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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剧组异实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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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生爷爷还是不言不语,直直地看着村长。
    村长继续说:“这些年,也有人说在外面看到过你,我们都不信,当年那么人眼睁睁看你掉进了井里,怎会想到你还会活着回来!”
    我说:“村长,你现在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懂,看样子是脑袋有问题。”
    爷叔也劝道:“你还是先把他带回去吧!”
    村长说:“好,罗生哥,我们回家吧,你的房子还在,你先到我家去住,过些日子我再叫人把你的房子整修一下,好歹有个家,怎么能在外面要饭呢?”
    可是任凭村长好说歹说,罗生爷爷就是不肯起身。
    村长无奈,只得打电话求助,一个小时后,村里有人开了面包车来,还有几个年轻人,一起把罗生爷爷强行弄上了车。罗生爷爷虽然挣扎,但是终究抵抗不过这几个年轻人。
    车子开走了,我跟陈帅虎说:“走,我们也跟去看看。”
    我们骑着电驴跟在面包车后面。

161 陈年往事
    面包车速度快,一会就洠в傲耍任颐歉系酱宄ぜ颐趴凇?吹矫趴谖Я艘淮笕捍迕瘢际抢纯慈饶值摹�
    陈帅虎他们这辈年轻人,都只是听说过陈罗生的名字,而年长者和陈罗生大多认識,几个以前和陈罗生关系好的朋友,在帮陈罗生剪头发洗澡换衣服。
    这时,一位自称是陈罗生姑妈的老太婆颤颤巍巍地被扶進门,看到陈罗生就大哭起来:“罗生啊,你怎么这麽老了啊!没想到我这老太婆还能活着见到你!罗生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小姑妈啊!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陈羅生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小姑妈傻傻一笑,眼睛里流出了一行浑浊的眼泪。
    他小姑妈搂着他抱头痛哭。圍观的村民皆唏嘘不已。
    他小姑妈擦干眼泪对村长说:“罗生回来了,家里的房子虽然在,但已经不能住人,我就把他领回去,让我儿子孙子照顾他。”
    村长说:“我原本想让罗生哥住我家里,您要领回去,那也好,您毕竟是他亲姑姑。也不知道罗生哥这几十年经历了什么。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问题。唉!”
    他小姑妈摇摇头,叹息道:“人能回来就好。”
    说罢,她牵着陈罗生的手走了,说也奇怪,陈罗生很顺从地跟着小姑妈的脚步,先前对人抵触的情绪一点都不见了。
    村长望着陈罗生远去的身影,说:“真是血脉相连,血浓于水啊!”
    陈罗生走了,围观的村民也渐渐散去,村长叫住管祠堂的人,让他先把陈罗生的牌位拿下来,过几天再领他去祠堂祭拜祖先。
    人都走光了。村长才看见我们站在门口。
    村长连忙过来道谢:“小魏,这次多亏了你,才让失踪几十年的陈阿生回家。今天帅虎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等看了他的照片,我就信了八分,所以急急忙忙赶到客栈,一见面就知道还真的是他!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快,进屋喝茶。”
    我们进屋坐下,桂花奶奶出来给我们泡茶,她满脸堆笑地问我:“娃崽,又见到你了!还来拍戏?”
    我说:“是啊,您老人家身体可好?”
    她说:“好,好得很!”
    可是我望着桂花奶奶的脸。感觉有点不对劲,具体也说不上来。
    她走开去忙碌了,村里也坐下来陪我们喝茶。
    我问:“村长,这陈罗生当年究竟出了什么事?是掉井里了吗?陈帅虎跟我说过一点,具体是怎么回事?”
    村长点了跟烟,吞云吐雾地回忆道:“有三十年了吧?记得帅虎他们当时都还没出生,帅虎他爹还是个毛头后生仔,我算算,大概是九四年,那时候,农村日子已经好过点了。”
    陈帅虎插嘴说:“我爸爸说陈罗生是九五年出事的!”
    村长说:“哦,那大概就是九五年,我记不太清,反正就那两年……”
    村长的回忆跟陈帅虎说的稍有出入:
    那一年,陈罗生已经快四十岁,爹妈尚在,老爹瘫痪在床,老娘眼睛半瞎,家里实在太穷,所以一直没有姑娘肯嫁给他,不过那时候村里打光棍的也不止他一个。
    村里有个寡妇叫春花,年纪比陈罗生小几岁,长得也是白白净净,村里的几个老光棍心里都惦记着他,但碍于春花死去的男人是陈姓族兄,所以无法明着娶回家。
    陈罗生和春花是走得最近的,两人也最相好,但陈罗生家太穷,接济不了春花多少,陈罗生一直心里很愧疚。有次春花生病的时候,陈罗生还来我家借过钱,所以我知道他看似木头一个,实际也是重情重义的男人。他曾经告诉我想出去做点小生意挣钱,供春花的孩子上学,但苦于没有本钱,只能作罢。
    后来机会来了,村里来了个收山货的人,高价收购野蘑菇,陈家村的人都疯一样上山寻蘑菇,几天就把落凤山翻了个遍,落凤山的蘑菇采完了,又到远点的山里去寻。
    陈罗生自然是采蘑菇队伍里最起劲的一个,因为他太需要钱了,年老多病的父母要养,春花的儿子要供,所以他是豁出命去了,每天天不亮就去出门去上山找。后来找蘑菇的人越来越多,蘑菇就越来越难找了。只有一座山大家还没去找过,因为那座山下有口井,传说有人在砍柴时看到过地狱阴兵坐在井沿上休息,那人回家活活吓死了。所以大家都不接近此山,有事经过宁愿也绕道走远路。
    但陈罗生却对这座山动了心思,不声不响地独自去了三天,采回一大堆野蘑菇,卖了好些钱。这一秘密很快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想,既然陈罗生去了三天都没危险,明天咱们也去采吧,为了壮胆,他们召集了几个人一起去。
    陈罗生听说明天村里人也要去那座山寻找蘑菇,他就急了,怕被他们一去就又马上采光,于是第二天天不亮,自己就早早上山了。等村里的人赶到,他已经采了整整一筐。看见村里人来了,他把满满一筐蘑菇藏在草堆里,继续采,直到太阳下山,他才跟着大伙一起下山,大伙看到他背着满满两大筐蘑菇,才知道他天不亮就抢在前面进山了。
    大家虽然当面打趣他,但心里也都同情他的处境,有好心的后生还帮他抬竹筐。
    到了那口通阴井旁边的时候,陈罗生突然就感到腿肚子抽筋了,他顺势就一屁股坐在了井沿上,在那揉腿。
    因为仗着人多,大家也不怎么害怕,都站在旁边等着陈罗生。
    陈罗生揉了一会腿,感觉好些了,就站了起来。呆役低号。
    正当大家背起竹筐准备赶路回家的时候,站在井边的陈罗生突然消失了,有人说看到陈罗生掉落了井里,但大家扒着井口什么也看不到,三根竹竿接起来伸下去都触不到底,只好放弃营救。
    同去的村民们抬着陈罗生采的蘑菇回家,他父母得知这噩耗,不出三个月,先后都撒手人寰。
    春花知道陈罗生是为了她才出的险,虽然后来有很多外村人来向她提亲,她都没离开陈家村,前年得了重病离世之前,弥留之际她对儿子说,陈罗生还没死。大家都只道她临终前神智不清胡说八道,却没想到今天陈罗生真的回来了!
    听了村长的回忆,我感慨道:“这大概就是有情人之间的心灵感应吧!”
    村长说:“春花要是能再多等几年,也就能等到陈罗生回来了。前二十年陈罗生音讯全无,到了近几年,却有人说在外县看到过一个象陈罗生的叫花子,但不敢相认,我们村里听到这个消息,也派人去找过,始终没找到,没想到他现在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心想,我比你们疑惑得多呢!那天罗生爷爷教我圆光术的时候,从内里透着精神气,跟刚才见到的这个陈罗生,除了皮囊一样,装扮一样,讨饭用的碗一样,其实根本不是一个人。
    从今天打听的结果来看,陈罗生这几年真的是在外面要饭,或许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没有再回陈家村。而教授我圆光术的那位罗生爷爷,他又是谁呢?
    我跟陈帅虎使了个眼色,我们俩就一同告辞了。
    路过陈帅虎家的时候,他对我说:“等我一下,我去家里拿样东西。”
    陈帅虎进家门不久就出来了,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木吉他。

162 阳寿天定
    他扬扬手中的吉他說:“在客栈无聊的时候,我可以给你来点音乐!”
    我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回去先把《空空歌》弹奏给我听听!”
    陈帅虎苦着脸说:“其他都行。就这首不行,弹不出来。”
    我明知故问:“爲什么?承认你技术不行?”
    他说:“不不不,《空空歌》的音都不在音符上,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
    我暗暗偷笑,心想,《空空歌》是怎么回事,我比你们谁都明白。
    回到客栈,陈帅虎就开始调琴弦。“叮叮咚咚”大半天才弄好,等他要给我演奏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思听了。
    我说:“你先練着,我去看看海叔!”
    说完我就溜出房间。看到海叔也刚走出房间。
    我指指他的腿,问道:“您能下地了?”
    海叔说:“嗯,能走几步了!在房间里闷了几天了,想出来走走,正好你扶我一把。”
    我扶着海叔走到客棧后面的草坪上,找个树荫底下坐着。
    海叔说:“已经是夏天了,日子过得真快。刚才听爷叔说,又出了奇怪的事情?”
    我点頭:“是的,教授我圆光术的高人,居然变成个要飯的糟老头,想不明白。”
    海叔说:“反正他现在回陈家村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去打探。”
    说起陈家村,我突然想起今天看到桂花奶奶的脸色好像不寻常,就象海叔描述了一番。
    海叔听了,让我赶紧去他房间里把一本《万相书》取来。我不敢怠慢,飞奔上楼取来书,海叔翻到其中一页,问我:“是这种情形吗?”
    我看到相书上没有文字只有图案,画的都是一张张的脸,各种各样的脸色。
    我看了一会,说:“没错,就是那样!”
    海叔说:“不好,老太太气数将近,活不过几天了!”
    我说:“可我今天见到她时,她精神还很好,问她,她也说自己身体好得很!”
    海叔说:“不信你看着吧!”
    想起慈祥的桂花奶奶,我心中不忍。便问:“那有办法救她吗?”
    海叔说:“她是阳寿尽了,又不是横死,你拿什么去救?拿谁的寿命去换?即使愿意换,也是逆天意的事情,我们也担不起。”
    我说:“那我去跟村长说一声。让他这几天多关心点他妈妈,这总可以吧?”
    海叔说:“这可以,不过也改变不了什么!”
    海叔的话虽不中听,但我相信是事实。即使改变不了什么,我也要让村长在和他母亲最后相处的日子里,好好地孝敬她。
    事不宜迟,我想马上再去村长家,可是不巧电瓶没电了,等充完电,就很晚了,于是只能明天一早再去。
    这天晚上,我睡在床上,心里挂念着桂花奶奶,转辗反侧到很晚才睡,做梦也梦到她老人拉着我的手说:“娃崽,这些年糕是我手工做的,好吃得很,你拿点去。”然后我就对着她莫名其妙地流泪了。
    一早起来,拉着陈帅虎就走,陈帅虎一路上都在问我:“桂花奶奶真的要走了吗?”
    我火急火燎地赶到村长家里,屋里静悄悄的,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我在屋外叫了几声“桂花奶奶”,桂花奶奶就走了出来。
    我看她精神还好,只是脸色更晦了,她看的我就问:“你找阿松吗?他今天出去了。”
    我说:“您一个人在家?”
    她说:“是咧,我正要去地里拔点小白菜,中午炒年糕给他们吃。你等等。”
    桂花奶奶进了屋,一会儿就捧出几条年糕:“娃崽,这是我做的年糕,你拿去尝尝,城里吃不到这口味!”
    桂花奶奶的口吻,和我昨晚梦里梦到的一样,我心里就更揪心了。
    我看看村长不在,就拨他的手机,可哪知道连手机都关机。
    陈帅虎说:“要不先到我家里去休息一下,中午他肯定会回来吃饭的。”
    我觉得这个主意好,反正桂花奶奶给的年糕,也够我们中午吃一顿了。
    我们回了陈帅虎的家,陈帅虎去家后面的地里拔了些大蒜叶,开始炒年糕,今天出来得匆忙,早饭也没吃,这顿饭就当早饭兼中饭了。
    陈帅虎的做饭手艺马马虎虎,但我比我好多了,桂花奶奶做的年糕真的挺好吃,我吃了满满一盘,打着饱嗝走到陈帅虎的房间。
    陈帅虎的房间弄得特别整洁,跟女孩子的闺房似的,我就问:“陈帅虎,你处女座的吧?”
    陈帅虎说:“才不是!我是金牛!”
    我心里想,他跟金牛哪点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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