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剑-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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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那么就好办多了,可以跟他周旋一番,思虑对策。
令孤不取脸色一沉,冷冷道:“我一个都不会放,我说最后一次,你走不走过来,不过来我就先杀一个给你看。”话音一落,目光中一道寒光闪过。
无言心中一惊,虽说楚领队跟自己没什么交情,但他自不会因此便不顾她的死活,眼见令孤不取面露杀机,决不似说假,当下也不敢违了他的意,只得轻轻叹了一声,举步缓缓向令孤不取行去,心中急速寻思:“到底该怎么办!”
很快无言便走到了透明蛛前面,望了摊坐倒在地上的赵燕儿跟楚云一眼,随即目光转向令孤不取。
只见令孤不取正用极其古怪的眼色在打量的自己,突然间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腰间,目光中泛着异样的神彩。
“我的腰间除了金风剑的剑鞘,就是酒葫芦了,剑鞘他肯定看不上,这酒葫芦街上一买一大把,他应该也不会要,这就奇了。”无言心头思虑着,只觉奇怪。
令孤不取此时望的正是无言腰间的酒葫芦,他心中却在想:“像!通体橙黄,凹陷的半身腰上束着黑色丝带,葫芦塞碧玉而呈倒竖剑型,实在是太像了,这一走近来看更觉得像,简直跟那老不死后面挂着的那幅画一模一样,我以前曾见他时不时就望着那幅画愣愣出神,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我一直没去在意,想着也就是个葫芦罢了,有什么好看的,今日竟撞到个如此相像的,决计不能错过,不管它是不是老不死画上的那个,也不管它有什么用,总之先把它抢在手上就是了,再慢慢研究。”边想边点点头,眼中异样的神色消失,对无言道:“把你腰间的酒葫芦摘下来放到前面。”
无言脸色微沉,心想:“这酒葫芦从小便伴着我,我视之极重,怎能轻易给他。”但又不敢违了他意,生怕他一气之下杀了楚云,便道:“给你当然可以,但你一味索取,总要拿点什么来换,先放了她们。”
令孤不取盯着无言,露出一个极其戏谑的笑容,并不回无言,但嘴唇却在微微颤动。
无言此时身于险境,自是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对周围的一切均时时警惕,令孤不取的嘴唇颤动虽然这动作极其细微,但也逃不过无言的眼睛,他登时想:“不好!”正待向后退,突然间只见蛛上的白色蜘蛛大口一张,吐出一根蛛向自己激射而来。
以白色蛛丝的速度,自己先前离得那般远尚且堪堪能躲避,此时离得这般近,尽管他已发觉了令孤不取的异样,但也难以躲避。
霎时间,只见从白蛛口上射出的蛛丝一下便窜到无言的腰间酒葫芦之上,连连绕了三圈。
无言虽不及躲避,但一发觉白色蛛丝的方向,左手连忙探到腰间,紧紧抓住了酒葫芦,方一抓住,只觉一股巨力从葫芦上传来,情知白蛛要拉走葫芦,自己若不放手也必被牵连而去,但他却不愿放手,仍然紧紧抓住。
登时间葫芦连带自己整个人都被扯了过去,胸膛跟脸都贴到了透明蛛之上。
那边赵大山等人见有异动,均向前跨出几步想要上前,但只听得令孤不取喝道:“想让他们死就过来。”几人登时面面相觑,一时犹豫难诀。
白旭跟玉琳更是脸色紧崩,玉琳更是望着无言满脸急色,脸上冷汗直流,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了。
令孤不取盯着无言的脸,双目中凶光大露,道:“给我放乖乖放手,不然我可就真怒了!虽说你们害我师姐受了大创,但我现下心情好,你若是听话,等下我就稍稍惩罚你们几个一下,除了这女娃子以外,我大放慈悲就放过你们。”
无言听他这话,便知不肯放过赵燕儿了,说道:“连她一起放了,我就放手给你。”
不待令孤不取答话,身后的俞幸冷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决不会放过他们,一个都不会让他们活着,你这是要我婆娘白白受伤了。你可别忘了,没有我婆娘的帮助,你又哪里知道这女娃子。”
令孤不取冷哼一声,心想:“你的仇关我何事,我取到葫芦抓到这女娃子,已然大功告成,不退还留下来帮你么,哼!你想得美。”嘴上道:“那是你的事,现下我自有主张。”
俞幸见令孤不取突然反悔,眉头大皱,心中却在想:“不行!别人先不说,这小子有点邪门,先前我那飞旋花蛊无缘无故便死了,现下这小子一靠近我,我身上的蛊虫竟然都骚动不安,这小子有古怪,决不能留他活口。”说道:“好!既是我的事,那我就自己出手!”突然间衣袖一抖,从衣袖与手腕的空隙处滑落下一个奇形怪状的褐色棒头来,右掌四指一扶,便将之扶在手中。
令孤不取嘎嘎笑道:“你急什么。”接着用极为阴冷的语气缓缓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大发慈悲你还敢跟我讲条件,你现下也在我手中,你不给我也拿得到,我这就送你去死!。”话音方落,嘴唇又是轻轻颤动。
蛛上那只黑色蜘蛛口中指向赵燕儿的黑色蛛丝头轻轻一移,便移到了无言脸侧三寸之外。
无言只觉鼻子上传来一股刺鼻的臭味,难受之极,听到令孤不取的话,已知命悬一线,心中不禁一寒,心想:“糟了,死定了!”斜眼便向那根黑色蛛丝督了一眼。
只见那黑色蛛丝突然间一阵急剧抖动,紧接着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那黑色蜘蛛整个身子竟在剧烈颤抖,忽然间八只点在蛛上的角突然向着身子内一缩,紧接着在无言惊异的目光之中从蛛之上脱落而下,落到了假山之上。
除了黑色蜘蛛,连顶上那白色蜘蛛也是一般,突然间八只脚一阵剧烈抖动,缩成了一团倒翻翘着一动不动。
两只蜘蛛在无缘无故之中瞬间死亡,令孤不取双目圆睁,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在他惊奇的目光之下,只见那方形透明蛛突然间急剧抖动,蛛的眼上每一层的透明气片都突然轰然四散,化成一点点晶光散在空中,白色蛛丝上的透明晶点也急速暗淡了下去,当透明晶点消散的时候,整个蛛似乎失去了支撑力,从空中脱落而下。
蛛一坠,缠住无言、楚云、赵燕儿三人的蛛丝均是为之一松,无言亲眼目堵黑色蜘蛛死去,所以心中对这变故有一丝征兆,此时想也不想手间的金风剑一个翻转,剑尖直刺向令孤不取心口。
千载难逢的良机,这一次不能再错过,无言瞬间抓住了这一个机会,直取令孤不取的要害。
令孤不取此时全身被从空中掉落的蛛丝罩住,只觉眼前一阵花白,自生反应挥起双手挡在了脸上。
噗的一声响,只见得金风剑直挺挺刺入了尚未从惊变之中恍过神来的令孤不取心口。
令孤不取似乎吃痛,双手从脸上撤开,只见此时的他脸皮紧皱,随即反应过来挥起右掌穿过一处眼一掌便向无言心口急拍而来。
无言正欲躲避,忽见右首一道掌影急窜而至,抢在令孤不取之前打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将令孤不取的手掌打偏而回,却是一旁的楚云出掌助她。
第203章 怪棒袭来
楚云反应过来替无言解危,赵燕儿当然也反应过来了,她左掌急探而去,运力一掌便拍向令孤不取右肩。
令孤不取慌乱之中突然间接连要面对无言、楚云、赵燕儿三人三招,当然应付不过来了,此时右掌方被楚云拍退,不及反应已被赵燕儿一掌打在了右肩之上。
登时间只觉右肩一痛,闷哼一声身子被拍得一退,此时也顾不得去理伤口,两只手掌抓到罩在身上的蛛之上,奋力便是一撕,在他这么一撕之下,原先极是坚韧的蛛竟然嘶的一声响被撕了开来。
他方一撕开便是奋身一跃,从蛛中跃起向后退去,却落到了俞幸附近。
俞幸先前在蛛中一见透明气层破碎,便已察觉不对劲,左臂揽在落莲腰间,右掌掌锋向着落下来的蛛便是一划,蛛登时应手而破,被划开了个大口子,俞幸揽着落莲奋身跃起便向后退去。
此时一见令孤不取这般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似乎是在嘲笑令孤不取,说道:“瞧瞧,怎么被敌人伤成了这样。”
在这样对已方不利的变故之下,他竟还有心思嘲笑令孤不取,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并不为接下来对自己这方不利的情势而担忧。
令孤不取并不理他,右手探入心口处的衣襟之中,从里面掏出了那只三层吸血虫,只见此时他的掌中只剩下了一张紧皱的血皮,吸血虫已成了一张血皮了,脸色有如死灰,心想:“还好血虫替我挡了一剑,但那小子的剑好利害,虽然有血虫替我挡住了,但还是穿过了血虫刺到了我心口处,好似深入了半寸,差点便要没命了。”
那边无言见令孤不取逃去,并不急着追击,挥动手中的金风剑,替自己楚领队与削断蛛丝,又替赵燕儿削断连在她手上的蛛丝,这一次在金风剑一削之下蛛丝便即分断,简直轻而易举,至于缠在赵燕儿右臂上的蛛,则被她左掌尽数撕扯掉了。
三人方一斩断蛛丝,那边的白旭等人发觉异变,已然腾身赶了过来,见到这般状况,又奇又喜,但也来不及询问怎么回事,目光齐齐投到俞幸等人身上。
赵大山冷哼一声,喝道:“纳命来!”手中金算盘一抖,纵身便杀了过去。
无言心想:“决不能让他们再放出这些古怪的东西来,速速攻上。”手上金风剑一挺,也跃了过去。
萧湘、玉琳当然也杀了上去了,白旭却是不上去,手上扣紧钢珠,准备在远处观望,以暗器应变,相助于他们。
赵燕儿与楚云两人手中武器已丢失,此时也没去想那么多,奋身紧随而上。
霎时之间,赵大山当先,其余五人在后相随,群起攻向俞幸与令孤不取。
令孤不取脸色大变,他胸口被无言所刺伤口虽是不深,但隐隐疼痛,再加上右肩上被赵燕儿拍了一掌,自也不好受,此时眼见敌人群攻而来,登时慌了,不敢与他们交锋,腾身便往后退。
那边俞幸眼见众人攻来,却是嘿嘿一笑,道:“尝尝这一个。”话声一落,右手向前便是一甩,这么一甩之下只见得一根长长的棒子从他衣袖之中滑脱而出,被他握在了掌心之中。
原来竟是他的武器,可这武器实在是太过古怪,这一根棒子通体皆是褐色,有十六寸之长,棒身奇形怪状,凹凸不平,其上有七个突出的非常显眼的节点,这七个节点将这一根怪模怪样的长棒分为了八节。
他方才取出这怪棒,赵大山已然攻到,只见赵大山右手间八卦金算盘一个翻转,在刺眼的金光闪泛之中划向俞幸的喉头。
赵大山这一招很明显是一招杀招,但俞幸却好似看不出来一般,双目中竟泛着兴奋的神彩,咧嘴一笑之下右手间轻轻向上便是一抬,掌中的怪棒棒端对着赵大山的金算盘便是一点。
赵大山见他向自己八卦算盘点来,脸上却是泛起一丝微笑,心想:“好!你以武迎我,正中我下怀,我最怕你逃退,却趁机放出什么蛊来,那就再棘手了。”心中虽在思虑,但手头上的八卦算盘速度却是丝毫不减,锋利的边锋划向那一根长棒棒端之上。
两物各自急迎而上,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于一个点相交,先不管结果如何,首当其先的必然有一股各自冲劲所激撞之下而产生的阻力或是激撞之声。
但此时这两种状况都没有发生,两物相交之下竟是无声无息,无声无息或许是力道不够强劲而未能产生声音,当然也合乎情理,但另赵大山奇怪的是,他丝毫感觉不到对方的怪棒之上有阻力,不禁一怔,心道:“难不成声东击西,却有什么暗招?”
疑虑之中只见得手上的八卦金算盘金光一晃,那一根怪棒棒端那一头略大的棒头却是不见了,怪棒减短了两寸,好像是被赵大山的金算盘削掉了一节。
赵大山一望见这情形,却是眉头大皱。
这一招即刻见到成效,虽未对敌人造成什么损伤,但削掉了他手上的兵器,也算是得手了,怎的反倒皱起眉头来了,原因很简单,赵大山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他的八卦算盘划的是棒头顶端正中心,是正对着那根棒头竖划而下,而不是对着它横划,那么即使能给这根怪棒造成损伤,也当如斧劈木柴,从中一分为二,即使不能一分为二造成怪棒有损,那么损口必定不平,但现下它的断口竟是光滑平整,却如同横削而造成的一般模样,当然不合情理了。
再说敌人这拿手兵器如此不堪一击,竟是有如豆腐一般一下便被他划断,他也觉得不对劲,怎么会拿这么一根无用的东西作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