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风华无双 作者:万千风华(潇湘vip2013.12.20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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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为父都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了。以后,好好待浅儿。浅儿也是为父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娴静、聪慧、善良,为父一直以来也很是喜欢。”八贤王听到楚玄裔的回答,算是松了一口气。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他有时候似乎一点也不了解他。就比方说此刻,本该高兴才是,可他的神色却还是一如往常的淡淡。
楚玄裔没有再说话,随之轻闭上双眸。衣袖下的手,轻轻抚摸上那一条多年来始终寸步不离带在身上的丝帕,抚摸上丝帕上绣着的那一个‘宁’字。
八贤王见楚玄裔闭目休憩,便也不再出声,不想打扰了他。而心中,其实隐隐的,也觉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可是,皇帝究竟会打什么主意呢?他手中,如今唯一握着的,便是兵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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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太傅府内。
用过晚饭之后,云泽天看着云止进入自己的府院,转身离去。
书房,几名朝中官员已经等候在哪里。只是,独独不见宋大人。宋府的小厮不久之前传来话,说是宫内的宜妃娘娘突然染了‘恶疾’,皇上很是担心与忧心,便让宋大人留在宫内照顾宜妃了。另外,因为是‘恶疾’,还会传染。所以,宜妃宫已经被禁,任何人也不许出入,除非太医确诊里面的人‘恶疾’好了。
浅苑内!
云止前往景夕的房间,看望因长途跋涉而身体虚弱、早早睡下的景夕。
景夕的房间,就在云浅止房间的隔壁,好贴身照顾云浅止。而如今,倒是方便了云止照顾景夕。
坐在床边,云止借着窗外的月光,静静的打量起沉睡的景夕。那面容上的疤痕,她想,不知能不能找药物为景夕除去。另外,双足,不知能本能要木头做成假肢。看得出来,越是照顾景夕,景夕便会越发觉得自己没用。心灵上的那一种侵蚀,其实更胜过**。或许,让景夕能够尽快恢复自食其力,才是最好的。只是,那一双眼睛,恐怕是……
想到此,云止的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上景夕的双眼,带着一丝止不住的怜惜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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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时间便在这样的平静中,悄无声息的快速流逝。
云止每日会询问一下云泽天关于朝中之事,名为关心云泽天,实际上却是想从中知道东锦瑜回来没有,好提前做应对之策。而,剩下的时间,自然便是努力的研究为景夕准备的‘假肢’了。其实,这些东西,云止以前也从不曾碰触过,所以,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的外门汉。只想着如何可以让景夕用上、如何能让景夕用得方便,再如何减少这其中带来的痛楚。
这日下午。
太傅府的后园之中,盛开的梅花林外。
“小姐,茶水有些冰了,景夕去为你换一壶,你且等景夕一下。”
景夕伸手摸了摸木几上的茶壶后,一边开口,一边提着茶壶就站起身来,生怕云止会阻止一般。
下一刻,听到云止轻轻的应了一声‘好’,不由得浅笑出声,“小姐,太傅府都没有什么变化,景夕即便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什么困难。你别为景夕担心,景夕去去就回。”说着,拄着拐杖,景夕一步一步极其缓慢、极其小心翼翼的迈步离去。
云止放下手中翻看着的书籍,回头,浅笑着望去。不过才短短几天的时间,景夕便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切只会越来越好。而,如今在景夕脸上看到的笑容,才是真正的笑容。那笑,令她的心情也不由得愉悦起来,仿佛前景一片美好,无需做任何担心。
楚玄裔在小厮的带领下前来,远远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那端在坐在梅花林外、躺椅之上的女子,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正沐浴着西落的晚霞余光。笑颜的脸庞,流动着诗意的光泽。膝上,置了一本打开的书籍。一切,美得恍若画境。目光,一刹那,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顿。
“裔世子,小姐就在那边,小的先行退下了。”小厮停下脚步后,躬身一礼,便又退下。
云止听到声音,这才注意到了楚玄裔的到来。心下,稍稍一诧异后,浅笑不变对上楚玄裔走近的脚步,再示意楚玄裔坐,开口问道,“不知裔世子今日突然前来,可是有事?”
“云姑娘难道不请我喝一杯茶吗?”不知怎么的,一时间,楚玄裔竟脱口这样一句话。
云止一怔,倒是不料楚玄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距离上一次皇宫相见,已过去有七八日了。而那一次相见,面前之人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一种表面上淡淡、实际上却是无情无心的漠然,“景夕刚刚前去换茶了,若是裔世子想喝,恐怕需要稍微等等。”
楚玄裔轻轻的点了点头,将前一刻的脱口完美掩盖过去,“云姑娘,今夜,乃是东清国皇城一年一度花灯节开始的第一天。你离开了整整五年,想必,定是想念。今日,我想请云姑娘一道前去赏玩,可好?”
他问、他邀请,神色、声音之中除了平静,再无其他。
云止并不想去凑什么热闹,刚想拒绝,却见云泽天从廊道的尽头走来。
最后,在云泽天的话语之下,无法推脱的云止,便带上面纱,与楚玄裔一道出了府门。
街道上,虽还未入夜,可是,已挂满了各色各样的花灯。小摊小贩、遍布整一条街。行人,络绎不绝。
楚玄裔身体虚弱,不适长时间走路。尽管,今日的气色看上去明显比那一日好了很多。片刻,直接带着云止前往了城西的‘西清湖’。
但见,湖内,飘荡了各色大小不一、装饰不同的画舫,美轮美奂。
“云姑娘,实在是抱歉,我身体忽然有些不适,恐怕不能再陪你逛花灯了。那边,有一艘画舫,不知,你是要随我一道上去,还是我让小厮陪着你,你再继续逛逛?”一句话,楚玄裔微微喘息、分了好几次来说。面色中,已流露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苍白之态。
云止想了想,微笑说道,“我也有些累了,倒想上画舫坐一坐。”
不一会儿后,云止与楚玄裔两个人便落座在了画舫之中。别看画舫小,可却一应俱齐。画舫上的婢女们,在两人上来之后,立即前去准备晚饭。
一桌子的丰盛菜肴,可楚玄裔却只动了动筷子,什么也没吃,随后歉意的起身,坐到了一旁靠边的船廊上。
云止慢条斯理的吃着,余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楚玄裔。总觉今日的楚玄裔有些奇怪,她不认为楚玄裔会是那一种特地来邀请她逛花灯之人。
这时,敏锐的察觉到楚玄裔的情绪中,闪过了一丝轻微、却明显的波动。
云止握着筷子的手,不由微微一顿。目光,顺着楚玄裔所望的那一个方向望去。但见,不知不觉已经暗沉下来的天地间,不远处水波粼粼的湖面上,飘浮着一艘精美的画舫。那画舫上,看晃动的人影不难辨出其中的热闹。只是,不知楚玄裔究竟在望着那上面的什么人?或许,今日特地前往太傅府邀她出来,不过是一个借口。
事实上,正如云止所料,楚玄裔邀请她,确实是一个借口。八贤王担心楚玄裔的身体,不允许楚玄裔出府。于是,楚玄裔便以邀请云止看花灯为由……
云止渐渐的看出端倪,倒说不上什么生气,放下筷子起身,往画舫的船尾走去。
楚玄裔专注的望着不远处那一艘画舫,丝毫没有留意到云止的举动。一手,情不自禁的再度抚摸上衣袖下带着的那一条丝帕。神色中,慢慢的,闪过一丝自嘲的嗤笑。可笑,可笑他堂堂的八贤王世子,但想要见她一面,却是如此的困难。
笑着笑着,最后,唯留黯然与叹息。
而,这般笑间,一连串的咳嗽便压制不住的又泛了起来。
瞬即,捂唇的手,一缕赤红的鲜血便顺着指缝渗出,衬得脸上的面色越发苍白。
云止独自一个人,在船尾负手而立、静站了一会儿后,缓步踱回到船舱。见楚玄裔仍然维持着那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便依旧不想打扰他,只对一旁的婢女稍稍留了一句话后,直接运轻功飞身上了岸。与其在此百无聊赖的消磨时间,还不如回府看看景夕。
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人已比肩接踵。一眼望去,人山人海。
云止不想去拥挤,便选了一条空荡荡的街道绕道回去。一相比较,尤显得暗淡无人的街道上之冷清。
一路走着走着,云止不觉开始环视起两侧的建筑与景物来。陌生的城池、陌生的世界,却忽生一股熟悉的亲切感。如今,自己占了云浅止的身份留在太傅府内,或许,对云浅止而言,也是另一种安慰吧。相信,善良如她,定不想看到自己唯一在世的亲人——云泽天、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与绝望。
一个从未曾见过面的女子,可是,却因重生在了她的身体内与继承了她的记忆而显得无比亲切起来。
忽然,就在这时,只听身后的街道上,隐约传来了一道‘踏踏踏’的震地马蹄声。待云止第一时间快速的回神、回头望去之时,那迅疾如飞的马车已驶近了云止跟前。
火光电石间,云止急忙侧身闪躲。面上的那一面纱,因着这一动作,倏然飘落下去。
马车,自云止的身前险险的擦身而过。扬起的车帘,车内、车外之人的目光,就这样不经意的蓦然对视上。明眸皎皎、潋滟如水。黑眸深谙,如潭似墨。
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自那一日城楼外一别后,竟会以这样的情况再相遇。
那飘逸飞扬在半空之中的面纱,那闪躲间霎然扬起的黑发与衣摆,那微微惊诧的神色……刹那间,只听车内之人开口,沉稳的嗓音似一道优美的旋律,尽管,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停车!”
云止惊险的避开马车、待站稳脚步时,忍不住一手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反应灵敏。不然,肯定就要被那横冲直撞的马车给撞了。下一刻,只见前方停下的那一辆马车内,缓步踏下来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浩瀚无边的夜空下,衣袂飘飘间,不论是何时何地,他都优雅如画。
四目相对!
白色的衣袍,在风中肆意的飘荡。
无人幽深的街道,自他的身后无限延伸开去,亦从她的身后无限延伸。
一刹那,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忽然停止。世间的万事万物,亦在这一刻统统远去。宫宸戋静静的望着对面一袭女装、白衣蹁跹之人,对于皇帝东申泽那一日赐婚之事,自然是早已经知道了的。只是,成亲,那是决不可能。倒不想,东申泽竟还来这一招。
飞扬在半空中的白色面纱,在风力的带动下,悠悠荡荡向着云止落回。
但,就在云止伸手之际,一阵风突然自身后拂来,立即将轻飘飘的面纱直接吹拂向了对面的宫宸戋。
本以为,宫宸戋就算不隔空拂开,也会侧身避开,但不想,他竟伸手给接了起来。柔顺的丝绸,顿时贴拂在他的手背之上,一角,依然轻微晃动飞扬在空中。
宫宸戋低头望去,刚才那一刻的举止,几乎是未曾多想的,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白色的面纱,干净如许,隐约飘散着一丝若有还无的清香,一如那一日在山洞中自那一个人身上闻到的一样。
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衣袍,束腰的白色腰带将纤细优美的身形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未施粉黛的绝色容颜,在月光下似覆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绾成发髻的长发,一缕两缕在风中飘逸。男装独秀,女装倾城。
刹时,宫宸戋一贯波澜不起的眸中,竟也倏然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云止微微轻蹙了蹙眉,对面的那一个人,他不是有洁癖吗?那干嘛那样握着她带过的面纱不放?当日,城楼外,看到他没事,她确实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皇宫内,知道他为她说话……或许,那一个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讨厌。
两个人,默默无言的站在街道之上。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
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不知不觉在宁静的夜空下流转开来。宫宸戋静静的望着对面之人,渐渐的,幽深的眸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闪过一丝轻微的波动。
这时,只见宫宸戋刚刚下来的那一辆马车内,爬下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
那小人儿一眼望去,顶多不过两岁的样子。头顶,带着一顶米黄色的小帽子,遮住头顶以及小小的额头。婴儿肥的胖嘟嘟小脸,可爱非常。樱桃般的小嘴一片水润,含着吃食。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皎皎月光之下恍若剔透的琉璃。眉毛与鼻梁,与宫宸戋有着两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