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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战士-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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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女孩子嘛,难免会撒撒娇、耍耍脾气什么的。我一笑了之,心想她真要是把这对蛤蚧放生,它们就会在我们连队附近繁衍不息,一年半载过后她再来卖蛤蚧,就不会有人愿意出钱购买了。聪明姑娘应该不会干这种傻事。    
    谁料,姑娘真的把竹篓掀了个底朝上,两只蛤蚧从篓子里摔到地上然后爬起来,“哧溜 ”一声钻进连队门口的草丛。我赶忙追赶,端着枪在草丛里扒了一会儿,连蛤蚧的影子都没看见。姑娘在一边响亮地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我这种行为的天真与愚昧。    
    她应该离开连队了。我朝姑娘挥挥手,以示送别。    
    姑娘调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我为什么不留她?    
    当即,我眼睛里流露了愿意与姑娘多呆一会儿的意思,姑娘自然能够领会。于是我们两个就这样站在门口相互注视,谁都没开口说话。如果姑娘愿意每天都站在一连门口的话,我愿意每天站上25个小时的岗。    
    我得问问姑娘的姓名了,出于最基本的交际礼貌,她能否领会另当别论。    
    我说,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姑娘显然是听不明白我的话,愣愣地看着我。    
    我辅助手势,朝姑娘说了句:What's you name?    
    姑娘这回看懂了,笑着说“阿慧”,然后扬起手臂指了指大山深处,双手做了个可爱的吃饭动作。     
    阿慧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阿慧的意思是要我去她家吃饭!


第三部分一股欲望在我身体里冲撞

    正中下怀。早在来到板那一连的第二天,我就知道连队附近的大山深处居住有少量的少数民族同胞。据说他们至今仍过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原始生活。我曾以追野鸡的名义钻进深山寻找村庄,结果翻了两座山头还是未能如愿。我万分渴望去阿慧的村庄里走走看看,可我竟然假模假样地推辞了一番,试探她是诚心邀请,还是在跟我客气。我承认,与阿慧相比,我头脑里有很多可恶的知识与腐朽的经验。    
    我故作的推辞令阿慧生气了,她朝我撅起嘴唇,仿佛是在说:当兵的,你是不是瞧不起少数民族?    
    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否则我就得背负“破坏民族团结”的巨大罪名。    
    我要阿慧在门口等一会儿,进连队找人替我站岗,顺便去向连长请假。    
    连长不再午睡,正观赏他刚买的两对蛤蚧,似乎还沉浸在对蛤蚧药用价值的幻想之中。我对连长说,想请个假,去那个卖蛤蚧的小孩子家做客?连长爽快地答应了,还给我发了根烟,说,去吧,边境的地形和社情都比较复杂,路上放聪明点儿。顺便问一下她家还有没有更大点儿的,我老父亲已经卧床半年了。    
    我走出连长的房间,站在院子里朝着猪圈方向喊山东兄弟替我站岗,山东乖乖地从猪圈里走了出来,我把枪和帽子交了给他,走到阿慧面前,大手一挥,说,Les's go!阿慧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朝着大山深处走去。    
    接连翻越两座山头,又穿过好几片松树林,还是未见人烟。    
    山间小溪早已弄湿了我的鞋子,我屁颠屁颠地在阿慧身后往前走,一步一个响。阿慧赤着脚,走得十分轻松。崎岖山路在她脚下如履平川,不时她还舒展手臂表示欢乐。山路越来越不好走,偶尔我们还得跳跃着通过一座由几块石头摆成的简陋桥梁。又一次一脚踩空掉进水里之后,我脱掉鞋子拎在手上,像阿慧一样,赤裸双脚朝前走。    
    翻越第四座山头的时候,我气喘吁吁地请求阿慧把前进速度放慢些。阿慧笑着从我手里抢过鞋子,装在背后的竹篓。身体轻松了许多,而心情却与其恰恰相反。已经翻越4个山头了,为什么还是不见人烟?眼下我身处何地,中国还是外国?阿慧的长相怎么越看越像电影里面的外国女特工?我身上穿的可是军装啊,如果现在我已经进入外国境内,就属于侵犯了人家国家的领土主权,对面军人有十万个开枪把我击倒在地的理由……我忍不住地懊悔自己太经不起诱惑了,就这么轻易地跟一个陌生女人走了。万一她把我干掉怎么办?孤男寡女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下毒手了?先下手为强!后来觉得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朝一个女人下毒手不是解放军的作风,决定再往前走一段再说。一旦有风吹草动,我必定先把阿慧干了,死个痛快。我说的“干”在英语中是“Fuck”的意思。如果我不干她,她就会把我干了,我死后连队兄弟肯定会往那方面猜,尽管她的“干”在英语中属于“Kill”之类。    
    翻越了第六座山峰,我看到山坡的松树上被割了口,伤口处挂着芭蕉叶制作的口袋。这种采集松脂油的古老做法应该是阿慧的乡亲所为,我高悬的心落下了一截。我不再担心阿慧会朝我下毒手了,还主动去牵阿慧的手。如我所料,阿慧没有反抗,并且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到达山顶,我还没来得及朝山下张望,阿慧就把我的手举了起来,指向山下。    
    顺势望去,我看到了村庄,还有大片大片的翠绿竹林。缕缕炊烟在村庄上空缓缓升腾,风儿吹过,炊烟与竹林一起婀娜摇摆,隐藏于竹林间的竹楼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现出身来,俊美、别致,如世外桃源。    
    阿慧拉了拉我的手,看着我,似乎是向我询问,我的家乡是否美丽?    
    我知道回答是徒劳的,索性拉起阿慧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表示对她家乡的赞美。    
    阿慧羞怯地低下了头,一股欲望开始在我身体里冲撞。    
    随即,阿慧拉着我的手,顺着山的趋势,一路狂奔到她家门口。    
    阿慧家的竹楼位于村庄中央,楼下坐了位满脸胡须的老人。老人双手端着胳膊粗的竹制烟筒,表情安详地注视着一个一米多高的竹笼。笼子里关了一只大小与母鸡相差无几的山鸡。与母鸡不同的是,山鸡除了有着五颜六色的绚丽羽毛之外,屁股后面还拖了一条流光溢彩的尾巴。    
    我猜这只美丽山鸡可能是老人收养的猎物,但我却没在山鸡身上看到枪伤。山鸡的羽毛完整无缺,色彩斑斓,尤其是那两只可爱的小眼睛,忽闪忽闪地转动着,看看老人又看看我和阿慧。山鸡看我的时候,目光警惕,尽管我没有向它表示出敌意。山鸡注视老人的时候,我注意到它那可爱、机灵的小眼睛与老人深邃、慈祥的双眼保持着一种类似于彼此知心、相依为命的默契。    
    我的出现令老人感到了惊讶。他站了起来,向我打着我听不懂的招呼,但我能从他的善良眼神中明白他意思就是欢迎我的到来。我微笑着向老人鞠了一躬,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向老人表示我对他的友好与尊重。如果我以军人方式向老人敬礼,真担心老人家会感到害怕。    
    不料,老人竟也微笑着向我鞠了一躬,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老人把他的马扎朝我递了过来,我却不好意思坐下,我坐下就意味着老人家要站着。


第三部分女人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注视

    老人并没在乎这些,坐在地上,继续观赏山鸡。我像老人一样坐在了地上,阿慧搬着马扎,在两个男人中间坐了下来。我坐在地上陪老人看一会儿山鸡,如同陪连长看一会儿电视。这时,山鸡收拢了它那如孔雀开屏般的尾巴。聪明的阿慧意识到我的介入破坏了老人与山鸡之间的默契,起身拉着我的手走进竹楼。阿慧家真是贫穷,一贫如洗。竹楼里的所有摆设不过就是必需的床铺、饭桌、猎枪和灯具,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寒酸,这是一种纯粹而典雅的贫穷,穷得很干净、质朴。我完全可以把阿慧这个贫穷的家装扮得十分寒酸你信吗?不需要太多物品,弄几张陈旧年画、港台明星或者伟人像,往她家墙上一贴就够了。    
    在楼下坐了片刻,我指了指楼顶,示意阿慧带我到楼上看看。如果我把自己眼下身处的这间房屋称作客厅的话,那么,楼上必定是阿慧的“闺房”了。对男人来说,“闺房”总是一个神秘而有趣的地方。    
    阿慧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怯地笑了笑,然后牵着我的手,带我上楼。    
    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愿阿慧不要在这种暧昧声音中误会我的意图。我只是想去“闺房”看看,真的没什么非分之想。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猜嫌。    
    “闺房”里的摆设与楼下差别不大,多了个挺好看的柜子,少了饭桌和猎枪。    
    “闺房”里没有沙发,我在阿慧的床上坐下。阿慧也坐在了床上,不言不语。    
    我开始感到尴尬,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毕竟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往那方面想脑子肯定有问题。是的,我开始有非分之想了,其实早在见到阿慧那刻起,我就有反应了。    
    反应归反应,我不可能付诸行动。    
    我看了看柜子,用眼神问阿慧,里面装的是衣服,还是古玩?    
    衣服或者古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转移脑子里面的非分之想。    
    阿慧从床上站了起来,把柜子打开,拿出一件裙子,站我面前把裙子在身上来回比划了几下,笑着说了一句话。我听不懂但我能够猜出阿慧的意思:当兵的,你说我穿这件衣服漂亮吗?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我捧起阿慧的手,再次轻吻,表示对这条裙子的赞美。    
    随即,我开玩笑似的做了个数钱动作,问阿慧:卖吗?    
    阿慧再次拱手相送,我真诚地推辞了。如果这裙子能当内裤穿,对我或许有些用处。我示意阿慧把裙子套在身上,我想看看她穿上这漂亮裙子会不会如仙女下凡。    
    阿慧明白了我的意思,把裙子放在床上,然后撩起身上的衣襟,准备脱衣服了。    
    我顿时紧张起来。阿慧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让她把裙子套在身上,并没有要她脱衣服。    
    向阿慧重新表达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做出了动作,我急忙转过身去。    
    准确地说,我是在看到阿慧小腹处的雪白肌肤之后才急忙转过身去的。我承认,与阿慧相比,我脑子里不但多了可恶的知识与腐朽的经验,而且还充满了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卑劣。阿慧换衣服时发出的声音实在诱人。我屏着呼吸,在美妙声音中想象她一丝不挂的模样。此刻,如果我突然转身,我想我就会看到阿慧的胴体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假设我已经转身,我想阿慧不会像咱家乡那些女人一样,装腔作势地捂着胸脯高声尖叫。她的反应可能是坦荡地与我对视,否则她就会在换衣服之前跟我打个招呼,要我回避一下。    
    我在阿慧身上明白了一个简单道理:本质上,女人是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们注视的。    
    细碎声音停止了,阿慧没有朝我喊上一声“嗨,我好了”。或许她以为我刚才转身是为了看身后的东西。我转回身体,看到漂亮裙子把阿慧装扮得更加迷人。我没见过仙女下凡,此刻的阿慧却不但具有我想象中仙女的飘逸与温柔,而且还多了仙女不具备的妖娆与妩媚。    
    我用眼神把我的想法向阿慧传递,她莞尔一笑,再次羞怯地垂下了头。    
    不知为何,我竟然腼腆起来。我和阿慧在寂静村庄的阁楼上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楼下传来了老人模仿鸡叫的声音,也许他在与山鸡对话,互相感悟生命真谛。    
    你可以想象,这种情景下,将会发生什么?如果我不想办法控制内心深处的火焰,让它越烧越旺的话。    
    我决定教阿慧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同时也算是对她邀请我来这儿做客的报答。我从口袋里掏出圆珠笔,准备从汉语拼音开始,教阿慧学习汉语。阿慧家里没有纸,我在胳膊上写下三个大大的汉语字母:a、o、e,然后我用圆珠笔点着胳膊上的字母,示意阿慧跟我一起朗诵。


第三部分疯吻她那迷人的鬓发

    阿慧高兴地答应了。我点着胳膊,说:a、o、e。    
    阿慧像不谙世事的孩子,生硬地念着:a o e。    
    连续念了十几遍,我决定提问一下,看看她记忆力如何。    
    我点着胳膊上的a,示意阿慧读出这个字母的发音,她大声念道:a o e。    
    我觉得奇怪,点了o,阿慧依旧念道:a o e。    
    我点e,阿慧还是大声地念道:a o e。    
    我笑得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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