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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色猫狂死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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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山义太郎犹豫了一下,说: 
  “死人的脸看起来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没关系,我要看一下脸。” 
  “好,你跟我来吧!”片山义太郎走到书房前面。 
  “警方会派人来吗?” 
  “应该马上到了。” 
  片山义太郎拿出手帕包在门把上打开门。他再度为里面的热气皱眉头,他走过去伸出手,尽可能远离尸体地把电热炉关掉。 
  “啊,实在很热。”片山义太郎摇摇头,说:“门就不要关了。” 
  玛莉表情恐惧地向书房里看,她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 
  “是那个女人!” 
  “认识吗?” 
  “就是那个自认为是我——母亲的人。” 
  “就是她吗?” 
  “是的,不会错。”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又为什么被杀呢?片山义太郎好像隐入一团迷雾中。还有,那些电热炉又是怎么回事? 
    


  “终于……发生……”这是栗原看了现场后的第一句话。他虽然想做出遗憾感伤的表情,可是却忍不住兴奋之色。“那些电热炉是干什么的?在拍卖吗?” 
  片山义太郎说明之后,栗原点点头说。 
  “这是想让死亡时间混淆,可以拖延时间,单纯的把戏罢了。” 
  其实,片山义太郎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可是,为什么电热炉还放在这里呢?” 
  “大慨是忘记收起来了。” 
  栗原安上了可能被推理小说迷杀死的单纯理由。“还有一部分热气……” 
  “是的,刚才还开着,就像在大热天的柏油路一样反热。” 
  “四个……全是这里的电热炉吗?” 
  “这……市村女士!” 
  片山义太郎叫来市村智子。 
  “是的,收藏在那边的柜子里。”市村智子点点头说。 
  “现在的天气日夜温差很大,有时侯晚上会很冷。” 
  “请你把发现尸体的经过说明一下。”栗原说。 
  “是。我……今天早晨是五点钟起床的。” 
  “你平常也是五点钟起床吗?” 
  “不,平常是六点。” 
  “为什么你今天起得特别早?” 
  “因为我今天想做点比较特别的早餐,每天早晨都吃一样的东西很容易腻的。” 
  “所以你就五点起来,然后呢?” 
  “我到书房时正好五点半。因为餐厅和客厅都有碗盆、杯子等用过的东西还没收拾,所以我就来收。”市村智子轻咳一声,继续说:“可是,客厅里并没有碗盆 或杯子,所以我又空手回到厨房,这时我发现书房里有灯光,我知道自己是从不会忘记关灯的,于是就走到书房想关灯,然后就……”市村智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哦,知道了。”栗原说:“这里的门窗如何?” 
  “睡觉之前我会全部仔细查看一次。” 
  “那是什么时间?” 
  “大致在十一点,有时侯多多少少会晚一点,但绝不会超过十一点半。” 
  “我明白。今天早晨你查看过了吗?” 
  “不,早晨是不去查看的。” 
  “当然,当然,这里又不是监狱。” 
  栗原把这些对谈掺入了玩笑,但是,在尸体旁边进行这样的谈话,似乎有失厚道,市村智子必然察到这一点,表情似哭又似笑的。 
  “你曾经见过这个女人吗?”栗原又问。 
  “不,没有。” 
  “哦,这样,可以了。” 
  “是。”市村智子打算走开,走了两、三步又回头问: 
  “我可以给大家送早餐去吗?” 
  “当然可以,请便。” 
  “有没有可能因为这个事件而取消或暂停音乐比赛?” 
  “这个嘛……我会尽力做到不至于停止比赛。” 
  “拜托您了。大家都那么努力练习,如果前功尽弃,岂不是……” 
  市村智子走出书房后,栗原摸着下巴注视尸体。 
  “课长,你看怎么样?”片山义太郎问。 
  “什么事怎么样?” 
  “会不会影响音乐比赛?” 
  “这个嘛……”栗原摇头说:“如果参加决赛的人涉嫌,情况就会更微妙。” 
  真是那样的话,至少在确定凶手是何人之前不能比赛,当然势必延期了。可是,如果要再像这一次安排得这么紧凑和周全,大概是不可能了。 
  “喂。南田还没有来吗?” 
  栗原的话才说完,南田就出现了。 
  “谁在叫我?” 
  “喂,你该不会是玩捉迷藏去了吧!” 
  “开什么玩笑?整年把我当机器使用,那有可能立刻就赶来。”发牢骚和嘲讽是南田的老习惯。 
  “好啦,还是快点办事吧!” 
  “知道了。”南田不堪其烦的口气,“尸体是那个吗?只有一具尸体吗?” 
  “一具就够了,再多还得了。” 
  “这个房门好像很热。” 
  片山义太郎于是说明发现尸体时的状况。 
  “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要一直开着电热炉,真叫人纳闷。”南田说。 
  “我想,可能是发现尸体的市村女士,今天碰巧比平常早一个小时起床,凶手或许计划在这一段时间里把电炉收起来。” 
  “哦,你的意思是说:凶手结果无法照预定的程式进行。” 
  “推算死者的死亡时间会很麻烦吗?”栗原似乎很在乎这一点。 
  “这一点点小事,不会造成太多的差异。没问题,现在已经有很多新的检验方法。”南田开始验尸。 
  片山义太郎和栗原在看南田验尸时,刚才不知到那里凉快去的福尔摩斯出现了,她向尸体旁走去。 
  “哟,什么地方有尸体,什么地方就有你出现。”南田神情愉快地向福尔摩斯打招呼。福尔摩斯绕着尸体走,不停地闻,突然停下来短促地叫了一声。 
  “你看到什么吗?”南田抬起头,然后向福尔摩斯站的地方走去。 
  “这些粉是什么东西?” 
  “粉?” 
  “嗯,是白色的粉,只有一点点。” 
  “喂,会不会是……”栗原走过去。 
  “你是说海洛英?你呀,什么事都联想到犯罪,这是坏毛病。” 
  “那,这是什么?”栗原皱着眉头双手抱胸。 
  “这个味,也许是香粉、头皮屑,也许是胃药或粉笔的的粉……” 
  “正经点,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少的粉,不化验怎么会知道。”南田把粉包妥,收进一个信封里。 
  “能不能判断死亡时间?” 
  “别催我,我又不像吉普赛女巫有水晶球。” 
  “你没有吗?”栗原正经八百地说。 
  “如果有,我早把水晶球摔在你的头上了。”南田反唇相讥。 
  这时侯,福尔摩斯在南田把尸体移走后的地方闻着。地毯的毛又长又软,尸体躺过的地方留下一个痕迹。 
  片山义太郎的眼晴开始不停地眨动…… 
  “课长!” 
  “什么事?用这种怪声叫我。” 
  “你看……伤口凝固大量的血,但是地毯上一点血迹都没有。” 
  “嗯……照这种情形看来,书房不是第一现场。” 
  南田看了一眼栗原和片山义太郎,说: 
  “怎么?连这一点都没有发现?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呢!” 
  “因为如果我移动尸体,会有人和我罗嗦个没完。”栗原说。 
  “大概是在淩晨两点左右被杀的吧,把气温升高的因素也列入考虑的话,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死的。” 
  “两点……在别的地方下手杀死后,有足够的时间把尸体搬运到这里来。”片山义太郎问南田,“有没有可能事后把血擦干净?” 
  “就算是擦过血渍吧,你看这种地毯的毛,如果血流到上面是绝对擦不干净的。” 
  “是这样的吗?” 
  “这里的地毯和我家地毯的厚度不一样。”南田言下之意有深深的感叹。 
  “那么,你认为是当场死亡的吗?” 
  “大约是在一分钟内吧?意识开始模糊……就这样走完人生啦!” 
  “听你说得像真的,好像有死亡经验似的。” 
  “我和那么多尸体打过交道:总有一、两个会成为好朋友吧,他们会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辛苦你了。” 
  “难得你会说这么动听的话。”南田咧嘴一笑,走了。 
  “如果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么,是什么理由移尸到这里?”片山义太郎说:“是为了争取时间吗?因为早餐之前没有人会到书房。” 
  “也许吧!但是,会不会有隐藏的用意呢……”栗原摇摇头,又说:“要先查出这个女人的身份。喂,片山,这个凶器你看过吗?” 
  “没见过。” 
  “我记得你说过,有一把刀不见了?” 
  “是水果刀,不是这一把。” 
  “哦,还有一点麻烦,”栗原说:“这个女人自称是谁的亲生母亲,那个女孩呢?” 
  “那女孩叫樱井玛莉。” 
  “哦,就是那个遭到狙击的本人。这就有趣了。” 
  “她是没有杀人动机的。” 
  “没有人说她是凶嫌。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与玛莉有关的某件事导致这个凶杀案的发生。” 
  “是的。” 
  这个论点连片山义太郎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被杀,而后陈尸于此,这其间的关系绝非巧合。 
  “你要见……樱井玛莉吗?” 
  “暂时还不用见她。” 
  片山义太郎松了一口气。栗原也觉察到片山义太郎的心态,他打趣道。 
  “你好像不希望我见到那个女孩?” 
  “没,没有。……只是,对她而言……不。对其他五个人也一样,现在是音乐比赛的关键时刻。这事已经动摇他们的心情了,如果再被冠上凶手的嫌疑,神经官能症的病患又要增加了。” 
  “听说有人已经支援不住了。” 
  “是大久保靖人。其他六个人目前还好……但都紧张得有点神经质了。” 
  “怎么样?这一次有没有小姐追求你?” 
  “不,不会的,课长……” 
  “别慌,有点可疑罢了。” 
  “噢,对了,”片山义太郎突然想起,“昨晚两点钟左右……” 
  “发生了什么事吗?” 
  片山义太郎把他所见到男女拥抱的情形说了一遍。 
  “朝仓先生曾经提过会发生这种男女相悦的事……对了,必须去向朝仓先生报告。” 
  “要询问大家吗?” 
  “先去见樱井玛莉的母亲,请她指认一下这个女人,然后再了解详细情形。” 
  “知道了。” 
  这时候福尔摩斯“喵”了一声。 
  “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福尔摩斯抬头看书架,片山义太郎也跟着往上看,但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书架上有什么问题吗?” 
  福尔摩斯一面叫着,一面焦虑似地看着片山义太郎,然后她像忍耐不住地跳到书架中层上,仍然抬头看着上面,咪呜咪呜叫。 
  “还在上面吗?究竟是怎么啦?” 
  片山义太郎只好把一只脚踩在书架中层,垫高身子看看上面。在那个曾放录音机的书架上,排列着百科字典。 
  地震之后,他和玛莉把百科字典随意放回架上,但又怕别人发现他们动过这些书,所以两人又把百科字典按顺序重新放好,可是现在…… 
  “奇怪了。” 
  “怎么啦?” 
  “百科字典的顺序怎么变得乱七八糟的。”片山义太郎惊讶地说:“我排得好好的呀!” 
  “是不是有人把书架弄倒了?这种长毛地毯上,书架一定站不稳。” 
  “如果是书架倒了,那就太严重了。”片山义太郎跨下来,“这书架是固定在墙上的,不可能倒下来。” 
  “那么,你认为是怎么样?” 
  “我不知道。”片山义太郎坦承无知,坦白是他最大的优点。 

  “是,就是这个女人。”樱井充子点头。 
  栗原由充子手中拿回死者脸部特写的拍立得照片。而后又问她: 
  “就是这个人把你推下水池的吗?” 
  樱井充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几度调整坐姿的动作,可以看出她内心的局促不安。然后她说。 
  “我不能肯定。” 
  “可是……” 
  “因为没有看到她的脸。那一次我的确是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才出去的,所以我想是她把我推下水的,但是我不能完全肯定。” 
  “好吧!” 
  “我那天没说出那个女人的事……很抱歉。因为我怕这件事上报,要是玛莉看到了,会……” 
  “我了解你的心情。” 
  “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会被杀呢?我实在不能明白。”充子说。 
  “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不知道。”充子耸耸肩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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