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风华无双 作者:万千风华(潇湘vip2013.12.20完结)-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相,扶……扶朕回房间休息。”
浑身湿透,夜风一下拂来,东申泽不免觉得遍体生寒,开口让云止扶他。
云止点头,弯腰扶起甲板上的东申泽,道了一声‘皇上小心’。随后,扶着亦步亦趋的东申泽便往龙舟内的厢房走去。
宫宸戋走在一侧,淡淡的瞥了一眼东方卜。
这时,一名倒在地上,却并未死去的黑衣人,忽然一个跃身而起,手中利剑直刺东申泽。
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突然了。云止走在东申泽的左侧,扶着东申泽的手臂。那锋利的利剑,乃是从东申泽的右侧猝不及防刺来。尽管云已经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可想要救东申泽,根本是不可能。
火光电时间,走在东申泽右侧的宫宸戋,竟用自己的手臂硬生生为东申泽挡住。迅即,一掌直取了黑衣人的性命,将黑衣人的身躯直线打飞了出去,落入河域之中。
“右相,你没事吧?”
东申泽一刹那屏住的呼吸,懵然恢复之下,急忙侧身对着宫宸戋问道。
宫宸戋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左手臂。那神色,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又仿佛根本不是伤在他身上一般,“本相没事,皇上,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都交给本相处理。”
东申泽点了点头,面色有些苍白。
云止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宫宸戋的一招苦肉计。而从东申泽刚才的紧张之中可以看出来,宫宸戋这一招苦肉计非常之成功。
半个时辰后。
龙舟上的尸体,已经全部被处理。鲜血,也已经悉数被清洗干净。除了柱子、壁面、桌面上等等留下的一些剑痕外,几乎看不出这里之前发生了那样一场激烈的血腥。
东申泽的房间内。
云止坐在床沿,为东申泽把了把脉。除了受了惊吓与受了些凉外,并无大碍。
东申泽经过这半个时辰的休息,不管是体力还是心神,都已经慢慢恢复过来。此刻,恍然如一个无事人一般。先前的那一丝战粟、害怕与苍白,更是早已找不到半分痕迹。身着一件明黄色的丝质衣袍,露初颈脖。身躯,慵懒的倚靠在身后床棱上,开始兴师问罪起来。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道,“左相,敢与朕开这样的玩笑,好,很好。”
“皇上,‘祭祀’太过沉重了,本相只是想为皇上你调节调节心情。”云止起身,退到三步之遥处、宫宸戋的身侧站定脚步。
宫宸戋右手上的伤,一直未包扎。裂开的白色衣袍、那手臂上触目惊心的剑伤,鲜血除染红白色的衣袖外、还点点滴滴沿着手掌低落在地。
东申泽看着,片刻,眸光忽的一动,对着云止道,“左相,右相就交给你了。今夜,定给朕好好的照顾右相,不得有误。”在宫宸戋的那一相救之下,‘皇陵之事’所留下的那一丝隔阂与阴影,俨然已烟消云散。而云止既然开了那么一个‘大玩笑’、算计了宫宸戋,那么,就将她交给宫宸戋得了,也让宫宸戋自己出出气。认真严肃道,“左相,右相今夜为救朕而受伤。皇陵之事,你做得委实有些过分。如今,朕就命令你今夜听从右相的吩咐,贴身照顾右相,以做道歉。”
云止一怔之下,自然不同意,“皇上……”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今夜,你必须好好的照顾右相。若是敢离去、或是敢踏出房间一步,便是无视朕的命令。到时候,‘皇陵’之账,看朕怎么与你算。”说着,挥手示意云止与宫宸戋退下。同时,再唤来受伤的小鹿子去带剩下的那些个美人进来‘照顾’他。
云止看着,真后悔刚才救了东申泽。
宫宸戋原本淡然的神色,在这时,薄唇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刚踏出东申泽的房间,便被两名一直守在门外的太监给请入了东申泽对面的那一间大房间。房门,紧接着合上,不给人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明亮宽敞的房间内,除了一张圆桌、几条椅子外,便只剩下一面屏风与一张床榻。
云止看着这一切,明显的皱了皱眉。旋即,转身就打开被门外太监闭合回去的房门,想要出去。然,还未踏出一步,便被两尊如门神一般的太监给伸手挡了回来,“左相,皇上已经下令了,请你不要让奴才们为难。”说着,又将房门给闭合了回去。
宫宸戋看着,眸底的笑意,再次一闪。随即,迈步走向床榻,在床榻上落座。理所当然道,“左相,过来,给本相宽衣!”
云止直觉自己听错了,皱眉望向坐在床榻上的宫宸戋,不语。
“左相难道不要过来为本相包扎一下伤口吗?”伤在左臂上,衣袍袖子已破,自然需要更衣,清洗伤口后再好好的包扎包扎……宫宸戋望着那站在房门便的人儿,原本因房门边之人先前那开口‘走水路’而影响的心情,此刻,又慢慢转好……
☆、风华绝代东清相 第十五章 本相办了你(一更)
宫宸戋,他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要自己过去给他包扎,还一副如此理所当然的样子?云止看着,眉宇止不住一点点轻蹙起来。随即,先前在船只船舱内,谈论走水路陆路这个问题时、那一丝‘不欢而散’的微恼,在这个时候忽然重拾而来。
下一刻,云止不怒反笑。红唇,缓勾起一抹清浅弧度。
宫宸戋望着,心下几不可查微微一突。怎么觉得对面之人那望着自己的神情……磨刀款款?
“既然如此,那本相也不好违抗圣旨。”说着,云止笑着走向坐在床榻上的宫宸戋,“再说,右相伤口这般一直流着血,也不是办法,委实让本相‘担心’……”
那‘担心’二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音声明显偏重一分,辩不清真心假意。
宫宸戋薄唇微勾,烛光下的面容染着一丝若有还无的似笑非笑,“没想到,左相竟如此‘担心’本相,这让本相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右相说笑了,本相担心右相,乃是‘应该’的。”
“哦?何为‘应该’?”宫宸戋反问,看着前方之人在自己面前慢悠悠站定脚步。
“本相与右相,同朝为官,更是同为‘东清国’效力、共事多年。若右相有个什么损伤或病痛,那绝对是‘东清国’的‘损失’。”‘损失’二字,音声同样明显偏重,应该是‘东清国’之幸才是,“如此,本相焉有不应该担心右相的道理?”
宫宸戋自然知道云止说的是反话,不过,并不在意。
“右相,起身吧,让本相好好的给你宽衣。”最后两个字,怎么听都怎么的咬牙切齿。
宫宸戋颔首,不紧不慢站起身来。略高出云止半个头的身量,在起身那一刻,明显一下子就将云止给微微比了下去。白色金丝绣边的衣袍,白色腰带束腰,将完美的修长身躯展露无遗。此刻,因着刚才落座、受伤的左手臂置于膝盖之上而染着点点红梅、片片落红。
云止立着不动,脑海中,倏的划过三年前被困密室时那一幕。
宫宸戋一边垂眸望着自己面前的人儿,一边双臂平张。无言的动作,示意云止可以开始了。
云止一瞬间飘远的思绪,霎时,又回到当下。宽衣,是麽?她绝对‘乐意之至’!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直接落向前方之人的腰带。旋即,指尖灵巧一转,那腰带便轻松解了开来。
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因着腰带的解开而自然而然宽松起来。顺垂而下,不带一丝褶皱。
云止看着,红唇唇角轻缓抿起。随后,略侧了一个身,立在宫宸戋的正对面,双手一齐伸向宫宸戋的双肩,为宫宸戋褪起那白色的外衣来。
只是,双手明明是一齐的动作,最后,不知怎么的,右手给慢了半拍。
云止似一点也未觉,在宫宸戋的衣袍还未完全褪离宫宸戋左手手臂之际,直接一个用力一扯,在牵动宫宸戋左手受伤手臂的同时,便将那衣袍一把向后扔了出去。
宫宸戋始料不及,一时间,眉宇忍不住轻微一皱。同时,暗暗倒吸了一口气。
云止看着,唇角压抑不住的那一丝笑,无声再加深一分。可口中却道,“右相,你没事吧?都是本相不好,粗手粗脚的。”
“没事,本相没事。”
几个字,他面色不变,说得淡然无波。
然,那左手手臂上的鲜血,却串连成线不断自指尖落下。
云止看着,明显‘自责’道,“右相,本相没经验,不如,本相去唤御医……”
“不必,皇上既然让左相亲自‘照顾’本相,那本相即便再痛也忍着,不好让左相‘违抗圣旨’了。”
一言之下,看似处处为着云止,但却又明确点名了,皇帝东申泽是让云止亲自照顾他,不许假手于人。云止岂会听不出那一丝弦外之音?
好,既然他要如此,那她绝对奉陪到底,“右相,请坐吧!”
话落,云止上前一步,一边卷高宫宸戋的里衣衣袖,一边吩咐外面的太监送一盆热水上来。
热水,很快便被送上来,房门亦很快合上。云止拧干了盆中浸泡的白色锦帕后,要为宫宸戋清洗伤口四周、以及半条手臂上沾着的鲜血。
宽敞龙舟的房间内,桌面上的那一盏烛灯,静静的照亮着一切。
拧干的毛巾,冒着丝丝白色的热气。一个‘不小心’,云止指尖一抖,那锦帕便直接覆在了宫宸戋伤口之上。
刹那间,宫宸戋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然一把收紧。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受伤的那一刻。却听,站在前方之人‘惊慌失措’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右相,本相一不小心。”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云止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再紧接着道,“右相,本相粗手粗脚……”
“无妨,左相继续。”宫宸戋膝盖之上、紧握成拳的手,依旧保持着握拳的状态。打断云止的话,唇角露着一丝微笑的神色,甚是宽容。
云止挑了挑眉,看宫宸戋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宫宸戋落座着,垂眸凝望着面前低垂着头、弯腰为自己清洗着伤口的人儿。
伤口四周的鲜血渐渐被擦拭干净,一眼望去,尤显得伤口之深、之长,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骨肉。
云止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那一丝捉弄之意渐渐散去。神色,不知不觉间转为认真。这么多年来,除三年前那前左相薛府的密室内,还从不曾见宫宸戋受伤。
时间,一时在这一刻安静下来。无形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维和。
云止为宫宸戋清洗好伤口后,从衣袖下取出一只白色小瓷瓶,再将瓷瓶内的自制金疮药洒在宫宸戋伤口上,为宫宸戋将伤口包扎起来。
做好这一切的云止,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旋即,端起一旁矮木几上的那一盆水,便要借机出去。要她一整个晚上与宫宸戋呆在一起、呆在同一间房间内,自然是绝不可能的。
而,也就在这时,龙舟毫无征兆的剧烈一晃。
云止不料,再加上呆在船上已久,一直让她有些不舒服,只是勉强强撑着没表现出来。
于是,各中原因之下,刚刚端起那一盆水、直起身的云止,身形一个不稳、手猛的一颤,那手中的整一盆水便倾数都倒向了床榻上坐在的宫宸戋。
宫宸戋低敛着目望着云止为他包扎好的伤口,以至于,完全没料到……
一刹那,已经慢慢冷却了的水,将宫宸戋从头浇到尾。那用后扔回盆中的白色锦帕,好巧不巧,恰顺着泼出的水流落在宫宸戋的头顶。
一眼望去,但见落座在床榻上之人,过度狼狈之下,却也有着一丝说不出的……美!
不过,云止可没这个闲情逸致欣赏这美。手中的水盆一个拿不稳,‘咣当’一声落在甲板的地面上。脚步,止不住往后退去,“右相,这……本相……本相绝非……”
这一次,绝对绝对是一个没有想到的意外,云止可以对天发誓。
宫宸戋的面色,一瞬间,阴沉的有些可怕。伸手,缓慢的取下头顶的那一条白锦帕。
云止看着宫宸戋的动作,心跳又那么一下静止。暗道,完了!眸光流转,迅即,一个迈步便向着房门的方向走去,想要先逃离此处再说。
然,云止的速度快,宫宸戋的速度更快。
当云止的手即将要触到紧闭房门的那一刻、当云止欣喜在即之际,一道水淋淋的身影刹那间挡在了房门口。匪夷所思的速度,令人望尘莫及、忘而惊叹。
云止想要收回手时,犹豫惯性之缘故,一个不急,伸向房门的手便落在了宫宸戋的腰间。
下一刻,云止急速后退。脸上带着道歉的赔笑,“右相,本相真的,真的非故意。本相只是想去为右相取一件干净的衣袍更换,右相……”
话语,越说越清。空气中,尤显得那一步步逼近脚步声之清晰。
宫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