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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是红颜但不祸水 作者:黑兔所以不白(纵横2012-5-03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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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戏言让他的心情慢慢缓解,眼角的肌肉也得以放松,她满意的点点头“你看,这样的师傅多好看呀,师傅,把你刚才的话都收回去吧,虽然我不会相信,可是我是女人呀。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会嫉妒,会吃醋的。”
此时的她笑颜如嫣,明媚的像是那年潇湘湖上与他泛舟游玩的女子,她高傲的不可一世,就像全身带刺的玫瑰,可是尽管如此,别人都想去瞧一眼,抚一下,就算被刺痛了也觉得人生无憾。当时他认为他们都是傻子,根本没有长脑子的纨绔子弟,他想若是他一定不会这样,沉沦与一个女子,纵使是再好看,他也不会陷下去。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那玫瑰对着他时根本没有带刺,她温顺的像朵桃花,时而闹个变扭,时而抱怨几句,时而又露出妙龄女子的娇羞,美貌的不似凡人。
如今那花儿总算蜕茧成蝶了,长到了最好看的时候,并且独一无二的只开给自己一个人看,若他不摘那花也只有面临凋零的命运,这花执拗,娇艳,美好。
可是,他却不再是她的良人了,他若是摘了这花,她只有面对枯萎的下场,若他将这花好好养着,以后将她送给真正赏识她的人来,也不枉费她这些年为了开花所耗费的精力。
“红绸,你要明白世上的是本就是瞬息万变的,你若不肯相信那明日我便让你见见乔诺,你不在的日子,我与她早已……”


 

第一百零九章 你可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心思拉了回来,重新将视线与对坐那人平视,顿了顿她说“后来,他真的与乔诺一起了么。”
空气中弥漫着花果的香甜,她捻起花瓶中的一朵芍药,淡淡道“百里先生,不对,鲁御医,自那日离别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现在他可好?”
“红绸丫头,当日,他也是有苦衷的,你又何必……”
见桌上的茶水凉了,红绸起身又倒了一杯,拿起茶壶沿着杯壁将茶水从上往下灌下,末了,顺手拿起桌边的一块丝绢将茶迹慢慢擦干“我知晓他有苦衷,所以我便乖乖听话离开了,不是吗?”拿起茶碗捧在手里低头看着自碗里冒出的缕缕青烟,苦笑的“可是,这么久过去了,他却未曾来找过我,你说让我怎么还能相信你说的苦衷。”
半年不见,原先那个调皮无知的丫头越发出落的好看了,鲁御医立即收回自己的目光,这会儿他可没这闲工夫去关心这些,习惯性的摸了摸胡子,摇头道“这半年也苦了你了,在这深山老林里也不容易吧,瞧你都黑了不少,若是念着我这个老头子,便同我回去吧。”
红绸撑着脖子无所谓道“到哪不是一样,终究是要死的。”
“这是什么话。”鲁御医瞪大双目“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尽想着这些,红绸丫头,跟我回去吧,我这次可是得了你父亲的指令定要领你回去的。”
“我父亲?”红绸抿着嘴笑道“你又何时听我父亲使唤了?”
“倒不是听你父亲使唤。”鲁御医不自在的挠了挠头“我不怕告诉你,你可记得你还是白芷时头一次进金城?”
“当然记得。”红绸回忆起来“当时师傅不让,你便说那是我最后能够恢复记忆的机会,失了怕是再也无法了。”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把握让你恢复记忆。”
“那你?”红绸不由吃惊“那是为何?难道是我父亲让你带我回去的,不对阿,若是这样当日你就不会放我回去找师傅的。”
鲁御医摇头苦笑“我也是毫无办法,你可还记得你那姐姐聂蔷。”
“有些印象。”想起那瘦如柴骨的姐姐,心里止不住涌起一层苦涩。
“便是因为她。”
“她?”
“当今皇上可是对她记挂的很呢。”
“此话怎讲?”若她记得没错,聂蔷曾与她说过一些关于唐若慕的事情,其中一些便是讲起唐若慕如何不喜欢她。
“皇后神志不清过后,皇上便请了不计其数的名医大夫,最后都是无果,后来也不知是哪位大夫无意中提起可用旧物唤起皇后的心智,虽毫无根据,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所以,就想起我这个旧物了?”红绸嘴角微弯,讽刺一笑“他倒是真有心,能叫人把我这个已死之人找出来。”转念想想还是不对,这与她父亲有何关系“那我父亲是如何得知我还活着?”
鲁御医哈哈一笑“这就说到点上了,红绸丫头,因为你阿,老头儿我差点就失了性命,好在王爷及时搭救才不至于五马分尸阿。”
“莫非是因为你将我放走,唐若慕一怒之下才想将你处决了?”她微皱起眉毛“他可真下的了手。”
“如何下不了。”他哼哼鼻“单看当年夺位之事,也不知杀了多少无辜百姓,像我这等可有可无的御医大夫杀了几个也是无妨的。”
红绸点点头“我父亲可让你与我说什么?”她对那个父亲很是陌生,唯一的印象就是梦中的零碎画面。
“不曾。”他想了半天还是说道“只交代我切记要将你带回去,红绸丫头,我前几日听闻你那母亲不大好。”
“怎的了?”不知为何心头突然一紧,忙问道。
“许是得知你未死的消息,又是喜又是忧,弄得浑身不自在,况且你母亲身子原就不好,如今知道你还活着,却又见不到面,该是越发担心呢。”
红绸沉吟片刻“我回去又能如何,难不成她那病就能好起来。”
“虽不是灵丹,却也是副妙药。”
“可是……”她在这深山中待了半年,倒也习惯了,如今让她突然去见那么多陌生之人,如何能自在。
“你的顾虑我都知晓,你且放心,你那师傅不在金城。”
红绸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可好?”
“不大好。”鲁御医脱口而出道,遂又赶紧改口“大好,大好,没了你这祸害可不大好吗?”
红绸不由苦笑“确是了,没了我,他当真是大好的。”
“这丫头又怎么不高兴了,你不是最不想见到他么,又是最想他好的,现如今听闻他大好怎么还不开心?”他是有意要套一套她的心思,可他忘了她那些心思都是最明显的,全然放在脸上的从不遮掩,如今这么一问倒是弄的他不自在了。
红绸垂着眼睑,远远的看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正抽泣着的样子。鲁御医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的求着道“姑奶奶,你可别哭,我这回过来说的是喜事,你这是哭什么。”
“喜事?”红绸冷冷道“他与乔诺的喜事可办了?”
听了这话鲁御医一急,将不该说的也说了“什么喜事,我看该是办白事了,你那师傅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慌,将桌上的茶碗打碎在地,茶水倒在地上,溅起了几滴水珠子,红绸无心理会,慌忙又问“他不是身体一向硬朗的吗?怎么会还躺在床上,是不是得病了?他现在在哪里,你快说呀。”她急的快哭了。
鲁御医深深叹了口气“原本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你父亲也一再交代让我不要告诉你,可如今是瞒不住了,也罢,反正你是早晚要知道的。”他看了眼红绸,拍了拍她的手“你可答应我,听完了不可急切。”
红绸慌忙点头说好。
“其实,他让你离开流缘并非是对你厌倦,也并非是移情别恋,这点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她不接话,只盯着他看。


 

第一百一十章 结局
一月后
普国传来消息,流缘病疫已得到控制。据闻流缘有一名医研制出可治愈瘟疫之药,如今已极少人患病而死,多数已被救治。
桃花林中一位红衣女子靠在树旁默默不语,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双颊透着酒醉的红晕。远远地似乎有一穿着白衣之人,那人噙着笑意淡淡的望着她。她嘴儿微张,低低地吐出了两个字“师傅。”那人似乎吃了一惊,与她对视良久还是朝着她走了过来,红衣女子抱着酒壶泪眼婆娑的傻笑“师傅,是你么,你回来了,你来带我走了?真好真好。”
白衣男子眼里透着不解,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立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良久他才道“姑娘一人在此岂不危险?”
红衣女子抿了抿嘴唇,抬头看他“师傅,师傅,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撇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清风吹过,树上的桃花纷纷落下,红绸伸手欲借,可是这乱花迷人眼她怎么都接不住,头上传来一阵低笑“姑娘看来是醉了,若是姑娘不介意,小生便送姑娘回家,敢问姑娘家住何方?”
家住何方家住何方,红绸摇摇头“我无家可归。”
那人一愣,讶然道“姑娘是与家人走散了?”
“无。”
“那姑娘是与家人闹了变扭,不想回去?”
“无。”
“那……”
“不用猜了,我既没有家人又哪来的家,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师傅。”
“师傅?”眉头微皱“那你师傅住在何方?”
“师傅!你便是我师傅,你说他住在何方。”
两人皆不说话了,沉默许久后,才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红绸,你倒是聪明了。”
“较之云大夫你还差些呢。”她也笑。
“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晚上这里雾气重。”
“好啊。”她放下那壶酒,伸出手臂让他拉她起来。
“你可是越来越懒了。”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伸手将她拉起,一个旋身揽入了怀中,鼻尖嗅到了久违的香味,淡如兰花,就算身上有再多的病痛也不觉得有丝毫不适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她想。
那日的相见她不知原是最后一次了,她想她的师傅怎会舍得离开人世,怎会舍了她一人,桃花林里那个与他说笑的师傅,为她烹制佳肴的师傅,与她拌嘴的师傅,认真工作的师傅,还有还有好多好多的他,慢慢地在她眼前重叠,泪缓缓落下,他真的走了。
回忆总是让人向往的,桃花林桃花酒桃花纷纷桃花粉,什么都在,就连山头的那座旧宅也在,可是那日与她同赏桃花的人却不见了。
不管是多久以后,多少个时日年头甚至等她成了一堆白骨之后,他的模样还会清晰的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将她揽入怀后,笑道“白芷,我还是喜欢唤你白芷,这样我才能肯定你是我一个人的。”
她脸涨红,微微的放低了声音“师傅,我肚子饿了。”
“那我便为你洗手作羹汤。”
晚饭吃的很简单,三菜一汤,可是这些家常菜对她来说确是十分可口,他夹了块萝卜在她碗里,扬声道“不许挑食。”
红绸语塞,从鱼汤里使劲倒腾了半天找了一块生姜,眯着眼儿笑“喏,你也不许挑食。”说完放在了他的碗里。
他无奈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她想若是她知晓那晚是他最后做的一顿饭,她一定不会这样任性,不会挑食即便是再苦再辣再酸都是甜的。
饭后,他突然不说话了,却是乐不可支的打量她。
她被盯的发毛,埋怨道“你这是做什么。”挑了挑眉“是不是我长得越发好看了?”
他不置可否的将她望着,看了又看,然后道“你是何来的自信?我只是见你越发的黑了,觉得好笑罢了。”
红绸瞪他“师傅,你不损我是不是不舒坦。”
他诚实的回答“不舒坦。”
晚上,两人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红绸踌躇着要不要向他提一提,她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师傅既对她有意,为何迟迟不说要娶她,可是她又是个姑娘家,自己送上门是不是有些不矜持,想了好久终于被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师傅,你从前不是让我答应你一件事么,如今可想出是什么事了?”
他墨黑的眸子如夜色一般黑,挑了挑眉毛“我说过么?不记得了。”
红绸咬牙“师傅,你再好好想想。”
“真不记得了。”他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道“算了,我能指望你做什么呢?”
她无法,只好挑明了讲,赤着脸大声说“那你喜不喜欢我。”完了,自己也被刚刚的大声吓到了。
耳边传来阵阵虫吟,伴着他恰好的嗓音传到她的耳中“你认为呢?”
“我……”她无可奈何,心道刚刚已经这么问了再者她脸皮本就不薄便不怕再厚了“反正我是喜欢你的。”
他低笑“如此,那我也只好喜欢你了,不然不枉费了你喜欢我一场。”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娶你?”
“你怎么知道!”她侧过头趾高气昂“那你为什么不娶我?”
直到他死后,这个答案始终没有告诉她。
只是那个时候,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是怕他死后,她还是一个人。他没办法保护她,所以也不能拖累她。
那日,烈日炎炎,大火越烧越大,直至将他身上的衣物烧的一干二净。
他肤白,明艳,可是胸口却少了一大块白肉,那块白肉缺失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块疤,高低不平的,让人不能不去联想当时被削去皮肉时该是多么鲜血淋淋。
她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鲁御医拍了拍她的肩,叹道“他原不让我告诉你的,可是我想若我不告诉你真相,你会怨我一辈子吧。”
她不答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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