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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有暗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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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雪大义凛然:“好!”双手拿着菜刀,猛地挥下!
  砰!还没削皮的蒜被切翻,弹到丁小羽脑门上。丁小羽泪流满面:“你他妈的倒是先削皮儿啊!猪啊!”
  李如雪认命地削皮,尖着手指,小心翼翼。
  丁小羽见这样不容易出血,便张口打哇哇:“我上回好像听万雪尽跟江余晚说,他十分欣赏用菜刀剥蒜皮的女人……”
  “真的?”李如雪双眼放光,小刀一扔,拿起大菜刀。
  “嗷!——”丁小羽捂住小腿惨叫,“你他妈的扔飞刀呢!你当你是小李飞刀啊!有这么往人腿上扔的么!流血了啊啊啊!——”
  李如雪见自己扔的小刀割破了丁小羽的腿,大惊:“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丁小羽十分忍气吞声:“你快去削蒜……”
  李如雪看了菜刀半天,泪汪汪地:“姐姐,我不会用……”
  丁小羽大乐,老娘就是要你不会!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说:“革命都是从星星之火燃起的!没有第一次,又怎么开始呢?”她像成功学人士一样握住李如雪的手:“李妹妹,我相信你!Tryyour best!You can do it!”
  李如雪半懂不懂地点点头,拿起菜刀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拿蒜的手。
  丁小羽双眼一亮,就是现在!她佯装没站稳,一下子撞上李如雪的后背:“呀我的脚怎么软了……”
  “哇啊!”菜刀脱出右手,在李如雪左手上划了一个长约两厘米的口子,血丝浸了出来。
  丁某人如饿狼扑食般上前抓住她的右手食指,刚触到血,李如雪已经被飞身进来的两个侍女拉开,急切地检查着伤口。
  丁某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无比悲痛的看着右手食指上那坨半指甲盖都不到的血液,百感交集,深晓前途之艰难——她丫的还没老娘腿上流的血多!
  星君作歹!流年不利!丁小羽无语问苍天。
  一个侍女愤恨,却因为丁小羽是万雪尽的贵客又不敢怠慢,冷冷道:“丁姑娘请勿要陷天女于危险,上面怪罪下来,我们也不好交待的。”
  李如雪可怜巴巴:“别怪小羽姐姐了,我自己不小心。”二侍女目光更怒。
  丁小羽扶墙,她危险个毛啊,姑奶奶都要含笑九泉了……
  从西苑幽魂一般地走出来,丁小羽一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万雪尽才从外面回来,正巧碰上,见她一副颓然神态,额上有个红包,腿上裤子破了还有血迹,紧张得很,上前就问:“你怎么了?谁伤你?”
  丁小羽惊醒,见是万雪尽,笑:“没什么,刚在厨房玩儿的……”
  万雪尽递给她一瓶金创药,好笑道:“去厨房做什么?”居然能玩儿成这样。
  丁小羽接过药抖在腿上,没怎么在意,随口说:“本来是去煲汤感激你来着,没成想李如雪给弄砸了……”说罢,想起偷血未遂的事,重重太息。
  万雪尽脸有些红:“煲……汤?”然后就华丽丽地误会了。
  丁小羽神经大条,也没管,居然“嗯”了一声,别了万雪尽就回清荷小筑去了。
  月白风衫俊逸飘洒的万雪尽就那么僵在朔方的寒风里,心尖发烫,面色通红。
  丁小羽一个下午坐在院里发呆,十分悲愤:你说这事怎么就这么乌龙!没放李如雪的血倒先割了自己的肉!她一揉额头,好家伙,附赠一个头包。
  丁某人开始自言自语:“实在不行,给她一刀!不,不,不行……这事儿好难,要不我混吃等死算了……不!”她打消自己消极的想法,再次燃起斗志。
  万事开头难,怎么能这样就放弃自己宝贵的生命?
  子曾经曰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现在就放弃,实在为时过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困难就像弹簧,你弱它就强,你强它便弱。
  丁某人挥拳自誓:作为一个身负宇宙和平重任的新人类,她一定要把抽血管捅进李如雪的心脏!
  李弹簧!准备在老娘的淫威下颤栗吧!啊哈哈哈哈……
  丁某人无边妄想中……半晌。
  心意已定下,丁小羽见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决定出去走走,也没让人陪。
  万剑阁地处北郡大城——衍光。此处商贸繁荣,游客云拥,建筑大气,人物风流。一条条大道宽阔,可容四驾货车并行,即使在夜间,出来走动的人也很多,人声喧嚣。
  丁小羽不由地放松了一些,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在这方世界上游历一番呢……东西南北风景各有千秋,山河万色,总是诱人的,到时候……
  “砰!”一个石头一样的东西砸中丁小羽后脑,又荡到她眼前。
  丁小羽含泪捂住后脑勺,疼……今天怎么总被砸脑袋……
  定睛一看,眼前悬着一块玲珑血玉,上面刻着一个“羽”字,在新月下泛着柔和的光彩。寒风袭来,玉轻晃,泛起几丝金芒,丁小羽才发现玉上缠了圈极细的柔韧金线。
  大雪忽而悠扬落下。
  丁小羽抓住玉佩抬起头,上方酒楼的二层,一个面容陌生的高大男子正执着金蝉丝的另一头,挑眉笑她。

  妖孽的心思

  衍光这第一场雪来得如此突然,丁小羽猝不及防,被鹅毛盖满头顶,又因为抬起头,额间眉宇也落了些。
  她定定端详着酒楼二层的男人,手里一空,血玉被他轻笑着提线抽走了。丁小羽这才回神,连忙提了裙子敛着锦袍钻进这家酒楼。
  没想到这是一间有歌伎唱曲祝酒的酒楼,还是灯光暧昧的那种。丁小羽上了二楼,直直地扑到临街那侧的桌边坐下,眨巴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正是方才钓玉砸她的人。
  丁小羽动了动鼻子:“九方,砸疼了。”
  那男子自她坐过来后就一直笑得促狭,此时抬起纤长的手拂却她发际眉梢上的雪碎,“你怎就认得是我了?”即使是易容,眸中光彩亦掩不去。
  丁小羽皱眉:“主上,金蝉丝都使出来了。”
  九方漓容把自己面前的酒盏推过去,“喝吧,暖暖。头上怎么青起一块?”
  丁小羽大为尴尬,连忙敷衍了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属下日夜盼望,终于盼来了主上的赏赐!”她玉爪一摊,“拿来吧!”
  九方漓容转了眼睛看向场中的歌伎,全然不动,“如此贵重的血玉,为何要赏你?”
  丁小羽挠桌子,“九方你这人怎么这样呢,都刻了我名字了还不给我!”
  九方漓容不置可否,“你还没唤醒刀灵。”
  丁小羽气闭,这可是个工程浩大旷日持久的任务啊!正欲开口雄辩一番,却见场中歌伎正在对九方漓容媚眼相抛,而九方漓容居然还甘之如饴……不,乐在其中。喂,老大,无视人也不带这样儿的吧……
  丁小羽打量九方漓容一番,阴阳怪气地问:“哟,主上,动凡心了哈?”
  九方漓容漫不经心,“偶尔动动。”
  丁小羽石化,你当这是活动筋骨啊……魔尊化身风流才子,这也太诡异了吧……她妄图拉回九方漓容的注意力:“不知主上驾临衍光所为何事?”
  “哦,”九方漓容看都没看她,“有事需走一趟漠北,顺路过来看看你办事如何。”
  丁小羽沉默下来,觉得今天晚上九方漓容尤其讨厌。她小呡了两口酒,心思不知何处而去,鬼使神差想起许多典故来,一直从秦王为一个出资助建长城的寡妇修筑怀清台,想到刘备三顾茅庐请出孔明,又想到玄宗为募才子而改集仙殿为集贤殿……再瞟瞟九方漓容,叹气,哪里有这么冷冰冰的上司啊,说个话都爱理不理的。
  她摇摇头甩走那些故事,终于体会到了雁左使的心情,感慨万千……放血的道路漫漫长啊,上司还这么讨厌,工作压力巨大……
  没听到丁小羽再说话,九方漓容终于有些奇 怪{炫;书;网,扭头睨她。只见丁某人正一脸愁苦地轻转酒盏,本来是点来做样子自己一口没喝的一坛子酒被她喝得快见了底。他皱了眉头,“小羽,你醉了我可不送你回去。”
  丁小羽没好气:“我千杯不醉,你不用担心。”
  九方漓容居然放心地点点头,又扭头听曲看女人。
  丁小羽忍不住了,冷哼一声:“不就是个歌伎,瞧把主上迷成什么样子……我看咱们山庄要垮咯……”
  九方漓容怔了,真的有些怔。眼前锦衣炮袂一晃,丁小羽干了最后一碗酒步履矫健地迈上台去。他挑眉,这个女人,难不成要砸场?
  丁小羽心情不好,表演欲上来,走到场中央,从腰袋里掏出一个金粒子塞给二楼的管事,“借乐器一用。”
  满座皆惊:“这女子好有钱!”
  丁小羽心不在此,并不做多理会,还未等场中人散尽便走到筝前坐下,翘起二郎腿,招手要了坛好酒。场上人见此,纷纷活跃起来,大声叫好。
  纸醉金迷,一宵沉醉,这本就是她最熟悉的生活。要是永远如此不忧明日,多好。手上轻拢慢捻,一曲娇呢软哝的《万花楼》已娓娓转来,丁小羽眉眼如丝,素然自若,启口轻唱: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嗲嗲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纤纤手去将心偷,迷惑著你再回头,
  娇嗲嗲猛扭纤腰,愿你解温柔,
  多多钱快到我手,凡事也不追究,
  今夜是你拥有,任你多多手,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萎,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酒楼里多是男人,加之衍光民风甚佳,俱是为此曲倾倒。丁小羽在众人艳羡的赞美中提起酒坛大喝一口,然后向前一干:“敬诸位!”歌伎早已暗淡。
  丁小羽腕一痛,被人捉住便往外拖走。她不禁一个趔趄,直觉拉着他的九方漓容身上,好大股杀气……
  × × ×
  第二天早上,丁某人顶着俩黑眼圈爬起床,口中念念有词:“丁小羽,冷静啊,师父是怎么教导你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个人可是九方啊,你不要误会了……恶灵驱散!恶灵驱散!——啊!该死的僵尸让人想入非非啊!”
  怎么了?……这都要怪九方漓容!
  场景回放:
  “九方,喝酒喝得挺好的,干嘛拖我出来啊!”酒楼后面的小巷子里,丁某人使劲挣着被九方漓容捏痛了的手腕,十分不满。
  九方漓容回身将手一收,两人便紧紧贴在一处。丁小羽立即双眼暴睁像只小兔子,九方漓容的脸近在咫尺,幽香的施罗花香绕在鼻尖,他笑得危险,“你倒是可以回去继续唱,总归……我能将那酒楼里的男人全杀了。”
  丁小羽吓了一跳,“我唱我的,又干他们什么事了!你——”
  “他们看你的眼神,不讨喜。”九方漓容冷冰冰地打断她,脸上虽然笑容甚美,却觉察不出一丝温暖,双眼更是死死锁住丁小羽的脸,让她几乎难以呼吸。丁小羽十分不习惯,虽然他从前也时常以这种亲密的姿态与她交谈,可今天总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他那么近,妖冶红唇只隔毫厘,几乎让丁小羽觉得自己一动那唇便要印下……
  一个暖洋洋的硬石塞入丁小羽手中,九方漓容微吸一口气将她推离,道:“再让我知道你在别处卖弄才情,解药……就不要想了。”
  丁小羽的注意力完全被手里的血玉吸引过去,欢天喜地地,根本不管九方漓容说了什么,“这是什么?右使令牌?”
  九方漓容再次命令:“不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歌舞。”
  丁小羽惊,别……别的……男人?这这这……“主上啊,这……你这样,我容易误会你喜 欢'炫。书。网'我的……”
  九方漓容舒而眉散,“我就真喜 欢'炫。书。网'了又如何,难不成山庄要垮了?”然后他神色如常地瞥了眼石化当场的丁小羽,道:“原地别动,万雪尽自会寻来。我走了。”
  丁某人脑子一片空白,居然敬了个军礼:“Goodbye,sir!”
  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忧心忡忡的万雪尽带回万剑阁的,一路被叮嘱不要乱走……
  ——场景回放结束。
  丁小羽捂脸,喝多了吧……丢人啊怎么那么丢人……
  “小羽,小羽,你有没有在听我说?”江余晨伸手在丁某人的熊猫眼前晃动,“薛盟主接到漠北七侠派的线报,说上个月九阴山塌方,勘察许久发现了风如歌的墓,要我们一起去看看有没有如歌刀诀,你见过九方漓容手上的上半部吧,盟主请你同往鉴定。”
  什么什么?风如歌?丁小羽从思绪中抽回神,“怎么会?如歌刀诀最后出现不是说在九方忌哪里么?”
  江余晨也不太明白,道:“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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