱的袖口有些恼的说。


    “额娘,你是不下山。知道山下的人都怎么夸我的吗?别说我现在才六岁你不急,等我到了十六岁你就知道麻烦了。我是不爱搭理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女娃,不然将来我还不知道能娶多少老婆呢!”他一脸得意的说话听的我瞠目结舌的。


    “二两。“我定定的看着歉月喊了一声。


    “怎么了?格格?”


    “把东哥叫来。”我道。


    歉月哈哈的捂着肚子笑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说:“东。。。东。。。还在山脚下呢!我脱了他鞋子扔了,这没胆子的就不敢上山了。”


    “什么?”二两尖叫一声的冲出了屋。


    歉月的笑声在我越来越冷的目光中渐渐消停下去,最后他垂了头道:“对不起。”


    “嗯。”我应了一声不痛不痒的。


    “儿子现在就去面壁思过。”他要不是我儿子我真会以为他这个样子就知道错了。


    “你就装吧!面壁思过?回去睡觉才是真的吧!”


    “额。。。”


    “敏敏。”莫天黎的声音打算了歉月。


    “王爷。”歉月开心的向他冲了过去。莫天黎意外的没有举着他转圈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歉月,出去玩吧!”


    “哦。”


    看着歉月离开我问:“有什么事吗?”我看他身上穿的黑衣一种不详的感觉涌起。


    “皇后娘娘。。。”他没再说下去。


    我已经明白了,点点头的转身在佛前跪下。


    眼泪落下,往昔的一幕幕还是那么的清晰,从来我就没有恨过任何的人,在这里的七年,我习惯了这样的清清淡淡,以为自己只记得郝琪的一切,却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忘过。


    她算计了一生,却也没能逃过这些最平凡的生老病死。是不是到了最后她也能明白,其实她追求的真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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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你在这里住了七年了,难道。。。真的不愿意跟我下山?你还这么年轻,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件事在这里守一辈子?”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下山的事,我记得来到这里第一次正式拜见他的时候,他含笑的说出那日我在大殿上看他表演的情形。眼里的深意我懂,却装作不知。


    这个世上除了祥云和参书,我再也不会相信还有另外的男人可以真的拿来当作朋友。我的随意相处,只稍一个不定便会成为他们眼里的暗示与默认。


    “守了就是守了。纵然有休书,纵然不能再相见,可我知道。我的等待也是他的等待。这一生,没有他我也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我漠然的说道。


    他叹了口气,“若是比他先遇到你。我知道也不会有机会。我有太多的束缚,永远也做不到你希望要的。我以为七年来,我对你的关心就算你不心动也该有点感动。”他自嘲的笑了笑,“等了七年。。。原来时间真的不是什么都能改变的。”


    我垂了眼帘刚想说话却听见外头歉月的嚷嚷声。


    “你是谁?谁准你随便上来的?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不知道你就敢来?瞧你长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说,是不是听到外面传的话,知道我额娘漂亮,故意来窥视的?”


    “我长的不像好人?臭小子,你眼睛不好是不是?”来人卷起袖子一脸愤然的说道:“我是想过无数次见到你会是什么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说完一把揪起歉月的衣领将他提到空中,“做为你阿玛我,实在是不想一见面就凑你来着。”


    “呸。。。”歉月憋红了脸使劲踢着脚,“你长这么丑,还敢自称是我阿玛。看小爷我怎么灭了你。”


    “你才丑。”


    “。。。”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疯了一样的开始流泪。


    “唉。。。”莫天黎故意在我身后叹了一声,“让他等着等着,他怎么就不能等这一会儿。”


    “富察敏敏。你就把我儿子教成了这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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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笑容,刻意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我贪婪的看着他,生怕眼睛一眨他又会像梦里一样的消失。


    歉月挣扎跳下地向我跑来,“额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看见这个人,我马上就赶他走。你别哭了。”


    我抓住他哽咽着说:“歉月,那是你阿玛。你不是说要去京城找阿玛的吗?现在他就在你眼前了。”


    “额娘。”歉月抖着腿不相信的说,“瞧我这副模样,我阿玛怎么也不会长的那么难看吧!您开什么玩笑呢!”他硬装着,眼神左躲右闪的就是不肯直视我。


    “是吗?不像吗?”我硬板着他的肩膀转身。


    一样的只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样的明明很在意却故意装着不相信,无所谓。


    沉默了好半天,歉月拿脚在地上藏着声调不稳的说:“我要时间接受。刚刚你揍我来着,等我原谅你了才能重新考虑你是我阿玛这件事的真实性。”说完他扭头拽了莫天黎的手直接跳上墙的溜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拧?”郝琪瞪着我大步的走了过来。


    我定定的看着他,七年的时间,他瘦了,邋遢的没有刮胡子。


    “你瘦了。”


    “你瘦了。”


    我们的手同时的搭上对方的脸上,我以为今生都不可能再这样真实的感觉到他的存在,可是现在我的手心里传来的是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泪。


    痴痴缠缠,这样都还能重逢,还能再见,我的心早就被满满的感激所包围。


    “丢下我一个人的感觉怎么样?一个人在这破庙里吃斋念佛的感觉怎么样?”他突然打掉我的手一把将我拽进屋里,打量着简陋的佛堂恶狠狠的质问起来。


    “玩失踪是不是?谁让你跟着莫自诩走的?让你不准回京,也让你不准写信了吗?七年,你连我真的有儿子了都不告诉我。你想死了是不是?”


    不该是抱着我说我想你了吗?


    这人的脑袋里装的东西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满屋子的翻东西,一会儿时间便弄的跟打劫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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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什么?”我好心的一边在后头捡他扔掉的东西一边问。


    “休书。”他停下来转回身道:“你收的那么严实做什么?到底在哪?”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我给忘了。”


    “你把撕了?”他笑逐颜开起来。


    我摇摇头,“肯定没撕,就是忘了放哪了。”


    “那怎么办?”他快要跳起来了,熟练的掐着我的脖子低吼道:“快点给我找出来,立刻,马上。二两,二。。。”我气急败坏的捂住他的嘴,本想训他来着,却猛然的停住。


    “真好,你一点都没变,还是一点就着的脾气。”他拉下我的手紧紧的捏在手心里,“找的我很辛苦你知不知道?”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有。。。”


    他一收手臂的将我抱住,“所有的问题,慢慢再解释好不好?”


    我沉默了,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心跳,满足他在我身边的呼吸声。其实再多的思念都不用说出口,现在的相拥已经抵过了更多的千言万语。我们真实的感受彼此的存在,心跳融合在一起。又是冬天。


    只是这个冬天纷纷扬扬的大雪再也不是落寞的寒冷,因为两个人的温度可以融化所有的冰雪。


    在这里的时候,一旦我想念过去的一切,都会站在崖边,远远的眺望,曾经也期待可以站在那里看见我熟悉的身影。思念涌起时总顾不得是烈日当空还是雪花飘扬,二两劝了我几次没有用便让东哥竖了个简单的草亭。


    现在,我们背靠着背一起坐在草亭底下,四周雪花凤舞,而我们勾着手一起看着这惊人的美景。


    “儿子叫歉月?”他问。


    “恩。”


    “她很好,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来找你吗?”


    “恩?”


    “自从收不到你的消息,我就没有顾虑了。可是我没有来,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我笑笑想着那副情景道:“整天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回家摔东西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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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一仰用力的撞在我的头上,“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揉着自己被撞痛的脑袋龇牙道:“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不然那天你为什么不来送我?还是你早就打定的主意要来找我,才故意不见我的?”时隔七年,说起这番话我还是不甘心的生气。


    “那你怎么就不告诉我真话?你想瞒着我一辈子的是吗?”他也气了,挪着跟我面对面的吼道。


    这是悬崖边,声音稍微大些就会有回音,他吼完之后皱着眉头看着山谷问:“他怎么偷听我们说话?”


    “你去死吧!”我笑着推了他一下,他夸张的一歪又吼了起来,“你想谋杀亲夫的吗?”


    “你写休书了。”我答的理直气壮的。


    “你。。。”


    “好了,你知道了?”我收起玩笑正色的问。


    “皇后告诉我的。”


    “那额娘呢?”我突然想起她忙问。


    他砸着嘴嘲笑我,“什么额娘?那是我额娘,跟你有关系?不是写过休书了吗?”


    “你够了没有啊?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我揪住他的耳朵凶巴巴的命令着。


    “好,放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见他讨饶的态度比较诚恳,我才放了手环着胸听着。


    “先说什么呢?恩,先说来这里之前的六年吧!”他终于有了正经样子,伸手在亭子外接着雪花幽幽的道:“你走的那天其实我在,只是你没看见而已,我怕自己再跟你多说一句话就会什么都不顾了。虽然你什么都不肯说,可我知道你不会真的想去伤害皓月。我要找你,要跟你一生一世。可是我知道,如果她不好,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你选择沉默,接受皇上的惩罚,不就是想赎罪吗?”


    他看着我笑,我咬着唇点点头。


    “连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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