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穿越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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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砾哥哥!”看到他,我紧张无措的心似乎一下子有了依靠。
“羽儿,你没事吧?”他丝毫不理会云逸阳指着他的亮闪闪的宝剑。
“我很好,你怎么找到这来的?”大白天地就闯了进来,不是砾的风格啊。
“那个混蛋蔚大夫是他们一伙的,被我跟踪找到了这里。不过除了皇帝,谁会用这种方式把你带走呢?”他一副自如自得的样子,一点都不紧张,心理素质真好。
“韩宇栎,别来无恙?”那个暴君来了。
“皇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砾回头与暴君对视。妈呀,两个美男子这么互相对视,难道有那一方面的倾向?
二人的视线似乎在时空隧道里交错。
十几年前,两个小男孩第一次在各自身为君臣的父亲的带领下相见。
“太子,这位少年就是的伴读,也会是你以后统治天下的左膀右臂。”老态龙钟的先帝语重心长地说。
但是还不到八岁的小男孩却不那么想,他看着对面那位看似温和的丞相,幼小的心里就知道这个少年是来监视自己的。
“咦,他掉牙了!”而另一个小男孩却很感兴趣地打量自己新的玩伴,朗目如星。
太子不服气地昂起头,说:“掉牙说明我要长大了!”
砾高兴地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脑袋,笑嘻嘻地说:“这个弟弟我喜欢。来,叫栎哥!”
“放肆!不可对太子无礼!”韩成甫故意阴沉下脸,诚惶诚恐地跟随先帝左右。
后来先帝病故,九岁的太子即位。砾也升级成为天子伴读。
他即位发的第二道旨就是诛杀闵家满门。
“皇上,怎么还不盖上玺印?”
“丞相,朕不想这样做!”他不服气的挣扎着。
“小小孩童,一登上大位,也知道拿架子了!”韩成甫逼近龙案,想要把小皇帝从龙椅上摔下来。
“爹,你干什么?”在外面玩得一身是汗的砾突然跑进来。
“爹正在颁发圣旨。”韩成甫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里,顾自在圣旨上盖好玺印。
“爹,你这不是乱了朝纲法纪么,作为臣子怎么可以越俎代庖,行驶君王的权利?”稚嫩的声音响在空荡荡的承英殿里,余音久久不绝。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男孩俊朗的小脸上,“栎儿,这一下爹是在提醒你你该有什么样的立场!”
望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向来无忧无虑的男孩傻了眼,他该有什么样的立场?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要有什么立场。
“栎哥!”黄袍的小孩马上从龙案后跑下来抱住他的胳膊战兢兢地抽噎着,因为他知道只有他可以保护自己。
“栎哥自小就维护朕,朕怎么会忘记?”栎哥?难道他们真有那么一段?
“以前的事不用再提了,我想你也知道我是来干嘛的,你也拦不住我!”砾虽然话语柔和,说出来的话却也是霸气十足,容不得一丝拒绝。
“朕不答应,你会怎样?”姬鸿兆也毫不让步。
“我不会让你利用羽儿的,你与爹爹的权利之争为什么一定要把羽儿拖下水。她承担不了的!”
“她已经在承担了,而且也承担得很好。你从不过问别人的事,今天怎么改性了?”
是的,当砾看清楚自己一直保护的小皇帝都是在利用自己时,就伤心地决定什么也不管了。
“栎哥,求你去帮帮我母后吧,他又在欺负她了!”
砾听此言匆忙随皇帝赶到太后的德驰宫,正碰上宇文森气呼呼地从里面走出来。
“疯子怎么会叫人来叫我,我也疯了么?”他一边走一边咕噜着。
砾回头盯着12岁皇帝不自然的脸,心下终于明白。
“你利用我对你的关心来打击我的亲人,你太让我心寒了!从今之后我韩宇栎再不过问他人的烂事!”
“她是我妹妹,我不能不管她!”砾不允许自己沉浸在不快乐的过去里。
“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那也是我的事!”
“你别忘了,她是朕的未婚妻,她的事只有朕能管!”
“笑话,皇上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安排的未婚妻了,你不是一向都声称什么事都要自己作主么?”
“韩宇栎,朕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了!所以你快滚吧!”
这什么跟什么吗?
[正文:第三三回 暗潮涌动]
“错了,你还是当初那个你,可我已不是当初那个我。姬鸿兆,我今天一定要带羽儿走,你拦不住我的!”
“错的人是谁呢?”只见他抬手一挥,一时宫门紧闭,砾被突然多出来的黑衣人围在中间。
那一年,砾像往常一样走进皇宫,来到拼命读书的少年皇帝面前。
“皇上,我要走了。”
“你怎么刚来就要走?”皇帝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来了。”
“栎哥,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你。你留下来帮我好吗?”这是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求一个人。
“对不起,你要对付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身为人子,我做不出伤害他的事。对不起,皇上!”砾双膝跪地,行了一个臣子对君王的大礼。
“难道我们真要沦为敌对双方?”他自认为今生唯一的朋友,却是敌人的儿子。
“我们注定是做不成朋友!”姬鸿兆负手走到我身边,无情的声音里夹着不为人知的沉痛。
“是的,君臣之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好朋友。”
“姬鸿兆,你不可以伤害砾哥哥!”眼见他们就要群殴砾一个人,我怎么可以坐视不管?
“这是他自找的!”他强硬地拉着我进屋,想要把门关上。
“韩宇栎,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你的,我要留在这里为哥哥报仇!”我只有这么说,希望砾能快点走。
“羽儿,我不准你这么做!”话音落下就是一通激烈的打斗。
“他很在乎你。”姬鸿兆如无事人般坐下品茶。
“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酸酸的,难道你跟他真的~~~?”受到他眼中的凶光,我忙识相地闭上嘴。
可是外面情形怎么样了,砾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么?
“我警告你哦,如果砾哥哥少了一根寒毛,我们的合作就自动取消了。”
他突然威胁地凑近我,他真有演恐怖片的天赋。“朕最不喜欢警告,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我想要离他远一些,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将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近。“如果想要他没事,就得保证今后乖乖地听话。”
没想到他看似冰凉强硬的身体里也有这么动人的心跳,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也只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你不可以这么威胁我?”我仰着头审视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你没听到他已经被抓住了吗?”他的语气让人听得心寒,这才是嗜血的恶魔,毫无人性,没有痛苦和快乐,十足的恶魔。而不是哥哥那般总带着满眼的忧伤和无奈。他不是被什么控制着不得不嗜血,而是他的天性中就有了这种恶魔的因子。
“不准你伤害他,听到没有!”我竭力地在他的耳边大喊,希望能震动他身体里的一丝人情。
“朕说过不喜欢别人这么跟朕说话!”他毫不怜惜地把我甩到一边,很大牌地坐在椅子上,金黄的龙袍把他衬托得像天神一样。
“啊!”外面传来砾吃疼的叫声,让我的心一紧。砾从来都是爱干净好面子,从来都是快快乐乐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被人追着爱的。我甚至没有想过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
“求你不要伤害他!”我把心一横,不就是对这个暴君说句软话吗,死不了的!
“你这样为了别的男人求朕,不知道闵展烨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会理解我的。”是的,如果哥哥在的话,他一定不会让我受这样的委屈。想到哥哥,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滚落下来。没有闵展烨,我真成了一缕无主孤魂了。
“你~~~”他一把将我拉坐到他的腿上,把我锁在怀里,恼怒地吼道:“不准哭!”
听他还这么凶,我哭得更厉害了,也不管他什么龙袍不龙袍的,直把眼泪鼻涕不住地往他身上蹭,这时我才悲哀地发现这是我唯一能报复他的方法。
我奇怪地发现他在温柔地轻拍着我的后背,似在安抚我,让人觉得他或许是在乎我的。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心中的忧伤似乎也少了许多。
“你放心,朕不会杀他的,只是要关他几天!”
什么?砾怎么可以待在大牢里?
“不可以!”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他如钢铁般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说:“朕不喜欢别人跟朕谈条件!尤其是你!”
“痛!”我挣扎着把自己的下巴从他的魔爪下解救出来,郁闷地想:他不喜欢的事情还真多,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那你可不可以让他住的地方干净舒适~~~哎哟!”我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像甩皮球一样甩了出去,真是人类史上超阴晴不定的大坏蛋!
呜呜~~~,哥哥,如果你在就好了~~
因为害怕被韩成甫的人发现,我待在这个别院里,那也不能去,其实我还蛮想去看看那个太后的,毕竟她是我在宫里唯一认识的人,而且对我也很好。
黄昏的时候,我赖在床上正无聊得发慌,云逸阳突然跑来叫我。
“韩小姐,走吧!”
“去哪,干嘛,你们把我砾哥哥怎么样了?”我一连串问出这一大堆问题。
“到了就知道!”他拽不拉几地转身就走。
去就去,谁怕谁!我一纵一跳地越过他,跑在前面。可是天要玩我,居然前面一下子多出几条道。怎么办,该走那条道啊?早知道刚才就不该逞能。我暗自数落自己的先前的冒失,小踏步故意故意走着。
“这边请,韩小姐!”嗬,没想到云逸阳变得这么有礼貌,而且没有乘机奚落我。好感度可以加十分。
我随他来到一处枫叶如醉的废旧院落,进了一间朴素的小屋。恐怖的是这个小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中间摆着一个神龛,上面是一个古怪的牌位。
云逸阳恭恭敬敬地对着牌位说道:“主人,客人来了。”
话音一落,那个牌位就自动转了360度,同时它后面的墙开了一扇门。真神奇啊!不说“芝麻开门”,只要说“主人,客人来了。”就可以打开门。但当我一钻进那扇门,就很糗地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科幻,而是门后面有一个人为我们开门。
但更让我惊讶的是里面这些熟悉的面孔。
端坐正中的姬鸿兆就不说了,容浅伊和那个蔚老头也凑合,可是易月彤和诸葛良也在就让我无法接受。还有那个传说中很能震得住人的乔老英雄。
“羽儿,来认识认识我们的新伙伴。”姬鸿兆一副唯我独尊的大佬样,向我招手要我过去。
果然人生如戏,几个月之前我也是这样与闵展烨结拜,当时易月彤和诸葛良也在,没想到兜了一圈回来,我们又踏上了同一条船。
“皇上,恕草民直言,这个女人可靠吗?”诸葛良还是死性不改,他就那么看我不顺眼?
“诸葛良!”我真想上去狠狠地给他一拳。
“她是朕的人,你既然来投靠朕,就不可以有任何质疑,懂吗?”
“草民错了。”诸葛良乖乖地垂下手,未再抗议。
嗬,关键时刻,皇帝的绝对权威还蛮好用的!
[正文:第三四回 谋动我心]
我坐在一边,听着他们关于现下局势的分析和计划的每一步,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犹如井底之蛙,少见多怪。
“韩成甫这个老狐狸,爪牙遍布朝野内外,黑白两道。边关有长子统帅四海之兵,宫中有三子携天子以令诸侯,武林中又有武学泰斗昆仑山轩辕子作后盾。其势力不可不说令人生畏。”还没开场,诸葛良就在这动摇军心,真让人怀疑他是敌人打入我方内部的探子。
“哼!”姬鸿兆冷笑一声,说:“只有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跟朕斗!”他向云逸阳一挥手,后者马上成了他的代言人。
“对于韩成甫的各方势力,我们都在有计划的瓦解,但是就昆仑山这一块一直比较苦恼。但是今天我们抓到一个人,为我们解了这个难解之结。”
“是谁,这么厉害?”容浅伊还是那副我见犹怜的娇俏样,不知她怎么搞定诸葛良这个死脑筋的。
“韩宇栎!”
听着云逸阳得意的话语,我的心一震。
“他是轩辕子一眼看中的接班人,但无奈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