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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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奴婢觉得吧,王爷得替您建一座冰窖,一到夏天就把你整个的冻在里面才好呢!”紫凝看我衣衫不整的躺在院子里难免有些抱怨。
“好的,你赶快去告诉王爷,最好明天我就能躲在冰窖里烤地瓜才好呢!”我还真是怀念下大雪的日子,总比这热死没地方躲的强。“那是什么?”我瞥见墙角闪着淡淡绿光的东西问,“萤火虫吗?”
紫凝顺着我的手看了一眼道:“不是,哪有萤火虫那么一大片的,还是那时候侧福晋送来的花,我看嫣了就随手丢墙角去了。”
“哦。”我闭了眼刚想眯一会儿却突然触电一样的坐起身。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紫凝被我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问。
“侧福晋现在还往咱们这儿送花吗?”我问,心狂跳着,好像抓住点什么似的。
“送啊!不过没那时候勤了。”紫凝小心翼翼的避过那段时间,我却自己提说:“那段时间是我有身子的时候吗?”
紫凝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我起身搭着她的手慢慢的向墙边走去,每走一步心就越是沉一分,但愿只是自己猜错。
“这些都是侧福晋送来的吗?”我看着墙边挨个放好的花盆问。
紫凝点点头,“本来想积的多了就给侧福晋送去的,放的时间久了,奴婢也忘了。”
“那她送来的都是些什么花你该有记录的吧?”
我知道紫凝每天都有记录事情的习惯,遂问道。
“有呢!”
“去把拿来给我。明早请个眼生的大夫进府,若有人问就说我中暑了。”
“是。”
景玉,你不要让我失望。千万不要。
我未发觉自己已经紧紧了握了拳头,我顾着伤心,顾着振作,却忘了要找出凶手。
我是正妃我怕谁
太夫摸着胡子紧紧的皱着眉头。
“有什么问题吗?大夫?一起养着应该不会有事吧?”我问。
大夫看我一眼拱手道:“恕老夫多句嘴,福晋要这些花是做什么呢?”
“养花还能干什么啊?”我故意很无知的问,“王爷喜 欢'炫。书。网'些花花草草的,我就想着弄些来逗他开心,可又怕杂乱的放在一起若是有什么相冲的坏了爷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这样啊!”大夫这才放心的点点头说:“如果是给王爷的那也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只是如若府里哪位夫人有了身子可就不能放了。比如这茉莉,一品红之类的,平日闻着也不会对身体有害,可是过盛的香味会导致胎儿不稳,甚至。。。小产。”
我一用力啪的折断了手里正在把玩的玉镯。
小产。
“格格,您说她是故意的吗?”大夫走后紫凝紧锁眉头的问我。
我反问道:“你觉得的呢?”
紫凝想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若是她是故意的,可这些花平日里我们也没少见到,大夫不说我们也是不知道的啊!可是若说她不知道。。。”
“那些花都凋谢了,就算我去找她兴师问罪,她也可以抵赖的。”我道。
“那就是说真是她做的,我们也拿她没办法了。”紫凝有些恼的说。
“是吗?”我渐渐扬起了嘴角。
没过多久府里皆知我性情大变,向来不喜摆弄花草的我突然开始到处搜罗奇花异草,就连皇后娘娘养的那些珍奇花草也被我刮来了大半。
“那个,放在那边,不对,是放在那边。”
我灰头土脸的搬着花盆来回的跑,郝琪坐在我的躺椅上一边悠哉的吃着葡萄一边指挥着。自从我迷上了花草,他天天一下朝就准时的来明月斋里报到,有时候会把祥云他们一起带来,三个人喝着茶然后就在院子里当监工。
“你到底是要我放在哪里?”我脾气来了,插着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大声的吼着。
“就那里啊!”他又随意一指,还很是疲惫的喝光了茶。“教你怎么摆放这些东西还真是累,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这是我的地方,你管我摆在哪里。”说完我端着手里他刚刚带给我的盆栽用力的跺在他的腿上,满意的看了又看道:“我瞧着放在这里最好了。”
“我好心好意的在皇上那磨了半天他才肯忍痛割爱的把它送给我的,你怎么不领情啊!”他幽怨的看着我道。
“你知道皇上现在怎么说我们两个的吗?”他突然凑过脸靠近我问。
“我知道。”我推开他那张悠闲的脸道:“不就是说咱们要把御花园里的花都搬到咱们府上吗?皇后娘娘那天已经跟我抱怨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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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是不是真想把这明月斋改造成御花园啊?”
“你猜。”我呵呵笑着。
心里却如同寒冬腊月一般的冷着,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我看向郝琪,他在我面前越来越干净的笑着。
他在渐渐改变,他寻找到了和我和平相处的办法,我们之间再没了以往的针锋相对,也没有了那些被迫的缠绵恩爱,他似是喜 欢'炫。书。网'上了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
而我,却也在渐渐改变,一步步的纵容着我的仇恨。
“参书。”郝琪唤了一声。
我回头参书却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不解扭头看郝琪,他也跟着大笑起来。
“你们干嘛啊?”我最讨厌这样他人皆醒我独罪的感觉了。
紫凝正好出来大叫了一声道:“格格,你怎么弄的一脸都是土的?赶紧擦擦。”
郝琪笑的更大声了,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冲回了屋里。
待换好衣服再出来他们两个竟摆着棋盘对弈起来。
我凑过去看。
半个时辰之后。。。
“富察氏敏敏,你给本王面壁思过一个时辰,不准再过来捣乱。”郝琪气急败坏的冲我吼着。
我揪着帕子左右看看很茫然的问:“谁是富察氏敏敏?”
“本王给你冠夫姓了,快去。”他索性站起身推着我往墙边走。
我挣扎着抱住椅子背道:“王你个大头鬼,我不去,我还要下棋。”
“那你跟紫凝下去。”他非 常(炫…书…网)想把我打发走,可我就是不愿,前头答应后头又跑回来继续指点江山。
“你。。。”
“我和参书下,你去把那些花都给我按顺序放好了,我不满意了,你就一直摆到我满意为止,不然就罚你晚上吃你自己做的面。”我把他从椅子上拽下动作迅速的窜了他的位,感觉他在瞪我于是又瞪了回去,“怎么,你还想抗议了?”
他哼哼的转身,一边的小厮想伸手帮忙,我重重的咳了一声他们又立刻站回了原处动也不动,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叫你们刚才看我笑话来着。
“来,我们继续,不用管他的。”我冲参书扬扬下巴说。
他摇摇头同情的看了一眼郝琪的背影道:“我原以为祥云家的够恐怖了,没想着你才是最恐怖的。她就是撒泼,你根本就是折腾人的嘛!”
“你说佟佳雨星撒泼?”我不太确定的问,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佟佳雨星那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撒起泼来会是什么样子。
参书撇嘴点点头道:“祥云这段日子乖着呢!下了朝就立刻回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怕他福晋拧着他的耳朵跟他叫板。”
我一想到祥云被扯着耳朵的模样就想大笑,可是笑着笑着我突然静了下来直盯着参书。
“看什么呢?”他被我看的毛骨悚然的,怯生生的躲闪着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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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吧!”我语重心长的趴在棋盘上,一副十足的媒婆样子,“参书,咱们关系都不错,算着你还比我要长两岁,连我成亲都半年多了,可你怎么还孤单单的一个人呢?”
他未应我话,只是促着笑容看着我。
我心虚的闪了闪身子,强装镇定的继续道:“你觉得紫凝如何?”
他一愣,垂下眼帘轻轻笑了笑。
“你觉得呢?”他反问。
如果说刚刚我是不正经的提议,那现在我可是真心在对他说,“紫凝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虽说出身寒微,可我从未把她当成奴才看,从小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一直都拿她当亲妹妹看的。她善良,也很懂得照顾人。她这番年纪我早该替了寻个好人家的,可是又不愿她受委屈。如果你愿意,我会让阿玛收了她做义女,就算是不能做为正福晋的,可你若收下她也是不会辱没你身份的。”
“你觉得参书是那种在意身份地位的人吗?”
我摇头。
他道:“如果是我喜 欢'炫。书。网'上的,哪怕她是路边的乞丐,我也会义无反顾,就算是弃了现在的身份只做庶民,我也心甘情愿。只是。。。”他顿了一下,“紫凝姑娘不是参书心里的人。”
他的一番话让我深深的动容了。
我不忍再继续劝下去,想起我们初次相遇时,他放荡不羁的同我一醉方休。围场时我受伤落地,他不顾旁人做何想法的将我抱回看台。生日时,他送的一包柳絮。
可我就是不能接受他所做的一切,才会这样的去帮紫凝问询。
若最早时,我遇上的是他而非郝琪,是否我会比现在快乐很多?
我黯然的起身,郝琪正埋头在花草中,背襟已经湿了好大的一片。
唉。
我始终放不下的人依旧是他。
那无情时我念念不忘,他有情时我受宠若惊。
这样一颗装满了他身影的心,我又怎能去接受他人的好。
我走至郝琪身边,他仰头灿烂一笑,“参书被你气死了吗?”
我白他一眼随手抓起地上的泥在他脸上抹了一把之后迅速的逃开,躲入房里关上门的刹那只听的郝琪杀猪一样的嚎叫,还有自己悄悄落下了两滴泪。
有些情,恐怕真的穷尽一生也是还不清的。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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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信。”紫凝端详着小厮送来的信道:“又跟上次一样的笔迹。”
“她到底怎么回事?宫里的侍卫都是白拿银子的吗?她怎么想出来就出来的?”我不耐烦的将信扔在地上。
“上次约格格的人究竟是谁啊?宫里的?”紫凝上次在门外并为看见佟佳皓月,一脸的好奇。
我拿帕子用力的在她脸上挠了一把凶巴巴的说:“知道的越多就越有可能。。。”我拿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她缩缩脖子道:“那算了,奴婢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得逞的笑笑,又看了一眼信说:“看看上面写什么。”
紫凝不动,很有理的说:“格格不是说了,知道了越少越好,那还是格格自己看吧!”
我横过眼去,她嘿嘿笑了两声将信捡起来念着,“老时间,老地点,不见不散。”
我哼了一声念着:“她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老时间?老地点?去她的。紫凝,换衣服。”
“不是不去吗?”紫凝问。
我朝她一笑道:“当然是不去了,我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让她自个儿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对了,让二两跟我进宫吧,让你做的事你也比忘了。”
“奴婢不会忘的。”紫凝阴沉着脸冷冷一笑。
我刚进宫坤宁宫的小太监看见我便指路说皇后在御花园里。我以为她在那儿逛园子,一到却看她坐在椅子上,整张脸冰冷的没有一丝表情,下面跪着几个奴才全都微微的颤抖着。
“皇后娘娘吉祥。”我上前请过安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问:“这些奴才怎么了?惹的娘娘这么生气?”
她看着我缓和了一些神色示意我在一边站着,继续问着:“还没有人说吗?佟佳皓月到底去哪了?”
我心里一惊,佟佳皓月,不正在平西楼里等着我的吗?
“奴才真的不知道主子去了哪儿,皇后娘娘饶命啊!”
“混账东西,自然不知道主子在哪里留着你们也没多大的用了,来人,把他们全都拖下去,一人三十板子,打完了送去浣衣局,永不再用。”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一片的叫苦连天声,我有些难受的别过头去不愿看。
在这宫里,主子和奴才的命永远都是紧紧的联在一起的,荣他们跟着荣,一旦遭了祸,第一个倒霉的也是他们。
“怎么了?瞧不了本宫这么治人吗?”皇后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