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黄昏by靡靡之音&珂笙(he)-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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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了什么。
勉勉强强。
虽然没有完全按照我的要求,不过基本的意思出来了。
我决定放过他,替他和自己除去外套躺下,两人都忘了吃饭。
早上我醒的很早,撑起身子看着江景澄安静的睡脸发呆。
酒应该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他的皮肤只是微微泛着淡淡粉红,和
他往常睡着的时候差不多,当然漂亮也是一样的。
真不明白,这么有权有钱的男人为什么要长这么漂亮呢?
真是浪费资源。
除了赏心悦目有什么用,换到别人身上说不定能靠这个换钱呢。
叹口气,我发觉我真是无聊,老想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于是换一个姿势继续看着他,开始努力去想别的问题,比如昨天
晚上……
他喝醉了的样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呢,一双眼睛波光潋滟,似有
无数言语要流泻出来,偏又欲语还休,那般美态,看得我一颗心砰砰
跳,再加上他雪白皮肤上粉嫩色泽,嘴唇甜美,真是要人的命呢。
而且他又那么温顺,我说什么他都不反对,教他说喜欢我他也努
力学习,太可爱了。
总算是扳回一局了,不然就我一个人说爱也太不划算了些,总要
听他也说说看,也不必管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不吃亏就好。
比我意料中顺利呢,他一点也没反对,任我摆布为所欲为……
'啊!'
我突然尖叫了一声,双手抱着头,无限懊悔起来。
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那为什么我竟然放过了这么大好机会,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到可以
趁机尝尝他的味道啊……
那个时候他那么温顺那么听话那么乖巧,我完全可以一不做二不
休做了再说啊,那么诱人的江景澄味道一定也是极好的,也懒得管他
酒醒了会怎么样。
难道还能把我千刀万剐了不成?大不了不要我扫我出门罢了。
太后悔太后悔了,我抱着头无声的哀嚎。
我是天下第一大笨蛋,竟然浪费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亏我
还以为我教了他说喜欢我就什么都赚回来了,欢喜成那样,原来竟然
是笨成这样啊。
正抱着头把自己蜷成一个大球,深切的后悔中,却听到江景澄刚
睡醒略带半分性感的声音:'小米,你怎么了?'
我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哎哟!'
咚一声往后倒。
他凑的太近,我的头顶正好撞到他下巴,痛死了,我摸着照顶倒
在床上,差点哭出来。
真的很想哭啊,天下没有比我更笨的人了。
抬起眼睛一看,他的眉头也皱起来,手背抵着下巴,应该也是很
痛吧。
可是我不肯起来,只是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笑起来,凑过来亲亲我的头顶:'很痛吗?'
然后把我抱进怀里,像对孩子一般摇了摇。
他的眼睛带着笑意,似乎觉得我这个表现很可爱一般。
我点头,真的很痛,而且心里更痛,为了我丧失的宝贵机会。
我伏在他怀里,他身上还带着淡淡酒味,混合着他身上原本的隐
约香味,十分舒服。
他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肥皂,香味十分怡人。
他的身体柔韧,虽然略纤细,却并不柔弱,很有力量,经常给我
一种很是安全的感觉,而且他肌肤纤细,摸起来很舒服。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慢慢摸索着,享受那种舒服的快感。
如果昨夜我抓住机会了,一定摸得更高兴,现在虽然他没说什么
,到底他的眼睛看着我,叫我怎么能尽兴。
江景澄眼睛里微微的笑着,并不阻止我。
我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昨晚喝醉了,现在会不会不舒服?'
他笑道:'我倒是想多睡一会儿的,只是不知道谁在我耳边大叫
,叫我怎么睡得着?'
我想起来了,又把头埋下去。
他又说:'你先前叫什么呢?跟失火了一样,吓我一跳。'
我在他怀里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他没听见,便问我:'什么?
'
我抬头看他一眼:'没听到就算了,我不想再说了。'
他是当然听不到的,我故意这么小声而含糊的说,因为我说的是
:'我在后悔没有上了你。'
他听到还得了?不把我活剐了才怪。
不过我说过,他脾气是顶好的,我故意不给他面子他也不生气,
只是纵容的说:'不想说就算了。'
然后拉我起来。
我突然想到,他的脾气到底有多好呢?要怎么样才会看到他生气?
我看看他在床边穿衣服的背影,认真的考虑起来。
应该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呢。
江景澄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昨儿你要看我喝醉,可满意了?
'
满意才怪,倒是后悔死了。
他转身看着我,精致面孔上全是笑意,然后向我俯下身来,几乎
鼻尖顶鼻尖了,粉嫩嘴唇就在我嘴前面,说:'有没有趁我喝醉了轻
薄我?'
赫!我向后面倒去,这人太厉害,正好说中我心病。
问题是如果真的有倒好了,不用我在这里后悔得死去活来。
他看我吓到了,且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面若桃花,不由一怔。
我看得清楚,大喜。
就算没真的销魂,也不能让这人给看扁了。
我顺手扯过被子把头罩上,做出一副心虚害怕的样子,心里却是
闷笑,脸越发憋的红了。
好半晌他没有反应,我都快要闷死了被子里了。
难道是打击过大,他已经呆了?
或者是终于成功的激怒了他,此时他已经在打算要怎么整治我了
?
看来他还没有炉火纯青嘛,这么容易就激怒他了,我还以为他百
毒不侵呢,无论我干了什么他都只是淡淡一笑,仍是笃定神情,让我
看得咬牙切齿。
原来他还是能生气的嘛,只要用对手段。
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喜欢,打算揭开一点被子欣赏他铁青的脸色
,至于后面会怎么样,我才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自然是他说了算的
,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
所以不如趁现在看个过瘾,免得今后后悔。
我刚把手伸过去正要揭开被子角,被子却被揭开了,我连忙抬头
看。
满腔期望顿时落了空!
江景澄面色如常,一点铁青的影子也没有,甚至……甚至那嘴角
还略略勾起,看得我差点冒出火来。
一点假装的兴趣也没有了,我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坐到我身边,把我揽过去,我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平稳
的跳动着:'小米,小米?'
'干嘛!'
我粗声粗气的说,心里极为不舒服。
他的声音却带着笑意:'小米,怎么样?'
咦,什么怎么样?
我诧异,但又不想问他,讨厌看到他每次听到我问什么的时候就
一副笑的很悠闲的样子,似乎我问的问题都很笨一样。
他看我不回答,又催我,还摇摇我的肩:'小米,到底怎么样嘛?
'
受不了了,他怎么这模样呢,那么期盼的样子,还撒娇,也不瞧
瞧你是谁,你是江景澄啊,怎么可以撒娇?程雪米才可以。
我说:'什么怎么样?'
他脸似乎有点红,脸埋进我的颈窝,低声说:'我……我怎么样?
没让你失望吧?'
热热的吐息在我脖子上痒痒的。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第五章
我呆呆的看着他,谁知这人竟更加放肆了,竟就着这样的姿势吻
上了我的颈子。
我只觉得有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在我脖子上一触,藉着是微微的
剌痛感这是……他、他居然咬了我!
虽然不是很重,可我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我经常玩这样的游戏,
弄弄这种小手段……可是江景澄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居然对我做出
这样挑逗的动作。
一时间我真的有些吓傻了。
脑子一热,身体也一热,我竟然真的有了反应。
毕竟是男人,即使是我,也禁不起这样的动作。我收紧手臂,抱
住江景澄柔轫的身子,低下头,吻住他嘴唇。
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那样的接触,柔媚如水。
江景澄稍稍向后仰头,张开唇,让我能更深入的侵入。我并不客
气,换过几个姿势,紧紧的抓住他,一点也不曾放松。
也许是位置的改变,在这瞬间,我竟觉得初次与他这么接近,初
次感觉到了他的呼吸。
我轻轻的压他躺下,江景澄竟也温顺的倒在床上,一副任我摆布
的样子。半长的黑发落在蓝色的枕头上,嫩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轻
轻呼气,沉黑的眼睛透着恍惚。
我原本知道他漂亮得非凡,却不知道如果婉转起来居然成了绝色
。
这样的美景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更何况我本来已经无法脱身。
我伏下身用极轻的力道咬噬着他的颈子这是我和他在一起时最
喜欢的动作。
江景澄的肤色本来就是雪白,颈部尤其修长,再加上锁骨处淡淡
的阴影,这般的精致艳色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往常我们在一起,我
尤其喜欢搂住他的颈子死命的啃,往往要咬出许多红印来才罢休。他
也不甚在意,常常就是穿件高领的衣服,笑一笑就过了,也不见说什
么。
这次我又怎么能放过?
我沿着耳后到了锁骨上方,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重重的吮过,果
然看见一路红痕开在那一片水嫩的肌肤上。
这怎么叫人消受得了!
直引得我微微磨牙,居然真的一口咬了上去。
大约是我咬得重了,江景澄身子一震,口中溢出一丝呻吟。
我听在耳里,简直觉得整个人就要融在他身上。
'景澄……景澄……'我忍不住唤他,勉强抬头望去,正好发现他
也在看我。
江景澄眼中尽是宠溺,见我叫他望他,也对我微笑,'小米,你
真的好可爱。'
我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
仔细的吸了一口气,我慢慢从江景澄身上爬起来,坐在了床边。
好半晌看他不动,我伸手推推他,'喂,起来了。'
他神色有些迷茫的看我,害我又差点扑到他身上。不过我现在的
确是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所以语气也不大好,不想看见他,于是说:
'肚子饿了,我去找东西吃。'
真是一个糟糕得可以的理由。
不过更糟糕的是我的心情。
我出了房间,来到甲板上,想起那天江景澄和我说过的托斯卡纳
,那样淡淡的安逸与宁静。
他说的那些地方,我没有去过。实际上,除了留学的时候在英国
,我没有去过其他的欧洲国家,我偏爱的是东方的城市,譬如京都。
那里有无尽绵延的樱花和隐于其中古老的寺院。
川端康成笔下的《古都》曾是我的最爱。
他写的红垂樱极其俏丽。
花枝有如弱柳低垂,疏密有致。走在花下,清风微拂,花瓣便会
飘落在游人的肩上、脚下。树下也有点点落花,间或撒在水面上,不
过,算来怕只有七八朵的样子。有的樱花垂枝虽撑以竹竿,但树梢纤
纤,仍一味下垂,几乎拂到地面。繁花如锦,透过缝隙,隔池犹可见
东岸树丛之上嫩叶覆盖的一发青山。
平安神宫的樱花,青莲院的楠木,宛如画卷。
多年前,我曾独自漫步在京都山间班驳的石板路上。
那时,也正是黄昏。
那时,黄昏是我最喜欢在户外散步的时候。
艳黄深红的枫叶满满的铺在石道两旁,我顺着通幽的小径一路往
上,不久就看见林中的神祠。那是室町幕府时期的建筑,却仍完好的
惊人。黑色的屋顶,飞扬的檐下白色描漆的灯笼,大红的栏杆与地板
,还有道场中已经茶蘼过尽,残花未留的樱花树。
让人想起许久以前的传说那枝一朵便让丰臣秀吉为之惊艳,为
之叹服的朝颜。(作者注:就在谷口的那株枝桠上/盘绕着一茎朝颜
/藤蔓盘旋着优美的曲线/在那枝桠的顶上对天空说着什么/绽放着
的一朵灿烂的花啊/仅仅一朵)
朝颜只在清晨盛开,是永远看不见黄昏的花朵。
许久前我对此曾惋惜,如今却觉得这样也未尝不是美好。在最美
的时候盛开,然后凋谢,对于许多人来讲,倒是奢求的福气了。
我正想着,感觉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