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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三剑天澜录-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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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守自己的人。张随索性也不去管他,心中想起了自己临行前已经和陈仲平、陈泰约好,仿着楚承洛的方法用旗花火箭上缚个哨子的做法来通知自己方位,赵巨炎也说到时一起前来,丁毅之也答应相助自己一臂之力。他怕师玉霓一个人在羲皇楼不安全,又特意将她送到宝日楼来,和韩泠泠待在一处,恰好李映蕊用过晚饭又来了,她们三位在一起,张潇也在宝日楼中,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张随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况让自己放心不下。有了赵巨炎和丁毅之这两个强援,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下午激斗耗费的功力虽然没有完全回复,但也有了个八八九九,何况还有随字短匕!如今已经全然没有后顾之忧,只待伺机而动,将今晚众人的如意算盘搅得粉碎!

  戌时出发,到现在过了一个时辰还多,张随的眼罩一直没有摘下,而这已经是第六驾马车了。那马儿放缓了速度,踢踢踏踏地小跑进了一个小院子。张随下了马车,那车夫低声道:“张相公,到地方了。”张随伸手揭开眼罩环视四周,原来绕了半天,真正的目的地不过是城中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距离羲皇楼也不过几里地,那刚才的闹市、山路都是故弄玄虚、掩人耳目的。

  白思源从堂屋走出,朗声道:“张大少一路辛苦了,请进屋来说话。”张随边走边道:“白先生,你这搞得也太神秘了,我还以为你把见面的地点定在我们首阳山了呢!啊,你们都到了,原来只差我一个。”白思源把张随让进房里,随后掩上房门苦笑道:“我也是没办法啊,实在太多人觊觎了。”张随心道:“也难怪,要是再来一个京中权贵要求分一份,只怕你笑容还会更苦。”口中道:“兵贵神速。你若想早点心安,早点动手便是,我在路上的这一个时辰,说不定已经有人动手了。”

  一人站起笑道:“你多虑了,那是不可能的。一来白老先生家传的勘宝之术独步天下,能有技术探知宝藏具体方位的,举世不会超过十个人;二来,嘿嘿,那宝藏也不是谁都能动的。目前能有实力去开掘的,只有我们。”这年轻人面如冠玉,目光如电,英气勃勃,张随之前从没见过,第一印象便是:这是个人物!

  白思源忙道:“这位是司掌门的公子,大内侍卫队的副总管,这次我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可以说都是司总管的功劳。”丁毅之冷笑道:“哼哼,司博遥自己怎么不来?”司熠辰听他直言自己父亲的名讳,面色微露不悦。白思源道:“司掌门偶染小恙,不能前来。虎父无犬子,司总管是能代表司掌门的,对吧?”这后一句却是向司熠辰问的。丁毅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张随想起曾听太平九说起过司熠辰的厉害,心中微微忌惮,在白思源的引领下入座了。

  原来司博遥自上次在沧州吃了苦头,被丁毅之拿住自己把柄,由是一直心虚,又突见丁毅之来到北京,自然不敢抗其锋芒,便让自己的儿子来代替自己与会。司熠辰武功高超,若有可能,当可少挫丁毅之威风。

  余沙白道:“众人都已到齐,白老哥,我们说正题吧!”白思源道:“这异世奇宝最近数日来宝光数次闪动,正是出世之兆。据在下的分析勘测,应在二月初五动手。这天不但气数融合,而且第二天正是陆国师进位封禅的好日子,正好助我们引开了天下人都注意力。不过,这个……首先得请张大少答应帮忙。”张随故作惊讶道:“我只是个公证人,从头到尾你们的宝藏我都不会动一丝一毫,要我帮什么忙?”白思源道:“正是要请张大少从中取一份!”

  张随看白思源不像开玩笑,正色道:“白老先生,有何事不妨直说。”白思源面有愧色,道:“实不相瞒,是我们招待不周,师先生、龙先生和文老弟也许是生了气,前天夜里竟然不辞而别了。”司熠辰父子和白思源来往最为密切,看守三人之事司博遥也有份,是以司熠辰没有惊讶。余沙白和丁毅之略略吃惊,张随闻言心中暗喜不已,口中道:“哎呀,那么如何是好?”

  白思源道:“张大少是师先生的乘龙快婿,还请您从中说项,请师先生回来共谋大事罢!”张随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一甜,微笑着沉吟不语。白思源本想和师公延结成儿女亲家,谁知师玉霓始终不为之心动,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只图给白崛留下一份丰厚的家产便罢了。

  余沙白道:“世上人哪还有嫌钱多的,张老弟,你就拿一份罢!”张随看了他一眼,心中好生不解。他今日下午才手刃了余沙白麾下爱将禇氏兄弟,怎么余沙白面上一点都没有愤恨之色?

  其实张潇担心楚承洛告密之事纯属多虑。楚承洛同禇氏兄弟私下立下协定,那是挖人家墙脚,本已犯了江湖中的大忌。而且禇氏兄弟的丧命还和他有说不清的关系,这事若捅出去,只怕从此便要和余沙白结下终身难解的大仇。楚承洛自知理亏,是以张口不提此事,余沙白只对禇氏兄弟一去不返略微焦虑担心,根本没想太多。

  张随心想:“我若不拿一份,他们也不会放心。小人眼中出小人!也罢,我拿了这一份回山给师父做生日贺礼,也足够几年的吃用,正好缓缓二师兄的压力。”想到这里,笑道:“此事在下自当尽力,只是我那‘岳父大人’脾气古怪,此事成不成,我却不敢担保。”司熠辰道:“你尽了自己力量就好,就算他不来帮忙,白先生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的。”语气倨傲。

  张随看上去并没动气,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司熠辰说话,只听他道:“那么小弟却之不恭了。只是这么一来,每个人的份额必然有所变动,需要重新分配了。”丁毅之事先和张随有所约定,当即唱和道:“如何分配?”张随对白思源道:“请拿十根酒筹来。”白思源挥挥手,他身后的白崛当即走出,到外面拿了十根酒筹回来交给张随。白思源一心要他和师玉霓在一起,他却对师玉霓没有感情,张随这么一下子插进来,白崛反倒暗暗感激他“横刀夺爱”。

  张随手中持得十根酒筹,道:“我们暂且把那宝藏分作十份,我的分配方法若有不公,还请众位指出。”他看看众人都没异议,于是道:“白老先生是此次的发起人,前前后后多方奔走,自贬身价广召同道英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理应分得一份。”说着将一根酒筹放在白思源面前,又道:“他身怀家传的勘宝绝技,我们此次行动,全凭他确定具体方位。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理应再得一份。”说着又将一根酒筹放在白思源面前。然后他继续道:“雍王今日虽未出面,但他也是我们背后一个绝大的靠山。以雍王地位之尊,不能落在别人后面。那么,他老人家也是两份吧!”说着将两根酒筹放在白思源面前。

  白思源在京中诸豪的压迫下,本来只想沾点油水全身而退就好,不想自己面前竟然摆上了四根酒筹,心中不由一阵狂喜。白崛也冲张随感激地一笑。

  张随道:“司总管是一个稳固的屏障,这次扰动皇城不安,说起来罪责不是一般的重大,多亏司总管的担待。这份魄力,理应分得一份。”将一根酒筹放在司熠辰面前。又道:“至于师前辈等一众人等,就包在小弟身上。这么说来,我也应该分得一份。”将一根酒筹放在自己跟前,道:“这里还有四份,我们大家凭自己本事来抢。各位可有意见么?”将那剩下的四根酒筹朝桌上一扔,自己坐回椅中。

  白思源摆手道:“在下武功不济的很,就不趟这个浑水了,只求平安富贵地过完残生,我就算享了大福了,多的实在不敢奢想。啊,我看这样吧,这四根酒筹,你们四位每人一根如何?”

  张随摇头道:“不大妥,不大妥。依小弟愚见,不如如此这般稍作修改。”从白思源手里接过那四根酒筹,摆在四人面前道:“除了刚才已经分好的,这里还有四根。我们一人手里暂且先拿一根,便称之为‘红筹’罢。谁若有想法,便可向剩余一人挑战,战败一方的红筹转移到战胜一方去。直到我们大家都没战意了,那时谁手中有几根酒筹,他便能拿几份。比如说我向余千户挑战,若是我输了,我的红筹便要拱手让给余千户,而我若侥幸赢了,那么不好意思,余千户今晚就当看了场戏罢。”

  余沙白笑道:“张老弟真会打比方,不过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司熠辰也道:“如此甚好!”丁毅之笑对张随道:“你的脑袋真是灵活,怎么想到这么个办法?”

  众人虽然言笑晏晏,但是无形的战云却在房顶逐渐聚集。正在此刻!

  整个北京城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京城中央的皇城上方忽然暴起千道白光!宛若怒绽的莲花!宛若灿极的流星!宛若齐发的万弩!宛若神佛身侧蒸腾的云霞!满天星斗顿时黯然失色,任其摧枯拉朽般纵横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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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双敌
更新时间:2010…1…7 17:19:59 字数:3237


  张随大叫一声,跳起冲出屋外去。屋里一众人等本来能够抑制住自己的惊奇和担虑,可见张随率先冲出,尽管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么,但也都忍不住纷纷跟了出去。
  就在皇城偏北不远处,不知从何处忽然涌起了如同朝霞一般的千道强烈白芒,经久不去,天上的星光月光亦为之色夺。白思源喃喃道:“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声音既低且混,只有他身边的张随听清楚了。张随心中一动,眼角余光扫了白思源一眼,碍于尚有旁人在此,并没多说话。

  余沙白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看几眼还能长一块肉不成?大家快进屋去罢。”大家这才进屋去了。尚未坐定,司熠辰道:“大家也都看到了,此宝沉寂千年,如今蠢蠢欲动,面世之日已经近了。夜长梦多,我们该当尽快定下各自的名分才是。丁门主,在下不才,愿为你手中红筹一搏。”丁毅之微微一愕,手抚腰间长刀,道:“来便来罢。”

  两人走到这堂屋的一侧,各自拔刀出鞘。临行前张随向丁毅之求助时,他便料到今晚恶战难免,所以带了长刀来。他的这把刀是好铁打造,样式比凡兵要略薄略窄略长,更显灵活凌厉。而司熠辰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样式无法翻新,只是一把寻常的单刀,但想来材质、做工定然也有不俗之处。

  司博遥在丁毅之手下栽了跟头,司熠辰今日有心杀杀丁毅之的威风。丁毅之心想先下手为强,于是也不谦让,脚下斜跨两步,长刀划向司熠辰左颈。

  他不知对方深浅,这一刀斜划只是个再简单平常不过的起手式,只是试探之用。当然,简单的招式往往杀机更大,对方若不小心防备,难免伤在这一刀之下。司熠辰刀身一颤,刺向丁毅之手腕。这一刺连攻带守,竟然是一招剑招,而看看司熠辰神情动作平和自然,倒似他手里所持真的是一把长剑而非单刀。

  丁毅之刀身一转,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双刀交击,各自微微荡开。丁毅之借势长刀向前送出,疾搠对方胸腹。司熠辰上身略仰,反手扬刀架开,反手一刀斫去,这一招却是如假包换的刀法。丁毅之不闪不避亦不作势格挡,挥刀顺他来势而上。

  张随倒抽一口冷气:难不成丁毅之是要拼个同归于尽?只听“当”地一声大响,丁毅之刀尖重重撞在司熠辰单刀护手上,那一刀的来势登时顿住了,此时司熠辰手中冷芒距他胸口不过寸厘之遥,实在是险到了极点。

  两人又交了几招,都不肯后退一步。丁毅之的刀法是魏浣珠苦心孤诣所创,融合了诸般兵器之长,刀法已属天下一流,左手又不时夹杂几招大力鹰爪的功夫。司熠辰同他年齿相当,身材相仿,功力也是不俗,单刀时而作刀时而作剑,偶尔竟伸出两根指头要强行挟住丁毅之刀锋!两人愈打愈快,愈快愈奇,愈奇愈险,愈险愈绝!刀光纷乱,铁声连绵,令人心动神摇。世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这相互交战的两个人,只有身处战局才能体会到个中的凶险和妙处,倒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了。

  司熠辰刀法虽然奇诡,但丁毅之也尽能抵挡得住。张随看了一会儿,觉得无甚担心之处,对身边的余沙白道:“余千户,你可曾听过‘烛影斧声’的故事?”余沙白“哦”了一声,道:“愿闻其详。”

  张随道:“说的是宋太祖开宝年间,一日太宗重病,于是召自己的亲弟弟光义进殿,想要把皇位传给他。谁知光义得了诏书之后,竟然把太祖给杀了。烛影所照,光义追杀之形无可遁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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