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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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不通你的自信出自什么地方。”
“当然是骨子里。”莫誉毅拂过她的鬓角,“苏苏,你信不信我们还没踏出医院,自然而然秦家会上门找我们。”
秦苏没有接话,因为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门口处不请自来的一道身影上。
秦二爷接过助手提着的果篮,一如既往笑靥如花的走进病房,直接开口道:“小苏,听说你病了,二叔刚刚才处理完秦霖丢下的烂摊子,你也别生气,你的店二叔赔你一家设备更好,地段更佳,人气更高的地方重新开张。”
秦苏面色冷静的看着径直入内的男人,今天的秦二爷,比之上一次见面的有意试探,这一次显得分外热情,好像他的身份就真的是自己可亲可爱的二叔。
“也是怪二叔没有看好那个小子,秦霖这孩子心气高,受不得半分委屈,上一次因为废了他的手,他才会如此心生怨恨,一时恼羞成怒砸了你的店,二叔已经教育过他了,你放心,他以后都不会再上门滋事了,你就放放心心的开你的店,咱们毕竟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秦苏示意着陈妈收下礼盒,公式化的回复,道:“我们只是小人物,玩不了你们秦家这种大世家的游戏,如同秦二爷所讲,店的确是秦二少砸的,所以赔偿,我会接受。”
“小苏还是跟以前一样知书达理,你肯接受我这个二叔的道歉,我也算放心了。”秦二爷寻了寻处于人群后沉默不语的男人,有意的将目光留在他身上。
秦苏不着痕迹的挡住他的视线,再道:“如今苏家坊被砸了,不知道秦二爷口中的店面现在能否住人?”
“能,昨晚上我就派人整理干净了,上一次秦霖跟你打赌说过你赢了会送上一张地契,这就是那家店面的地契房契,你放心,我秦二爷说话算话,这店从今以后就是你秦苏的,跟苏家和秦家毫无关系。”
秦苏拿过合同,看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故作明白的回复,“多谢二爷割爱。”
秦鸿笑而不语,再次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人,灯光下男人的五官有些模糊,只是异常熟悉,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忍不住的,他总想再细细窥视一番。
“东西我已经收下了,秦二爷请自便。”明显的送客之意,秦苏怕对方还想周旋,直接走到门口,适时的将虚敞的房门拉开一道弧度。
秦鸿双手随意的搭在西装裤下的口袋里,笑意盎然的走上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不改色依旧表现的不温不火的女人,步伐稳健的大步而出。
秦苏合上房门,一言未发的看向刻意转过身面朝着墙壁的男人,问道:“为什么秦二爷的眼神这么诡异?你是不是去威胁过他?”
莫誉毅挠了挠头,苦笑道:“我连秦家的门都进不去,怎么威胁鼎鼎大名的秦二爷?”
秦苏稍稍松了一口气,仔细的打开文件夹,不明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会真的送地契过来?”
“秦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除了商业圈哗然外,政厅也不得不关注,毕竟重阳宴上可是你获得头筹,下一次重大的活动一定是由你主厨,只要那些媒体煽风点火大肆报道,秦家迫于舆论压力肯定会选择息事宁人,毕竟瘦死骆驼比马大,咱们反正都成这样了,也不怕他们胡乱报道什么。”
“你真的没有插上一脚?”秦苏半信半疑。
“你觉得我有本事插上一脚?”
秦苏沉默,将文件夹递到陈妈面前,“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因祸得福,至少不怕苏启山再来滋事了。”
☆、第五十九章 诈骗罪
“叩叩叩。”病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两名身穿黑色正装的陌生男人并排而站。
两人身后是有些哆嗦的裴小昕,随后,一名男士走上前,摊开手里的皮包,两三册未被烧毁的手抄本平整的放在桌面上。
裴小昕噤若寒蝉,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点燃两本书,突然一阵诡异的冷风从身后袭来,她就这么回了回头,然后一道道身影如同鬼魅而至,吓得她差点抱头哭爹喊娘求饶命。
秦苏看见桌上陈列的东西,眉头微微一蹙,这些不是前段日子自己闲着没事胡乱写的吗?
“请问这是秦小姐写的吗?”男人问道。
秦苏不置可否,“是我写的,有什么问题?”
“你好秦小姐,我们是S市检察院,有人举报你涉嫌伪造文物诈骗他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什么意思?”莫誉毅强势的插入两人中间,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女人掩藏在身后。
男人再道:“这是仿照的唐代时期书法大家颜真卿的字迹所写的一本手抄本,我们已经找人鉴定过,字里行间的确是大师手笔,如若不是纸张是去年刚出的新纸,此次伪造天衣无缝,几乎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经举报,现带走秦苏女士协助调查。”
秦苏先是愣了半响,后知晓他话里意思,目光直接看向战战兢兢似是还没有回过神的裴小昕。
裴小昕察觉到来自身前不远处灼热的视线,抬头,无辜的摇头解释道:“这事不关大小姐的事,都是小谦自作主张拿去买的,这事大小姐毫不知情,你们不能带走大小姐。”
秦苏明白了,忍不住烦乱的长叹一口气,“这些的确是我写的,可是我从来不会用这种东西去骗人,我跟你们走,我从不觉得我写的东西有任何问题。”
莫誉毅诧异的抓住她的手,蹙眉道:“先别急,等我——”
“你觉得我会用这些东西去骗人?”
“当然不可能。”
“所以你应该学会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秦苏轻轻的推开他的接触,就这么走在两名陌生男人身后。
陈妈抓扯过裴小昕哆嗦的身子,怒不可遏的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刚解决了秦家的事,你们两兄妹又来掺和了?”
“我不知道,昨晚上小谦告诉我出事了,我就想着把大小姐这些平时写的玩意儿拿去烧了,免得被人误会,却没有想到那些人碰巧又找来了,他们审了我一晚上。”
“所以你就说了实话?”陈妈拎着拳头恨不得给她一锤,却又不得不焦急的绕着屋子转,“大小姐平时无聊就爱写写画画,怎么会出这种事。”
“你们收拾好东西去新地址看一看,我去检察院。”莫誉毅穿上外套,直接跑出病房。
跑车马达声轰鸣在泊油路上,周围的轿车似受不了那震耳欲聋的喇叭声,一个个纷纷让道。
早高峰时期,莫誉毅就这么一路通行无阻般进入了检察院大厅。
周三的早上,偌大的大厅内人来人往。
莫誉毅六神无主,他在这里人脉太小圈子太窄,他几乎都不知道出了事应该找谁疏通,就这么茫然无措的站在厅中环顾着来来回回穿梭在他身侧的影子。
秦苏被直接带进警厅的审讯室,那里已经围聚了一堆所谓的专家。
一个个对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指手画脚,有人不信,有人又觉得奇怪。
按理说这的确是人书写的,不可能是复制印刷,可是当他们看见所谓的造假者时,一个个面色俱变。
陈启作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先行开口道:“商局,您真的确定这位小姐就是造假者?我看她年龄跟我孙女差不多,这笔法少说也有几十年功力才能做到以假乱真,她不过二十几岁的年龄,您是不是被糊弄了?”
被唤作商局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轻声道:“秦苏怎么可能有那能力?虽然秦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但秦家是做什么的,你没调查清楚吗?”
男子苦笑道:“她的确承认是她自己写的,诈骗可是大罪,她没理由替别人担罪。”
商局疑惑的在看了一眼处变不惊的女人,轻咳一声,尴尬道:“秦小姐,我也算是你叔叔伯伯的一辈了,当年秦大爷更是咱们S市的商业大鳄,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就走上那条路,更何况凭你重阳宴上的表现难道还不够博噱头?”
秦苏看着说话的男人,似懂非懂问道:“我没有骗人,也没有打算骗人,那些东西都是我无聊时写的,也怪小谦糊涂拿去卖了,卖了多少钱,我还给你们就是了。”
“这可不是赔不赔的问题,这可是让我丢面子的事,我本以为找到了一本真迹,却没有料到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陈启面色冷峻道。
“那你想怎么做?”秦苏问道。
陈启目光沉了沉,哼道:“这事我会追查到底,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我挺好奇这些书法真的是你写的?”跟在陈启身后的一名老者问了一句。
“你也信?”陈启打趣道,“秦小姐路子那么广,难道还弄不到两三本仿造品?”
“是我写的。”秦苏面不改色道。
老者走上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笔,“那能不能给我写两个字?”
秦苏蹙眉,那是一只笔,笔头是狼毫所制,只是笔身圆滑短小,她并没有接过来。
陈启笑道:“瞧,露馅了。”
秦苏道:“我不喜欢这种笔。”
老者来了兴致,竟直接走回自己的位置,他是当代书法大家,随身就爱好带着自己习惯用的笔,像他这种文艺家,习惯了什么就得随时随地的触碰到,就如同瘾君子,触手可及的那就是自己的命根子。
秦苏瞧着一应俱全的文房四宝,有些哭笑不得的执笔而上,大气磅礴的草书一气呵成,四字:清者自清映入众人瞳孔内。
字迹娟秀,栩栩如生,明眼人一瞧便知这是草圣张勋的笔迹,提笔落墨,一挥而就,甚是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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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好久不见
“这……”陈启迷糊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就以为那是真迹,跟自己曾经收藏的那副字帖简直就是不谋而合,完完全全出自一个大师手笔。
连一旁的老者都语塞不知如何言语,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只需要用上时代久远的纸张,再附上这么四字,完完全全就是张勋他的手法,刚劲有力,从容不迫,一笔而成,毫不拖泥带水。
“我不是这方面的行家,不懂那些文人雅士的手墨,可是秦小姐这字迹一看就很漂亮,不知道能不能送给我?”商局话虽是如此说,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将纸张合启,未曾理会它墨汁有没有干,就这么揣进自己的公文包。
老者面色倏地一僵,冷冷道:“商局这事就不能这么做了,毕竟是由我提供的纸墨,这幅字应该交由我处理为好。”
“不好意思,我都收起来了,要不你让秦小姐再代笔写上另一幅?”商局舔着脸问道。
老者有些为难,掩嘴轻咳一声:“其实这种情况看来秦小姐的确是无心之失,毕竟有这手法的人如果真要欺骗陈先生这种收藏家有的是办法,也不可能会这么拙劣的手法欺骗人是不是。”
秦苏面色平静的一一巡视过厅中的四五人,执笔行云流水般写上另外四幅字帖,放下毛笔的瞬间,直接开口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秦小姐请便,不对,这事由我挑起,我作为一个罪人,我送秦小姐回去。”陈启小心翼翼的将字帖收好,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却没有料到身前突然蹿出另一道身影。
“秦小姐,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能够合作。”老者抢先一步堵住大门,执意这将名片递上去。
秦苏有些不明,问道:“你们也看到了,我写的这些都是临摹的大家手记,不算能登大雅之堂的气派。”
“秦小姐是自谦了,我能看出您留有一手,如果有机会,我希望您能真真正正的把自己的本领写出来,我相信,您绝非池中鱼。”
秦苏沉默着将名片放回口袋里,就这么绕过老者,先行走出警局。
老者忍不住的轻叹一声,回过头,看了一眼从一开始便坐在角落里未曾吭声的男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老人从椅子上站起身,走至办公桌前,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桌面上摊开的‘乾坤’二字,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些许。
商局位于高位,常年与这些说得上名号的艺术家打交道,看着眼前这个从一进来就低头不语的男人,起初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在靠近过后,蓦然一惊,忙不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金老?”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本来就是好奇过来看看是什么人能够伪造的如此以假乱真,却没有想到真真实实让我开了眼界,那个丫头不简单啊。”
“可是看她那样子,很难说服她。”老者道。
金老不置可否,轻叹道:“前阵子聚会,钱老那老顽固得意的说自己找到了一个宝贝,一个不过二十几岁的小女娃竟然能够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