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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曾照彩云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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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谪闻之心惊,嘴里道:“你从来就不欠我的,我当初收养你,的确是居心不良。即便你不是云相亲女,在端王府也逃脱不了被利用。所以,所谓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情都只是一种交易。”手却伸出,抓住了云霁垂在身边的手。
  “小霁,不要离开我,我会把女儿找回来,然后我们一家四口。。。。。。”。
  云霁的唇讽刺的勾起,“皇上家大业大,您的一家何止四口。”手要从他掌心抽出,李谪死死握着不松手。。
  “我不是跟你赌气,我要去西陵。一是要去弄清楚我母亲到底是什么人,二是要去接女儿。这两件事情都不能假手旁人。我不去,骆三很难相信你的人只是去接早早晚晚而已。而且身世之谜我也想自己去揭开。我爹直到断气什么都没告诉我,我不信他对我娘的来历会一无所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就算老爹一开始不知道,但心爱的人无故失踪,他总要动用所有力量去找、去查吧。但是就是一句都没告诉自己。云霁眼神坚定的看着李谪,以示自己决心已下。
  “我陪你去。”。
  云霁瞪大眼,“你陪我去?”开什么玩笑。。
  “我就不信南越宗烨能办到的事,我办不到。”。
  哈,还记着这件事呢。
  “宗烨能放下国事,化名外出是因为南越有他王兄为他看着,那可是个没有野心的人,连妻室都没有。而且他也不敢跑远了,除了给太后拜寿那次他也没进过炎夏腹地。而且炎夏同南越有邦交,我现在要去的可是西陵。”西陵跟炎夏那可是交战数年啊。
  “西陵就西陵,我没兄弟,不过李凛那小子也能看家了。”
  “您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臣就万死莫辞了。”云霁看他一副说真的的架势,急了。
  “女儿我有有份的,就这么说定了。你做徒弟的都敢去,我当师傅的难道还去不得。走,回去准备准备。”说完抓着云霁就往行宫的方向走。
  “你说笑的吧,你跟我怎么能一样呢。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儿戏不得啊。”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还不可一日无你呢。”李谪横她一眼。
  云霁面上有些泛红,这人怎么最近变化这么大啊。这虽然夜色降临,但路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的。人家看到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像什么样子?像断袖情深的样子。”李谪忽然笑起来,“相爱相杀,西陵那叔侄俩恐怕听了都觉得吃了苍蝇一样。”。
  “看着不就像么。”云霁看到牵马的侍卫,赶紧过去翻身上马,李谪随后上去,和她并辔徐行。
  “小霁,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皇上,你居然会说这种近似道歉的话,真是不容易。其实,对我们这些没有父母依靠的人来说,王府肯给碗饭吃养大我们,当然是恩情,毕竟王爷您又不是开善堂的,哦?”。
  说起来,当时的李谪虽然不是皇帝,但毕竟是亲王,抚养一些炎夏的孤儿,倒也是分内之事。但是,炎夏的孤儿那么多,他怎么管得过来。当然是有目的才会做这些事,对自己无用的人他养来做什么。。
  “你别臊我了,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就是你说的,你早已不欠我了。我们从头来过。”看云霁没有说话,李谪伸手拉过她的缰绳,“你怎么说?”。
  面对李谪的灼灼逼视,云霁轻道:“要是有得选,我就不希望会再遇到你了。”
  握缰绳的手青筋暴起,“你心头终究还是在怨我。”。
  云霁轻笑,“我该无怨?皇上,我的人生几乎一直是你和爹爹在替我做主。处在你的位置,总是不得不去利用人,而处在我的位置,视乎不能避免被利用。”。
  李谪沉声道:“你我之间,难道就只有利用吗?”他心底一直有种越来越抓不住云霁的想法。
  云霁摇头,“也不只是你在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呢。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何尝不是互相利用。皇帝用文臣武将一统江山,而文臣武将也借此实现一生抱负。君臣知遇一向就是佳话呢。臣也想与皇上成就这样一段佳话。”。
  她只想跟自己有一段君臣知遇的佳话,他要的可不仅止于此。
  “你难道不希望成为御心皇后之后名垂后世的另一位皇后?”
  云霁抿唇,“你就当我不识好歹吧。”。
  李谪想起太后说他自作孽不可活,他教养出的名将之花,真真是一点闺中女儿的情思都不存了。或许曾有过憧憬,也被自己打破了。她谁都不信,谁都不想靠,只想凭着自己立于天地之间。
  “有得选择,就不希望遇到我了,那你希望遇到谁?”李谪声音平稳的问,也松开了握着云霁缰绳的手。。
  南越宗烨,她也不想遇到,他跟李谪是一类人。一直以来,云霁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有李谪在那里,她根本无从选择的。
  但是这么一想,思路就扩散开了,从那时候知道柳王妃诈死跟着容誉离去就有的羡慕涌上心头;还有骆三对妻子的一诺千金,终身不负;肖俊对凤姨的默默守候。。。。。。。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负。我想遇的,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过,下辈子吧。咱们这辈子把什么都撕剐清楚了,下辈子自然就不用遇上了。”云霁其实一直有些怕李谪,不过今天下午在江边吹了一下午江风,忽然不怕了。
  李谪看着她,“撕剐清楚,怎么撕剐?”。
  “你也说了,我不欠你的了。”。
  李谪笑笑,“我欠你的啊。”。
  云霁看着他,其实她这么说话、行事,不无试探之意,可李谪真的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无限包容起来。忍不住对着他看了又看。。
  “看什么?”。
  “你忽然这么温和,我真是有压力啊。这个样子,谁知道你几时又突然变身。”
  李谪瞪着她,“你欠人整天骂你不成?”。
  “不是,不是”云霁摆手,“一向是习惯了,你永远都不会满意,催我上进。”
  “别说得好像我成天拿着鞭子要抽打你一样。”。
  我是有那种感觉啊。。
  太后看到云霁和李谪一起回来,大为欣慰。没想到云霁却跟可人说她有事要出去办,可能有一段时日不在。
  可人立马泪盈余睫,“你要丢我?”。
  云霁蹲在她面前,“不告而别才是要丢你,现在不是同你说么?我要去接早早晚晚。”
  “那我也要去。”可人行动力很强,拉着萧三通要进屋帮她收拾。萧三通看看太后,太后跟可人说:“一路上很危险,照顾不到你。你放心,她不敢跑的,总之她跑了,婆婆帮你把人捉回来,好不好?”。
  可人不买账,“我爹说,方叔是跑惯了的。”。
  李谪看着云霁,“可见你多没信用。”。
  太后看着他们,“你们俩到底要做什么?”。2
  “去接女儿,怕何。。。。。。骆三以为我的人是去捉他的。他小子也是个经年跑惯了的。”
  “什么?你也要去?”太后太惊讶,一时没留意到李谪把‘何老三’改成‘骆三’了。
  李谪看着可人,“可人,伯伯帮你看着她,她在我眼皮底下是跑不掉的。我还会把早早晚晚一起带回来,还有你的爹娘跟祖母。伯伯说话绝对是算话的,不信的话你就问婆婆和萧三通。”
  可人不看别人看着云霁,“真的不带我去?”。
  “你爹不是丢你,是他相信方叔会好好照顾你。同理,方叔也绝不是要丢你,是相信婆婆会照顾好你。”云霁试图跟可人沟通。。
  “一个丢给一个,还不是丢。”可人呜呜的哭起来。。
  萧三通在旁边温言安慰着,“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方叔一定会回来的。”
  太后把可人抱着轻声哄劝。。
  “拉钩钩!”可人看云霁真的不带她,抽抽搭搭的伸出小指,云霁赶紧伸出手和她拉了。又一再的保证,直到哄得可人睡着才离开。。
  从太后那里出来,云霁对李谪说:“皇上,无论到西陵去找到什么,臣绝不会不回来的。您是千金之躯,没有必要涉险。”。
  “我是千金之躯,不能涉险。那你呢,你就是微末之人,可以不管身后有多少人在担心,依然故我的去冲锋陷阵?”。
  “我——”。
  “这里已经是炎夏跟西陵的边境了。去找骆三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至于你的身世,如果这次没时间查,就让在西陵的探子去查。一个月我们就拖家带口回来。”李谪手放到她肩上,“你试着依赖我一次行不行,女儿也是我的。再说过去我也还有其他打算。”。

39
  云霁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个茶杯,“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去办啊,就算要议和,派个钦差足够了。”然后低头黯然道:“我不行,西陵人把我当仇人看待。你派个别人去不就是了。”
  李谪在想太后那天说着,忽然抱着他流泪的一幕,说自己后悔得不得了,在他父皇生前,
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到如今,先皇都不曾入梦来看过她。她总算悟到的事也没处说去。
  李谪当时搂着他娘,头一回觉得她其实是个很脆弱的女人。
  “人一辈子能爱几回,所以,在可以的时候,一定要对你爱的人好一些,省得日后才来后
悔。”
  想到这里,李谪很坚定的说:“不,我不要跟你再隔着烽火连天。”
  看他态度这么坚决,云霁放下茶杯站起来,“家国天下,陛下自己思量吧。”
  “你去哪里'”李谪看云霁转身要走,急急的问。
  “我回去睡觉,收拾东西。既然陛下去西陵另有安排,就没有臣置喙的余地了。但臣去纯是
办私事,就不同陛下一道了。”
    “你不同我一道,我去做什么?那是你的私事,难道不是我的私事,我是公私两便。你也别
回去收拾了,回头叫彩郁替你准备换洗衣物就是了。”
  云霁看着他,”那我也要回去睡觉。”
  李谪看着她,“你不是说我们是情人,耶你就应睡在我的床上。”
  “也许臣说的不够清楚,于公你是臣宣誓效忠的皇上,臣有责任劝您不要以身涉嫌,千金之
子坐不垂堂,这不是说耍的。皇上若有个好歹,给朝堂带来的动荡,给百姓带来的灾难,请皇上
三思而后行。您若只为了我便深入敌国,那么,我心底会轻视您。臣爱的从来就不是儿女情长的
陛下。”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李谪看着云霁,“你就不能稍微依赖我…次'”
  云霁顿了一下,“于私,我不想看到利用我去杀母族人的你。我杀过的人里,或许有我的目
目表兄弟    在你的角度而言,你投有做错。我恨的是我连选择都投有,手上就拈上了亲人
的血。再恨,弑君,那也是不能的。我,不想看到你。”
  李谪看她真的连此刻都不愿意看着自己,手狠狠捏成拳,应死的何立德,哪里不好去,偏要
去西陵。
    “骆三可曾同你说过,他要走的路线?我已经告诉罗怀秋,那是我们的女儿,断不会伤到她
们。不让我去,那你也别去了。”
    “他说过,可是那个随时可能更改的。”
    “你说出来,我飞鹊传书让罗怀秋跟着去找,总有条线索。”
    这个事情,没有必要同他争,云霁爽快坐下,提笔画图。放笔的时候侧身避开的李谪的暗
算,“陛下,臣现在身心都很累了,您让我安安心心睡一觉吧。”云霁一脸的倦容。
    “那你睡就是,既然,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么?”
    台着自己刚才说不想看到他都是自说了。看着培在门口的人,云霁返身到临窗的确和衣躺
下,翻身背对着李谪。
  这样的抗拒姿态,当然让李谪很难受,他就在塌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云霁的背。看她整个人
是僵直的,半响叹口气,“我去书房不舍再回来,你安心睡吧。”说完把她抱到床上放下,抖开
被子盖上,头也不回的出去。
  云霁没法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睡在他床上,但既然他说了不会再回来,她便放松下来,
很快入睡。
  原来这个人才是她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她上辈子到底欠他多少,这辈子要这么来偿还。
  之前云霁向太后问起纤羽的亲事,太后笑说许给云霆了,要待云相孝期之后才完婚,还说她
赶得及喝这杯喜酒。
  还有一个月孝期就满了,不过这杯喜酒自己恐怕是赶不及喝了。
  她是真的很不想再见李谪了,就像他说的,每次刚刚甜蜜一会儿,就会冒出不窖回避的矛盾
来。他跟她也许真的不适台在一起。
  李谪书房的烛火亮了一夜,太后得到回报,叹口气,看来是又闹上了。这两个人,都太强势
了,而自己儿子的确做了很多不对的事,小霁不能接受不能原谅也在所难免。
  她儿子要跟着人家一道去西陵,也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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