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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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了身子还想蹦蹦跳跳的跟着一起闹?”
“我就远远的看看,出出主意总是可以的吧!”我撅着嘴表示抗议。
我一心想着热闹,却不知道郝琪其实是怕我触景伤情而已,同样的洞房花烛夜我冷冷清清的一人熬过,其实这一切早在心中不算个事了,很多年以后他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只是攀着他的脖子一直不肯罢休的非要再办一次婚礼,他后悔莫及的差点用头去撞了墙。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现在的我想不到这一出只一个劲的埋怨他扫兴。
回到府里,我刚换完衣服准备睡觉,郝琪却站起推开窗户高深莫测一般的看着外头。
我跟着临窗而站才听见外头若有似无的琴音。
是孤单的,悲伤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
“你去瞧瞧她吧!”
我说的是如烟,这样的琴音除了她还能有谁能这么淋漓尽致的将满心的凄凉只通过琴音便让他知晓。
除了嫁进来的当天,她招摇了着了一身红衣让我颜面扫地,好像并未做出多少出格的事,和彤格格一样对我只是冷冷淡淡。
她们出身风尘却同样的有着一样的傲骨,她们不屑暗暗找我茬,却也是不屑对我毕恭毕敬。
我怀孕的事传出,除了景玉,景林,她们无一人踏门贺喜,三格格和珍格格不来 自'炫*书*网'是咱们结了梁子,而她们不来我也是丝毫不意外。
这些本不是她们所在意的。
她们在意的和我一样,就是身边这个人的爱。可他的爱也许早在很久以前便淹没在了那红墙之中,他的心真的在这府里停留过吗?我不敢问,亦没有人敢问。
“去吧!”我推推他掩住自己的不舍极大方的笑着。
“那你早些歇着吧!”他道。
我点点头走回床榻躺下,他稍稍驻足了一会儿便带门离开。
黑暗中我忽然很想额娘,她和阿玛如此恩爱的时候也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别处流连,不知她是否也和我一样曾在这黑暗里独自饮尝着自己的泪水。
我是正妃我怕谁
“福晋,这是臣妾新养出来的花,你瞧喜 欢'炫。书。网'不?”景玉今日又端来一盆花草给我看,她还真是喜 欢'炫。书。网'摆弄这些。
我瞧着一个盆里竟开出了两种不同颜色的花不禁多看了两眼,“你还真是一门心思的研究这些了。”
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平日里没事干不摆弄这些又能做什么呢!”
“最近那两个人没去你院里找麻烦了吧?”我问。
她掩着嘴偷笑着说:“哪还敢啊,自上次福晋狠狠的教训了她们一顿之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凝竹楼里,几天也碰不上一次面呢!”
我冷哼了一声不再提,紫凝拿了花篮子要出去我瞧见了问:“你又弄什么去?”
她今日穿的很是稀奇,桃红白点的旗装,略施了粉黛,和我日渐臃肿的身材相比她倒是俏丽了许多。
仔细想想她最近好像都是这副打扮,有时候当差的空档自己就在那一个劲的傻笑,越想越是觉得蹊跷便故意将她叫过来问:“这几天你好像天天都出去弄花瓣回来?园子里的花怕是快被你拾到完了吧?”
“对啊!”她回的倒是坦荡荡的,“所以奴婢今日准备出府去,东边的桃花林最近开的挺好的,奴婢去那儿。”
我微微皱了眉念叨着:“东边的桃花林?”
她又点头。
我轻笑一声斜着眼看她,“你什么时候喜 欢'炫。书。网'摆弄这些东西了?记得原先让你陪着我晾干花瓣的时候你都推三阻四的不愿跟着,什么时候转性了吗?”
她脸呼的红了,一跺脚的转身扭捏着说:“奴婢现在喜 欢'炫。书。网'了还不成吗?怎么好好的事从格格嘴里说出来就跟奴婢干了什么见不着人的事似的。不说了,奴婢走了。”
“唉。。。”
我对着她消失的背影无奈至极,景玉笑笑说:“怕是紫凝姑娘有了心上人了吧?”
“心上人?”
谁啊?
景玉走后我去了后院拉着正在给我做东西吃的花嬷嬷问:“紫凝最近是不是都这样啊?”
“哪样啊?”花嬷嬷忙着手里的事头也没转的反问我。
“就今天这样啊?说话不着调的,还穿的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
她想了想,点头说:“福晋不说奴婢还真未觉得,不过她晚上都挺奇 怪{炫;书;网的,沐浴的时候都泡一篮子的花瓣,早晨时候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奴婢受不了那味,还一个劲的打喷嚏呢!”
“哦!”我诡笑着,小声凑到她耳边说:“你最近都看着她点,瞧着她看见谁的时候神色不正常,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倒霉的被紫凝给看上了。”
花嬷嬷扑哧笑出声,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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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郝琪来的时候我还在对着镜子偷笑,他走到我身后接过我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的帮我梳着头。
“什么事逗的你这么开心?”他问。
“我今天发现一件事,紫凝那丫头春心荡漾了,就不知道是谁!”我道,想着她跺脚害羞跑走的样子又学了一遍给郝琪看。
他一边抖着肩笑一边歪着脑袋想着,“不会是祥云吧?”
“怎么可能。”我想也没想的否定掉,“好歹也是一起跟我长大的,哪能瞧上那样的野猴子。”
郝琪忍着笑用力的捏着我的鼻子,直疼的我嗷嗷叫才松开手道:“要是祥云知道你背地里是这么叫他的,明天就得来跟你算账。”
“说正经的,你觉得会是谁啊?”我一边揉着被他捏痛的鼻子一边企图借他的脑袋瓜子想想。
“你是她主子,明日里你直接问她去就是了。”
我白了他一眼,鄙视外加瞧不起的说:“这种事哪是主子就能随便问的,再说我可是拿她当亲姐姐看待的,算算年龄她也是该嫁人了,如果她看上的是个下人我就隆重的给她配了嫁妆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若是身份高点的,我就回去求了阿玛收她做个义女,这样也能名正言顺的,纵使做不了正房也不会被人欺负。”
我啰啰嗦嗦的说着,一扭头却见郝琪看我的眼神竟透着点点的欣喜。
“你干嘛这么瞧我?”我问,忽的想到什么紧张兮兮的问:“该不会紫凝看上的是你吧?”
他从鼻子里长叹了一口气习惯的用胳膊环住我的脖子恼怒的说:“真是该敲了你的脑袋,你胡思乱想的筹划什么呢?”
我一边挣扎免得他一失手我就真变成了尸首一边委屈的控诉道:“是你刚刚瞧着我的样子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怎么看都像是做贼心虚的模样,我只是问问而已,若是你真喜 欢'炫。书。网'我不反对的。”
“得了吧!”他松开手嘲讽道:“当初如烟过门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吐了我一身还把衣服给撕烂了送还回来,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
额。。。
他知道衣服被我撕烂了?
呃。
他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心里丝丝的甜了起来,这种感觉怎么觉得都像是老夫老妻,刚刚我想着紫凝却忘了他怎么如此顺手的就能站在那里给我梳头?
他,他有点不太一样了。
我被自己总结出来的结论吓了一跳,可又不想否决了,哪怕他是表象的,可也至少证明,我在他的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点地位了不是吗?
“又在偷笑什么?”他问。
“没。有那么明显吗?”我小声的嘀咕着,却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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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对着我的肚子说了半天话,继而看着我。
我立刻明白,挥手说:“你去吧!昨夜没你跟我抢被子我睡的挺好的。”
“敏敏。”他哑了声音深深的看着我,只这一声若有似无的呼唤让我顿时酸了鼻子,强忍着泪不敢触碰他深深的眸子。
“若你不愿,可跟我说。以前总想着要放你走,总觉得这高墙深院不该如此禁锢了你的纯真。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恨我,亦或是其他。这个孩子是个意外,可也是因为这样的意外才让我们注定了要一生的纠缠下去。我不能再让你走,也不能再把你拱手让人,可是。。。”
我已是泪眼模糊,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从他口里听到我不想听的话。
这话可由我说出,却不能是你,否则我会痛的立刻死掉的。
“可是你不能爱我,是吗?”我问,他沉默的应允了,“我可以和她们一样,只要你的宠,不要你的爱。以前,我想着就此在王府里平平淡淡的一人到终老,可是上天真的待我很好了,给了我你的孩子,更意外的是带来了你的关心。这些,对我来说已是足够,我知道多的你给不起,就连承诺你也不愿意说出口。可是你要知道,敏敏也是有心性的人,得你如此坦诚的对待我已满足。若你虚情假意的许我一生,你以为我会领情吗?”
他轻轻的拥我入怀,我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泪打湿了他的胸口,这番话是我多少个夜里安慰自己的话语,可是真的说出来了却觉得胸口堵的如此难受。
敏敏,你还是那个只会上墙爬树的单纯格格吗?
不是了,早就不是了。
为了能够待在他的身边,你连撒谎也变得如此得心应手,你明明是想要的,想要他的一切一切,包括他那颗被尘埃封锁的心。
可是什么也不能去奢求啊?那个深宫里美的傲视天下的女子你怎么能追的上,那个将他一片真心践踏在脚底的女子就是他心里的一个烙印,纵然是溃烂流血,他依旧扔不掉,忘不掉。
依在他的怀里我正好可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这点点的相像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
他总是说要敲开我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可若他真的能够敲开一定可以看见,除了他,他的笑,他的脸,他的默不作声,他的似笑非笑,他的蹙眉深锁,他的醉酒迷离,还能再有什么呢?
满满的早就是他而已。
可现在我也好像剖开他的胸膛,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给换了,换上一个只有我的名字,只是我一个人的心。
告诉他。
我,永远都不会弃他而去。纵然是锦衣玉食也比不上他的一颦一笑。
我是正妃我怕谁
如果说人生会有那么一天是你纵然是喝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无法忘记的日子的话,那么今天,一定是我终身无法忘记的日子。
鲜血,疼痛,如同灭顶一般的心痛。
我绝望的呼喊,还有那从生命里如同烟花一样转瞬即逝的期待和幸福。
统统的消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只是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而已就会这般的一发不可收拾。
“紫凝,嬷嬷。”我从椅子上滑落下来,手指紧紧的掐着椅子的边缘。
痛,铺天盖地的痛让我竟喊不出声来,冷汗瞬间打湿了内衣。
“啊。。。。”
二两的叫声为何会如此凄厉?
“格格。。。”
“福晋。。。”
“快,快去叫大夫。”
“快,快派人去通知王爷。”
好吵,真的好吵。
我被人抬着回了屋里,身体里像是什么在悄悄的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了?福晋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是二两的声音,她在哭。
“别哭了,赶紧去打水过来。”
是花嬷嬷的声音,她很冷静,可是为何声音是颤抖的。
血,我挨着被单的手拿到眼前竟是一片的血红。孩子。
“不要,花嬷嬷,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他不能离开的,他不能离开我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抓住花嬷嬷的手,她暗暗的用了力一直点着头,“会的,奴婢一定不会让小主子有事的,福晋别怕,别怕,大夫马上就来了。”
可是我知道一切都晚了。
太夫的头遗憾的摇着,郝琪的脸如同纸一样的白着,二两已经哭的不成人形了,可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我眼前一黑,最后听见的是郝琪撕心般的呼喊,他在叫我吗?可是我好累,真的好累,我要睡一会儿了。
“你们都不要吵我睡觉。”我梦呓一般的吐出话来,再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想任何的事。也许是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