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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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受的伤?”他起了一句头,我赶紧摇晃着脑袋撇清,“不是我做的。”
他戳了我一下道:“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瞧着她的时候就那样了,我发誓,绝对不参合进去。”我举了手,信誓旦旦的模样。
“最好是这样,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要再半死不活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我忙不迭的点头。
他抱着我半天没有吭声。我埋在他胸前闷着声音问:“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明个早上我会亲自将她送离京城,这里她是待不下去了,柳白山现在也音信全无。只能拜托江湖上的朋友帮着照顾了。”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想了一会儿小声的问:“实在不行,让她回来吧!总好过她孤苦无依的又被人追杀的好。”
他睨了眼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我,我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只是,只是不想看见她丢了性命而已。再说,只是让她在府里住着,不是,不是让你。。。”
“让我怎么样?”他才不因为我的口吃而放过我,明知故问起来。
“你知道的。”我急了跺着脚说。
他很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
“富察郝琪。”我吼他。
他似乎很愿意看到我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我跳脚他就笑。“好了,逗逗你呢!”他揉揉我的头发道:“这些我也想过,可是她不愿意。再说留她在身边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妥当。佟佳家族现在的地位似是岌岌可危,可又是异常的稳固。他们不会让我抓了把柄,我倒是无所谓的,可到时候再来一次栽赃嫁祸,牵连的人就更多了。退一万步,就算我什么也不在乎,也得在乎你的安危。”
“这样。。。”我暗了神色有些难过的道:“不是我害惨了她吗?”
午夜梦回,子与吾别
我心里的愧疚因为想到未来她颠沛流离的日子渐渐的如同涟漪一般越扩越大,顿时她说我假惺惺,说我矫揉做作,那些个词一瞬间的都涌了出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成了那样的人。
“现在再来想究竟是谁对谁错都没了意义,终究是我负了她们,负了你。”他的话让我越发的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成了一个透明人,想什么不用说出口他都知道。
“今个儿你绕了一圈,我也总算明白了你的心,她的心。”他有一丝的赧颜,“都是我太过自私,永远都无法真正明白你们的心意。若真的冲动的去找她兴师问罪,恐怕是真的要送她去死了。不管怎么样,我答应过她的事只能这么作罢了。欠她的人是我,你若是再胡思乱想些什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好,这次我说什么都不管了。全都交与你便是。”
第二日郝琪离开时我让夫子准备了好些银两让他带给如烟,他走没多时跟他一起的小厮又折了回来。
我有些意外如烟这时候还想要见我。
城外的三角亭里,如烟着了一身男装在亭里立着。
“是要和我说些后会无期的话吗?”我先开口戏谑道。
她转身看着我,“就算不说也是后会无期的不是吗?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也欠你一句谢谢。可是我都不打算还了,因为你也欠我的。”
我点头同意,丝毫没有异议。
“可是有一样东西我要还你。”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绸布包裹的东西递给我。
我纳闷的打开了,是一个陈色不错却也算不上珍贵无比的玉镯子。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不是我的东西。”我道。
她歪着头笑着问:“你不要?”
我瞧她满肚子的鬼胎都写在脸上的样子有些迟疑了。
她满意的欣赏完我的窘态,扬扬眉道:“别了。”说完她越过我大步的向马车走去。
我站在亭内看着那个同我纠缠了这么久的人伴着扬起的灰尘,车轮吱呀的声音一点点的消失。
我已经不记得她所做的事,不知她是否也能忘记我的自私和带给她的伤害。
她临上马车前的回眸一笑,似在说,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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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桌子上的玉镯子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的味道,横着看直着看就差砸碎了看看里头如烟是不是给我放了什么毒药了。
“格格,你研究什么呢?”紫凝进来时正看见我倒立在墙上,一双眼睛无神的放空着。
她蹲下身子扭曲着脖子努力跟我处在一个视角上。
“你来的正好。”我跟见着救星似的,翻下身子拽了她指着那镯子问:“你见过这东西吗?”
她闻言拿起镯子仔细研究了一番嘴里开始念念有词起来,“成色还是不错的。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瞧,好像好有一点血丝在里头,保不准是什么传家之宝,从老祖宗那一代传下来的呢!”
我顺着她的手果真看见了一丝的血红,一时被她专业的鉴宝眼力深深折服了,不过只那一瞬间我便回过神来,猛的一拍她脑袋道:“谁问你这个了,我就问你见没见过?”
紫凝撅着嘴摇了摇头,“奴婢没见过。”
“你确定没见过?会不会是我的镯子后来弄丢了的?”我又问。
“怎么可能呢!格格的东西奴婢怎么能不记得,真没见过。”她十足的忠心奴才模样很肯定的说。
我龇了牙不屑的说:“你得了吧。三天有两天你都不见人影的,谁信你!”
二两端了茶进来凑过来问:“什么东西啊?”
“你见过吗?”我又问她。
二两也摇了摇头。
这下我不得不肯定了如烟临走还要耍我一下,跟那个莫自诩一个样子。
“算了,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了。”我随手将镯子套在手上便不在上心了。
“对了,格格,您是不是得准备个礼物送给恩恩小格格?六福晋压了满月酒没摆,这一下都晃百天了,可不能再因为咱们府上的事耽误了小格格才是。”
“对哦。”我撑着脑袋想起了这事,“马上就要过年了,再不弄个酒席恩恩可就是一岁了。可福甜怎么都没派个人来说说呢!”
紫凝翻了翻眼道:“人家六福晋压根就没想着这事,老爷的事才平静下来,六福晋是怕您心情不好,顾及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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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了眼皮扫了紫凝一眼。
二两不时的插了一句却无意的正中我怀,“紫凝姐姐不愧是在福晋身边待的最久了,也只有姐姐才能想起提醒福晋这些事。”
二两只是小小的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感概没想着紫凝却有些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起来,“我。。。我也只是今个算日子的时候想到了而已。”
我哼了一声不给面子的拆了她的谎话,“出门看黄历可不是你的习惯,该不是谁提醒了才是吧!”
我一说话连二两那个笨丫头都明白了更别说紫凝这个鬼灵精了,脸红的跟什么似的。我心里盘算着,过了年也该替紫凝了了这心愿才是。拖拖久久的谁知道会不会出了什么变故,经了阿玛那事我也明白了,世事无常,总不是拿了手掐算就能猜着的。
好像越是朝着自己努力的方向顺利的走着,越是有些悲观起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的,刚拿着参书打趣这会儿他便过来了。一进来拍了拍肩上零星的雪花片抱怨了一句,“这雪说下就下的,刚刚还好好的呢!”
“又下了,奴婢先退了。”二两慌着要往外跑。
“下雪了你还能干什么去?”我在后头追问了一句。
“花嬷嬷说存着年边未沾地的新雪水用来泡茶是最好不过的了,上回奴婢知道了拿了东西出来接雪就停了,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说着她已经跌跌撞撞的冲出去了。
“呃,我来帮你。”说着我也想跟出去,参书跨了两步挡在我面前好笑的说:“你凑什么热闹,我来找你的。”
“奴婢去帮二两吧!”紫凝福了福,起身时和参书对视了一眼,深深的眷恋只那一撇便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去加件衣服,别冻着了。”参书轻轻的念了一句,紫凝走到门边的身子微微一怔回头甜甜的笑了。
我看着依旧是那副淡淡笑容的参书,要在他脸上看见别的表情还真是困难,可是他眼里那份不一样的关切却让他看起来那么的不一样。
以前我总有一种感觉,他是孤单的,虽然他有郝琪这些真诚相待的兄弟,可是他身上的那抹孤寂却总能让人心疼。
现在的不一样,大约是多了一份牵挂,一份责任,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参书,不拘小节,可是有了回头看看身边人的温暖。
我的紫凝,我真的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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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呢?”参书转身看着我笑问着。
我撑着脑袋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我在想要是再把紫凝留在身边估计你们两下下次筹谋的就是怎么把我这个恶毒的主子给丢进河里去了。”
“就会胡说。”他坐下搓了搓手。
我瞧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打趣着:“来提亲的话也得带些像样的聘礼吧?”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见他微微红了脸吃惊的坐直了身子问:“你该不会真是来提亲的吧?还两手空空?”
“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下的。那是你的丫头,怎么着也得先得了你的点头我才能上门提亲啊!免得到时候你一个心情不快了,扔了我的东西可怎么办?”他说着正事也不忘拿话逗我。
我拢了拢袖子向前倾了一点悄声道:“你可都想好了,现在是你甘愿要娶,以后要是敢让紫凝受了半点委屈我可饶不了你的。”
他轻笑着看着我,“当然,既是娶了自然会真心待她。只是。。。”他顿了一下,“我怕你会舍不得。”
瞧他吞吞吐吐的为难模样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一句‘舍不得’差点叫我笑喷了出来,“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舍得舍不得又能怎么办,搁着现在这个样子她不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的吗?嫁到你府里又不是发配到边疆的,给个信就能回来看看的,哪那么多的舍不得。”
他没笑,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不是的。”
“嗯?”我也迷糊了,不解的哼了一声。
“我打算和紫凝成亲后就向皇上请辞,朝堂上的事本就不是我乐意参合的,现在看了这么多更是没了一点的兴趣,紫凝真的像你说的,是个难找的好姑娘,她和一样都不在乎这些富贵荣华,我愿带她离开,她也愿意同我漂泊天涯,只有离开这里的种种束缚我们才真的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敏敏,这些话你听着就是了,我知道你和郝琪的心,可是有很多的无奈不是我们能够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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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黯然的垂下了眸子。
‘有很多的无奈不是我们能够抗拒的。’我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金钱,权利,美人。历朝皇上最惯用的打赏方式。郝琪凯旋而归时,那场庆功宴我没有去,事后我也一句话都没有问过郝琪。可是不代表我不知道,皇上论功行赏之时,拨了银子给了土地也顺带的赐了几个边疆的舞姬。
郝琪和参书拒绝了赏赐,第一次,皇上什么也没说。可是若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连连拒绝会是什么后果?众人皆知。
我们懂,可皇上懂吗?他习惯了三宫六院,真的能接受我们这样的感情吗?六阿哥那么的爱福甜,为了她连一丝的忤逆思想都未曾起过,可那又如何,躲了皇宫,可躲的掉府里的那些姬妾吗?他还不是不敢像郝琪一样大张旗鼓的散了所有人,明着做做姿态,暗里不屑一顾。
福甜虽然从未向我抱怨过一句,可是我是从那时候走过来的,又怎么会不理解她的痛苦。
“参书,紫凝有你的这份心她可知足了。愿你们能一生幸福。我不会有意见的。”我道。眼眶微微的湿了。
“还没走呢!这事也得过完年了才能办。”他道。
“嗯。”我点头,“对了,恩恩的事是你让紫凝提醒我的吧?”
他笑笑道:“算不上什么提醒,她不说我也会跟你说的,恩恩小,该她的咱们这些叔叔伯伯的可不能亏待了她,我昨个去看恩恩了,几个月前整张小脸都没张开,现在胖了好多,粉雕玉琢的,就是整天的哭,吵的六阿哥焦头烂额好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