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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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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昭点点头:“你不早说,不然我就给你带澡豆来了。”有条件的情况下,秦云昭还是喜欢享受的,她在城里买了几块澡豆,带着薄荷的清香,夏天用着最是清爽。
  秦思源笑笑,摸了摸她的头:“男人不用那么多讲究。”半大小子,也敢说自己是男人了?秦云昭冲哥哥做了鬼脸,见旁边飞的有萤火虫,跑去捉去了。
  秦思源见妹妹心情并没有受影响,心里舒坦了一些,走到河边把水桶放了,脱得只剩下一条牛鼻裈,做了几个弯腰踢腿的动作,就通地一声跳下河。
  随着这边一声响,河对面就传来了一声问话:“是谁在那儿?”秦思源听着声音,估摸着答了话:“是向大哥吗?我是思源!”
  “是源哥儿啊!”向晨峰有些开心,“等我游过来!”他一天都在学堂里跟着夫子习文,晚间回来后才听说了吴桂花的事,连着昨天阿昭追陈老三的事也知道了。
  因为事情已经结了,他也没个由头过去,没想到因为要过来担水,夜间趁黑到河里来洗澡,正碰上秦思源,心头一片雀跃,他才听说吴桂花骂阿昭骂得既毒又难听,也不知道阿昭是不是伤心了,正想着怎么不着痕迹地托了秦思源带话回去,安慰几句呢。
  小河不算很宽,向晨峰几手就游了过来。秦思源笑了一声:“向大哥好水性。”向晨峰微喘了一口气,双手撑着石板正要爬上岸来,前方的石阶上就传来了一声快活的声音:“哥,看我给你做了个小灯笼!”
  向晨峰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一身青布衣裙的秦云昭像只小鹿一样轻灵地跳下几级台阶,手中捧着一只枝条编的小笼子,里面装了几十只萤火虫,正一闪一闪地亮着,辉光映出了她一脸甜美的笑容。
  “咦,向大哥,你也在啊?”秦云昭抬眼看向岸边,这才发现了向晨峰,微微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向晨峰这样的读书人是不会像野小子一样,夜里摸下河来的,而是应该在家里斯斯文文地洗浴。
  向晨峰心头一片惊喜,猛然想起自己正赤着上身,浑身只着了一条牛鼻裈,这样子怎么能教阿昭看了去?这一急,撑在石板上的手臂力道一松,“扑通”一声又跌下了河去,慌忙中呛了几口水,连声咳着狼狈地重新站稳了,却只敢在水面上露出个头来打招呼:“阿昭……你也在啊……”
  秦云昭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连声说对不起:“是我突然出现吓着向大哥了吧?”
  向晨峰连忙摇头说没有,好在秦思源解了围,伸手从妹妹手中取过那只萤火虫灯笼,挂在了河边长着的一枝小灌木上:“阿昭上去等我吧,我跟向大哥说几句话就回了。”
  秦云昭答应了,又把裙兜里摘来的一大捧木槿树叶全倒到了秦思源带来的一只挑水桶里:“哥,我帮你摘了好多木槿树叶来,你拿了洗头发吧,用来洗身上也成的。”这才转身就要走。
  向晨峰立在水中连忙叫了一声“阿昭”,见她在月光下回首向自己看来,身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银辉,嘴角微微噙着笑,心里猛然漏跳了一拍,仓促间差点说不出话来,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今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他明明,明明就不想只说这个,他还想告诉她别怕,别伤心,别……秦云昭轻笑出声:“谢谢向大哥,我没放在心上的。”说完几步已经隐在大树映下的阴影里,不见了身影。向晨峰突然心里就忍不住地懊恼,他怎么…怎么就这么笨嘴笨舌呢!
  秦思源将木槿树叶漂洗了一道,然后加了水在桶里使劲儿揉出了细白的泡沫,看向向晨峰问道:“向大哥要不要拿这个洗?”
  阿昭摘来的木槿树叶……向晨峰已经收了神,连忙应了声好,解了束发的发带,自己从桶里捧了一把泡沫水出来,先淋到了头发上。
  秦思源怕妹妹等得久了,三两下洗完了,又把桶子也漂洗干净了,跟向晨峰道了声别,先担了水回去了。向晨峰一个人慢慢清洗干净了头发,瞧见那只萤火虫灯笼还挂在小灌木枝上,伸手取了下来,高高举着游回河对岸去了。
  这天夜里,向晨峰是看着挂在帐子里的萤火虫灯笼慢慢睡过去的,梦里满是木槿树叶的清香,他举着一只水瓢在细细帮一个斜垂着头的女子冲洗掉一头青丝上的木槿汁,冲洗干净了,那女子用棉布帕子将头发拭干了水,一头青丝轻轻一掸,侧过头来冲他甜甜一笑,正是阿昭……
  第二天天刚亮,秦云昭又赶早去河边洗衣,听到对岸也传来涤衣的水声,一阵晨风将河面上的薄雾吹去了大半,秦云昭看向对面轻快地打了声招呼:“早啊,向大哥,你怎么洗衣服来了?”洗衣,一般都是女人做的,秦云昭看到向晨峰居然在做,不免有些奇怪。
  向晨峰在听到秦云昭打招呼时,一张脸已经胀得通红,等听到她那句随意的相问,心里更是跳得厉害,吱唔了一阵才答了出来:“只一两件,就顺手洗了。”也顾不得那条贴身穿的牛鼻裈刚拧了水,还是湿漉漉的,急急忙忙就揣进了怀里。
  好在薄雾已经又飘了过来,隐约挡住了对岸的视线,秦云昭并没有注意去看向晨峰的动作,只自顾取了衣服出来洗,随口跟向晨峰又闲聊了几句。
  几手洗完了衣服,秦云昭与向晨峰道了别,转身走上石阶,正碰到又有一名妇人背了只背篓过来洗衣,秦云昭见是村里杂货店杨婶儿的大儿媳妇,含笑叫了声“春花嫂子”,冲她点点头先走了。
  春花嫂客气跟她点了个头,下得水边来,看到对岸一个少年正转身往回走,那身形正是峰哥儿,看样子刚才也是在对岸水边的,不由回望了望秦云昭走了的方向,心里突然生了丝狐疑。
  晚间等向晨峰下了学,母亲小张氏已经做好了菜等着他。他要进学,小张氏心疼儿子用功辛苦,每日里肉蛋是少不了的,好在丈夫去世前是个秀才,不仅有廪米,还坐了几年馆,加上公婆生前也多多少少攒下了些家业,家里买了二十来亩地租给人种,靠山屯的小旗张杰又是向晨峰的姑父,也没那不长眼的来为难她孤儿寡母,因此家境很过得去。
  向晨峰见今天肉菜格外多些,不由有些奇怪:“娘,今天怎么炒了这么多肉?”
  小张氏见儿子坐下了,忙挟了不少肉放到他碗里,又另给他盛了一碗汤:“你姑妈拿来的,说是昨天源哥儿硬要塞给你姑父的两只野物,她想着你正是要长身子的时候,就拿了只野鸡来让给你炖汤喝。快吃吧。”
  那就是源哥儿和阿昭套的猎物了!向晨峰微微一怔,先捧了汤喝了,觉得果然很香。小张氏见儿子吃得香甜,心里也高兴,慢慢跟儿子说着话,就扯起了话头:“峰哥儿,你如今也是十六了,年岁也不小了,这亲事娘想着,也该帮你先寻摸起来了。你自己可觉得有哪家闺女儿合适?娘也好帮你端详端详。”
  向晨峰一口汤就呛进了气管里,背过身猛地咳了起来。小张氏连忙起身帮他拍背顺着气:“你看你这孩子,这也是个大人,怎么喝个汤还呛着了呢?”
  向晨峰疑心他早上偷偷洗内裤的事被母亲发现了,脸上已忍不住发热,幸好这一呛咳,倒是遮掩过去了,忙低了头去吃饭:“娘,我明年还要去春试呐,现在哪想这些事,等春试过了再说吧。”
  夫子说了,他再下苦功练这大半年的,明年春试的时候是很有可能考上秀才的,等考上秀才了,他多多少少才算有了点身份,到时候…到时候……向晨峰想起昨晚月下阿昭那张清丽如仙子般的脸,赶紧又捧了汤来喝,遮过了脸上一阵发烫,阿昭,还年岁还小着呢……
  小张氏见儿子一心学业,心里很是满意,也按下了这事不提,早上杨婶儿跟她说的那事,说不定就是两个孩子在河边凑巧而已,那秦云昭她也见过,长是长得怪好看的,可这死了爹,又听说她娘是跟人跑了的,这样的女孩子,配她家峰哥儿不合适!

☆、38。第38章 心火

  这一天忙的事有些多,秦永德已经找人算好了日子,带着秦思源和秦云昭兄妹两个,把秦永忠的遗物埋在了爹娘的坟头,烧纸祭奠了一回,这才收拾了东西往地里去。
  秦云昭想着今儿去得晚,虽然昨天跟宗南山说过了的,也怕他不耐烦,拉着哥哥三步并两步地就上了山。秦永德站在路口边看着兄妹俩个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这才沉沉叹了口气。
  这两个孩子这几天拿回来的猎物,要是不吃拿去卖掉,也完全抵得过他们住在家里的花用了,何况张氏还收了那笔家用。秦永德想不通好好的婆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就非在这事上钻了牛角尖。
  他想一家子跟原来一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也想尽心尽力照顾好永忠这两个孩子,怎么两件事拢到一块儿,就那么难呢?昨天晚上张氏背对着他偷偷流了一夜泪,他心里也不好受,都是他没本事啊!
  可家里置下的这二十来亩地,一半儿还是当年永忠寄银票回来,他手里才有了银钱买的哩!张氏,她不知道自己跟永忠的兄弟情,怎么也记不到这个情呢?
  秦永德摇摇头,转身往地里走去,这几天把地里的肥施了,水浇透了,他就去城里寻个短工活计去,说到底,都是家里短了银钱才惹出的事,要家里银钱一抓一把,孩子他娘也不至于要这么小心眼儿计较源哥儿和阿昭啊。
  等到了地里,秦永德却发现只有大儿子秦勇山一个在锄草施肥,不由有些诧异:“二郎呢?”
  “施家小六回来了,刚才叫了二郎过去说说话儿。”秦勇山直起身看了眼自己的活计,又弓腰挥着锄头去耨草了。秦永德想起施家小六是个不肯老实在地里做活儿的人,心思转得活,人有些浮,心里就有些不喜,又想着到底是跟勇林一起玩大的,如今人家去了城里做活计,这回来一趟,找三朋四友说说话也是常事,也就忍了那点不快,也下地做了起来。
  施六儿一身雪青的好软缎子衣裳,提了一只大肚儿的白瓷瓶出来打开了封口:“出去这些年了,难得回来这一趟,今天我们兄弟几个来个不醉不归!”酒一倒进碗里,一股浓郁的香气就飘了出来,袁大郎拍手先赞了一声“好酒”,然后帮着把斟了酒的碗挨个儿放在了众人的面前。
  秦勇林连忙起身推却了一下:“我喝不得,要喝醉了,下午就去不成地里做活计了。”
  施六儿不满地“啧”了一声:“秦二哥,先头不都跟你哥说好了嘛,咱们兄弟难得聚聚,那点子活计让你哥多做两手就出来了。再说了,你在那地里再刨活,一天能得几个钱?兄弟这酒都是二两银子才沽来的哩!”
  袁大郎几个人都附和起来:“就是就是,难得六儿回来这一趟,如今六儿也是在城里做大管事的人了,还没忘记跟咱们兄弟几个亲香,难得的是这份情义,秦二,你还怕地里少了你这半晌工夫就尽长草了不成?”一边说着,一边就将那碗酒塞到了秦勇林的手上。
  秦勇林只得接了,施六儿早让他娘和嫂子把他带回来的几包卤肉、烧鹅、烧鸡什么的都给拆好装了盘,整治了一桌子菜上来,端了酒碗就敬大家:“虽然兄弟现在也没大富大贵,好歹比在地里刨食要强上几分,出去城里打混这好几年,如今勉强也算个人样儿了,今儿得了几天假回来,我记挂着一起长大的兄弟们,所以把大家聚了拢来,大家只管放开喝个尽兴,我这里就先干为净了!”说完一碗酒就栽下肚去。
  袁大郎几个见他喝得豪爽,也捡着好听的话儿说了一阵,一个接一个干了那碗酒,轮到秦勇林,见几个人都笑嘻嘻地拿眼看着他,施六儿就发了话:“秦二哥,听说你媳妇都娶了,该不会你爹还把你当孩子不让你喝酒吧?”
  其余几个更是起哄起来:“婆娘的滋味儿都尝到了,是男人的就一口干了!不然兄弟们以后就当你是个软的!”
  秦勇林在家里确实被拘着不怎么喝酒,受这一激,一咬牙就把手中一碗酒直着嗓子给灌了下去,硬是没洒一滴,大家都轰然叫起好来,纷纷挟菜的挟菜,斟酒的斟酒,把一桌子席面气氛给炒得热热闹闹,直到天黑才散了。
  今天秦思源和秦云昭带回来了三只野物,其中一只野兔是死的,秦云昭还打了一条成人胳膊粗的五步蛇带了回来。李芬不会整治蛇,也怕这玩意儿,秦云昭亲自下了厨,做了一锅香辣蛇肉端了出来,香气扑鼻。
  见二儿子还没有回来,秦永德打发大儿子去施六儿家里找,一家子等着他回来用饭。谁知道秦勇林在施六儿家里早喝醉了酒,还是秦勇山把他背回来的,秦永德脸色就黑了黑,拿眼看了张氏一眼。
  张氏虽然心里还有气不平,可这时候也不能摞手,就板着脸吩咐刘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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