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疯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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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涛曾有过这种要求,然,这种偏执的性*爱方式却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
方凯文强行分开我的腿,他的身躯已挤进我的双腿间,他的牙齿开始轻咬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我的神经在他的咬磨下紧绷到了极限。
“求求你,不要……”
我的声音开始泛起哭腔,这种跳崖前惊恐了望的感觉已让我彻底凌乱。
方凯文充耳不闻,他的手紧扣住我躲闪的俏臀,邪恶的薄唇终是席卷了我的致命处。
我呼吸停滞,小腹盘聚已久的虚空迅速化为阵阵痉挛,猛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愈发混沌的脑际,巨大的高*潮终是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已彻底成魔,癫狂的欲念已霍然冲出我的灵魂,这具疯狂的身体已不再属于我,它强烈地反应着,收缩紧促,抽搐战栗……
颤动的我迎合着他的唇舌激烈地晃动起伏着,致命的快感层层狂飙,激荡冲撞的高*潮终于撕裂了我的所有伪装,震颤的尖叫冲斥着我的鼓膜……
我的泪冲出眼眶,这一刻我竟然感谢方凯文绑住了我的手,不然,这被欲魔浑身附体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捧起他的头,我会激吻他的唇,我会撕咬他的身体,我会求他要我,让他疯狂地要我。
我的眼泪越涌越多,飘升的身子依然在震颤地回旋,被肆虐的芳草之地还在战栗地激涌着的汁液,我淫*荡的尖叫尽数化为撩人的呻吟,直至变成微弱的哭泣……
方凯文拉低我的头,他狭长的眼眸尽是狂妄,
“温茜,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你需要我,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
我颤抖着唇,我已发不出声音,我惟有狂泻的流泪。
望着我不断溢出的泪水,方凯文眸中的狂妄渐渐消失,他的指尖怜爱地为我抹去泪水,
“我从不知道被欲*火焚身的女人还会流泪。”
我定定地迎视着他,我的泪眸溢满痛楚。
方凯文把我的脸埋进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被汗水粘湿的长发,
“温茜,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爱你,但你太年轻了,年轻得让我害怕抓不劳你。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要让你爱上我。”
“告诉我,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我终于发出声音,我的声音很悲凉,如果他在和我的身体较劲儿,那么方凯文已经赢了,不只我的心喜 欢'炫。书。网'他,我的身体都疯魔地喜 欢'炫。书。网'他,他还需要证明什么?
方凯文低垂眼帘看我,他似乎觉得我的措词不妥,他轻蹙了下眉宇,他的手轻柔地解开我手腕上的衣结,他的薄唇啄吻着我被勒红的肌肤,
“为什么总认为我是在折磨你?温茜,我是在爱你。”
我抽出手,我用我仅存的力气向他挥去。
方凯文抓住了我的手,他竟然愉悦地笑了,
“温茜,你是要打我吗?”
“一个耳光都不够。”我的泪眸瞪视着他。
“那好,我们去床上,我让你打个够。”
方凯文起身捞起地上瘫软的我向卧室走去。
我的神经抽痛,我抓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去卧室……”
“难道你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地上做的?”
方凯文戏谑地反问着我。
我的手垂了下来,我莫名地崩溃,我可耻地在他身下达到数次高*潮,而他却还没有真正意义地进入我的身体。
这场混战我已输掉整座城池,而他却还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我被这个残忍的现实深深地挫败了。
显而易见,我们的实力相差得有多悬殊,我天真地曾想把他变为为我冲锋陷阵的勇士,而现实却在清醒地痛击我,我想要的勇士未必能造就成,而最先阵亡的却反而会是我。
方凯文把我放在大床上,他居然还清醒地走到窗前拉严窗帘,暗沉的卧室蓦然变得昏黑,我的心忽悠一沉,莫名地感到不安。
方凯文打开了床头一盏柔和的小灯,我不适应地眯起眼眸,“把灯关掉。”
我最不堪的一面还是留在黑暗中的好,我不想让他再增加羞辱我的筹码。
方凯文无视我的抗议,他把我掌控在身下,他柔情无限地望着我,
“我要看清楚,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是你温茜。”
我已经到了欲哭无泪的境地,看来他是要把我所有的卑劣都彻底撕裂在他面前,让我无所遁形,让我自认堕落,让我清醒地为性*欲而爱上他。
方凯文开始亲吻我,很温柔,他试图用他最深情的一面来让我的心彻底为他沦陷。
我彻底放弃徒劳的挣扎,我转眸望向紫色的窗纱。
我的眼眸红肿酸痛,我已不想再流泪,在我用仇恨故意去引诱这个男人时,就已注定今日的恶果。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神也阻挡不了的事情,我惟有去承受,除非我想赤身裸体地从25楼的窗户跳下去。
然,我从不做傻事,既然现在驻进他心的女人是我,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也是我,那我就要清醒地去算计怎样收复我的失地。
今夜的方凯文,已为我上了最深刻的一课,在爱情的战场上,我们最后一张王牌就是彼此的心。
也许我输得还不算彻底,至少在这个癫狂的夜晚,我看清了他的邪恶,他却只看到我的胆怯。
既然命运已让我与他彻底地纠结在一起,那我就让这份罪孽来得再深重些……
我的身子蓦然紧致,方凯文已然进入我的身体。
我转眸望向这个男人,我们的身体终于交融成一体。
我的手轻缓地爬上他的脸,这张本就俊逸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竟散发出异常阴柔的美,这是我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他的目光正因为我的触摸而溢出惊喜……
我轻柔地拉低他的头,我主动攥住了他的唇……
16人间极品的男人
对于我的主动亲吻,方凯文显然有些接受无能,我亲了他几秒后,他方才抢回主动权。
他紧紧地拥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血肉里,我直感他嵌在我身体里的部分都在激动地膨胀颤动。
“温茜……”
方凯文深情地唤着我的名字,他捧起我的脸,轻柔的吻洒落在我的眉心,我的睫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我能感受到他的怜爱,我似乎成了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我冰冷的心有了些许的回温,方凯文是个感性的男人,他很懂得表达他内心的情感。
我大脑里划过齐樱的脸,我有些疑惑了,为什么齐樱能舍弃这样懂风月之情的丈夫而去选择我的父亲呢?
当年那场离婚大战是以失败告终的,我父亲因为母亲的死和齐樱分了手。而齐樱也选择了回到丈夫方凯文的身边。
叛逆的我曾骑着机车欲撞死齐樱,当时就是方凯文挡在她身前,像保护一个孩子似的把她揽在身后。
那晚天色很暗,我跨坐在机车上,我直直地望着方凯文,我的心很痛,如果我的父亲也能像他这般保护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绝不会被这个女人害死。
我透过我的头盔能看清他的脸,应该说方凯文的变化不大,只是比前些年更成熟了,而他之所以认不出来我,是因为我当时穿戴打扮的就是一个问题少女,黑色的机车皮衣,裹臀的皮短裤。
我抬起我面前的眼罩,我鄙视地瞟着方凯文,
“你身后的女人是我父亲的情妇,我母亲被她逼死了,她却安然地站在你身后。”
方凯文被我的话噎得静默了几秒,再次望向我的目光很严肃,
“你母亲一定不希望你再因为撞她而进监狱。”
我笑得很张扬,“不要再给我讲那些狗屁的大道理,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能保护得了她今天,能管得了她明天吗?”
我发动机车,车前的大灯直射方凯文的眼睛,他被灯光晃得眯了眼眸。
我的车直奔他而去,齐樱吓得拽着方凯文倒退数步。
我的车子快撞上他时,我来了个急拐,绕过他身边时,我勾起唇角,
“我今天来是预预热的,让她小心些,我还会再来。”
“你在想什么?”埋在我胸前的方凯文已抬起头,他笑望着我。
我扯了扯唇角,“在想我未婚夫,我以后都不会再坦然地面对他。”
方凯文的笑容僵滞了,他猛然攥住我的唇,他的温柔不见了,他残暴地蹂躏着我的唇,我拼力捶打他的背脊,我已然不能呼吸了,他的狠吻榨干了我肺里的空气。
“和我在一起时不许你想别的男人。”方凯文终于放开了我。
我费力地喘息着,但我的眸子却在笑,
“方凯文,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方凯文深深地看着我,他的腰狠力一沉,炙热的尖挺直戳到底。
我痛的惊呼,我刚深吸了口气,他的猛烈攻势便接连而来,每攻一式,必戳到底。
这个混蛋,这个天杀的疯子翻脸比翻书都快。
方才的似水柔情已消失遗尽了,换而代之的是肆虐的狂风暴雨。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
我的身子被他撞击的呼吸都破碎了,我的头晃动得头晕目眩起来。
我忍无可忍伸脚就要踹他,他应变能力永远优于我,他抓住我的脚踝最大限度地抬高,这让他的攻入更疯狂更彻底。
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学舞蹈,我应该学跆拳道,一脚踢死这混蛋。
只是这疯子是不是把这股狠劲儿用错了地方,他老婆在外面给他偷人,他还能对她爱护有加。
我只不过说了句错话,他就如此残虐地对待我,我真是好运到爆,才遇到这么个“人间极品”。
我真恨我这具不听话的身子,我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被人强*暴了,它居然还能产生快*感。
这要命的感觉又在侵蚀我的意识,最严重的是这次侵袭我的不再是猛浪,而是狂涌的海潮。
我那本就可怜的抑制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我现在求他把我的手绑起来是不是还来得及,我不要可耻地去抱他……
上帝啊,已经来不及了,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脑轰然炸开,我的眼前尽是漫天的星光,璀璨的飞舞,我的身子被卷进的已不再是欲望的深渊,而是飘飞的天堂……
我的双臂早已背叛了我的心而环上了方凯文的头,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肉里。
方凯文配合地低下头,我的唇齿开始与他极尽地缠绵。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震撼的高*潮,但我知道我已经溶解了,我已化成一池春水……
我像藤蔓一样攀附在方凯文的身上,这一次我不再成魔,而是羽化登仙。
这绝对是个混乱癫狂的夜晚,方凯文表现了他超人的战斗力,他狂热地索取我……
我的身子被方凯文调*教得异常敏感,高*潮迭起,余波震憾……
汗水浸湿了我们交缠不休的肢体,我不知道愈夜愈疯狂的混战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终是在他火热的激情中昏睡过去……
今天一定是个艳阳天,这耀眼的阳光大早晨的就已迫不及待地穿透窗纱射了进来。
我惺忪地揉着眼睛,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嗯?很奇 怪{炫;书;网},不只手机不见了,连床头柜都不翼而飞了。
“你醒了。”慵懒的男音缭绕在我的耳旁。
我的脑子霍然清醒,我看了看眼前的方凯文,又看了看我自己。
我居然像只猫一样蜷缩在方凯文的怀里,而这位仁兄更不客气,他的大手竟覆在我的丰胸上享受着婴儿级的待遇。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彻底,我坐起身欲离开他的怀抱,却又被方凯文的长臂给拽了回去,
“温茜,你在害羞嘛?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
晕,“你什么时候看过?”
问完我就后悔了,昨天都被他彻底吃光摸尽了,更何谈看了。
然,方凯文的回答却让我更崩溃。
“上次你喝醉了,是我为你换的衣服,又亲手为你洗的澡。”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人绝对是魔鬼,
“你……你不是说给我洗澡的是搞清洁的大娘嘛?”
方凯文安抚地摸着我的背,“那么晚了,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去哪里找不睡觉的清洁工大娘。”
我勉强保持我的好风度,“你……所以你就代劳了?”
方凯文很诚实地点点头,“那怎么办呀?你浑身脏兮兮的,不洗怎么睡?”
枉我还感怀他曾是个正人君子,面对醉酒的失足少女不为所动,遵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不占其便宜,原来他早就占尽了。
“你……你上次是不是摸我了?”我就是很想知道。
“摸了,不摸怎么帮你洗澡,不过也没怎么摸,就是帮你全身打了遍沐浴乳,又为你冲洗干净而已。”
“……”
我绝倒,我郁闷地躺倒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