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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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阿婧却决然道:“不行!你这方法纯属找死!”指了指远处的乳白色石壁,道:“那入口就在黑烟后面的石壁之上,你自己算算我们现在这位置离那石壁多远?”
赵燕子粗略看了一眼,随即道:“按我的估计,大概也就是六七十步远,这样的距离,我们骑着马儿一阵冲刺很快便能到了。”
阿婧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你说的当然没有错,可你太低估黑烟了,那黑烟令人产生疲态的速度之快,几乎是触之便即发作,就算我们运上内劲来抵挡,也不过是多坚持得片刻。我们骑在马上,即使生疲倒也不要紧,可重要的事这烟对这马也会产生这种疲态,马儿根本抵抗不了,失去马儿,我们自己身子又处在疲态之中,你觉得能很快冲过去?”
无言轻叹了口气,道:“我有一点不解,这云吴越既是十绝之一,为何又要来找这似曾相识,难不成也是借灵犀鼓。”
阿婧点头道:“虽然我也不能肯定,但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目的,他故意用黑烟封锁了入口,就是为了阻止竞争对手进去。”
无言道:“姑娘可有破除这黑烟的方法?”
阿婧摇头叹气,道:“这黑烟我根本破解不了。”
此话一出,无言眉头一皱,他先前见阿婧一副愁容,便知道这黑烟不好对付,但心中始终觉得阿婧姑娘应该会有办法,没想法连她有束手无策。
他曾在来之前想过许多种变数,想过许多种困难,但万万没想到才来到这似曾相识的门口,便给别人挡在了门外,连他的面都见不着,不禁有些丧气,但又想:“对了!阿婧姑娘不是说似曾相识喜欢难为人,幸许那人过不了他那一关借不到鼓也是不一定的事,何必这般。”于是正色道:“既然无法破解,那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等这烟散了再进去了。”这话一出,不禁想道:“这黑烟一直凝结在此处,丝毫没有散去的征兆,何时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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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意外
心阻人,想来不会让它轻易便散。”
无言道:“那这么说来只能等云吴越出来了。”
赵燕儿拍掌,道:“等他出来就抢,你给我解开封了的穴道,我们三人联手抢夺。”
阿婧哑然失笑,道:“从来都是他夺人家的东西,要想从他手上夺走东西谈何容易。”
三人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赵燕儿却想:“这样也好,那就用不到我了!那我就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便对阿婧道:“那这么说我是用不到了,那不如放我走吧!”
阿婧双目盯着黑烟,却不回她的话。
无言看了赵燕儿一眼,摇了摇头,对阿婧道:“姑娘,不用忧心,兴许他借不到鼓也不一定,眼下这般情形,也别无他法了!只着听天由命,希望他借不到鼓,等云吴越收走黑烟离去,我们就进去!”
阿婧叹了一声,点点头,道:“现下这等情形,也只能这样了。”
赵燕儿偷偷瞪了无言一眼,心想:“这混账家伙,本来本小姐可以走人了,你非要多嘴,这下本小姐也得跟你们一起等了。”随即道:“那我们就慢慢等了。”四处顾盼,见得旁侧有一块表面平坦的石头,微微一喜翻身便即从马上下来,道:“我去那边坐坐,在马上坐多不舒服。”便朝那石头去了。
阿婧只是望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转头望着黑烟,眉头紧皱。
无言见她这般愁眉紧锁,便道:“阿婧姑娘,不必如此,眼前这局势既已无法改变,愁来又有何用,既来之则安之。”
阿婧深吸了口气呼了出来,道:“你说的对!”说罢微微一笑,又露出她那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来。
无言忽想:“对了!先前我接近黑烟之时胸口似乎有一异冰凉之意袭来。”一思及此,右掌不禁摸到胸口之处,隔着衣服传来的却是那贴酒令的触感,而原来无端生起的冰凉感早已是不复存在,右手不禁停顿在胸口,寻思:“先前在与俞幸教量之时,一直有一股冰凉之感传及我内心之中,当时我以为是受那孔雀王的影响,顾而未及细探究竟,而现下此感复现,看来这源头便在我身上。”想到这里,登觉必须将这源头查找出来,于是抬头望着前面滚动的黑烟,双腿一挟之下驱马便向黑烟行去。
阿婧见他忽然驱马行向黑烟,不明其意,忙道:“你做什么?可别冲动行事!”
显然她怕无言意气用事,逞强好胜强行冲过黑烟。
她与无言接触不多,故而不了解无言,无言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此时他驱马行向黑烟,不过是为了探查身上那股异样感觉的来源。
既然先前行近黑烟那股冰凉之感就生起,那么此时自己就再走近过去,看看那冰凉之感会不会再次生出。
这就是无言的打算,当他的马儿离黑烟越来越近之时,无言只觉得胸口上一股冰凉之感渐渐生起,越来越盛,显然他所想的是正确的。
当马儿离黑烟尚有六尺之时无言将马缰一拉,右掌按在胸口之上,那股冰凉之感隔着衣服传到了他的手掌之上,只*历史、 觉得掌心处一阵清凉,于是将掌移到衣襟处一探而入。
当手抓住那一股冰凉之时,传来的是透心的凉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感,还有一股对自己有着极大吸引力的纯香。
“这是……”无言一脸讶色。
有酒如知己,此物存其香。
这股香分明就是一直以来伴随着自己的知己——酒之香。
这是酒香!
虽然它几不可闻,但无言的对酒香实在是太敏感了,哪怕是一丁点的酒香也逃不过他的鼻子。
无言将右掌缓缓从衣襟之中伸了出来,将握紧在掌心中的物事拿到眼前,望着这一件物事,不禁微微一笑,喃喃道:“原来是它!”
它,青光闪闪,身子椭圆,杯口如锯,高低起伏,杯身上长存两个金色字分外显眼。
原来是青光杯!
此时的青光杯通体散发着一股青濛濛的光,这光似乎十分的不稳定,时亮时暗,不住闪动。
无言一脸笑容,终于找到那股冰凉之感的源头了,但此时望着手头上的青光杯,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先前孔雀王跃到自己胸口的景象,这么一想,似乎此时充斥在右臂上的冰凉之感传到了心中一般,心下一凛:“这么说来先前替我驱除心中那惊恐的就是青光杯了,原来是它么!究竟是为什么,它会生出这般异象?”
为什么,一思到这三个字,无言不禁双眉一挑,以前是为什么他尚且不知道,但现下它又为什么会散发青光,生出冰凉感?
只要将现下它散发青光的缘由找寻出来,那么另自己不解的先前的疑惑想必也能迎刃而解。
只是要解开这个迷,谈何容易,却要从何下手?
无言在手上转动着青光杯,凝神注目观察着它,但青光杯只是忽明忽暗,再无变化,于是他抬起了头,双目瞄着那黑烟,心想:“先前我越靠近黑烟,冰凉之感就越盛,现下我停了下来青光杯就再无变化,那么我就再走近去试试。”这一想罢便即翻身下马,缓步走近那浓浓如墨的黑烟,当身子离最外围的黑烟一尺之时蓦然顿住脚步,望着手上的青光杯,不禁大喜,只见此时的青光杯通体青光大盛。
“看来果然是受到这黑烟的影响!”无言心中这般想着,右掌朝前伸去。
那边阿婧见无言无缘无故拿个杯子凑近黑烟旁,只觉莫名其妙,虽然那黑烟始终在一个范围内活动,但望着他越走越近,生怕他碰到范围内的黑烟而中毒,忙喝道:“你千万不要碰,到底要做什么?”
无言微微一笑,大声道:“姑娘放心!我就是试一试想要解开心中存着的一个疑惑。”说罢将因阿婧的喝声而微微一顿,尚且停留在半途的手掌往前一伸而去。
霎时间,异象骤起!
眼前那一大团黑烟骤然间如同被狂风所吹一般,剧烈滚动;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黑色猛兽,要挣脱束缚它的牢笼。
无言被眼前突然的变化惊得脸色微变,生怕黑烟滚动袭来,便想往后急退,但略一定神,却见那黑烟虽然滚动飞卷,其势虽猛,但始终只在原来的范围之内,并未散出界限,不禁轻吁一口气,收起往后退出一步的右脚。
正自惊异之际,只见那黑烟狂卷之下卷成了一个黑色大旋涡,旋涡方一形成,无数点细小的光点从其内喷涌而出,冲向天际。
数不清的光点方一冲起,便纷纷朝旋涡之上狂聚而去,竟在一个眨眼之间便汇聚成了一条如同龙卷风般的光柱,这一条光柱在旋涡上面转动了七八下,突然间转动着朝着无言的方向急卷而至,其速之快,喘息之间。
无言眼见那光柱忽朝自己急冲而至,不禁脸色大变,要知道阿婧先前可是说过,这些光点都是有毒的,这无数的光点形成的光柱若是将自己卷了进去,哪还有命在。
但局势之变实在不足应变。
无言双目大睁,眼睁睁望着它冲向自己,正觉心惊之际,那光柱的反应却另他微微一愕。
只见那光柱近及其身之时蓦然间向下便是一卷,朝着自己手上的青光杯杯口急涌而入,一大条光柱竟在一个片刻之间尽数涌入了小小的青光杯中。
那边阿婧跟赵燕儿的目光早被这突然的异象吸引住了,此时眼见光柱被无言手上的杯子吸入,皆是一脸异色。
阿婧驱马便朝无言赶来,赵燕儿也急步赶至。
无言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先前被光柱突然袭来所带来的内心波动,移动右掌将掌心内的青光杯凑到胸前,低头向下便是一望。
只见此时青光杯之中多出了一团散发着光亮的黑色水珠,不禁寻思:“这般景象,跟先前我饮一杯醉之时一模一样,青光杯能克毒,想不到连这十绝烟隐所放的烟毒也为其所克,太不可思议了。”
正思之际,耳边传来赵燕儿的声音:“咦!你这杯子好古怪……”
无言转头望了一眼赵燕儿,忽听得阿婧的声音:“咦!这是……”
无言将目光投到翻身下马此时站在他旁侧四尺之外的阿婧身上,见她一副惊异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难不成姑娘见识过这杯子?”
阿婧却不回他的话,反而右掌一翻,掌心上已是多出了一只古怪的虫子,她望了一眼掌上的虫子,道:“待我试一试!”说罢便走近无言,将放着虫子的手掌靠到杯子旁。
旁侧赵燕儿见她拿出蛊虫,只觉得恶心,自是远远退开了。无言知道阿婧必有用意,静静望着她掌心上的蛊虫。
只望了几眼,便见阿婧掌心上的蛊虫突然急剧翻滚,紧接着整个身子痿缩成了一团,看样子似乎是死去了。
阿婧将手掌一斜,掌上死去的蛊虫登时滑落至地,她拍掌自顾道:“是了!看来就是它!”
无言不禁追问道:“看来姑娘你知道它的来历,可否相告?”
阿婧退开几步,说道:“我先前一直觉得你这人有很大的古怪,我一太过接近你,我身上的蛊虫便骚动不安,现在看来就是这杯子所致。”说罢摇了摇头,接着道:“不过我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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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过烟
无言满心期待,原以为阿婧能替自己解开这个疑惑,一听她这话,不禁脸现失望之色。
阿婧忽然又道:“不过我知道一件东西,跟它有点像!”
无言忙道:“是什么?”
阿婧道:“我先前跟你说过的虫蛊四器之一,就是避邪珠。据说这避邪珠是虚无门中人用一种奇木所造,天下只此一颗,它克尽天下邪毒之物。”
无言不禁想起赠送给自己这杯子的老者的话来:‘这酒杯叫青光杯,乃是用一种树的树根打造而成!’只觉两物太相似了,忽然又摇了摇头,道:“避邪珠,既然叫做珠,想必它是一颗珠子,我这分明是个杯子,这一点可大大不同了!。”但又想:“叫避邪珠未必便是珠,或许另有其深意,似是而非的命名江湖中也不乏少数。”遂道:“不知道避邪珠是否是一颗珠子?”
阿婧点了点头,道:“避邪珠当然是一颗珠子了!所以我先前说跟你这杯子有点像,但我又不能肯定它的来历,不过避邪珠的效用根据所用之人的气的强弱而别,如果你会气的话,到是可以试一试,看看它到底跟避邪珠一不一样,不过……”
无言苦笑一声,道:“不过我这点三脚猫功夫,哪里会用气。”
阿婧道:“据说避邪珠只有一颗,也只有虚无门中的人能造,所以天下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