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 作者:沉香如故(晋江非v高积分2014-09-08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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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建东的痛苦,淑雅又突然觉得婆婆对自己的惩罚是对的;比起建东的痛苦这点惩罚远远的不够。
这是对自己当初选择的惩罚,只是惩罚自己的不该是婆婆,而应该是常妈妈。
一直怀疑萧依灿和国立之间关系不对的梅梅,看看淑雅还不过来玩,又打通了她的电话。
“小雅,来玩吗?我自己在家无聊;还有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呢;昨天建东闹腾让我给闹忘了。”
淑雅看了看自己脖子里的伤犹豫了一下:“等会我给你打电话梅梅。”
“你脖子怎么了小雅?”
尽管淑雅特意穿了一件高领子的衣服遮盖着,梅梅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拉拉衣领:“没关系;今天收拾东西时不小心被东西砸了一下。”
梅梅疑惑的扒开衣领看了看:“疼吗小雅?抹点药吧;好几个长道道呢。”
淑雅慌忙推开梅梅的手:“不用;休息两天都好了,你不是告诉我什么事情吗,说吧。”
淑雅听了梅梅的话,心里一阵苦笑。
对萧依灿居心不良的怀疑,淑雅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梅梅,她知道梅梅的脾气,只要自己告诉她,她肯定会找国立算账。
淑雅在没有看到证据之前,绝不会问国立一个字的,更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此事。
可是淑雅没有想到梅梅竟然知道了此事,并且和自己怀疑的一模一样,可见萧依灿现在和国立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
但是精明的淑雅还是给梅梅断然否定此事,她不想让梅梅打断自己看戏。
淑雅要悄无声息地静观,这个原来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到底能腐化到什么程度。
淑雅要检验一下,当初自因为凭自己的魅力,会一辈子驾弩住这个穷小子,让她一辈子不舍得离开自己的野心,是不是真的让别人贻笑大方。
“胡说什么呢梅梅,我怎么没有看萧依灿哪儿和我长的象啊;我见过她的。”
梅梅看着心不在焉的淑雅急切的说。
“这是我们自己人看着不象;国立和他哥哥我们看着长的就象一个人似的;可是他们家的人都说一点都不象,建华都说你们两个长的挺象的。”
淑雅看着梅梅微笑一下继续不紧不慢。
“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梅梅?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太多了;这只能说是个巧合。”
“给我动点脑子吧丫头;我给你说的意思,不全都是因为她和你长的有点相像的事情;是她天天和国立一起出双入对的事。”
“你想想,原来国立可没有用过女秘书啊;自从你怀孕以后才开始第一次用女秘书,你难道就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吗?”
自因为淑雅还蒙在鼓里的梅梅,看着她慢腾腾的模样,更加着急了起来。
淑雅看着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梅梅,喝了口水继续微笑着。
“这有什么奇怪的梅梅,难道男老板就一定和女秘书有一腿了;你多心了;这个女秘书国立给我解释过;他说女人心细;好多男人想不到的事情她们都能想到。”
“萧秘书公关能力很强,对经商还有一套,来到这几个月没少帮国立分忧解惑。”
梅梅心急如焚的推了推淑雅:“不对小雅;我总觉得建华给我说这个萧秘书时表情怪怪的;你还是小心为好;没事透透国立的话。”
淑雅看着梅梅笑了一下:“我看你啊,被建华那次偷/人的事情弄神经质了;我相信国立;他决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梅梅冷笑一下:“我也相信薛建华;他不是照样给我偷吗;让国立把她辞了小雅;这老板和女秘书乱/搞的太多了;你没有听说过日/久生情的道理吗?”
“你怀孕现在和国立出去应酬的也不多了;谁知道国立天天是不是都带着她;时间长了没有什么好处。”
淑雅微笑一下摇摇头喝了口水。
“梅梅,我刚结婚时都给国立说不喜欢做生意,也决不会干涉他的公司事务;如果国立想找女人,就是不用女/秘/书他该找还是找;随他去吧;属于我的不用强留;不属于我的留也留不住。”
“说的轻松;我看到时候让你看到,国立和萧依灿在床/上乱/搞,你还能不能这么轻松。”
淑雅笑了一下:“那就更轻松了;直接奔婚姻登记所办个离婚证就得了。我也省得再受那个疯婆子的虐/待。”
梅梅试探着看了看淑雅的表情:“如果和国立离婚你会嫁给建东吗小雅?”
淑雅微笑一下:“没有如果;我也不会嫁给建东的;和国立结婚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和建东结婚的事情。”
“你知道昨天晚上建东有多可怜吗小雅?我们到酒吧见到他时,他在地上躺着和死/人似的;被建华背到家里后,搂着建华叫着你的名字哭的象个孩子一样可怜。”
“如果不是爱你爱到骨子里去,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要命的天天用酒精麻醉自己;昨天晚上我都想,他还不如在当年就死了呢;省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过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淑雅颤抖着声音打断梅梅的话:“你别说了好不好梅梅?我不想听;以后只要是常建东的事情都不要给我说。”
梅梅看着捂住耳朵泪流不止的淑雅不再说话。
国立家。
晚上睡觉前换睡衣时,淑雅看到自己身上比上午还要明显的伤痕,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一件严实的睡衣,她不想让国立发现。
不但是因为淑雅心疼国立在中间夹着为难,更主要的是因为,淑雅不想再听见国立说那些没有一点用的忏悔话。
就像国立不能听见她和婆婆之间发生矛盾又无可奈何一样,国立累,淑雅更累。
可是淑雅没有想到本来能遮盖着伤痕的睡衣,却没有遮盖住国立的欲/望。
几天没有尝到腥的国立,又开始憋不住想耍流/氓了。
“宝贝;今天睡觉怎么穿这么严实啊;不勾/搭老公伺候你猫叫春了。”
淑雅慌忙推开国立的手:“讨厌;我今天没兴趣;睡觉啊老公。”
“你没有兴趣我有本事让你有兴趣啊宝贝;解开小扣扣;让老公看看大馒头又长大一点没有。”
国立坏笑着就去解淑雅的睡衣扣子。
淑雅心烦意乱的推开国立用被子蒙住头:“你去吧;正好今天晚上我想一个人睡觉。”
“生气了宝贝;逗你玩呢;你不让要我不要啊;不就是做/爱吗?又不是吃红烧肉,少做一次急不死人是不是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挣的钱我当家
淑雅用力推开国立心烦意乱的说:“滚一边去;我今天特别累;你快把灯熄了;我想睡觉了。”
“想睡觉也不能穿这么多的睡衣啊?都几月的天了?脱了宝贝;我保证不胡思乱想;不让做活塞运动,让我搂着光溜溜的老婆不过分吧。”
当淑雅和国立撕扯着嬉闹时,胳膊上的好多长条的伤还是被国立发现了。
国立迅速撸开淑雅的袖子,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大惊失色:“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老婆?”
淑雅慌忙推开国立的手缩进被窝里:“没有老公;是我不小心碰着了。”
国立气喘吁吁的拉开被子:“不小心碰着能这么多伤吗?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淑雅紧紧的拉着被子蒙住头:“我不想脱;睡觉吧老公;我困了。”
国立大叫一声解开淑雅的上衣:“脱下来。”
当国立看到淑雅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和后背时,泪如雨下的大叫着:“是不是妈妈打的?”
淑雅慌忙摆手:“没有国立;我和妈妈现在真的很好;这几天你也看到了我们根本没有吵过架;真的是我不小心摔倒磕的了。。。。。。”
“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了。”
国立痛哭着冲出卧室。
“就是我打的怎么着吧国立?她和我顶嘴,骂我疯婆子,难道我不该打她吗?我就打了怎么着?你心疼就打我替你宝贝老婆出气。”
国立泪流满面的看着狂傲的妈妈。
“妈妈;小雅和我结婚这么多年,她到底会不会骂人我能不知道吗?要不是你把她往死里逼她能骂你疯婆子吗妈妈?他是我老婆;是要和过一辈子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妈妈指着国立的鼻子大叫着。
“你说她骂我疯婆子是应该的了国立;那我打她也是应该的;她对老人不敬我就该打她;到哪儿我都能说出去让人家听。”
国立擦了一下泪颤抖着声音看了看妈妈。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妈妈;既然你看小雅哪儿都不顺,我们分开吧;省得她惹你老人家生气;明天我们就搬走。”
“儿子;你不是想分开是想赶我走;可以;我走;我明天就回乡下住我的小破房去;你也不用费那个劲搬走了。”
妈妈从床上跳下来就去衣柜里装模作样的收拾东西。
国立看着妈妈一件一件把衣服扔在地上,无可奈何的跪在地上没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大哭着。
“妈;你别再收拾了,都是儿子的错不行吗?我错了我错了……”
爸爸心如刀绞的紧紧拽着国立的双手。
“儿子儿子;别这样;你妈她疯了;我现在就去给小雅赔不是啊儿子;死老婆子;儿子给我们挣钱累了一天回来也不让他安生;再收拾我打断你的狗腿。”
。。。。。。
国立对淑雅这次被母亲的毒打,就在妈妈装模作样的收拾衣服中彻底投降。
看到国立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出卧室,又垂头丧气的回来,淑雅已经明白,自己下面即将听到,让她比挨老太太打还要崩溃的无用忏悔了。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你打我;都是我的错;从开始我都不该答应让他们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妈妈她真的是疯了。”
淑雅苦笑一下抚摸着国立的头发:“你别再哭了老公;今天奶奶已经骂过妈妈了;她现在肯定可后悔;以后不会这样了。”
心如刀绞的国立在淑雅的安慰下好久才停住哭声。
淑雅看了看国立,忍不住又提出了自己可能说了也没用的话。
“让我回爸爸妈妈那儿住几天好吗国立?我想他们了;特别特别的想;过了这两天我身上的伤好了我就回去好不好?”
国立颤抖着手抚摸着淑雅脖子上的伤点点头。
“老婆;我给你保证;如果妈妈敢再打你一次我们就搬走;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都不行;我决不能再纵容她。”
淑雅苦笑一下点点头。
国立妈妈利用国立的孝心,变本加厉的折磨淑雅,让一辈子很少敢在妈妈面前说狠话的父亲,终于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了老婆子;怎么能这么打小雅呢;看不惯骂几句就算了怎么下这么大的狠手;她肚里可怀着孩子呢。”
婆婆翻了一眼公公狠狠的说:“谁让她和我顶嘴呢;我这辈子和你妈顶嘴过吗?”
公公冷笑一下:“我妈还从来没有像你这么蛮不讲理过呢。”
婆婆狠狠的骂道:“放狗屁;你妈她没有骂过我啊?”
“她骂过你也是很少很少的;没有象你这样张嘴就骂抬手就打;我看你是看人家小雅温柔好欺负;要是国栋媳妇早让你滚蛋了。”
“她不让我滚蛋我也不去她那儿住;国栋挣那几个工资够干什么的啊;还不如国立手指缝漏的多呢。”
“国立是我生的;挣这么大的家业就得我当家;一个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的没用货,还那么指挥我儿子;看看我们国立被她迷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公公冷笑了一下看了看婆婆躺在床上。
“我看你作死都不作了老太婆;就这样下去,国立不但眼里没有你这个妈,还敢让你滚回老家修理地球去;我和妈也跟着倒霉。”
婆婆阴险的笑了一下。
“国立绝不会的老头子;我养的儿子我清楚;国立从小都比国栋还要孝顺;他就是不要媳妇也会要我们的;你放心。”
公公看着恶毒的婆婆摇了摇头。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婆子?难道你非让国立和小雅闹离婚才罢休吗?”
“我没有让他们闹离婚啊老头子;我的目的是在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前,把小雅治的服服帖帖的;下一个孩子我让她怎么办她就怎么办;老老实实的给我们陈家生个孙子。”
“我要是不抓紧治她,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她再不听话,给我怀个赔钱货怎么办;我们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万一到死见不到孙子能闭上眼睛吗?”
公公看着婆婆冷笑一下。
“我看你是死猪撞到南墙上一点弯都不知道拐了;天天除了孙子就是孙子;就是小雅生了孙子能孝敬我们多少;等把他养大我们都到地下和阎王爷作伴去了。”
“我不图他孝敬我们;只图儿子以后有人孝敬就行;国立是我最疼的孩子;我不能看着国立老了以后身边没有人伺候;我也决不能看着我们国立挣这么多钱都给人家。”
公公翻了婆婆一眼:“随你的便吧;咸吃罗卜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