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撞上重生女 作者:一枚青梨(晋江vip2014-01-20正文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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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大臣们忍不住对夏西镜议论纷纷。据他们今日来看,这个女人好似没有从前那种精明,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只是周旋于众多男子之间的本事倒是一点都没降。而且方才他们也注意到了那女人的哥哥。
少年英武,面白如玉。女皇将他带在身边出征莫不是……众人忍不住想入非非。想必这宫闱之中必定是关系错综复杂。而女皇和如今这位摄政王想必关系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和谐。
两人似乎是默认了身边彼此都有相好的存在。正是男有姘1头,女有面首,其乐融融。
当然,摄政王的姘1头现在刚刚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她挠了挠一头乱发,肚子咕噜噜叫了起
来。还没等她开口,一杯茶已经递到了嘴边。夏西镜漱了个口,就开始美美地吃了起来。
昶夜捏了捏夏西镜的腰啧啧摇头道,“水桶腰都出来了,以后不可再多吃了。否则连我都要嫌弃你了。”
夏西镜咽下口中的食物,讨好的给昶夜捶着腿道,“不要不要,要是我胖了,就天天给你捶腿捶腰捶背。但是不可以嫌弃我。你要是嫌弃我,就没人要我了。”
这话倒是实在。放眼如今的紫曦国,怕是没人敢要这么一个“祸国”的主儿。夏西镜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名声,大约是妖姬红颜祸水一类的主儿。总之搁大街上绝对会被烂菜叶子湮没。
昶夜转过头去继续研究战事的地图,夏西镜趴在他背上蹭来蹭去,也不知道想做什么。蹭得昶夜心里痒痒的。
夏西镜其实是有话想要跟昶夜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下意识地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于是她伸出手来指着那个地图道,“昶夜,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昶夜指了指红心道,“那儿。”
“那星曜楼在哪里?”
“这里。”昶夜指着一个角落道。
“智钦寺呢?”
昶夜手一顿,身子一倾。夏西镜从他身上滑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夏西镜没有回答,继续问道,“情人蛊是什么东西?”
昶夜沉默着看着夏西镜,他心下有千千万万个借口谎言,但面对她的目光的时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昶夜手指轻轻勾住她的衣带,衣衫半落,露出一片春光。夏西镜下意识地伸手去
挡。
昶夜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胸前,也不知做了什么,胸口那株鲜红欲滴的红莲便绽放了开来。夏西镜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这朵花,呆呆地看着昶夜。
“情人蛊顾名思义便是情人之间使用的蛊。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怕远隔万里也终究会相遇。情人蛊除非生死,否则不可解开。但蛊与蛊之间虽不可解,却可互相吞噬转换。”
夏西镜认真听着昶夜的话,心里虽不大明白,但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龙天影教她说这话,夏西镜本可以不说的,但鬼使神差地就照着她的话说了。
“如果情人蛊与绝情丹一起服用,你猜会如何?”
夏西镜摇了摇头,她记得绝情丹这个东西。那种难受的感觉,吃过一次的人恐怕都不会忘记。
“起初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试一试。那时候你和源夕無一起喝了我准备的毒酒,虽然是没有毒,却有蛊。所以后来我让你吃下了绝情丹。结果发现两种蛊虫在你的体内想抗衡,生出了一种蛊药。这蛊药可以解我与源夕無的连心蛊。”
夏西镜眨了眨眼睛,“连心蛊是什么?”
“是一种彼此生命相连的蛊。分母蛊和子蛊。种有子蛊的人会承受母蛊所受的一切伤害,若是母体死亡,子蛊也不能存活。换句话说便是人肉挡箭牌。”昶夜认真地看着夏西镜,“我发现,原来要解开连心蛊首先要杀死母蛊。而最好的方法便是将蛊药注入他的体内。”
夏西镜忽然有些害怕听到下面的话,她往后退了退,慌张地伸出两条腿想要穿上鞋子,一边穿一边道,“我肚子又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昶夜勾住她的腰将她捞了回来,“你还记得那日青楼中你和源夕無发生的事情么?”
“我…我不知道。”夏西镜觉得头痛欲裂。
“为了将蛊药注入他的体内,必须要你和他交合之时才会行之有效。所以我便在他的酒里下了催情的药。后来果然如我所料。只是我未曾料到的是,听到你哭叫的声音,我的心会像是中了噬心蛊一般痛。”昶夜抱住夏西镜,“所以当我知道他因此要娶你的时候,竟会慌了手脚。骗你去了萧贵妃被杀的当场,制造他对你的误会。”
夏西镜觉得胸口难受得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昶夜依旧在喃喃道,“后来你要被处斩,源夕無发疯一样用尽各种手段想要救你。最终还是不得不向他一心想摆脱的源家求救。我对他说,只要他今后不再见你,不再与你有任何纠葛。我便派出星曜楼最顶尖的杀手去刺杀九黎国的国君。”
“而星曜楼最顶尖的杀手除却我再无旁人。”昶夜将夏西镜轻轻放在榻上,侧身抱着她,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所以我杀了九黎的国君。快马加鞭赶回来,以星夜的身份将你从断头台上救了下来。那时候我便发誓,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将你让给任何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夏西镜身子止不住颤抖着,她惊恐地看着昶夜。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如此可怕,将她的一切都如此掌控在手中,像是扯线木偶一般操纵着她的人生。她的生死爱恨都在他的翻云覆雨间。
夏西镜觉得无法呼吸,很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但只要不是在这个地方便可以了。
第102章
夏西镜垂下双脚;鞋子也来不及穿,起身便向门边走去。还没跨出去腰上就多了一条胳膊将她拉了回去。夏西镜靠在昶夜的怀里;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昶夜轻轻抚着夏西镜的头发;像是在爱抚一只宠物,声音轻柔,“小镜,为什么发抖。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夏西镜几乎要哭了出来,“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是骗子,大骗子,”她挣扎着要摆脱昶夜的桎梏,却怎么也挣脱不得。情急之下;夏西镜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一咬是下了狠心;血立刻从唇边溢出。昶夜却一动不动任她咬着,一边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
忽然夏西镜松了口,抱着昶夜的胳膊低声抽泣了起来。眼泪滴在流血的伤口,她伸出衣袖小心地抹去伤口上的血。一边轻轻地吹着气。
昶夜扭过她的脸,印上了一个吻,“没事。”
夏西镜转过身来,过坐在床上捧着昶夜的脸。一双眼睛还含着泪水,鼻子也红红的。她俯身吻在昶夜的脸上,似乎是贪恋着什么,又轻轻地滑下吻住了他双唇。
昶夜闭上了眼睛,回应她的吻。唇齿交缠,起初是略带着试探,小小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口中。却被昶夜一把攫住,热烈地回应让她往后退了退。那边逐了过来继续吻住她。
夏西镜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的泪水止不住滚落。昶夜闭着眼睛,头一次深深地投入到这样一件事情之中。
良久,他感觉口中一空。好似那汹涌而来的爱又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他忍不住想要挽留,想要这样的爱永远都留下。一睁眼,却见夏西镜已经抽身落在了据他数步之外。
她转过身,裙裾飞扬翩然间已经飞出数丈。昶夜怔愣了片刻,随后拳头已经,整个人亦是飞了出去。
夏西镜这一次是使出了她毕生的功力,是以昶夜虽命人堵截她,却只是看到个影子人就已经过去。昶夜知道宫中这些人若是想拦她也是断然做不到的,这世上能捉住她的人恐怕只有他了。
阳春的风中飘散着花香,而风里一道身影翩然而过,轻轻掠过金色的屋顶。高高的城墙近在咫尺,要翻越过去不是什么难事。
是以当守城的卫兵们在巡逻的时候,忽然之间便看到一个女子从数十丈的城墙外探出身来。他们来不及反应,女子已经踏着高台飞了出去。随后一名男子紧追而来。
卫兵们知道人都走远才赫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们的摄政王么?!那前面那位女子就是传说中的祸国妖姬了?
夏西镜一路飞奔,几乎是不要命了一般。但身后的昶夜亦是穷追不舍,两人以轻功飞了一天一夜。终于,夏西镜体力不支,忽的从高空落了下去。双手撑地大声喘息着。
昶夜落在不远处,气息丝毫不乱。夏西镜累得坐在地上站不起来,昶夜一步步走了过来。她便一点点往后退,直到被逼仄到墙角。
夏西镜几乎能看见昶夜眼中冒出的火,他抬起手。夏西镜下意识地抱着头,等了良久却不见那一掌落下。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头上,昶夜柔声道,“回家吧,别跑了。肚子也饿了吧?”
一句话说得夏西镜立刻眼泪就要掉下来,她确实很饿。体力透支严重,她也想回家睡暖和的床,吃可口的饭菜。可是她不想成为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不想被那样毫不留情地利用。尤其是……是
她如今所依恋和深爱的人。
昶夜捏住了夏西镜的手腕,夏西镜忽然感觉身子一软,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她抬眼看着昶夜,震惊地瞧着他,“你…你废我武功?!”
“如此你便可永远与我在一处,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一个家里不需要两个人轻功都这么好。”昶夜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回去的方向。
夏西镜没想到自己唯一对昶夜的一次反抗就这样惨淡收场,不但被废去了武功,还被禁了足。
多半的时间她都窝在卿安殿中,连个大门都出不得。昶夜百日忙着处理政务,晚上便会来陪她。夏西镜置着气不跟他说话,昶夜也不逼她,只是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时常会抬头看看她在不在,若是在的话便安心地低下头继续研究战事。
夏西镜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乱撒气。时不时跑过去撕他的折子。昶夜也不恼,只是撑着下巴看她气呼呼地把折子撕成碎片,然后适时递上另一本。夏西镜气极,一脚踢在案子上。却痛得龇牙咧嘴。
昶夜这才起身将她抱回去,翌日便让人将桌子层层裹了起来,即便踢上去也不会痛。夏西镜无法,便逮住机会就抓着他咬。昶夜一条胳臂被她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却也不见他眉头皱一下。
到最后,夏西镜十八般武艺都用光了,再也无法便抱着昶夜哭。这一哭才听到他的叹息声,他抱着她哄小孩般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御膳房新换了厨子,听说鲁菜做得好,要不要试试”
“不要不要不要!”夏西镜一边哭一边攥住昶夜的衣襟,“你放过我好不好。”
昶夜双眸一冷,恶狠狠道,“只这一成,想都不要想。”
夏西镜咬了咬牙,“好,既然你一定要我留在这里,那就杀了我吧。对我来说,现在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昶夜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就这么不甘心留在我身边么?”
“是,我讨厌你。”夏西镜闭上了眼睛,“这几天我想起了好多好多事情,你从前对我那么坏。一点一滴我都记起来了。从头到尾我都很讨厌你,跟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折磨。我讨厌你的假笑,讨厌你的自私和占有欲。要我这样任你摆布一世,还不如死——”
话还没说完,脖子便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昶夜怒极反笑,“原来是这样,我竟不知你这么讨厌我。但是没关系,不管讨厌还是喜欢你都是我的。”
“我……我才不是你的。”夏西镜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话来,“我经历的种种第一次都不是和你。我爱的也不是你,我——”下面的话被堵在了口中。
昶夜将她按在榻中,夏西镜心下一慌,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有多迟钝,方才昶夜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自己还说那样的话去刺激他,没有激他去杀自己,却显然导向了一个她不希望发生的方向。
好汉不吃眼前亏,夏西镜从昶夜暴风骤雨般地吻中喘过气来,哀哀叫了一声,“师父——”
“不要叫我师父。”昶夜捏着夏西镜的下巴,“待此事做完,你我就再不是师徒关系了。”
“不……不要……”夏西镜拼命摇着头,一边哭一边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再也不说什么要走的话。”
昶夜笑了起来,笑声让夏西镜觉得毛骨悚然。他轻轻咬在她的耳朵上,在她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