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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山河永寂之天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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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上挂着泪,却微笑地点头,伸舌头将唇角沾染的血舔干净。
  在益阳眼里,这却是充满了诱惑的动作,他猛然低头,噙住她的舌头,不让它溜走。她于是软软地任他索求,更加将整个人都送了上去。
  “王八蛋!”她吻着他,低声咒骂,“不得好死的混账,杀千刀的……”
  他突然笑起来:“民间妇人都把自己的丈夫叫杀千刀的。”
  她哭起来,“你去死吧!”
  “对了,有时候也叫死鬼。”
  “啪”地一声,又一巴掌扣在他的脸上,“不要脸。”她骂,将他用力推开,站起来。
  “天市?”带着些微迷醉,他轻轻叫她,向她伸出手。
  她视若无睹,盯着他的眼睛,开始宽衣解带。
  “天市!”他吃惊,声音想要制止她,目光却在鼓励她。
  “陛下说,女人跟谁睡了,心就会向着谁,你难道不需要我忠心对你吗?”
  很快,她就将身上所有衣服全都褪下,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益阳的目光从她的颈子缓缓向下,扫过饱满的胸脯,纤细柔韧的腰,优美的胯部和两腿之间。少女挺拔丰润的身体,颤巍巍向他发出邀请,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他血脉贲张,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压在身下,深深地吻遍她,一丝不苟,认真地吻遍她每一处敏感点。
  充满情欲的空气中还带着些许肃穆,他竟然还能维持着不狂乱,有条不紊地脱下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的欲望展示给她看,“见过吗?”
  天市瞪着那怪物看了半天,再抬头,迎视他的目光里带着狂野的挑衅,她突然伸手握住它,张牙咬去。
  幸亏益阳有了准备,及时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行凶得逞。他把她推挤挤到座位上,大大分开她的腿,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地刺进她的身体。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在他有机会细细品味之前。
  她尖叫起来,两腿绷得笔直,僵硬地承受他的入侵。
  这更像是一场刑罚,无论对于他还是对于她来说都是如此。他们彼此僵持着,瞪视着,谁也没有先动。血顺着腿缝流出来,沾染了她身下雪白的裘皮。
  他不敢动。
  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就猛然惊醒,欲望变成了堵塞在茶壶里的饺子,无从宣泄。他在她的体内,被她僵硬的身体禁锢着,在她铺天盖地的凝视中,无从逃脱。
  “别绷着,放松些……”咬着牙,他问,一滴汗水从鼻尖跌下,落在她胸膛上,溅开了花。
  “疼,疼……你把我怎么了……”她眼泪流下来,渗入发际,和满额的汗水一起,交织起此刻惨淡的面色。
  他只得先放松下来,慢慢退出来,将她打横搂在怀里,“没事,没事了。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好了。”
  “就算有以后,也不是你。”她低声哼哼,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地贴在他身上,感受他光裸皮肤下散发的热气。
  “什么?”他不解。
  “你不是要把我嫁给博原吗?”
  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他没有说话。
  天市有种绝望的感觉,她声音中的冷静和她喘息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你希望我去接近纪煌,但是作为你的人,我无法取得他的信任,只能通过博原未婚妻的身份,对不对?”
  他失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她妖娆地白他,一语双关:“谁是谁身子里面的虫?”
  一句话激得益阳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妖精,你就是个妖精。”
  “白痴,你就是个白痴。”她毫不示弱。
  激烈纠缠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行驶中的车驾已经停下来许久,他们沉迷于借着肌肤的摩擦产生出的快感。
  “再来?”他问,跃跃欲试。
  她拼命逃开,“不行,都说后面不是你了。”
  “不许跑……”他抓住她的脚踝,把想要从自己身边跑开的她拽回来。
  突然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孩子因为惊讶而变得尖锐的声音响起:“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二十一 摊牌

  天市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向皇帝的御帐内张望,见小皇帝正黑着脸看书,她试探地唤了一声:“陛下?”
  一个茶杯迎面飞过来,哗啦一声砸在门框上,小皇帝的怒喝:“滚!”
  天市硬着头皮进去,“陛下……”
  这回飞过来的是皇帝手中的那支笔,天市躲闪不及,本能地抬起胳膊一挡,毛笔墨汁淋漓地正中她的衣袖。“滚出去!”
  黄虎等人听见里面的动静跑进来查看,刚掀开帘子就被皇帝骂出去:“敢进来一步的拖出去打死。”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怒气,天市感到眼前这个相伴了三年的孩子正散发着一种令人畏'TXT小说下载:。。'惧的气息。她头一次对这孩子产生出畏'TXT小说下载:。。'惧,不由自主地跪下:“陛下,请息怒。”
  这也是头一次天市这么恭敬地面对他,小皇帝一愣,哼了一声,“贱人!”
  天市一怔,抬头看他,还是孩子的脸庞,却带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冷峻神情。她心中不禁凛然,意识到以后再不能像孩子一样对待他了。她意识到,也许是之前见到的那一幕,让这个孩子过早成熟了。
  “明白了,是臣辜负了陛下,臣请辞去女史之职,等候陛下处罚。”
  小皇帝像是被人在胸口击中,不由自主退了一步,靠在书案边上,“你辞职?这就是你的交代?”他脸色铁青,使劲儿跺了跺脚,“好!你走,朕不想再见到你!”
  天市只得恭敬叩了三个头,起身向外走去。
  刚出了门,就听见小皇帝在里面吩咐,“去,把含笑金蕊给朕找来。”
  穆陵的行宫尚未完工,皇帝还需住在大本营,此刻随扈侍从们正忙着搭建御帐,一片繁忙景象,天市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长长地吸了口气,空气中充满着马革和汗水的味道,身体还隐隐作痛,天市四处张望了一下,并不见那个人,心知摄政王此刻一定在忙于安顿大队人马,定然是顾不得她的。正在彷徨不知该做什么时,忽听一阵笑声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却是两个内侍陪着含笑金蕊二人过来。
  那两个女孩子本来正在说笑,抬头看见是天市,也不由一怔,神情尴尬,天市心中一紧,目光从两个人面上扫过,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转身快步离开大本营。
  “天市姑娘?”迎面紫岳过来,天市如见救星,连忙抓住他。
  “紫岳,帮我找匹马。”
  “马?”紫岳有些疑惑,“谁要?”
  “当然是我。”
  紫岳做出吃惊的神色来,“你会骑马了?”天市看着他不做声,紫岳抗不下去,只得说:“好,好,我这就给你找去。”
  紫岳人虽生的高大,心思却细,专门挑了一匹个头不高性格温顺的小红马来,又特地将鞍鞯笼头细细(炫书:。。)整 理好了才交给天市,殷殷吩咐道:“马镫别踩太死,实在不行了跳下来也不会伤着。”
  天市瞪他:“还没骑呢,就吓唬我。”
  紫岳嘿嘿地笑,“我也就是多嘴嘱咐一句,这匹马最乖了,不会有事儿的。”
  天市接过缰绳爬上马背,马果然很乖,轻轻一夹肚子,就自己哒哒哒地走起来。天市记着紫岳教的方法,用缰绳控制小红马左拐右转,不一会儿便远离了的大本营。
  疼痛是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即便小红马很平稳地慢慢走着,马背上的起伏晃动也足以让她回忆起身体被撕裂那一瞬间的疼来。天市只能微微抬起身子,尽量不跟马鞍去接触。只是这样一来,又容易累,好在她本就只是想出来躲清静的,也没个具体的目的地,看见前面一处垂柳小溪,又安静又漂亮,就勒住马跳下来。
  溪水碧绿透光,水底圆圆的石头清晰可见,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脚泡进去。泡进去了才发觉水冰冷刺骨,只是一小会儿就筋骨刺痛,只得又提出来放在石头上晒太阳晾着。天市看着自己白皙的脚踝,忽然有所了悟。
  感情这东西,不就跟那溪水一样么?看着可亲可爱的,接触了才知道疼,疼了却又离不得,只能浅尝辄止,想要真的全情投入却又谈何容易?真舍了性命去付出吗?只怕自己一没有这个能耐,二也没有这个勇气。
  雪夜中眼看着那人离去的一幕,就已经让她彻骨寒透,好容易在岸上晒了三年,稍微暖和些了,又因为由纪煌的出现窥透了他的计谋而一下子又掉到了冰水了,天市提醒自己,是带着诀别的心情献身给他的。
  只是那件事儿似乎变成了一场闹剧,身子是破了,也只是如此而已。固然不奢望浓情蜜意,至少总该有些香艳缠绵吧,不然世间男女为了那事生来死去的,又是为什么?结果和他之间却变成摔跤了。天市悻悻地想,到底那事儿是怎么回事儿,还是没搞清楚。
  不过这样一来倒的确是解脱了。当年他抽身离去,任她滞留深宫,总是觉得和他之间的缘分还没有完,总是有所不甘,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要把那件事情做了,仿佛这样,就能把这段从来都没有过着落的感情给了结了。
  天市伸了个懒腰,重重吁出口气,自己给自己打气:“从头开始,从头开始!”
  身后有人笑道:“如何从头开始呀?”
  天市一愣,没有料到居然还有别人在,回头,却是最不想见的那个人,不禁面色一暗,倔强地垂下眼去。
  不速之客是纪煌。
  他身上没有品秩,如无皇帝召唤,就没有接近大本营御帐的资格。远远见天市从里面出来,便跟了过来。
  “怎么了,见到我一副丧气模样?”他微笑:“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吧,你也长大了。”
  “三年。”天市低声说。
  “这么久了?”纪煌倒是有些吃惊的样子,抚着须遥想:“一晃就过了。这些年过得可好?”
  纪煌年纪刚过花甲,由于保养得好,须发仍是墨黑。他素日自持品貌端正,蓄三缕清须,很有些清俊儒雅的风范。此刻又是和颜悦色,降尊纡贵,双手扣在身前,微微侧着头,做出倾听的姿态来,如果只是初见,天市只怕早就被这样一幅可亲的模样感染了。
  只是如今却非往日,纪天市也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什么世面都没有经历过的小丫头了。
  河水荡漾,晃动着刺目的阳光,钻进眼角。天市心头一片雪亮,将对方来意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有了底气。
  她抬起眼,看着纪煌的眼睛,笑道:“当然好。太后薨前将陛下托付给我照顾,陛下对我也是全心信任和依赖,摄政王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年吃穿用度从来没有短过,说起来还要谢谢您,要不是您,我这个从小吃糠咽菜的穷丫头怎么能有这样的日子过呢?”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满眼睛的真诚和纪煌的和蔼可亲相映成趣。
  “是吗?”纪煌欣慰地抚着须点头,“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总算没有辜负你母亲的托付。”
  “您客气了。”
  纪煌呵呵一笑,在天市身边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我听说,太后生前曾经说过想让你入太庙拜祖宗?”
  “是啊。”天市把耳边垂下的一绺头发别到耳后去,点了点头:“是这么说过。只是太后薨逝得太急,这件事情也就没有人提了。其实不提也好,像现在多好,我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宫里规矩大,虽然陛下和摄政王都不追究,终归人多口杂,真要有人计较起来,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哟。”
  “你跟你姐姐还真不一样。”纪煌把手伸到水里去探了探,冻得赶紧缩回来,笑道:“璇玑当年可不会这么想。你想想,她跟你一样的出身,却终究母仪天下生荣死哀,无限荣华。哪里像你为了躲规矩就混日子,这三年,我看你是白过了。”
  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天市微笑道:“也不算白过,不是也定了人家吗?摄政王的意思,等太后这儿的事儿完了之后,回京就给我们办事儿。”她叹了口气,满心欣慰地说:“我母亲在世时跟我说,女人一辈子,最最关键就是一个嫁字。嫁得好了一辈子都好。博原人老实,又受摄政王看重,以后前程无限,又不会辜负我,能嫁给他我母亲她在地下也可以含笑了。”
  “老实?不辜负?”纪煌冷笑,长叹一声,“傻丫头哟……”
  天市眨眨眼,“怎么了?”
  “我看真老实的那个人是你。博原这人……罢,不说也罢!总之嫁给他,我可是真为你担心了。”纪煌忧心忡忡地看着天市,“我就奇(…提供下载…)怪了,为什么摄政王把你给了博原。难道……”纪煌终究没有说下去。
  天市却追着问:“难道他没看上我,为什么不把我留在身边?”她忍不住笑起来,“摄政王那是什么心机的人物,平白把太后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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