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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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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做的事,大伯任别人把污水往我头上泼,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好?”秦云昭的个性是容不得这些的,见秦永德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定下这事,心里已经带了怒。
  这贱蹄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会儿春生愿意娶她她还想拿乔,等兴州城里那闲话传到靠山屯来,看她怎么哭!张氏听到秦云昭斩钉截铁地否认,顿时起了天火:“什么是把污水往你头上泼,那杨得全亲眼所见你被那无赖当街抱住摸了身子去,当时还有不少人都瞧见了,你是不是都要找来跟你对对质?”
  “什么?阿昭在兴州城被无赖摸了身子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也挤近前来的秦明月突然大声地惊呼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掩住了嘴。
  “明月!”秦永德气急地喝了一声。
  秦云昭看着秦明月那还不算纯熟的演技,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安抚住他暴怒的情绪,微微冷笑起来。泼污水,捅刀子,还真是张氏和秦明月这娘儿俩的拿手好戏啊。
  屯里众人隔得不远,先前见秦永德迟迟没有为陆春生作证,已经在伸长脖子盯着这边看了,这会儿秦明月这么一声惊呼,院子里大半的人已经听了个清楚,一时间更是像水滴溅进了油锅里一样,炸得沸沸腾腾起来;秦家这场热闹,又是小妾,又是未过门的妻子,现在更传出了秦云昭被人摸了身子去的话,真是香艳无比啊,大家一时间恨不得长出四只耳朵三只眼睛来!
  这些女的,老的少的全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阿昭除外。阿昭那身手,自己那几个哥哥派来的刺客都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会被区区一个无赖占了便宜去?真是天大笑话!可这话,容渊却是半点也不能说出来,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华灵却已经一脸不屑地喝斥了出来:“哪来的不要脸的疯女人,真是一派胡言!”
  坐在地上的袁王氏靠得近些,是最先听清秦明月说的那话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听到华灵不信,连忙叫了出来:“华神医,你可别被阿昭那丫头的模样骗了,她在屯里都惯会勾男人呢,还是老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之蛋!兴州城里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怎么人家偏偏就抱了她摸了?还不就是她妖妖娆娆那个样儿……”
  “老虔婆你闭嘴!”华灵听到这袁王氏还可着劲儿地诬赖,已经暴怒起来,“无赖能近得了她的身?你懂个屁!你知不知道她付给我那一千两酬金是哪儿来的?”
  提到一千两银子,大家立即都竖起了耳朵,华灵此时已经半点都顾不到形象了,用手指着袁王氏骂道:“那是阿昭进山打了只老虎,剥了虎皮抵的!秦思源治伤要新鲜的虎血和虎骨,阿昭为了她哥,直接打了只老虎回来,送到兴州大营军医署的时候,都还是活的!”
  “不错!这事我可以作证!”容渊连忙站了出来,“当时我在山里迷了路,遇上了老虎,是云昭姐从虎口救了我一命,还打断了那只老虎的腰,我跟着她一起把那只活虎运了出来。”
  华灵听到容渊撑了气,心里舒服了不少,不过依然气不过地破口大骂:“当时秦思源是被带进兴州大营军医署医治的,那只老虎直接被阿昭送了进来,大营里诸多将士都是看到了的!你们要是不信,有亲戚朋友的只管去打听,问问上个月是不是有这么回事!那老虎还是这小子在军医署里现杀剥皮的呢!”华灵用力拍着容渊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让人更加相信一样。
  “对,这事在下正是亲眼所见!”一人分开人群,大跨步走上前来,冲秦思源和秦云昭兄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院子里的众人抱拳一揖,“在下姓罗名奕,忝为兴州军七品校尉,在下愿以兴州军旗发誓,此事千真万确,没有半点虚言,就是区区在下,也根本不是阿昭姑娘的对手!”
  兴州军威极盛,荣誉感极强,看待军旗甚过自己的性命,身着一身军官常服的罗奕这样一说,大家立时安静了下来。
  张杰连忙上前见礼:“见过罗校尉!”又转身向大家大声说道,“敢以兴州军旗发誓,若说假话,必被诅咒在战场上受万箭穿心,不得好死,罗校尉敢这么说,就绝对是真的!”
  大家的口风立即变了过来:“原来阿昭竟是这么个深藏不露的人?难怪每天都会上山去打猎,回回都没见过她空手回来,居然还打了只老虎啊……”
  “原来她爹永忠哥就是个功夫好的,听说后来出去又是做的镖师,人家这是家学渊源呐。”
  “那罗校尉能在兴州军当校尉,就是个厉害的,他都说他打不过阿昭,那些无赖怎么可能近得了阿昭的身?哪个混蛋说出这样的话想毁人家阿昭的清白,真是扯卵蛋!这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往死里逼吗?”
  “是啊,心思坏透了……”
  秦永德听着大家的纷纷纭纭说的话,心里一时又是羞又是愧,阿昭有功夫是告诉过他的,可他并不知道阿昭的身手会如此厉害,可他刚才竟听信了陆春生和杨得全的话,差点就成了污了侄女儿清白的帮凶!自己这是做了些什么事儿呀!

☆、103。第103章 笔迹

  这些人云亦云的墙头草,刚才还一个个伸着耳朵只想听阿昭怎么失了清白的呢!华灵眼见得大家的话风已经偏向秦云昭了,冷冷喝了一声:“现在你们总该相信了吧!既然大家都弄清楚了,好走不送,别耽误我制药!”
  其实他很想大吼一声“统统给我滚下去”,不过想想这是在阿昭家里,以后阿昭到底还是要在这靠山屯生活,勉强才忍了忍脾气。
  张杰急忙跟向燕使了个眼色,两口子一起开口半赶半劝:“好了好了,事情都搞清楚,都是些没影子浑赖到阿昭身上的事,人家小姑娘从来不仗着手上有功夫就欺负人,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那些个不着调的话也不要乱传了。”
  一场热闹看完了,其中还一波三折,足够靠山屯这些村民们津津有味地说上好些天了,听了小旗的话,各自都纷纷应了:“那是那是,小旗放心,我们不会给外人说的。”不过亲戚可不是外人……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张杰也知道这话不过白嘱咐几句而已,好歹还是把一院子的人都清空了。秦永德坐在那儿没动,不叫大儿子过来背他,张氏、秦明月和后来赶来站到后面的秦勇林、刘翠翠几个就不好走,也只好站着不动。
  陆春生倒是趁乱也想走,被秦云昭一个眼色,让容渊上去把他拦住了。坐在地上折腾了半天的袁王氏,见大家伙儿都陆续散了,还不甘心地指着容渊叫着:“我可是被这死小子推着了,你们得拿点虎骨让我回去熬药才行……”
  “受伤了是吗?那正好,我来给你好好治治。”华灵最烦这老虔婆了,都是这老虔婆生的事,阴恻恻地笑了笑,摸出把亮闪闪的小刀子走近了两步,“你放心好了,根本用不上虎骨,我看就是骨膜损了,只要剥开肉找到那根骨头,把那层附在上面骨膜刮掉就好了。还有你这婆子心也黑,我顺带一起都治了!”
  “刮骨疗伤啊,那不得痛死?还有心黑也能治吗,华神医?”秦云昭也对这袁王氏讨厌得紧,立马配合起来。
  “能,我药谷最近正在试验怎么拿猪心换人心!”
  “换心?那人还能活吗?”
  “试过才知道,活不活我可不管,反正我药谷有当今圣上亲赐的金牌,为了研究医术治死个把人是可以免罪的……”
  袁王氏开头觉得这华神医应该是欺负她不过一个村妇,故意说来骗她的,可听着这两人煞有其事的对答,又忍不住怀疑华神医可能说的是真的,莫名地从尾巴骨腾起一股子寒气,直冲到头顶上来。
  眼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小刀子就要伸到自己面前了,袁王氏终于牙齿打颤地大叫了起来:“杀人了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就往外面跑了。
  吓唬个乡下老婆子都要这么费劲,看来自己果然是气势不够啊,要师叔来了,就算不说话,只要往这儿一站,那股子煞气怕是早让这些愚妇屁滚尿流地跑了吧!
  华灵重重吐了一口气,正要关上院门,看到昨天来过的那个向晨峰正额头见汗地飞跑过来,身上还挎着个书囊,看样子是听到消息后直接从学堂里跑过来的,到边了气都没顾上喘匀,先就问了出来:“阿昭……她怎么样?”
  华灵上下打量了向晨峰一眼,突然就悟了,他就说这小子昨天刚来的时候对自己藏都藏不住的一眼的敌意,现在又这么关心阿昭,原来是起了淑女之思啊!
  华灵顿时起了促狭之心,伸手偷偷往陆春生那里一指:“那家伙说阿昭是他没未过门的媳妇儿,正在扯着呢!”
  向晨峰一眼看到陆春生,就连连摇头:“不可能!阿昭怎么可能看上他!阿昭她……”
  向晨峰的话猛然顿住了,见华灵正一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脸轰地红了起来,却是坚决地挤进了院子里:“陆春生在城里当二掌柜,嘴巴能说,我……我进来帮阿昭看着点儿!”华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容了他进来,然后砰地关上了院门。
  院子里,秦思源已经请大家都进正厅坐了,宗南山先去换了个角落里坐着,冲秦思源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让他先解决好手头的事再说。
  大家见向晨峰进来,齐齐愣了一下,向燕连忙起身招呼:“峰哥儿,你怎么来了?”
  “我……我想着过来看有什么能帮源哥儿的……”向晨峰胀红着脸讷讷解释了。张杰这时也不好再让这内侄儿出去,连忙挥挥手让他先找位子坐了。
  秦明月眼睛一直看着这边,瞧见向晨峰担忧地看向秦云昭,几乎要喷出火来。张氏连忙不着痕迹在将她扯到自己身后站着,现在这时候,春生这事还有的掰呢,可不能再出别的情况。
  罗奕对后面来的这个斯文的少年正在好奇,将他的目光看了个正着,顺着向晨峰的视线移到了秦云昭身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见大家都或站或坐安置好了,秦思源就将那封手书摊到了桌上:“陆春生,你三番两次都想污毁我妹妹的名声,借此逼娶,这一次,当着张小旗的面,这笔总账我非得跟你好好算清楚!”
  陆春生刚才想趁机溜走没有得逞,这会儿见大家都齐刷刷地盯着他,梗着脖子就决定死活不认:“明明就是阿昭当时求我帮忙,才写了这信给我,虽然你们后面自己搭上了神医,可这书信就是事实!”
  他只要咬死秦云昭给他写了这愿以身相许的手书,那就是把秦云昭的清白捏在了自己的手里,就算这回失了算娶不到人,他一样能出去说嘴,搞臭秦云昭的名声,让她嫁不了人。这才是最让秦思源恼怒的地方。
  秦云昭冷笑一声,把昨天从大伯家搬回来的一件还未拆封的包裹取了出来,从里面取了几张纸出来,递到了张杰面前:“张叔,这是我在来兴州投亲路上闲着无聊时记下的几个菜谱,笔迹与那信是否一样,还请张叔帮看着作个鉴定。”
  这几张菜谱还是当时秦云昭跟罗奕借了笔墨纸砚写的,罗奕只扫了一眼,就认了出来,立即张口肯定作了见证。
  张杰拿着几张纸一对比,就把纸都摊在了桌子上:“大家自己都来看看,笔迹根本就是不同嘛!”
  陆春生拿出来的那封手书上,簪花小楷端庄秀丽,正是时下女学中最常用的字体,而秦云昭写的那几张菜谱,却是一笔寓刚健于婀娜,行遒劲于婉媚的行书,笔力遒劲,收放自如,完全迥异于那簪花小楷的偏弱腕力和稍嫌呆板的笔韵。
  这一手行书,是前世三年森林公安时,秦云昭跟在同事李叔后面下过苦劲练习出来的,当时为的就是平心静气,却常被李叔说锋芒太过,不够内敛;如今再世为人,却是多了一层恣意的心态,因此纵笔浩放,恣肆飞扬,倒跟男子的笔迹差不多了。
  陆春生也是习过字的人,当即就叫了出来:“这明明就是男子的手迹!阿昭你是想拿你哥的笔墨浑充过去!”
  他记得清清楚楚,早年秦永德有一回收到家书,曾拿出来耀过,说自己的侄儿侄女都是聪明人,一笔字都胜过了许多人去。那时秦永德指着说是阿昭写的一段话,明明就是一笔工整的簪花小楷!
  秦云昭见向晨峰在,直接就问他借了笔墨纸砚出来,容渊不等向晨峰上前,抢着就倒了清水,研匀了浓浓的墨汁,捧到秦云昭手边。
  秦云昭略一挽袖,悬腕直书了两张字纸,一张行书,一张簪花小楷,向晨峰取在手中轻轻吹干了墨,一边念了出来:“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那行书写得纯熟,显见得是常用这字体的,簪花小楷虽然下笔有些生涩,但与陆春生拿出的那张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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