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阴盗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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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景色真的很不错,夜空里的星星一眨一眨稀少得可怜,黑暗中我的手却可以肆无忌惮起来。“哇哇,这位先生在干什么呀?”蜡丸突然点亮了蜡烛,盯着我故意夸张地叫起来,“欺负我妹妹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一惊一乍的,我赶忙收回了搂着水幸的手。
“知道你在这儿乱点蜡烛,爸一定心疼死了!”水幸顺口扯开话题,一行四人都哄哄笑了起来。
“父亲还没睡呢,灯都开得亮堂,估计又在弄蜡烛了,还偏要和我们说想休息!”蜡丸瞧了瞧别墅方向,微微望见房间里的灯光。
大姐耸了耸肩,一副随他去吧的表情,招呼大家游戏起来,不知谁撞倒了蜡烛,黑暗中,我又伸出了我的小熊掌……
“啊!”一声尖叫在欢笑中爆发出来,蜡丸突然用手指向前方,几乎说不出话来,那边是红通通的绚烂,时而蹿升出妖异的火光。
森林火灾?这么晚了,也不热啊,不,是别墅的方向!
一行人近乎亡命地飞奔起来,在别墅前看到了吓倒在地的蜡果。
火势比想象中的厉害,更是诡异地倾向一边的强大,而那半边真是伯父的书房兼卧室。蜡丸、水幸不顾一切地想往里冲,被大姐和我死死抱紧拖住。大姐回头对怔住了的蜡果吼道:“快报警!”
消防车、警车在盘山公路上晃悠到火势趋弱了才赶到,在那之前,蜡果瘫软在地上,默念着:“和十几年前一样……”
火终于灭了,房子像偏瘫的老人,还喘着粗气。我们冲进还剩下框架的房间里,那具焦黑色的尸体让蜡丸和水幸一下子哭了出来。他珍爱的蜡烛们也随同他成了蜡渍,沾了地面,甚至连门沿下都被浸染了。警部先生让我们待着,和助手靠近了尸体。尸体和远离了床的轮椅一样,都扭曲了,安眠药散在床头柜上,倾倒的药瓶和包装纸盒奇迹般地只是熏黑了。警部拿起药片看了一眼,“也算减少了他的痛苦吧。”
初步检查完毕,火灾的起因判定为蜡烛点燃不慎,意外致死。死者身份也确认了,的确是房子的主人,长岛久远先生。
几句安慰之后,警部转身准备离开,助手却突然拉住他:“就这样走了吗?也许有一位美女该和我们同行呢?”
“什么?”
“我是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把凶手一起带走呢?”
凶手?警部和我们都诧异起来。助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习惯。”说着叼起笔杆,时而又换到手中玩弄,“大家不用那么惊讶的样子,我一靠近那尸体就知道,所谓的意外根本不是意外。”
警部比我们更为急切地询问原因。
“很简单,仔细想想的话,一个人在火场里应该是尽力往外求生的吧?即使腿脚不便,也不至于直接死在床上,何况离窗户也不远,完全有希望获生的,然而他什么也没做,这只可能有一个原因,他已经无法做什么了。”
警部咯咯笑了出来:“如果你是说安眠药的话,那你就错了,我可检查过了,那瓶药是新开的,连包装纸盒都没来得及收拾掉呢,而里面缺少的片数的确只是正常的一剂药量,这样的药量,虽说会有影响,但被火烫到还是应该就会马上清醒的。”
“哈哈,警部先生比我想象中的仔细呢!”他啃了啃笔帽,“可惜我要说的是,假如他连清醒的能力都没有了呢?”
“死了?!”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他笑了笑,用笔支着脑袋,“他在火灾之前就死了,而且是活活地窒息而死!”
蜡丸和水幸已经惊叫得不可遏制了。
“非要说理由的话,门沿下都沾上了蜡渍,本来这很正常,可惜这间屋子有些特别,我刚才特意问了一下,这屋子因为十几年前的火灾重建过,施工不良,地板是倾斜的,而且是从门往里向下倾,被火融成液态的蜡不会往高处流的吧?看来是糟糕的装修工人帮了大忙。”
他不容大家喘息,继续说下去:“因此我才突然有了一个设想,这房间本来通风就不好,如果用蜡封住几个漏风口,就马上出现了一个密室,真正的密不透风的密室,门沿下,窗框缝,这些地方都用蜡封口,点燃些蜡烛,既可以快速消耗室内氧气,又可以当火灾的引燃物,最后再来一场火,就什么证据都留不下来,的确是一次完美作案!”
“这只是推理啊!”警部先是一怔,又力争起来。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门沿下应该还有你的指纹吧,用融化的蜡封口,戴着橡胶手套可是不方便的呀,不是吗?惟一在吃晚饭前进父亲卧室的人,长岛蜡染小姐。”
众人回头,齐刷刷地望向大姐,疑惑而不信。
“很精彩,你的推理,而且正确。”大姐苦笑了一下,“我早就打算这么做了,这种人渣在十几年前就应该被活活烧死!要不是因为他只顾着几根破蜡烛而抛下了妈妈,妈妈根本就不会在火场里窒息而死……”蜡染说着泪就淌了下来,然后突然呼吸急促,“我最近才在他的工作日志里得知这件事的真相,他竟然还写着‘那种蜡混着血色的色调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东西,好想好想十几年前的火灾再来一次,让血和蜡充分地完美地混合……’,我成全了他。”
蜡丸和水幸已经软在了地上。蜡果却只是闭了闭眼,走上去,拥抱着蜡染:“这其实不都是大姐的错,我也看过那个日志,所以在发现这个家伙的房间被封死时装作一无所知……”她也哭了出来,“甚至……你知道吗,警察先生?你和我姐犯了同样的错误,太会推理了,以至于忘记了在氧气耗得让人窒息的空间里,有什么东西能让这栋房子成为火场……”
这次,连助手都怔住了。
“最后的火,是我点燃的,请把我和姐一起带走吧。”她回过头望了望水幸,看着她惊诧得晕过去的样子,哭着笑了出来。
“你这又……何必呢?”大姐叹了口气,抚着蜡果的背。
蜡果语气坚定:“如果他不死,又会有我们挚爱的人死去。”
“本来想少拖一个人下水的,结果你还是站出来了。”助手对着蜡果耸了耸肩,“如你们所说,会死的会是她吧,长岛水幸,哦不,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长岛蜡花小姐。”他没有给她们询问的机会,指了指我说,“那边那小子告诉了我不少有用的事情呢,比如你们的名字,比如说久远先生未完成的血之蜡花……”
我从没想过无意谈起的这些事蕴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意外事故真是让人悲伤呢!”助手一把拉过警部转身离开,又突然转过头,”大家节哀吧,还有,我不是警察,只是一个推理小说家,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的笔名,KALO。”
他吁了几口气,拖着尴尬笑着想要解释为什么带着个推理小说家办案的警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四姐妹拥作一团,暖风吹得我嘴唇发干发裂。
后记
那另外半幢别墅因为没有经历重修,积着多年湿气,所以幸免于全毁,可是只要血蜡般的仇恨不消失,总有一天,它也会灭亡的吧。
用来掩饰蜡烛光而开得亮堂的灯光,杀意已决以防万一而故意拉远的轮椅……这些不利于蜡染的细节,KALO都没有说出来,他说他只是一个推理小说家,有责任找出真相,却没有义务缉拿凶手。
真的只是这样吗?
ps:字数榜第三,热评榜第二,大家多给点支持吧
正文 第五十八章:尸井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03 本章字数:3541
这一年开春,天佑镇出现一桩怪现象,一口百年清亮老井突然冒出浑浊的水来,天佑镇的人们感到十分奇怪。紧接着天佑镇遭受了近百年罕见的旱灾。老人讲,灾祸来临之前,必有怪异之事发生。想必这老井流出浑浊之水,是在向世人预示这场罕见的旱灾。
要说这口百年老井,它所在的位置靠近王阿大家后院。而陈小波家就住在王阿大家隔壁,两家人左邻右舍、过往甚密,王阿大和陈小波更是打小玩在一起好兄弟。
这一日周末,陈小波翻过自家的院墙来找王阿大家玩捉迷藏。因为是在王阿大的家中,所以陈小波躲来躲去总是给他找到,后来,陈小波跳出王阿大家的院墙,躲在老井的后面,王阿大在他家的院子里当然找不到陈小波了。
王阿大失去了耐心,大叫陈小波出来说他认输了。就在陈小波美滋滋想要走出来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一个白衣女人,这女人好像是从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走出来的,只见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根本看不清面孔。又见她走路的姿势非常诡异。开始走得很慢很慢,突然间身子一晃,已经来到了陈小波的面前。她停顿了一下,径直向井口走去,然后,竟然毫不迟疑地跳了进去。陈小波被吓的面如死灰,连滚带爬,向王阿大家后院跑去。
王阿大一看见陈小波出现,立刻抓住他说:“哈哈!我找到你了……”话还等说完,只见陈小波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昏迷中陈小波,不住地大喊大叫“有人跳井了!快救人……”紧接着就高烧不止,打针吃药全不见效。老人们说:“这孩子八成是中邪了,找个神婆看看兴许就好了。”陈小波父母真的就去请了一位神婆,神婆看了陈小波后,命他父母速去寿材店扎个大小如同陈小波纸人来,在纸扎人的身上贴上他的生辰八字在老井的边上烧了,然后神婆亲手穿了一串铜钱锁挂在了陈小波的身上。他的烧才渐渐退了,捡回一条命来。
等陈小波醒来之后,父母问他那天在王阿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完全不记得了。他父母又问王阿大,王阿大支支吾吾地说他也不知道,这事渐渐的也就被人遗弃了。
转眼间陈小波和王阿大都长能了大小伙子,陈小波争气地考上了大学。刚上大学不久,他交了一位漂亮的女朋友素素,俩人很快同居在了一起。
这一天晚上,在他们俩租的小公寓里。素素躺在陈小波的怀里,见他身上挂着一串铜钱,非常好奇地想要拿到手里看看。陈小波急忙阻止说:“我妈说这个不能随便拿下了。”
素素一撅嘴,不高兴地转过身子。
陈小波怕她生气,赶紧把铜钱锁拿下来放在她手里,素素这才高兴地转过身子。陈小波宠爱地摸着她头发说:“我爸妈打电话催我几遍了,问我暑假啥时候回去。”素素反身趴在他胸前说:“你们那里好玩吗?”
陈小波笑着说:“好玩……”经过他对家乡一阵吹嘘,素素竟要和他一起回去过暑假,陈小波正是求之不得,俩人便商量着第二天一早就走。之后俩人嘻嘻哈哈地闹一阵才闭灯睡觉,临睡前素素把那串铜钱锁仍在了一边。
当陈小波迷迷糊糊刚睡着时,突然听见一声怪异的响声,猛地睁开眼睛见自己站在王阿大家后院。面对那口老井,那怪声似乎就是从井里传出来了。这时刮起了一阵冷风,树上的叶子被风刮的漫天飞舞,风越来越强劲,被刮起的叶子也就越来越多。
井口慢慢伸出一双手,枯白的手,然后一个白衣女人缓缓地从井中爬了出来。她的头发挡在脸前,还是看不清她的样子。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他走来,动作怪异。突然她猛一抬头……整个人已经站在了陈小波的面前,陈小波顿觉一股腐败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陈小波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还流着冷汗。他转头见素素睡的正香,怕惊动她,复又躺下,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一直到了天亮。
第二天陈小波早早就起来收拾行李,打电话订火车票,一切弄好后才叫素素起床。俩人简单地吃了点早饭后,打车来到火车站。
一日的火车,俩人到陈小波家时,天色已晚。素素本来就生性胆小,又从来没来过乡下。村里的狗叫声都会吓得她微微颤抖,紧紧抓住陈小波的胳膊,后悔不该和他来这个鬼地方。
陈小波的父母见儿子带回来这么个娇滴滴的女朋友非常高兴,特意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素素草草地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夜里俩人不便同床,素素被安排到父母屋里和母亲同睡,他则和父亲睡在他的小屋里。半夜窗外刮起风,风声很大。刮的窗户咔咔作响,陈小波被这风声惊醒,他隐隐听见狂风中似有人在笑,一个女人的笑声……他一激灵,伸手去抓脖颈上的铜钱锁,才想起被素素看后,不知道放在了那里。
这一夜,陈小波辗转反侧很久才迷迷糊糊睡着。睡着后他做了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正在忙碌的做着饭。不防从外面溜进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走进来以后,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