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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逆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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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安老大的身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弄残废或是阳萎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这样既报了仇,又解了恨,还不吃官司,多好……”

安山比较淫荡地说道。

说未说完,安然已经一拳挥出,他便飞了出去。

“不行,我现在心中的仇恨让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如果不杀掉他们,我会遏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或许会伤及无辜,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几个小子。”

安然瞪着一双血红色眼睛依次从几个人的脸上望过去,仿佛他们便是隋大驴、于望海、龙南……

“行行行,你是我们老大,你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我们不再阻拦您了。”

安尔打个冷战,赶紧陪笑说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杀掉他们。”

安然说干就干,心里的恨意已经让他有些昏头胀脑、不辨东西了。

“好,我们也去,老大,你在前头带路,我们一定去帮你杀了那帮可恨可耻的家伙,如果不杀掉他们,我们哥几个誓不为人。”

安达最为奸滑,见安然哭得昏昏沉沉对周围的事物失去了灵觉,于是嘴里高声喝喊,可暗中却打好了主意。

安然撕去了身上的孝衣和麻布,即将手刃仇人的快感催逼着他,让他报仇的心情那样迫切,简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步一步的往村里走,眼睛里的厉芒着实吓人。如果那个隋大驴要是现在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会被安然撕成碎片。

隋大驴的村长第二年就被撤下来了,原因很多,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不过,他当不当村长其实还是一样,那两千垧机动地依然包给了于望海,新任的村长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并且这个新任的村长已经成了隋大驴的傀儡,比牵线木偶还听话,让他怎么样就怎么样,隋大驴现在比当了村长还自在,俨然是一幅慈禧太后老佛爷垂帘听政的态势。

前面是一座红砖绿瓦二层小洋楼,飞檐斗拱,十分漂亮。

“这就是隋大驴的家,咱们现在就冲进去,把那个狗娘养的抓出来,干掉他。”

安然指着隋大驴的家狠声说道,眼睛顿时被仇恨冲成了一片可怕的血红色。

“走,咱们进去……”

安然打个手势,前头领路就往里走,可是,走了几步,就感觉不对劲,回头一望,险些没气昏过去。

身后空空如也,哪有人啊?

那几个怕死怕事儿的家伙早跑得云消雾散,不知何处去也。

“他妈的混蛋,没义气的家伙,别让我逮到你们,否则我让你个个都变成残废、阳萎,变成残废加阳萎……”

安然气得直跺脚,不过,有没有这几个家伙都是一样,报仇还是要靠自己亲手来报,多了他们反倒有些碍手碍脚。

骂过之后,抬脚踹开大门往里就闯,抬头间,不期然看见了一个人。

竟然是邻村的二丫,就是曾经害得安然失恋的那个王月茹同学。

此时,王月茹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往屋外走。女大十八变,几年不见,她倒是出落得越发俏丽了。不过,跟倾国倾城的梦菲儿相比,显然是天上地下——不是一个层次级别,没有可比性。

王月茹从隋大驴家出来的具体原因很简单——隋盛子看上了王月茹,想娶她当媳妇。

由于隋盛子是村长的儿子,再加隋大驴在村里的潜在威势,所以,王月茹初中毕业两年之后便“被逼无奈”与隋盛子定了亲。在这里的农村,不上学的女孩子十八九岁定亲都是正常的。

不过,这种“被逼无奈”倒也是“所谓的”,其实王月茹还巴不得呢,攀上这样一门高亲,对她来说,不容易。

此时,王月茹正来好来拜见未来的公公婆婆,顺便跟隋盛子厮混了一番,然后脸红红地往外走。

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小伙子独处一室,还能干什么好事儿来?王月茹脸红红的很正常——就算身体上哪些部位再红一些也都是很正常很正常的。

王月茹对这门亲事也是很认可的——嫁个前村长的独生儿子,那多美气呀,并且自己连带着也威风起来,走路时别人遇见自己都先打招呼,很NB的一件事。再加上隋盛子虽然长得含含糊糊跟一摊烂泥似的,但不至于长成令人恶心的大便模样,也能看得下去,所以,王月茹还是蛮同意的,否则,就不会隔三岔五的这么借着拜见未来公公婆婆的理由自动献身来了。

如果说,对于女人来讲婚姻就是长期卖淫,那目前的王月茹就属于提前挖掘性资源进行长期卖淫的战前演习,看样子,演习得还蛮激烈、蛮投入的。

第三卷 重回江东 第七十二章 空中有个布娃娃(下)

王月茹边往外走,嘴里还喊着,“爸,妈,不用你们送,盛子送送我就行了。”喊得那个甜,甜得有些腻人。

其实,她纯粹的是在这儿自作多情的瞎矫情,隋大驴一家子根本没拿她当回事儿,谁都没出来,只有隋盛子懒洋洋地送到了屋门口儿,也不准备再往外走了。

不过,她也没在意。在她心里,大户人家嘛,就应该这样,否则就称不上大户人家了。

一出门,她便看见了安然。

王月茹先是一愣,然后,一双眼睛便开始定格,不争气的亮了起来。

也难怪,就安然现在这副卖相,哪个女孩子见了眼睛都会亮。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他又长个头了),下身一条松紧适度的白色牛仔裤,上身一件劲霸男装,衬出了一个威风凛凛、英气勃勃的少年人。只是,那眼神里的杀气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王月茹却没看到安然眼里的杀气,她只感觉到眼前一亮,然后,春季里里那个百花开,啷里个啷里个啷里个啷——刚刚消褪下的春情又开始潮涌一样泛滥了上来。

别怪王月茹,安然现在的这副玉树临风的卖相,谁见了谁不眼前一亮?那是典型的一个青春偶像剧的男主角,谁要敢说他不帅得迷死人,贝克汉姆都得气出颠痫病来。

“你,你找谁?”

王月茹一时间没认出安然来,忘我思娇的情绪让她迷离起来,只希望能假公济私地与这个帅哥多攀谈一会儿,算是吃惯了肥猪肉临时弄个甜心鲍鱼开开荤。

可是安然早认出她来了,也是一愣。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然皱起了眉头。

不经意间,那双透视眼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稍微运用一下精神异能,便清楚地看到了王月茹衣服里面的内在结构——这也是安然出山以后看到女人养成的鲜为人知的习惯,好像有些下作,不过,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也就不下作了。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人人都有丑,不露是好手,只要不让人知道,什么都是美妙新鲜而充满阳光。比如说,某些男同志习惯于装做用手机拍摄远处的风景,实际上却是用摄像头偷拍女人裙子下面的底裙。

安然一眼瞄去,还别说,青春胴体真美妙呀,只是,也不知怎么搞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某些部位还特别肿胀,水嫩多汁,有些那个啥啥啥的……(此处省略五百字。)

使劲摇摇头,安然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沉声说道,“二丫,这不关你的事儿,你走开。”

一听安然那熟悉的语声,再缓过神来仔细端详一下,王月茹这心里蓦地就是一沉,因为她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了,她也猜到了他要来干什么——安然与隋家的恩怨她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安然会在三年后重新杀了回来。

还没等王月茹做出反应,门口儿的隋盛子眼睛好使,他也认出了安然,“爸,爸,快呀,天哪,那个安然来啦,三年之后他又回来啦……”

长得肥头大耳比较有福相的隋盛子也不顾自己未来的老婆如何,忽哧忽哧喘着粗气像个刚启动的火车头一样就往楼上跑,险些没把木楼梯蹬塌了。

也难怪,可能是由于营养过剩,隋盛子现在已经超过了二百四十斤大关,正在向二百五逼近中。难怪安然感觉到可怜的二丫像是刚刚被暴风雨洗礼过。

看见隋盛子,安然的旧仇新恨一起发做,迈步上前就要去抓他。

可是,此刻,勇敢的王月茹却挺身站了出来,关键时刻,彰显了巾帼风范,要比那个没种的未来老公强多了。

“安然,你要干啥?”

王月茹终于从帅哥的魅力中解脱出来,又是横眉冷对地问道,就像当初因为安然跟着她时,她向安然发出质问一样。这种大义凛然的精神,特像牺牲前的革命英烈,只是,用错地方了。

“我要干啥没你的事儿,这是我跟他们的恩怨,请你让开。”

安然还给了王月茹一点面子,没有直接推开王月茹,而是站定身子说道。毕竟,王月茹是他的初恋情人。况且,冤有头债有主,他与隋家的恩怨也确实跟王月茹没什么关系。

“咋没我的事儿?我是隋家未来的儿媳妇,他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要报仇,就不能进去。”

王月茹掐着腰堵在门口,像堵枪眼中的黄继光一样面对着安然,充满了大无畏精神。只是她不知道,安然恐怕比黄继光要堵的枪眼还要厉害百倍,现在的他简直是一颗小型核弹,就算堵住他的是一辆豹式坦克他也会勇往直前。

“你?你跟隋盛子定亲了?”

安然脑袋里轻微地响了一下,心里轻微地疼了一下,不过,也不是很响很疼,响过疼过也就没事儿了,相反,最初的那种不舍与牵挂像风一样消失,让他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嗯,定亲了。所以,今天你要是想进隋家的门报仇,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王月茹不屈不挠。

“你闪开,我不想伤害你。”

“我偏不,你要想进这个门,从我身上迈过去。”

“你闪不闪开?”

“我不……啊……”

王月茹嘶声尖叫着,手舞足蹈地从空中飞了出去,直直飞向远方,然后,挂在了门口的一株大杨树上,树很高,庞大的树冠距离地面最少八九米。

很不幸,王月茹现在挂在了树冠上横伸出来的一截枝桠上。

耳畔忽忽风响,王月茹胆颤心惊地睁开眼睛向下看了看,然后,她又尖叫了一声,终于壮烈无比地昏了过去,任凭调皮的风儿将她在空中摆弄玩具一般摇来荡去。

从远处看,就像是谁家的孩子淘气在树尖上挂了一个大号儿破布娃娃,随风摇舞,特惊险,特刺激,特好玩。

当然是安然干的好事。

他再也懒得跟王月茹废话,一伸手,一甩胳膊,就抓住王月茹的前胸扔了出去。像抓住了两只硬苹果,别说,手感还不错。

这边,安然就大义凛然、仇恨漫天的往屋里迈步,脚步沉沉,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屋里人的心上,咚咚做响,像是死神的脚步。

第三卷 重回江东 第七十三章 刀枪不入

“隋大驴,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安然咬牙切齿地往里走,仇人就在屋内,他几乎有些疯狂了。

一路上,无论是什么东西碰到安然,都会变成满天碎粉,包括两扇木门、一个暖壶、四把椅子——如果可以测量,他现在满腔的仇恨全部释放出来足可相当于一颗小型核弹,可以将这里炸成无底深洞。

“安然,你别胡来,我告诉你,你这是私闯民宅,况且杀人还是要犯法的,你,你,你别进来……”

正在睡午觉的隋大驴醒了,跑了出来,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心惊胆颤地向下喊话。

安然也不说话,循着声音就往上冲。

“安然,你再敢上来,我一枪崩了你……”

眼看着安然已经冲到了一楼楼梯下端,隋大驴终于动了真家伙,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把擦得锃亮的沙枪,火药装满、枪栓拉开,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安然的脑袋。

安然一抬头,愣了一下,他虽然知道自己不怕打,可是怕不怕子弹他倒是没试验过,一时间心里有些犹豫,没敢继续往上冲。

“安然,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呢?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你老爹安富贵也不是我打死的,你跟我较什么劲?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你今天放我一马,你要多少钱,张张嘴,开个价,只要在我隋大驴能承受的范围内,随你要。”

隋大驴开始了对安然的循循诱导,尽量拖延着时间,其实心里在打着不为人知的鬼主意。

趁着刚才王月茹在下面临危不惧地与安然纠缠的时间里,他早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里的于望海通知了这件事情,得知安然并未死掉的龙南也是大吃一惊,正火速赶来。同时,于望海也已经报了警,正与他的几个警察“兄弟”往这边赶,只要在这里先把安然稳住,一会儿可就有好戏看了。

谁知道,这边隋大驴正竭力地挖空心思想稳住安然,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的时候,可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却不知道隋大驴的想法,一见安然果真停下了脚步,他还真以为安然被老爹的一管沙枪吓住了,于是便从隋大驴身后探出一张泛着油光的胖脸来,向着安然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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