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番外 作者:兔子不吃素(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14-9-21正文完结)-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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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宇恒忽然吐出一口血来,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快,送他回客栈!”
“是,夫人!”
寒殇从晚霞手里接过诸葛宇恒扛在肩上,脚步飞速的朝着山下客栈奔去。若不是诸葛宇恒突然出现,君莫离和安然其中一人必定会受伤,只是伤势会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行商,留下善后!”
“是,主子!”
君莫离抱起安然,安然很顺手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夫妻俩**昧的下了山,晚霞也一并跟着离开。
寂静的山林里突然只剩下行商一个人,看着地上的三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他暗自吞了吞口水,喉结性感的滑动,砸吧了两下嘴巴。这里,阴森森的,渗得慌!
行商见这地势偏僻,估摸着不会有人来这里,用剑刨了个小坑,将三个人头埋了下去。双脚把泥土填平,风一般的速度朝着山下飞去,他一刻也不敢继续呆了。任他这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也承受不住那种心理压力,看着自己的血肉化为血雾消散,大老爷们儿也能被逼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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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宇恒的情况很不好,静脉受损,伤了肺腑,必须好好静养。幸得安然手上的药材比较多,全是离开月城时采购的必备药材,当时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安然替他治了伤,抓了药,让人去厨房煎药,又替他扎了两次针,安然忙到第二天辰时才空闲下来,累的坐在椅子上就睡了过去。
君莫离心疼不已,想阻止她,可是诸葛宇恒这次却是替他挡了一掌。即使他嘴上不承认,但是他心里清楚,诸葛宇恒这伤是替他或者安然受的。他们有责任替他治伤!
只是,安然肚子里还有个小宝贝,身子重,她都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可是除了安然,这里没有大夫,晚霞只会用蛊,他们几个大老爷们更是不会。心里不愿意,也只能忍着!
诸葛宇恒暂时不能移动,他们一行人便在这小镇上停留下来。除了必须由安然施针以外,几个暗卫接替了安然的工作,轮番照顾诸葛宇恒。他们即使累点,也不能累到了夫人和小主子。
安然心里着急《蛊经》的下半部分是不是来自苗疆,也担心辰亦昭统领的苗疆族人内乱,在诸葛宇恒醒来两天后,也就是停留了四天过后,他们启程了。
本来诸葛宇恒是骑马的,可是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怎么骑马?烈火在小镇上寻了一圈,挨家挨户的问了一遍,也只找到了一辆破旧的马车,光有木板,没有垫子,估计得颠死人。
诸葛宇恒坐不得,君莫离更不会让安然坐这辆破马车。出于无奈,被迫退让了一步,让人将诸葛宇恒给抬到了他们的马车上。他忍痛割爱的舍弃了那软塌,和安然坐在一旁的蒲团上,等到了前面的城镇再换新马车。
在路上熬了两天,终于见到了大城镇。寒殇早就受不住君莫离那张足以冻死人的脸,进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为诸葛宇恒单独置办新马车,让他早点从君莫离的马车上撤下来。
诸葛宇恒换了新马车,君莫离的脸瞬间便多云转晴,俊逸的脸上给带上了笑容。一行人为了赶路,只是方便安然替诸葛宇恒施针熬夜,才在鼎城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应了安然的要求,大伙儿又抹黑赶路。
终于,在大半个月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弦月的边城。再出城,向东走一百里,便属于苗疆的地界了。
众人赶了半个月的路,没吃好、喝好、睡好,反正到了边城了,离苗疆不远了,他们可以暂时歇歇脚,顺便探得一些消息再上路不迟!
“主子,客栈已经打点好了,可以进去了!”寒殇和烈火最近同进同出,办事效率高了不是一点半点,令安然刮目相看了三分。
君莫离抱着安然从马车上下来,突然眼前一亮,大街上行走的百姓都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男女老少,装扮各异,但是却格外的好看。让他们感到新鲜不已!
君莫离当年驻守边城,很少来逛集市。即使是进城,他们也是在夜里摸着进城,哪里见过这些穿的花花绿绿的百姓。而安然初次来弦月没有进城,第二次为了报仇而匆匆离去,只有这第三次,他们才是带着一颗欣赏的心在看这些边城受苗疆文化影响的百姓们。
“真漂亮!”
安然真心的赞叹了一声,眼里全是惊艳的神色!
“我们先休息一番,晚些时候我们去逛集市买衣服!”
“好!”
两人说说笑笑的朝着客栈走去,忽然便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喊道:“这蛊虫真厉害,咬死他,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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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今天开始上班了,以后文文兔子会尽量在上午更新,也就是凌晨熬夜码字过后传上去。希望工作能够顺利,别被师傅骂个狗血淋头才好!唉!!!
☆、第154章 章 与虫赛跑(1万+猜猜这是神马)
一阵阵闹腾的声音传来,安然神情瞬间兴奋起来,大声的喊道:“君莫离,快看看是什么事,快快快。。。。。。”
君莫离不忍驳了她的意思,无奈驻足转身。抬眼看过去,街道两旁的人皆是迅速的从路中间移到大街两旁,一脸的喜悦,跃跃欲试的伸长了脖子望着远处。
闹腾的声音传进耳朵也越来越大声,连门口的店小二也顾不得迎客,眉眼弯弯的看着远处。眨眼的功夫,便见远处慌张的跑来一群人,一个个兴奋的大吼大叫。惹得街上的人随着人群转动脖子,那兴奋的眼珠子都快要从眼框里蹦出来了。
“君莫离,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他们肯定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我们走进点去看看好不好?”
安然自从怀孕过后,无论对什么东西都有新鲜和好奇感。就如他们在那小镇上碰到靖江四鼠一样,若是从前,早就随手洒了毒粉将几人给化成水了。而她却偏偏饶有兴趣的把人折磨的神经崩溃,吓得大小便*才了结了别人的命。估计这好奇心的毛病,不等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她是丢不了了!
“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是全民抓贼或是别的什么活动。你累了,需要休息。”
君莫离又看了一眼那闹腾的人群,皱了皱眉,直接驳回了安然的请求。她现在是非常时期,这种要求就要非常处理。他不仅没听安然的话,反而双手把她抱的更紧,一点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安然是没看见硬是不死心。使了吃奶的劲儿从君莫离怀里跳下来,斜睨了君莫离一眼,眼神带着挑衅的意味,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热闹去。
正巧,那群人跑得更近了。原来那群人前面有一个汉子,惊慌失措的不要命的狂奔,手脚协调之完美,大长腿迈的之快,足以惊掉众人的下巴。
而他身后的人却离他大概有一丈多的距离,追在他身后狂奔,满眼都充满期待。但咬牙切齿的模样,又恨不得那前面的大汉摔个狗吃屎,出尽洋相。
“这些人难道真的在抓贼?”安然摸着下巴一脸惊起的咂舌道。
可是,若是抓贼,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怎么可能各个都袖手旁观,好打抱不平的人怎么都得出来一个啊?
“谁知道,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君莫离对于这种热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安然刚刚从他怀里跳下来,吓得他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他经过这么多天的经历,最后总结了一把,天下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而怀孕中的女子却是更难养。
突然,安然大叫道:“不对,君莫离,快看,那大汉身后有一群黑色的虫子在跟着他追。他身上铁定是有吸引虫子的味道,要不然这虫子好端端的怎么只会追他一个人?”
君莫离闻言,放眼一看,果然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汉子身后追着一群黑色的虫子。他心里一惊,面色一沉,脚下的步伐轻盈的一挪,便挤进了人群中。
太不寻常了!
那些虫子跑得太快,一眨眼就的功夫,那群人便从他们眼前飘过去了,留下的全是看热闹的百姓。安然微微敛了神色,谨慎的思考着刚刚的那群虫子。
片刻的功夫过后,安然才轻微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大汉身上肯定挂着吸引虫子的东西,要不然那些虫子是不会只跟在他身后的。只是,她不明白,谁会故意让一群有毒的蛊虫追在自己后面,这不是脑袋有毛病么?
“真是稀奇,竟然有这种表演,真精彩!”
安然故意加重了口气赞叹了一声,眼角的余光早就瞄着一旁的店小二了,她倒要看看这边城的百姓唱的是哪里的大戏!
果不其然——
“姑娘是外地人初次来边城吧,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可不是表演,这可是最新兴盛在边城里的一种赌法!”
“赌法?”
安然震惊了,发明这种赌法的人真的不把命当成命看,估计连畜生都不如。若是有良知的人,又岂会把人命看的如此低贱?
店小二笑嘻嘻的点点头,那双好奇的眼睛始终望着那早就跑得不见踪影的人群。大街两旁的百姓看完热闹又立即散了场,又各自回到了摊位前。大街上瞬间有变得熙熙攘攘起来!
“然儿,热闹散了,该上去休息了吧?”君莫离折身回来,对刚刚那一幕已经失去了兴趣。无论这些人是为何这般,他实在没有兴趣知道。他的责任是他的小*,还有她肚子里孕育的生命——他们共同的孩子!
安然撇撇嘴,懒洋洋的张开双臂等着君莫离,她这十个月可得好好享受享受,绝对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真的是太荣幸了!”
君莫离见她耍无赖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轻叹道。虽是如此,双手已经将安然抱了起来。
“那是,能伺候安家大小姐,还真是你君莫离前世修来的福气。要知道,在夜月求着让本小姐使唤的人,从安家大门口就一路排到了夜城的大门口!”
“是,是我这辈子捡了大便宜了!”
“那是自然!”
。。。。。。
寒殇一直站在不远处听着二人的对话,满头黑线。这主子和夫人也着实胆大了些,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就有罢了,竟然两人如此不知道分寸收敛,这还让不让其他人同他们一起生活了?
他着实无奈了,这苦巴巴的日子倒是谁跟他换换班啊?
后来安然才知晓,那看似全民运动的赛跑赛竟然是边城一家赌场老板新发明的赌法,叫做:与虫赛跑!
这四个字分开来看都很平淡,但是组合在一起却很有新意。而那些人也不是什么百姓,都是一些有钱人家圈养的奴人。他们没有人身自由,比府上那些丫鬟、奴仆的等级还要低下,可以任由主人转让、买卖,生死都由主人说了算。
并且,这些奴人的体格都很强壮,身材威猛,如耕牛般健硕强大。这项赌术最开始的奴人是赌场老板府上的圈养的,他们虽是耐于奔跑,可是终有倒下的时候。一旦倒下,他们这些人便会被身后的蛊虫追上,迅速爬满全身,倒地不起,最后被那群虫子啃食的干干净净。
他们的命贱如草芥,死在这项赌术上的人不在少数。赌场里的奴人不够每天两场赛跑,便开始从边城里的其他大户人家寻找这种身材高大的奴人,花重金购买。这种既惊险又刺激的赌术很快就被边城的人所接受,无论赌或是不赌的人都热爱这项。是以,每天只要大街上传来惊呼声,大街上的百姓便知道今天的乐子又来了!
他们早对这些人的死活漠然了,全都好奇这一场谁会赚钱,谁会赔钱。谁会一场暴富,穿金戴银,喝香的吃辣的,谁又因这场赛跑输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但是,基本上没有人会在乎,那些奴人是生是死。尸体会被运往何处,下一批奴人又是来自哪里!
安然坐在夜市的小吃摊儿上,一边吃着地方特色小吃,一边惊奇的咂舌。弦月的边城离月城实在是太过遥远,这里的官府早就暗中与那些人勾结,或是迫于赌场那些人的手段,不敢声张。再说了,边城天高皇帝远,一直沿袭着古老的政策,这大户人家养奴人本就不犯法,这些当官也不会没事抓虱子到自己头上爬。只要死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们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得过且过了!
“这边城我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听见这这么落后的政策管制。这都什么朝代了,竟然还允许奴籍存在,甚至圈养奴人,视生命为草芥!君莫离,弦月上面的人是怎么坐稳他的位置的?”
安然的意思很明显,这君鼎越以及他之前的弦月皇帝,是怎么治理这弦月的大好河山的?在夜月,早在两百年前便废除了奴籍,还了奴人的自由。她现在知晓为何弦月的国君一直期望吞下夜月这块肥肉,却终是咽不下了。就这种律法的管制,他们再过一千年也统一不了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