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阴阳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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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碰到地上,浮在空中一般。
那白衣女人见我走上前,身子动了,缓缓凑上我。一直保持的微笑看着我,彼此近在咫尺,那白衣女人眯笑着的眼睛,瞳孔突然长大,那双小嘴张的异常的大,露出狰狞的牙齿扑向我。
霎那,我本以为要被附身之时,那白衣女子刚碰到我身子,似乎有何力量直接把她拍飞了出去。
那白衣女子见此,转过身,一阵冷风吹过。我目送她鬼影速度一般穿过上山的阴暗小道,消失不见。
而此时,我并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白胡子老道早已经起身,手持阴阳八卦盘,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就像镜子一样。老道见白衣女子转身化作青烟消失深山之中,皱起眉头,焦虑道:“天意如此,你执意要上山。既然天意,若是顺从天意,你必死。那老衲只有不自量力逆天意保你一命!”
那老道说完,从地上挎起斜挎包,顺着山道跟上我上山。
走着上山小道,格外阴凉。一群人不紧不慢的顺着小道之上,一阵阴凉的微风若有若无的吹着,路上许多人都说待在这比山下凉快多了。我觉得也确实这样,只是那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注定山上必有邪乎,怀着心事重重上了山。
当众人抵达半山腰,看着山下所见的寺庙,一个个心惊胆跳。原来这所谓的寺庙,并不是寺庙,而是一座祠堂。只是山下望上,深山之中瓦片盖起,大伙都误以为是寺庙。
我看到眼前的是祠堂,虽然心中早已有准备,可是还是惊愕一番。再转头看看陈叔和张婶的脸色的,更是夸张,陈叔脸色铁青,一句话不语。张婶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吓的说不出话。
张婶和陈叔都是知道西平太山故事的人,如今这番反应我倒是一点一不奇怪。当然一起上山中也有不少了解西平太山的邪乎的人,面临眼前的祠堂,都表现出难以接受。
“怎么是祠堂啊,这大山中怎么有祠堂?”
“邪乎着狠,不要进去的好。”
“有啥怕的,那么多人,进去瞧瞧呗,不要动里面东西不就行了。”一时之间,众嘴纷纷议论起来,到底要不要进去。女人希望不要进去,胆子大的男人执意要进去,既然上了山,那么就要趁着人多进去看看究竟,只要不碰里面东西,就不会出事。
“我们还是下山吧,到这里就行了。该看的东西都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要看了”这时我身后的张婶有气无力的说道。
祠堂。这是一个充满神秘,诡异,凶宅,死人的概括词。平常族中没有人过了,没出什么大事,族人都不会去祠堂。
“女人不敢进来的在外面候着,男人的话,既然上来了,有种的,有硬的就跟我一起进去看看究竟,承认自己不是男人的,就跟女人一起候在外面,你们有没有种?”最前面一个年纪轻轻,一身痞气青年嘲笑道。我看他的样子,今天是不管如何都要进去看看究竟。
被青年如此嘲笑,不少刚才决定不进祠堂的男人气愤,带着冲动迈着步子跟上青年,连我身旁的陈叔也决定跟进去看看,也不想让人看不起,我摇了摇头,暗道也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当然我不需要青年刺激,他也本想进去看看究竟,很想弄清楚那白衣女子是否在祠堂里面。我心中猜想着,眼前的祠堂也许是末路。
推开祠堂厚重的木门,里面随之而来传出一阵腐烂的味道,湿湿的,让人感觉全身不舒服。再看里面,一个露天院子后就是祠堂大院,大而静,光线昏暗。门口望进去,似乎那祠堂正堂之处摆放着许多灵位。
再看看院子的出水池,异常的干净,还逗留着清水,一点也不浑浊,那四壁青苔茂盛,也许这是祠堂唯一的生机。
祠堂大厅中除了正中央搁置着东西,一无所有。随后院子左二间不大不小的房屋,右二间不大不小的房屋紧闭着木门,这是放置祭拜工具的地方,当然也许可以住人。
话已经说出口,青年和其他男人一进祠堂那道门槛,都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祠堂异常诡异,后背总是一阵阵阴森,但是硬着头皮进入。
十来个男人进入祠堂,气氛十分诡异,既然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说话。于是十几个就这样怀着不安来到了祠堂大厅那昏暗深处,都呆了。
上面既然摆放着上百位灵位,有小孩有老人。
记奉。
上寿张萧老大人之位。
男张长风孙张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四日。
我再往旁边一个灵位一看,诡异的事出现了。那旁边灵位上写的是:
记奉。
上寿张长风父亲大人之位。
男xxx儿张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七日。
我在往后看去,张一也在张长风后三天死了。只是立灵位之人xxx代替,并无记载。于是我把其他灵位都看了一边,都是这样,给死人立位之人三天后死去,晚辈又立,三天后又重复死去,死到最后一辈,立位之人都是xxx代替,太诡异了。
“这是什么,摘了它,看看后面是什么!”这时一人看到祠堂大厅中央一块红布包裹着什么东西挂在正中央,积满尘埃。
“别动!”我大叫阻止说道:“千万别动。”
“你们千万不要乱动东西,这祠堂太离谱了,小心为好,免得惹来杀身之祸!”我顿时紧张说道,他一个人死了就算了,可是这祠堂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恐怕怀不敬的人都会牵制进去,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你干嘛?不就是一座祠堂吗?大惊小怪的,我们当中每一个人老家家中本姓都有一祠堂,你怕什么?难道真会鬼现身?要是这样我倒是不怕,它们倒是来啊!”青年看到身旁人那么多,虽然心中也恐惧,但是嘴上还是猖狂说道。
“不要说了,他说的没错,祠堂里的东西不要乱动,这不是开玩笑!”陈叔这个时候很严肃的开口说道:“你年纪轻轻,有些规矩你不懂。哎,你知不知道在祠堂最忌讳的字是什么?那就是……”陈叔连忙咳嗽了几声,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出忌讳之字。
“你倒是说啊?我倒是想知道那一个字?你说啊!”青年心里很不服气说道,觉得被陈叔训话很没面子。
其他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都知道陈叔所说的忌讳字是什么东西。
我也知道,看到青年无理取闹,陈叔跟其他人都怕说这字,我不怕,淡淡说道:“鬼!”
第六章 旧事
“你吓我!”青年一愣,大声喊道,掩饰心中的恐惧。
“我没吓你,红布不能随便摘掉,祠堂的东西不可以去顺便动”我淡淡的说道,之所以会跟青年说那么多,完全怕这祠堂对其他人都下毒手。
想到这里,我回忆起小时遇到的一件祠堂怪事。这件事大概发生在我七岁那一年,那时候我还没有上上学,村中第一次发生鬼怪事件。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印象十分深刻。
现在回想起来往往不寒而栗,仿佛又置身于那股恐怖的气氛当中,压抑得让人发疯。
我居住的村子是一个小村庄,几十户人家都是本姓人。村的中央有个大祠堂,里面供奉祖先灵位。若是有老人过世也是在那里停灵,办法事。逢年过节都要去祭拜先人,而村中小孩子是最怕进去祠堂,因为这个地方是小孩子心中的鬼屋。
恐怖的根源。
我胆子比同龄人比较大,其实是脾气比较倔,人家一激,我就受不了,硬着头皮上,所以也进去过好几回。那地方,确实令人感到不舒服。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阴沉沉的。一盏30瓦的小灯泡悬挂在屋顶,风大的时候吹着灯泡来回晃动。
先祖的灵位随着灯光一闪一现,怪骇人的。还有一点,是我认为最恐怖的地方,起初我以为是心里作祟,但是后来我问过进去过的人有什么感受,他们都承认,进去里面之后确实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大祠堂除了供奉先祖灵位之外,还有一幅让人无从得知的画。这幅画据说有祠堂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但是这幅画的来历却没有人知道。
画挂在祠堂的右侧,并装有香炉供奉,显然此画并非简单的装饰品。
村民都知道是画,但是却没有人见过此画内容。因为画一直被块红布包裹起来。据老一辈的人说他们曾经见过,画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
村中有规定,祠堂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触碰,除非天灾或者祠堂翻建,否则是会触犯先人。农村人思想比较封建,牢记祖训,谁也没有动过歪念头。
当然,小孩子可不管这个。因为我就偷偷看过那幅画。
那时候不懂事,与小伙伴打赌,我偷偷进去祠堂偷看画,我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胆小鬼。我承认我是个吃货,吃货也是无敌的。于是,一天中午,趁没人的时候,我偷偷溜进祠堂,心怀恐惧地掀开红布。
果然,老人的话没错,靠着微弱的灯光,我还是清楚的看见画中美丽的女子。不过老人有一点没有说,这个美丽的女子是穿着古装。小屁孩哪懂得欣赏什么画,就觉得画里的人挺漂亮的,便随口说了句:“好漂亮哦。”
黑暗中我似乎听见扑哧一声笑,不过也没有太在意,便忙着出去找外面等着伙伴。之后,这幅画在我心中也就淡去了。直到后来,我伯公家发生了一件事。
那个年代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前后院围个猪圈养几头猪。我伯公是个读过几年书的人,喜好钻研。对养殖务农这门手艺更是精通,除了给猪打针治病,还会阉鸡阉猪,在我们村里算得上是无证兽医。
基本上村里人家禽有点什么问题都来找他。伯公是个怪人,四十好几了也不娶媳妇。一心都放在养殖上面,每天忙里忙外的。家里
给介绍姑娘也不肯见,后来才听我爸说,伯公年轻的时候有个定了亲的姑娘,结婚当晚那女人暴毙而死。
从此,伯公的性格就变得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偶尔还疯疯癫癫一个人在屋子里说话。事情就发生在一个夜里,但是是在天亮的时候发现的。
伯公家的五头猪全死了,而且毛全部被拔光了。明显是被拔光的那种,光溜溜的。除此之外,作为兽医的伯公找不着任何的伤口,起初伯公还怀疑是有人下毒并恶作剧,但是他解剖其中的一头猪化验,发现并没有中毒的现象,五头猪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伯公家的猪平白无故死了,在村里引起一阵恐慌。
村民都知道,伯公是个兽医。兽医家的猪都死了,肯定是得了什么怪病,搞不好是猪瘟。非正常死亡的猪,伯公也不敢宰了吃,于是和我爸用牛车拉去山里给埋了。
路上伯公忽然对我爸说:“成子,我看这不是猪瘟,但是我也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超出你知识范围的病呢?”我爸也正担心着自家的那三头小猪。
“可能吧,我得再观察观察。”于是,伯公一天跑七趟我家观察那三头小猪,说也奇怪,我家三头没事,隔壁家的两头猪又诡异的死掉了。夜里没有一丝声响,这些猪似乎就在睡梦中死去。村里恐慌的情绪越来越严重,家家户户晚上都有人守着猪圈,但是,还是不行。打个盹或者转个头的功夫,好好的几头猪就没了性命,而且还没有了毛。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猪瘟,但是现在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村里有怪物的消息不胫而走,村长去镇里请兽医来观察,也没能解释个一二。事情越传越神秘,恐慌的情绪越来越大,家家户户都在求神拜佛。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死猪的事情一再发生,村里再也没有人敢养猪。我家的那三头小猪也没能幸免,父亲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又能怎么办?大家都在静静的等待奇迹发生。
事实上也没有奇迹的发生,倒是去县里钻研死猪病的伯公忽然带回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回家。家里人非常高兴,大摆宴席,虽然这个女子是个哑巴,但是四十多的伯公还能娶上老婆这绝对是个奇迹。在那个年代,四十几岁的人基本上注定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可是,我第一眼就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女子,却总是想不起来。
婶婶是个好老婆,洗衣做饭样样精通,对村里人也是特别热心,帮忙干活,带小孩子,只要你说话,她就点头应承,村里人无不喜欢这个女子。特别是炖红烧肉,那是整条村都能闻着香。村里人都说伯公好福气,可是马天却不这么看。
有一天,伯公和马天在家喝酒,我听见爸爸对伯公说:“你小子得悠着点,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可不比年轻小伙,注意点身体。”
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