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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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因为已经养好了气色就这么殚精竭虑的处理一件事,她这种情况,至少应该好好的休养半年才行。”
“这孩子心思忧虑过重,她不喜欢受人干扰,亦是不喜欢干扰别人,自然就把所有心事都藏在心里,如果我们早知道今天这事,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耗费时间精力亲自去处理。”莫夫人轻叹一声,摇头道。
“她累了太久,看她的样子,应该至少有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觉休眠了。”医生道。
“那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莫夫人再问。
医生翻看了一下档案夹,慎重道:“大概明天下午左右,毕竟身体虚的太严重,一时半会只怕醒不过来。”
莫夫人坐在椅子上,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发觉到有人靠近之后,抬眸正视着来人。
莫誉泽坐在她身侧,道:“今天二弟看不见弟妹,恐怕以他的警觉性,我们瞒不住的。”
“秦家选在这个时候是认准了我们莫家分身乏术,这事不能这么便宜了秦家。”莫夫人冷冷道。
“我知道怎么做,二弟以前就与我商量过秦家的那堆事,正如弟妹担忧的那般,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秦家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也便是这种人让我们防不胜防,得想办法尽早的除去为好。”
“无论如何,这事能够瞒着老二就瞒着她,瞒不住了再避重就轻的告诉他真相,否则以他的性子,估计会毫不在乎自己那一具不堪重负的身体冲到秦家找秦二爷拼命。”莫夫人靠在墙壁上,长叹一口气,“小苏也不想让他担忧。”
莫誉泽不置可否的点头应允,走廊处,再次回复那份安宁。
病房内,月光从玻璃床上散落在地板上,倒映着窗台上那株新鲜的红玫瑰。
莫誉毅虚虚的睁开双眼,喉咙有些发干,他刚想舔一舔唇,温热的水便顺着他的唇角流入嘴中。
邵桦注意到他的清醒,喜不自胜,急忙道:“队长你醒了?”
莫誉毅意识有些混沌,四下张望了一番病房,手术过后的麻药让他半昏半醒,直至现在都还有些不清楚,脑袋阵阵发晕。
邵桦见他没有吭声,着急着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要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吗?”
莫誉毅这才认清楚一直嘀嘀咕咕在他耳边不停说话的男人是谁,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苍白,他道:“就你一个人?”
邵桦点头,“我看你病房中没有人就进来了,说来也奇怪,怎么莫家没有人守在这里?”
莫誉毅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眼中的水雾渐渐散去,他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小时前吧,我还想着莫家会不会让我进来,还在病房外徘徊了十分钟,最后瞧见护士进来之后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个人都没有?”莫誉毅警觉的再次张望了一番周围,空间冷的好像真的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死寂。
邵桦再三点头道:“队长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可能是莫家有事,莫老需要回去处理,莫大少最近因为三军执行长的事也是焦头烂额,空了这半个小时也是情有可原。”
“把电话给我。”莫誉毅想要抬起手,奈何双手双脚麻药仍在,他只得扭头脖子看向对方。
邵桦掏出手机,递上前,“你想要给谁打电话?”
莫誉毅说出一串号码,屏息以待的听着里面的提示音,一遍又一遍,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邵桦准备再一次重拨回去,却听见他说不用了之后只得将手机放回兜里。
莫誉毅闭上双眼,房间里的气氛就如同邵桦经历的拆弹场面,每一下呼吸都是提心吊胆。
邵桦谨慎的问道:“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莫誉毅看向门外,莫夫人没有料到自家老二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就这么推开门之后举步维艰的站在门口处。
邵桦站直身体,对着莫夫人行下军礼。
“原来是有客探病,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聊了,晚点再过来。”
“母亲,我有话想问您。”
莫夫人的脚还未踏出门框便被莫誉毅一句话封住去路,她僵硬的扭动脖子,尽可能的挤出一抹从容的微笑,她道:“还有客人在,有什么话晚点说也无妨。”
“母亲,您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您不说,我自然有本事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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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没有存稿了,呜呜呜,现写的,会不会很乱?
☆、第168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邵桦觉得自己身处的位置有些尴尬,这种情况下,他应该识趣的选择退避呢,还是当做自己肉身不存在那样杵在那里?
莫夫人掩嘴轻咳一声,迫于莫誉毅的目光攻势下,不得不推门而进。
莫誉毅扭头看向自始至终未有动作的邵桦,道:“你先回去吧。”
邵桦得到队长的命令,拿起外套,又一次指了指一旁小桌上新鲜的柑橘,回复道:“队长好好休息。”
随着轻咛的关门声,病房内,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视。
莫誉毅平躺在床上,他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吊灯,似乎并不打算先行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氛围。
莫夫人进退为难,有些心虚的拉过一张椅子,道:“医生说过你需要好好的休息,家里的事你就甭操心了。”
“母亲,您越掩饰,这事就越不寻常,您不告诉我,自然有人会乖乖告诉我。”莫誉毅没有周旋,目光落在床头处那只手机上,手脚无力,他却是凭着自己的毅力抬起了右手。
莫夫人见状,忙不迭的阻止他不安分的手,开口道:“你就别瞎担心了,我们能瞒着你什么?有什么可瞒着你的?”
“苏苏究竟怎么了?”莫誉毅吼道,因为气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莫夫人目光游离在周围,最终低下头刻意的压低着声音,“她很好,只是没有时间过来看你罢了。”
“她就算再忙,也不会一整天不出现!”
“你怎么知道她中途没有来过?你当时还在昏迷中,她出没出现难道你比我们还清楚?”
“空气里没有她的味道。”莫誉毅的手摩擦着床单,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新鲜皮肉磨过被子时带来的细微灼痛感。
莫夫人不安的用手绞了绞自己的衣裙,轻叹一声,“老二,你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保证小苏就会站在你的病房了,不用担心,她今天只是太忙了。”
莫誉毅未有再继续说话,就这么一眼不眨,目不转睛的望着莫夫人,从她吞吞吐吐的语气中,他一眼就道破了这其中掺杂的意图。
莫夫人不敢过多的停留,就这么放弃和他的交涉转而选择沉默离开。
夜深宁静,窗外的风声簌簌的挂动着树枝,月光柔和的顺着窗沿洒落了一地的碎光,一人动作轻盈的推开病房的门。
护士手里拿着针剂,谨慎的检查了一番数据之后正准备注射,突然一只手唐突的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很大,大到有一种想要扣住她无路可退的即视感。
护士惶恐的低下头,瞧着紧紧的拽着自己手腕的男人,不明道:“二少身体不舒服?”
莫誉毅本打算开门见山的问,可是以莫家的警觉性,有些话必然是让所有人都保持缄默,酝酿一番过后,他道:“今天苏苏有没有来医院?”
护士犹豫着,莫家给的吩咐是只字不提秦苏二字,她苦笑道:“我刚刚才换班来照看莫二少,关于二少夫人的事,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来过。”
“找一个知道的人过来。”莫誉毅加重语气。
护士踌躇,“跟我换班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她们要明天才会来医院。”
莫誉毅目光灼灼的瞪着说的含糊不清的女人,手下的力度在沉默中渐渐的失去分寸。
护士清晰的感觉到手腕处的疼痛,却只能眉头紧皱,面部表情逼不得已的变得狰狞。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继续三缄其口,可是你要知道得罪了我莫二少的下场。”莫誉毅面无表情的甩开她的手,语气强势到让人不容忽视。
护士手里吃痛,被男人突然一甩开,身体失去平衡,踉跄了两步过后靠着桌子才能稳住身体,她揉了揉自己的左手腕,男人的眼神犀利的落在她的身体上,她抬头,又仓皇的低下头。
“说!”莫誉毅吼道。
护士双眸中泛着些许泪水,她咬了咬唇,一五一十道:“二少夫人今天可能身体不舒服,晕倒了。”
“……”
“二少您也不用担心,医生说过了只是身体太虚,明天就会醒过来了。”护士慌乱道。
莫誉毅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双手刚刚撑起身体,又因为双腿的无力只得被迫躺回去,身后的新皮一接触床单,那种痛恍若那一天再次被灼烧的疼痛,他紧紧的拽住被子才稳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呼痛声。
护士急忙跑上前,查看了一下他后背上的伤口,按下传唤铃的同时,她察觉到男人的动作,不安道:“您现在还不能乱动。”
莫誉毅摇头,面色在喘气中又一次变得毫无血色,他道:“苏苏在哪里?”
护士看见一旁检测仪亮起的红灯,慌张道:“少夫人很好,您不用担心。”
莫誉毅想要再一次抓住对方,却刚一抬起手,手便重重的搭在了被单上,刚刚还盛气凌人一副恨不得吃人的男人此时此刻已然失去知觉安静的躺在床上。
医生听见传唤铃声,一群人一拥而入。
护士知晓自己犯了错,胆战心惊的窝在最角落位置。
莫誉泽走出电梯时看见的便是眼前的情景,本是出了手术室已经宣布手术成功的二弟又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他后背上第三次手术时植入的新皮变得一片血肉模糊。
莫夫人望着头顶上空的那盏红灯,焦急难安的来回踱步。
“母亲,究竟怎么回事?”莫誉泽失去了平日的稳重,眉头在不安中紧皱成川。
莫夫人双手撑在额头上,声音有些虚弱,她道:“老二知道了小苏的事,一时激动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低估了自己那具残破的身体。”
莫誉泽心口一惊,“医生进手术室前有没有说什么?”
莫夫人闭了闭眼,“只怕效果没有预期的好。”
“……”
那盏红灯依旧灼目的映在两人瞳孔里,医护人员来来回回的从手术室内进出,瞧着空气里那一股越发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发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
陈家大宅:
一杯红酒经过月夜的涂抹变得异常的娇艳,数道脚步声徘徊在走廊处,下一刻,书房的门传来有条不紊的敲门声。
管家推开些许门缝,小声道:“老爷,秦家来人了。”
陈老点了点头,转过椅子,望着门外处连夜赶来的秦二爷,指向身前的沙发,道:“请坐。”
秦鸿脸上尽显奔波时的疲惫,他没有寒暄的时间,只得开口直言道:“陈老,我这一次真的走投无路了,只有您能帮助我了。”
陈老倒上一杯红酒,递到对方面前,笑了笑,“秦二爷这话可就严重了,以秦家在S市的声誉,哪怕莫家真的想要赶尽杀绝,也得费一番功夫。”
“我儿子已经没了一只手,我绝对不能便宜了秦苏。”秦二爷目眦欲裂般瞪着那杯红酒,最终拿起一口饮尽。
陈老晃了晃杯中的液体,似笑非笑道:“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种时候理应合作,莫家越乱,于我而言不是更有利吗。”
“陈老的意思是——”
“舆论的朝向只会同情弱者,秦二爷可是明白我的意思?”
秦鸿恍然大悟,憔悴的面容霎时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他喜极:“陈老的意思我懂了。”
“秦公子的手不得不说断的也算是时候,虽然有些可惜了,但事已至此,秦二爷也别无他法了。”
两杯相碰,话虽没有明说,但已然心知肚明。
书房外,女人准备敲门的手安静的放下,她转过身,正巧看见准备好茶点的陈夫人身影。
陈夫人亲自端着红茶,身后紧跟着一群佣人。
……
医院外的停车场,月光落在车窗前,倒影着车内之人不怒自威的气场。
“叮……”男人正准备驱车离开,手机铃声便经久不衰的徘徊在车内,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异常刺耳。
“嗯,有什么事?”莫誉泽降下车窗,声音如同往常不温不火。
“今天你去了医院吗?”池宛的刻意的压低着声音,许是因为睡觉的缘故,她鼻音微重。
莫誉泽轻咛的嗯了一声,道:“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池宛本打算继续说什么,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电话被挂断。
池夫人坐在床边,抬起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小声道:“头还痛吗?”
池宛精神萎靡的摇摇头,“妈妈,您说他是不是故意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