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全新生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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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吸引男人犯色欲的技俩。
“王妃是想让本王看你的美妙身体吗?”殷寞寒望着拿扇走到门口吹风纳凉的程芳如,问道。
程芳如对着依然坐着的殷寞寒道:“我可没邀请你看!”
“是吗,可是你却引起了我的yu望。”殷寞寒坦白地说。
“请用你的人性克服你的兽性,王爷。”程芳如看到苏儿已从前面端着茶回来,谈定地道。
“可是我不想这么做。”殷寞寒突然轻浮地道。
程芳如接过苏儿刚端到门边的茶,耳语道“你去拿盆凉水过来。”
“那么请王爷喝杯茶定定神吧。”程芳如依然镇定自若地道。望着他漆黑的双眼,她知道他的话只带着三分真意,因为她知道男人有yu望时的眼神。
殷寞寒本想吓唬她,想看她惊慌失措之态,之前的对话一直是她占着了上风。却没想到她还是无动于衷,一派怡然自得。
程芳如好心情地为他斟满茶水,轻笑道:“喝吧,王爷,定神茶,驱除欲念。”
他知道她已把他的心思看穿,没由来的一窘,脸色微变,本是想顺着她的意拿起茶水喝,却转念了,伸手的一扯,把那锋利嘴巴的女人抱入怀中。程芳如在惊愕中回神,双手撑着他的胸,胸肌腱壮厚实,触电似的全身痹软,却还是镇定地与他近距离地对望着,口吻轻快地说:“王爷可真好雅致,大热天的也要抱着为妻,为妻心中实在感激不尽。那么王爷抱也抱了,汗也出了,是否可以放开为妻。”
“可是我不想放开你。”殷寞寒后悔自己的拙举了,本是想吓唬她,却在温香软体下迷失了本意。
“王爷对为妻的疼惜,为妻我感激不尽。不过为妻我不至于感激涕零到要献身与你,做你yu望的发泄者。我……”在程芳如继续长篇大论之前,他终于找到终止她利嘴的方法了。
方法就是程芳如被堵住了嘴巴,是用抱着她的主人的嘴。这下她只得睁大眼睛,无言了。
在她有要反抗行动时,一只大掌已压着她后脑,另一种手则紧紧地搂着她的后背。
殷寞寒虽是主导者,可是他却心谎乱了,本是单纯地想吻她不停跳动的嘴,可却在接触后发现她的嘴唇是如此柔软,甜蜜,与她说话时刚好相反的味道。想要更多,更尽情,更投入地吻她。
“公主,王爷”一旁的苏儿端着一盆清凉的水回来。犹豫地叫着,望着他们忘情的亲吻,很是难为情,可是公主不是不与王爷生孩子吗,照这样发展下去,今晚必会做出生孩子的事。事后想必公主会后悔,于是大着胆子打扰两人。
没有意外,得到殷寞寒投掷过来两把眼神刀。同时,程芳如迅速跳离了殷寞寒的胸膛,背对着他,急匆匆地拉整好短衣衬。然后接过低头红脸的苏儿手中的凉水,转身笑靥如花地对着殷寞寒道:“辛苦王爷的吻功了,不过我要回赠你一盆冷水。”说完,毫不迟疑地对着还在回味着的男人的头上泼去。
场面既振惊又尽兴。接触了冰凉的水,当事人终于从yu望中清醒过来了。水从发根到发尖都在流淌着;衣服全贴在健壮的身上;隐约可见膊起的肌肉,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正一滴滴往下落。
“怎么,王爷,清醒了吗,还要不要再来一盆凉水?”程芳如很气恼,这个男人够贪心的了,本已有四位娇妻美妾,却还要来招惹她,她是他随意惹得的吗?更何况他已妻妾成队了。她可不愿他把她当一个妓女似的对待。用这个时代对付女人的招式来对付她。更可恶的是,在吻她时完全没有征求过她的意愿。他把她当什么了,即使她是他名义上的妻,也不能做出这种无礼行为。难道在古代,男人都是霸道无礼,专横野蛮没有礼仪的吗?
殷寞寒用手掌抹着脸上的水珠,站起身,绑着脸凶狠地盯着程芳如。
“不用,一盆不够,我要一盆大的洗澡水。”说着,指着一旁呆若木鸡的苏儿道:“你,苏儿,限你二分钟,立即弄一盆洗澡水到房里边。我今晚要在此洗澡。”殷寞寒粗声命令
苏儿没敢担待,匆匆跑出门外叫人拿水。
而两个男女主人却怒视相对,几乎抬上杠,谁也不甘示弱。
第九章 被霸占了床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7…5 23:16:55 字数:4225
当然,殷寞寒是很有恶霸的特质,他不仅占用了她的浴房,且还霸占了女主人的房和床。女主程芳如必持的是反对牌匾的了,只可惜男主人不予以理会罢。无奈,程芳如只得打地铺睡了,她既不想与他同睡一张床,却又不甘心让他独占了她的房。
为示自己不认输,她也不愿到别的房间睡。叫苏儿拿了凉席,枕头,凉皮,驱蚊草,靠着窗边躺下。位置与床正对着,相距四米多远,中间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摆着一颗发光的夜明珠,这是刚才他使成安送来的,夜明珠发着柔媚的光,房里像罩着一层月光,雾蒙蒙一片。
程芳如庆幸此时不是冬天,要不然肯定被冻死。睡在窗边,也可好迎风,夜里睡着了也不会觉得热,来到这个时空里,唯一不便的是没有空调或风扇之类的用具,幸好在这里夜深人静时气温便会下降,得要盖被子才能驱寒。
望着床上仰卧的男人,心底很是火光,但又不想与他再有所争执。她发现这个男人很不可理喻,今晚专做一些让她犯怒的事情,先是莫明其妙地吻她,现在又霸王似的睡在本属于她的床上。
程芳如花了好长时间才压下怒意,侧身睡下,脸向窗口,窗外凉风习习,夜空星星点点。她想起了另一个时空,她的母亲,她的朋友,她的工作,她的房,她的床,在那里她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争取得到,可是在这里,多了个男人,处处困扰着她,她的思想与行为在这里格格不入,没人能理解她的观念。即使是苏儿,她看到她与以前的她不同,可却没有太大的质疑,只当这个主人的身体当天跳河时弄到什么了,使得记忆不灵光,会做出一些异常行为。
好想回去,回到自己的空间里去,那里有厕所,有牙膏牙刷,洗面乳,三明治早餐,牛奶,汉堡包,红酒,意大利面!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她都在怀念。可是这里没有一样是她想要的,日常生活中有许多的不便。就不知四年后,杨医生是否能治好她的身体,好让她回去。
她想,她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换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并要换上一套更宽敞的房子,好好享受人生,找个不错的男人结婚生子,可见未来的生活是多么美好。但是现在她得忍受,只要熬过了四年,一切都会好的。
这样想着的同时,心境也放开了,不去想那专横的男人。睡意朦朦胧胧地来了,竟就在月光下睡着了。
但是男主人却没有睡着,他是很气,气她不仅处处顶撞他,更可恶的是竟当着仆人面前,当头给了他一盆凉水,想他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自小父母甚少指责他,仆人对他恭恭敬敬,女人对他爱慕有加,朋友兄弟更是尊崇他。对着这个女人他却感到窝囊无奈。
第二天五更天,天蒙蒙亮,殷寞寒已起床,出了厅外,成安已经拿了朝服在等候了,洗了脸,漱口,在出门前让成安把在苏儿叫来。
“你去把王妃叫醒,让她到床上睡,别着冷了。”殷寞寒端着茶杯在喝水,望着进门的苏儿交待着。
“是,奴婢这就去。”苏儿福了身,走入房中。
这边殷寞寒已和成安出了院门,上朝去了。
苏儿进了房中,看到还睡在凉席上的程芳如。一张凉被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昨晚睡得晚,又因被王爷占了床,睡不惯以地为床,想必昨晚没怎么睡了,以至此刻睡得很沉。苏儿轻推着她的肩膀,叫道“公主,公主,到床上去睡吧。”程芳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是苏儿,很听话地站起来,东摇西摆的向床上去,到了床边,倒头就睡了。也记不起为什么自己没有睡在床上的原因了,只想继续舒适地再睡下去。鼻孔闻到阵阵男性汗味也不去理睬了。
直睡至日上三竿,太阳从屋檐边射了进来,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心里赞叹着这个时代生活的好处,好处就是她在这里不用工作,吃喝穿着,都有专人打理。
苏儿听到声响,走了进房,笑意盈盈地道:“起床了,公主,该用午饭了。”
程芳如也没话,起床接过苏儿手上的毛巾,擦了把脸,放下,再接过她手中的浓茶,漱上几口,再改用盐水漱,漱完后,又喝了一大杯盐水。这个盐水是她来了才叫苏儿加进去的,她有问,程芳如只笑着说;“清肠胃啦。”苏儿也习惯了她的改变,也没有多理会。
出了房,到了厅中,餐桌上也摆上了饭食,程芳如并不想立即吃,才刚起床,不想又让食物进驻她的体内,走出了门外,深吸了口气,烈阳高挂,轻风吹来,院里的兰花香味四溢,树叶轻摆,鸟儿低鸣,虫子乱叫,好一派原始生态!
心一动,叫道:“苏儿,搬张桌椅到兰花树下,沏上壶兰花茶来,我要在树下乘凉。”
苏儿不满地道:“公主,你还没吃饭呢,怎就想到要在树下乘凉喝茶了,还是先吃饭吧。”
“我吃不下,等我喝饱茶后再吃吧。”程芳如坚持地说。
苏儿没法,只得叫上另外两个奴婢一起忙碌起来。
坐在兰花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穿梭,点滴落在桌上,和程芳如凉薄的衣裳上。微风吹送,吹起了她的发丝和衣衫,清爽舒畅,半躺在摇椅上,喝着手中茶,微眯着双眼,望着头上的粉花绿叶,兰花一簇簇,绿叶一丛丛。
程芳如心中欢快,这种清闲的生活,从懂事上学就业以来,她从没有享受过,能有此刻,她得多谢杨医生了。
“媳妇儿在想什么呢,笑得如此甜美。”不经意间,旁边响起了说话声。
程芳如睁大眼睛一看,此人正是老王妃,忙站起身道:“母妃怎么来了?”
“你不去看望我,我就来啦。”程芳如心一怔,是啊,自她来后,只去看过老王妃一次,且两天前的那次还是不欢而散。微有些自责,她来到这里,竟没有为这个躯体做回她本该做的事。
“抱歉,母妃,这几天儿媳微感不适,也就没到你那,还望母妃原凉。”程芳如扶着老王妃坐下,倒了杯茶水放到她手中歉意地道。
“无妨,你我情谊已不止是婆媳关系了,这十年相处,我已把你当女儿看待了,母亲怎会怪责自己的女儿呢。”老王妃拉着她的手道。
程芳如想不到老王妃是如此疼爱着这个躯体的主人,她们竟有着如此深厚感情,她沉默着不知如何言语。
“我生了三个儿子,没有女儿,你又体心懂事,长伴了我十年,两个儿子又长年在外,虽说在孩子们眼中你是一个杀父仇人的女儿,但是母妃眼中,你就如己出,老王爷的过世,只是两个国家战争的牺牲品,怪不在你,你不是杀人者。只是他们男人的心态不与我们,男人心中只有国家社稷。而我们女人心中却是万千柔情,一心为家为儿女,而你就如我的女儿,我不会去管那些国仇家恨。”
程芳如还是望着她没有言语,为这个躯体的主人觉得感动。
“所以,孩子,生个孩子才是我们女人该做的事,国恨仇家事让他们男人去管吧。”
原来是为此事而来,程芳如心中想着,也没有出声。
“有个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其实我与你母后是闺中密友,与你父皇也相识,只是很不幸地,你父皇与寞寒的父皇所在的国家却是互相仇恨,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皇爷,两人都是手握重权,生来只能是仇敌。两国长年战争,害苦了多少百性,可是我们作为女人的又能怎样,只能相夫教子。”
老王妃感叹地道着,见程芳如一脸茫然,却很认真地听着,又道:“也因我与你的父母相识,在两国提议以换亲维和时,你父皇和母后都指定你入我殷家们,做我殷家大儿媳。”
“母妃没提起,我都要忘记了。”程芳如只能这样说。
“也是啊,都十年了,你那时才多大,才十六岁吧,一个小姑娘,懂什么,一脸幼稚。”说着,溺爱地笑望着她。
程芳如轻笑,答道:“也是哦,一个正幼稚的孩子嫁了你儿子了。也真不怕你笑话呢。”
“哈哈,还记得你当年拜堂成亲时说的话‘我不要嫁你,我不要与你同房,……’说得寞寒气得拂袖离开。当年你们两人都年轻所盛,一晃就十年了。”老王妃嘴上有笑意,眼里却有着泪花,她想起当年的事可笑又感慨着。
程芳如忍不住地把手抚上老王妃眼角,擦掉流了出来的泪痕。
老王妃等她放下手后,复又一笑道:“当时看你讲那些话,还以为你是个娇气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