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非:将军夫人不买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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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大家才发觉东方逸的胸膛插着一把匕首。
鲜血涌了出去,流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冶无比的蔷薇花,刺目惊心。
“哈哈!”一抹绿光头凌冉的身上脱离出来。
落在远处,渐渐地又形成了黑影。
秦仰和独孤艳拖着内伤,立即伤过去,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反倒更快更准,心中的怒火被全数点燃,需要发泄,需要找到出口。
凌冉愣愣地盯着自己手,看着手上满是鲜血,再看看东方逸。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无力涣散,不像以前那般深邃,惑人于无形;唇瓣失去了血色,看起来好苍白好苍白,嘴角没再像往日那样若有似无地抿起,带着邪乎的诱惑。
不知为何,心中陡然一惊。
视线缓缓落下,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没有完全插肉里。
裸露的地方,发出刺眼的光芒,灼痛了她的眼。
恍惚间,似乎看到它在对着她猖狂地笑着……
猛地,凌冉意识到了什么!“不!”拼命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些什么,泪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的落下。
“咳咳!”东方逸喘着粗气,缓缓靠过老,搂过凌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没事的,我没事!”
“不、不、不!”凌冉拼命摇着头,痛苦地捂着耳朵,“血、血,全是血!”
“…是我,是我!”
“是我,都是我,是我把匕首插进你的胸膛!”
“是我,是我呀!”猛地一把推开东方逸。
噗!鲜血立刻喷了出来,凌冉又慌忙扶住东方逸,“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我把你止血、止血……”说着,慌忙从腰包里掏止血的药粉和金丹。
然而,他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扯着嘴角笑了笑。“没用的!”
晚安!以身相许(40)
他很清楚,匕首插得有多深。
现在,他什么都不求,只求她能够听他把话说完。
若是现在不说,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有用,一定有用!”挣开他的手,继续手忙脚乱地在腰间里翻找,“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此刻的她茫然无助,明明站在十字路口,却怎样都走不出去。
深信,执着着。“一定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对不对,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一定!”凌冉重复地呢喃着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东方逸还是安抚自己,眼里满满的无助。
她知道那把匕首插得有多深,可是……
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一定!
心口真的好痛好痛,像是要被撕扯成两半,不是痛到无法呼吸,而是刻骨铭心,深深烙印在骨子里,意识里。
好怕,好怕,真的好怕好怕会就此失去他。
她不要,不要,不要失去他!
“我没用,真的好没用!我应该坚持到底,离你远远的,为什么,为什么我没能坚持到最后,是我害了你!”
晶莹的泪珠映着阳光,缓缓淌下。
一颗,二颗,三颗……
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深陷在内疚和自责中。
然而安慰的话语,他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
泪珠滴落在东方逸的手上,灼热的泪水刺痛了他的心,闭上双眸,深深吸上一口气。
等到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瞳仁里又有了往日的神采,“这一刀是为了留住你的下辈子。”削薄的唇缓缓勾起,一抹邪魅宛转的美好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即便生命垂危,他依旧耀眼夺目,摄魂于无形。
“如果有下辈子,凭着这个印记找到我,然后以身相许,可好?”低沉略显沉重的磁音,充满了难以言语的诱惑。
泪眼婆娑的眸,慢慢抬起,眉梢轻扬,似乎有了飞舞的痕迹,朱唇轻启。“好!我一定会找到你,凭着这个印记。”
晚安!以身相许(41)
说到这眼深暗了几分,既而又说:“就算你嫌弃我,我也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这句话,东方逸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望着那双琥珀色眸子里所折射出的坚定,他忽然觉得自己好自私。
明明是自己把她带到这个时代;
明明该是个局外人,却让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承担了不该承担的。
可是,他还是自私的想要更多,连带着她的下辈子也索要过来。
“不对不对!”凌冉连连否决,“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一定!把下辈子预支了吧,我不要下辈子。”
他的唇角浮现出一抹足以令众生颠倒、幻起幻灭的笑容,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如同迷失在无暇山谷的纯白蝴蝶,在那柔软的雾气中,有着深深的眷恋。
“…我喜http://。345wx。欢看你笑的…咳咳…”话尚未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不要,不要,不要说了,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她直直地看着他,语气是那么的坚定,然而却不知道自己的眸中在无意识地流露出的不自信。
换句话说,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他会没事,更何况是当事人呢!
她那只是在偏自己而已,即便晓得谎言无法欺骗到自己,但依然编织着,不肯舍弃。
这样的她,真的让他好心疼好心疼。
然而,他已经没有拥抱她的力气。
费力起抬起手,轻轻地在她的鼻端刮了一下,“傻瓜!我希望最后的记忆里是你的笑容。”
凌冉慌忙抹出泪水,酝酿了好一会,勾起唇角,艰难地笑了笑。
即便她笑的好勉强,他依旧觉得那是最美的笑容,因为她的笑容已经深深印在记忆中。
记忆中,她的笑容灿烂如花,明媚如阳,永远都是那么的朝气和青春,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够到感染到身边的人……
缓缓地东方逸合上双眸,“冉儿,我真的困了,晚安……”
我可以说不嫁吗(1)
“不!”
霍然睁开双眼,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纠疼纠疼,像是在搅碎机里不停地翻腾。
明明疼到窒息,一旦松懈却发现呼吸来得好不真实。
“表小姐醒来,快!快去通知老爷!”咋呼完之后,辛大娘凑了过来,摸摸凌冉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烧已经退了。”
看着辛大娘忙着端药,忙着吩咐着吩咐那,凌冉错愣了好一会。
突然猛地一把拽住辛大娘,“他在哪,怎么样了?”满脸的急切和焦急,紧紧地盯着她,深怕错过什么。
被凌冉那样毫无征兆地一带,盘子,碗,药汤洒落一下,碗也碎了。
顾不了那么多,又一次急切地询问。“他到底怎么样了?”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了起来,心里满满的不安。
半顷听不到回到,内心越发地不安起来,渐渐地占据了整个心房。
辛大娘到底是见过场面的人,虽然不知道凌冉在说什么,但也很快从慌错中回过神,连忙将凌冉按到大床上。“哎呦,表小姐,小心那。”
“地上全是碎片,万一伤着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香,赶紧收拾收拾。”说着,转过身端过一碗清粥,嘴里有吩咐道:“绿儿,赶紧到厨房在熬一贴药。”
“表小姐,饿了吧,太医说……”
她越是不回答,凌冉越是不安,没由地开始颤抖起来,也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知道辛大娘的嘴一张一合。
眼神四处飘荡,空洞麻木,没有丝毫的焦距,像是失了魂一般。
忽然余光瞥见秦仰,心中一喜,跳了起来飞快地跑了过去,“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凌冉开始紧张起来。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瞬不瞬地盯着秦仰,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叫嚣着,好像就快要跳出来。
手心里,渐渐地捂出些许汗渍……
我可以说不嫁吗(2)
剑眉几不可查地挑动了一下,眸心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隐忧,而后摸了摸凌冉的额头,先前的不妥全数敛起。
担忧道:“该不是烧糊涂了吧?”
随即又吩咐管家:“孙叔,差人去请张太医。”
顿时,凌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拽着衣袖的力道紧了几分,“我问你他怎么样,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声音不可抑止颤抖起来,但秦仰听得出来。
他并未急着回答凌冉的问题,反倒是将其横抱起来放置到床上,“你偶昏迷了大半个月,一醒来就他他他的,都没见你担心过我。”
平静的语气里满满的宠溺和不满,完全是个兄长的架势。
“我还想问问,你说的他是谁。”
凌冉整个人懵了。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
再看秦仰,他的表情和往常无异,闲淡的口气仿佛不过是在闲聊,又带了几分八卦和关心的意味。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夜侠?
顿时,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明眸里晕满了熊熊怒气,似乎能够将一切燃烧。
由此可见,她是有多么的心急。
秦仰耐着性子,并未应她这样无理取闹的怒吼而生气,再一次将凌冉按回到床上,微笑着:“想知道他怎么样,总得告诉我他是谁吧?”
凌冉微微一怔,随即道:“就是夜侠,戴着面具的那个!”
秦仰依旧是一脸狐疑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又给凌冉号了号脉,“脉象平稳,气血虚了点,没什么问题。”
然后,又对凌冉说:“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谁,况且你都昏迷大半个月。”
对上那双眸子,凌冉试图从找出玩笑的痕迹。
然而无论她怎么看,都找不出一丝的痕迹。
那双眸子里,满满的关切和担忧,完全是出自于一个兄长对妹妹的关爱和担心。
我可以说不嫁吗(3)
凌冉还是无法相信秦仰,整颗心跟着提了又提,紧张到几乎没有了知觉。“求你了,不要开玩笑,他到底怎么样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就算你怪我怨我,哪怕是让我偿命都没……”说到这,她忽然顿住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多么可怕的言语,心紧紧揪起,死命地咬着唇瓣。
满眶的泪,凝成晶莹的泪珠,挣扎在眼底,没有落下。
“不……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
看到她这般悲怆痛苦的模样,秦仰更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揽过凌冉,轻轻地拂着她的背。“欣儿,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难过起来?”
“对啊对啊。”辛大娘立刻附和,言语之中满满的担心。“表小姐,到底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你都昏迷了大半个月,怎么一醒来就喊着他他他,这个他到底是谁?”
顿了顿,她又说:“以前都没听你提过。”
她的话不偏不倚,正找落进凌冉的思绪中,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字眼,然而又想到秦仰之前也提到过。
有些不明所以地询问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半个月?”
虽然不知道凌冉要证明什么,秦仰还是点点头,剑眉轻微地蹙起,自然流露出的担忧是无法掩饰的。
咬了咬牙,凌冉继续发问:“你刚刚在喊欣儿,是在喊我吗?”
这下,秦仰急了,“欣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问这么奇http://。345wx。怪的问题。”
“表小姐,你可别吓我。大小你就跟老爷一块长大,怎么昏迷了一阵子就犯起糊涂了呢。”
凌冉彻底了慌了,慌忙拽住秦仰,“不对!不对!我叫凌冉,不是什么欣儿。求你,别玩了,他到底怎么样?”
“近些日子不是老有离奇失踪吗,大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你和他去调查这件事,之后你师傅来了,把我当成妖怪绑在祭台上,你们还有独孤艳为了救我,和他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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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捅了夜侠一把,然后……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记得我不该在这里,应该在祭台那,为什么会这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