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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外国短篇科幻小说选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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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们,”威尔首先招呼经理们,“这样谈判毫无意义。工资并不是问题的要害,你们无论如何也提不出建设性的方案来。公司股票跌到18个月来的最低点,你们的流动资金已经接近零,而且你们的信贷限额已经超过。即使你们愿意增加工资,哪怕一个百分点,你们也拿不出来。另一方面——”威尔对自己的矿工代表们说,“另一方面,我们的养老基金充足。
  因此,我建议矿工联合会收购公司27%的股票,每股出价36。8元,比目前的行情高5元多,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
  威尔正要说下去,就被一片叫嚷声打断了,于是他耐心地等待。一位副总裁向他舞着一只苍白的食指说:“这样一来,就把我们淘汰出局了,对吗,威尔?不过,相信我吧,我们会在让你们进入公司大门之前,先让公司倒闭的。”
  防弹玻璃靠近威尔的这一边,工会代表们缓缓地点着头。“走着瞧吧,柯沃尔,”一名代表对副总裁反唇相讥,“如果没有该死的金保护伞,你将会是第一个从窗口爬出去的人。”
  威尔举起手来。“我说过这不是工资问题,也不是复仇问题。我们并不需要一种付出沉重代价的胜利。我们希望双方都是赢家,是一种合作伙伴关系。让人人都有机会成为公司的股东,从而将自己的命运与公司的兴衰紧紧地连在一起,共同参与公司的发展。董事会做出的决定只能是一个开始。先生们,你们不会被淘汰出局的,但要获得成功,我们都必须另辟蹊径。我们必须换一种角度思考问题。我们必须临机应变,敢于冒风险。我没有很多现成的答案,也许连几个答案也没有,可以说几乎没有答案。不过,作为第一步,我们可以建立多职能的监督小组,打破公司官僚等级制,从总经理到普通工人,都将报酬与劳动挂钩,允许一线的雇员独立制定生产目标,尊重他们对什么是可行什么是不可行的判断。管理人员必须深入生产现场,尝一尝淌进我们从地下挖出的每一磅岩石的汗水与泪水的滋味。也许我太理想化了,也许我太天真了,但我并不这样看。我认为只要我们坦诚对话,并将达成的协议付诸于实践,我们就能做到。先生们,你们有什么意见?”
  威尔的目光慢慢地从谈判一方移到另一方。
  “你们明白我的话吗?8个月内生产不就达到了额定能力的109%吗,生产成本降低了22%吗,股票每元上涨了30分吗?更不用说基本上消灭了生产事故以及消极怠工现象了。另外,也将结束丹佛和俄克拉何马两座城市的粮食风潮。”
  弗罗斯特博士红光满面:“干得真棒,小伙子。太棒了。”
  威尔耸了耸肩,对导师的赞美感到不好意思。这倒不是出于谦虚,而是因为他的成就不过是他的天赋,他的遗传基因,他的内在属性使一切水到渠成,并不是他刻意追求的结果。
  “下一步做什么呢,博士,是学习,还是另有任务?”
  这次他在地心哈尔登醒来,这座校园位于地上哈尔登和地下哈尔登下面,比它们小得多,全校只有十来个学生。
  “你毕业了,威尔。从现在起,你可以走自己的路了。”
  “如果我想洗手不干呢?”
  “那我们会失望的,但我们不会阻挡你。不过,如果现在你不与我们志同道合,那么你对这个项目就没有丝毫价值了。”
  “这正合我的心意。我已经21岁了,博士,自从5岁起,我就一直在哈尔登。我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也是我的基因造就的。可是我究竟是谁?我不知道,我需要弄清楚。““那就干吧。”弗罗斯特博士将烟袋把指向空中,“我们为你敞开大门,威尔。”他眨着眼睛,“而且窗口还有一盏灯。”
  威尔这才记起他站在外面,恢复了自己的真实面孔。一股刺骨的寒风凛冽如刀,刮过大厦林立的女王街,阳光消隐,瘴气弥漫。他感到呼吸困难,立刻打开呼吸器,加入到千篇一律穿着带微孔的保护服装,戴着空气过滤器的人群中去。他招呼一辆人力车,将他拉到曼哈顿去。车夫一连跑好几英里,速度不减,居然还有精神打开话匣子,真是不可思议。
  “你对民主党的看法如何?觉得他们有机会吗?”
  “我不知道。”
  “他们当然有机会。该死的共和党人把国家搞得一塌糊涂,该变一变了。”
  “我看不出两党之间有什么差别来。”
  “差别?他妈的肯定有差别。请原谅我说话粗鲁,先生,可你是从哪个星球来的?”
  威尔强装笑脸:“但愿就是这个星球。”
  然而,他感到困惑。他在切尔西宾馆租了一个房间,头几周基本上呆在屋里,在700多个电视频道之间漫游,慢慢地适应这个他久别的世界。不,有什么不对劲。日日夜夜充斥在无线电波与光纤电缆上的数千名评论员、节目主持人和专家学者无一例外地在谈论着错误的东西、表面的现象与趋势,没有一次接近事情的真相,把握住时代的本质。看吧,巴西与丹麦之间这轮裁减武器谈判是很有趣,却没有人看出冲突的根源在于哥本哈根与巴西利亚之间的贸易不平衡;看吧,关心优惠贷款利率——目前是26%——固然是有益的,但却没有人意识到不断恶化的通货膨胀与澳大利亚大堡礁的消失以及欧洲上空臭氧层洞之间的联系。威尔一眼看出的联系却无人问津,仿佛他说的是一种不同的语言,用的是他个人的特殊词汇,除他自己之外谁也无法破译似的。
  甚至连玛利亚也不理解。她是一名博士生,天生丽质,一头鬈发乌黑油亮,美貌聪慧。威尔是在一天下午与姑娘邂逅相遇的,当时他从一家咖啡店漫步到另一家咖啡店,努力让自己融合到现实生活中去。他俩在人群中一接触,就仿若一股电流将彼此接通。一个月内,威尔便搬到姑娘在第四西街的公寓房去住,可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他俩就开始吵嘴了。
  “我不知你这个人究竟怎么啦,威尔?”玛利亚说着便从小床上坐起来,面对着他,“我谈正经事,你却答非所问。”
  “我并不是有意的。但实际上事情并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简单”。
  “简单?那么,你说说看,墨西哥市的豆腐价格与迈阿密骚乱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真的,威尔,我很想知道。“然而,他却无法解释,无法大声说出来,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因为从理性的角度,从逻辑推理演绎归纳的角度,从理论或常识的角度,他并不知道自己。
  所以,他只好保持沉默。姑娘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抚摩的沙沙声似乎在诉说他俩之间的鸿沟。“那么,威尔,”她耳语道,“我们怎么办?”
  答案他是有的,不过这次他还是缄默不语——他毕竟懂得事情的过程,而且还能从没有答案中洞见答案。这是他的另一种特异功能。第二天清晨,威尔便收拾行李,乘一辆经过波基普希北行的公共汽车。中午他就到了家,他有工作要做。
  几天后,他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六
  首先,他是人才资源学专家哈里。华莱士,负责处理《幸运》杂志列出的100家大公司卷入与爱尔兰和佛罗里达州权势集团的不正当交易。不幸的是,这些交易鼓励巴尔的摩和加拉加斯的工厂大量排放污染环境的废物,同时却受到这100家大公司买通的地方法规的保护。接下来他是菲尔·斯金格,再接下来他是大卫·阿勃比,再接下来他是弗里德·塔伊,是比尔。史密斯,是杰克·斯金格。到头来威尔究竟变成多少人,扮演了多少角色,遇到多少难题,提出了多少解决方案,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有些任务是分配给他的,有些则是他自己选择的,有一条纽带将所有这些任务系在一起,那就是愈来愈多的问题,无论表面上范围多么狭小,本质上都呈全球性特征,并且只能放在全球范围内来解决。已退休十多年的弗罗斯特博士当年的话不幸言中了——21世纪对人类来说是一个恐怖的世纪;悉尼一只蝴蝶翅膀拍一下,蒙特利尔真的就会龙卷风大作;佛罗里达州拉雷多市一个校董会的选举结果必然会诱发莫桑比克种族屠杀。随着时间的推移,威尔开始担心:他的一切努力,还有像他一样从地上哈尔登到地下哈尔登,再到地心哈尔登训练出来的少数精英的一切努力——该项目设法物色到的几种新型人典型——面对一个有如全球技术文明一样迷宫般复杂的系统,是不足以拯救人类自已的。
  这时候,他恍然大悟,原来弗罗斯特博士误导了他。他根本就没有毕业;仅仅是让他进行独立学习而已。
  威尔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坐在一把舒适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张亮铮铮的办公桌,这是一间正规办公室,四周墙上几乎挂满了政治家的照片。他从袖口伸出一双手来,手很丰满,指甲经过精心修整。威尔觉得不必照镜子看自己长的是什么面孔,甚至不必趁夹在手指间的纸条化为碎屑之前瞟一眼——他完全知道他是谁。然而,他还是看了一眼纸条。
  这里出了问题,总统先生。等您来解决。

未知世界
  艾奥雷克·斯特博浩斯
  '作者简介'
  不容置疑,这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比这复杂。斯特博浩斯是丹表人,二十多乡。他从末完成中学教育,但他却是一名自学成才的杰出画家。他打算参加“里昂哈博德末来插图画家”大赛,同样地也经常参加WOFE大赛的角逐。
  斯符博浩斯往往哥本哈根。他是我们的第一名丹语为非英语的科幻作家。我想介绍应到此为止,否则我们的介绍得比他的作品还要长……
  故事就发生在地球这个行星上。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我慵懒地坐在家中舒适的椅子里,悠闲从容地翻开了一页书。正当我端起咖啡,准备呷上一口之际,门铃骤然响起。
  我站起身,眯起双眼,迎着窗外耀眼的阳光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之后,我发现一个太空人站在我面前。从他怪异不同的长相和打扮上看,我马上意识到他是一个外星来客。
  我感到异常惊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对于目前的这种局面,我真不知该如何对付。而面前的这个外星人却不以为然,就像警官对待市民一样地泰然自若。
  他从记录本上抬起头,说道:“请跟我来”。然后转过身去。
  我一阵迟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舒适温暖的家,然后就跌跌撞撞地跟在其后。“嗨,”我问道,“你要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噢,”他说,“他们将对你们进行治疗,你们中有些人将恢复记忆。”
  “什么记忆?!”
  “不要再问这个了。”他说。

血里的音乐
  格鲁格·贝尔
  我想,自然界存在一条至今谁也不曾注意的法则:每时每刻都有数以亿万计的细菌、微生物之类的东西在诞生或死去,如果不考虑它们的整体数量和累积效应的话,那它们是没多大意义的。它们过于渺小,即使死上一亿个也无法和一个大活人的死亡相提并论。
  在所有的生物中,从最小的微生物到最高级的人类,都存在着一个等量关系,例如树的细枝总量会和粗枝总量相等,而树冠总量会等于树干的总量等等。
  这本来是最起码的一条法则,不过我相信现在它已被弗吉尔·乌拉姆破坏了。
  我和他大约有两年不曾晤面,眼前这位皮肤黝黑、衣着考究、笑容可掬的绅士与我记忆中的弗吉尔大相径庭。昨天我们曾通过电话约定一起共进午餐,现在两人站在“自由山医疗中心”职工自助餐厅的双层门外彼此对视。
  “是弗吉尔吗?”我没把握地问,“上帝啊,还真是你!”
  “很高兴又见到你,爱德华!”他紧握我的手说。
  在我们分手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体重减少了10到12千克,目前看上去更加匀称。我记得大学时代的弗吉尔完全是另外一种模样:那是个胖乎乎的头发蓬乱的聪明小伙,牙齿长得有点歪。他会把电流通在门把手上,或是倒点“潘趣酒”请大伙喝,把我们的尿变成蓝色。弗吉尔几乎从没跟姑娘约会过——除了和艾琳·特曼金特,她的外表倒和他蛮接近的。
  “你看上去棒极了,”我说,“是在圣路卡斯湾避暑的吗?”
  我们走进柜台前的队伍为自己挑选食物。
  “我晒得比较黑,”他往托盘上放了一盒巧克力牛奶说,“是耗了三个月在紫外灯下曝晒的结果,牙齿在分手后就矫正了。我慢慢再对你解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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