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之霉鼠-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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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也丢失了数件宝贝。
火妖王手下常年被火妖王的贪欲熏陶,自然是很习惯于浑水摸鱼,所以有几个胆子过分大的家伙瞧着这两间明显是也失窃了的宝库,怎么也没忍得住,终于趁乱眯了几件小宝贝藏了起来,这番自作孽,当然是引起了随后这场血腥仇杀。
这些眯了宝贝的家伙自然不是为了中饱私囊,而是为了日后火妖王追究起来,自己献上这些趁乱眯来的其他妖王的重碑时,能得火妖王宽恕,从而逃得一条小命,他们哪里知道水妖王的这些重宝都是有特殊防护措施的,所以等到水木两妖王护宝亲信也醒转过来之后,在追查宝物遗失路径之时,立刻就将盗宝线索牵去了火妖王的手下之中,火妖王门下弟子眼瞅着狡辩无益,只得硬着头皮死扛两大妖王手下的合力进攻,终于不敌,死伤过半之后,那几件被眯了的重宝被搜了出来,木水两大妖王亲信眼见证据确凿,当场又将火妖王还在喘气的部下又弄死了一大半。
水木两大妖王亲信各自清点所失宝物数目,依旧是还有巨大亏空,遍寻火妖王那边不着,互相之间也是疑神疑鬼起来,都想去对方密室详查,言语冲撞之下,遗失重宝害怕重罚的心思作祟,终于也引发了这两边的厮杀,木妖王这边仗着把守了水塘地利,将不善陆战的水妖王亲信轻松搞定,搜来搜去,却是依旧寻不到本门遗失重宝的去向,当场将水妖王手下几个明显很心虚的家伙开膛破肚,这倒不是木妖王手下凶残,这也是被逼没办法,谁都知道水妖王手下身无长物,这些泥鳅精怪逮着好东西都是吞去肚中藏私,不捉来开膛破肚那是难查踪迹的,况且本门重毙有好几件都是木妖王辛苦积攒的奇根异种,时间一长那可是会被这些泥鳅们消化了去的,那岂不是再也无从追查。
好在泥鳅精们各个胆小,木妖王手下开膛破肚了好几个家伙,却是一无所获,眼瞅着事的水妖王部下群情激愤,倒也不敢再施展辣手,只得跑去将其它石室的妖王重宝都搬去自家石室以弥补自家亏失,以求木妖王追查下来,自己这边能够占尽先机与其他两大妖王讨价还价。如此这般乱哄哄的局面终于安静下来,互相清点死伤太过于艰难,满地都是残肢断臂,只得改作清点依旧活着的妖精,倒是有不少记挂老范这颗鼠王丹珠的,遍寻小树妖不着,木妖王手下一阵叹息,都是认定小树妖已经遭了毒手,如今尸骨无存,没准就是贪图这鼠王丹珠之人搞出来的这许多事,结果小事越高越大最终无法束缚一己贪念,以至于弄至如今这步田地无法收场。
水木火土四大妖王得了讯息赶紧跑来这藏碑地一查究竟,独留金妖王在前线暂时死扛,四大妖王各自听着手下伤残爱将血泪哭诉,木妖王也是彷徨无计,只是在那里一遍遍的详细勘察三间石室和四周法阵,却是一点破绽都没瞧出来,老范开凿的那小小鼠洞,早就在随后的群妖大战中给震塌掩埋了,所以土妖王虽然是目光如炬,却是一点下手贼人的端倪都瞧不出。
土妖王自然也是难逃干系,那事发当日的运输小队成员立刻被送来这护碑地接受严厉盘查,虽然没有群妖大战那般惨烈,却也是人人被拷问的脱了三层皮,最后当然是一点头绪都查不出,木妖王铁青着脸将石室内被自家第子强行扣留的,其他两大妖王还事的重宝归还了回去,三大妖王都是铁青着脸分头离去,土妖王一直是诚惶诚恐的陪伴在侧,却是一点劝慰的话都讲不出。
三大妖王自此心生隔阂,再也无心合力对抗强大海族,各个妖王自此打起了游击战,都是面子上对抗海族,实际上却是极力保存自身实力一战就走,海族大军却也再难捉住对方破绽予以痛击,两边战事终于趋于和缓,慢慢的变成了相持不下的尴尬处境。
小小山涧之中,老范这个搅事精终于也是被游魂叫去一边,游魂存留了老范最初心性,而且一直是个事无巨细的旁观者,对于如今老范心性转变,那是瞧了个一清二楚,所以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悄悄与老范做了一次深谈,所说重点就是老范如今这日渐难以控制的贼心。
游魂没有亲手苟且,所以自然是没有老范那屡次得手的快感影响,如今眼瞅着老范实在是一身功夫很善于偷窃,而且渐渐的被这苟且行径所影响,内心贪婪占有的**也是与日俱增,许多时候老范明显都是很享受那份不劳而获的快感,虽然时至今日许多苟且行径都是有着正义的出发点,可毕竟是行为猥琐,毕竟是在无意之间心中多生出了许多贪念,眼下这贪念还只是初具影响力,可放任下去不予理会关注,却是最终会影响做人品行,事情到了那个地步,可就很糟糕了。
老范自然是知道游魂句句属实,被训得满头大汗,只是在那里弯腰驼背的紧搓两爪,一句替自己分辨的话都说不出,这情形自然又是落在了静悄悄旁观的两条小美人鱼眼中,两道无限景仰的目光又是落在了这一兽一鬼身上。
万兽山庄之明潮暗涌 第二十九章 何家美酒
何其水窝在自家酒窖中窝了一年多,每天都是抱着老范送他的那几大葫芦美酒辛苦钻研,身边是各种木制以及陶制酒桶酒缸,虽然酒窖深处酒香四溢,却只是老范那几葫芦酒香浓烈,何其水将之细心调入各种正在酿制的酒中,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唯一极为明显的功效就是:美酒中蕴含浓郁的天地灵气尽忠职守,那酒桶中酒味一成不变,进去什么味道数月后出来还是什么味道。(霸气书库)
何其水这一整年虔心恭迎新酒神,光是自己在门前小河中沐浴就洗掉了数层皮,却依旧是一无所获,何其水满心期盼那小小神兽能再来家中一趟,这一回一定将它恭恭敬敬的请去自家酒窖去住,也好叫自家这大而无用的酒窖开开光,没想到的是等到大雪封山也是没瞧见自家闺女和那小小神兽的踪影。
何其水只得自己过年,还好不是孤零零的,如今何家酒庄是何家镇一大旅游景点,这可是人间玉凤的出生之地,用地灵人杰风水宝地之类的再奢华的字句来夸赞都是挺普通的说法,所以何家镇镇长早在去年冬天就派了手下两个杰出高手前来驻守,并且授令为了维护凤巢安瑞祥和,尽可以先斩后奏!
能驻守凤巢,还天天都有美酒,如此美差当然是立刻引得何镇长手下众高手们争了个眼红脖子粗外带许多头破血长流,何镇长无奈之下只得立下比武场竞争上岗,这也是轰动何家镇的一件大事,只不过局限于官方内部人士观摩,自然是引得许多好事之人很不满意。这两名驻防高手名额终于敲定之时,何镇长手下头破血长流之高手数目翻了许多倍,却是再也没有眼红脖子粗的了。何其水迎来了两个一身是伤的本镇官家菁英驻店防护,当然是不敢怠慢,当晚就设下酒席款待,这酒席自然是请了何镇长亲临,随行官员以及名望大换个个都是瞧着那两个伤的不轻的驻店高手很是羡慕。
何家酒庄当晚又是蓬荜生辉,何其水依切齿的在酒窖中下了半天狠心,这才终于只捧着一个酒葫芦上来待客,这当然是引来了许多不满的目光,只不过等到大家都是将分得的那一小杯美酒喝下肚中之后,却是人人痴醉,好半天都是只顾着各说各的,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何家兄弟二人在一边乐呵呵的瞧着这群情激奋的场面,没舍得陪着喝这新得的珍贵之极的美酒,心中却如同喝得酩酊大醉一般的满足,都是充满了极度自豪带来的喜悦。
在场众人没想到的是,何家镇镇长问明了这美酒的来历之后,竟然当场跪在了地上,惊得全场众人跟着跪了一地,搀扶的劝慰的乱作一团,等到何镇长讲明了所为何事,却是将所有在场的有泪不轻弹的男儿们都感动得泪流满面。
何家镇镇长长跪何家酒庄,所求只为一事:请何其水竭尽所能,让这仙酿在何家酒庄生根,其间但有需索,何家镇鼎一镇之力满足!
这何家镇是在场所有人的家,跪了一地的人当然明白何镇长为了什么跪地恳求,这须发皆白的镇长老爷子就算是年少时轻狂了些,盛年时蛮横霸道了些,却是须发越白,越是处处为何家镇做长远打算,不单是作为一个地方小官亲人亲力,还经常是为了许多形象工程倾财相助,年事越高,却是在民众间的声望越高,如今竟然下跪恳求一个小小酒庄主人,所为的又只是何家镇一地荣耀,怎不叫在场众人个个落泪呢。
这一晚之后何其水就开始了斋戒沐浴,何其山也不闲着,从各地搜罗酒桶酒缸之类的酿酒用具运来何家酒庄,何其水一心扑在仙酿生根这件大事之上,自家生意也无暇顾及,每天醒来填饱肚子就进去酒窖忙碌,出来的时候经常醉醺醺的,俩驻店高手自然是看得明白,这是尝酒尝醉的。何其水但有发现,就会端出成果来叫两位官爷一起品尝,虽然是何其水全力以赴之下酿酒技艺大进,那端出来的美酒与仙酿依旧是无法相比,俩驻店高手倒是经承美酒下肚,当差当得心满意足,闲暇之时倒也会帮何其水做些杂事。
这一日有远道酒贩前来买酒,何其水忙碌了一整年,一无所获,正颓废的坐在自家小院火塘边与两个官爷围住小小酒桌品尝最新成果,倾尽所知所学却依旧是没有起色,又是时逢年关爱女也没回家,何其水身心乒,懒得搭理这个酒贩,就叫他自己去酒窖搬,只能搬那些靠近门口的,不准去酒窖深处。
这酒贩于天寒地冻之时还得四处搜货辛苦讨生活,当然是能省把力气就省,所以进了酒窖,只是埋头将门口附近的中小坛子往外搬了许多坛,还是净挑的女儿红这种何家酒庄出名的便宜货,何其水撇了几眼,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等到酒贩装满了大车过来询问酒龄价钱的时候,何其水半醉之中懒得搭理,也懒得起身去看坛口印记,就叫这酒贩自己拍开一坛自己尝自己定价,那坛白送。
这酒贩贩酒多年,还真没见过如此懒散的生意人,正待发火,被那两位官爷横眼一瞪,自然是立刻将话憋回了自己肚中,在酒桌上抄了个小碗,顺手眯了块卤肉转身塞入嘴中,晃悠悠的去那堆坛子中挑了个最不起眼的小坛子拍那泥封,如今是任由自己估价,酒贩自然是挑的这最不起眼的小坛子尝,这小坛子明显是装那些大坛之后枢的酿酒残汁的免得浪费的那部分,虽然是白送,不过能整体砍砍价,便宜还是会占多一些的。
何其水这边三人一点都没在意那酒贩的举动,只不过那酒贩盟半天,砸吧声声,夹杂着鬼头鬼脑的向后偷瞧,却是又拍开了四五坛子泥封去尝,而且其中还有两坛子是二十斤大坛,三人看到这里也纳闷了起来,这女儿红泥封拍开了酒气就会减损,入口那醇厚感觉也是会极大地消散,如今这小子却是拍开那二十斤酒坛在那里尝酒,这小子是酒贩子么?懂得贩酒之道么?
何其水丝毫没放在心上,两位官爷却是恼怒起来,拍桌子吆喝了几声,那小酒贩踌躇再三,还是捧着那最小的酒坛凑了过来,满脸谄媚的问何其水酒价,口气却是挺恭敬,口口声声说自己所带银两不太够,能不能在价钱上打个商量。
两位官爷喝了何其水整年美酒,这当口自然是出言替何其水张罗:你贩酒之人不懂规矩么?这女儿红喝的就是厚蕴酒气,你开了这么些坛子去尝,还开得二十斤大坛,那些酒气岂不是都要跑光了,这还叫我们咋卖,你都得买了去!
酒贩满脸堆笑不停点头,满口应承开坛的都买,还只买这些开了坛子的,然后不停地小声商议,如今带来的银子只怕是不够,请几位大爷能不能看在自己路途遥远的份上,那酒价再降一些,如今自己只带了这点银子,而刚才又是一不小心多尝了一两坛,所以……
何其水正待摆手叫这家伙赶紧拉了酒走,却被身边官爷扯住了胳膊,两位官爷终于瞧出了点不寻常,那官爷面目阴狠的大手一摊:你带了多少银子进货,都拿出来我看看!小贩见到官爷来亲自招呼,心里打了个突,只得递上手中几张银票,这官爷随手接过瞧了瞧,立刻瞪了过去,那小贩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赶紧将手伸去怀中掏摸,又掏出几而子出来放去桌上然后赶紧退去一边,只是在那里作揖,口中一直是在道歉说什么所带银两不足以及不小心多开了坛子云云,何其水没瞧见银票,可见到桌上那几而子,却也愣住了,按照自己那女儿红的品质,这几而子一共四五十两,也差不多够数了啊,怎么还加银票的?
桌上其他两人瞧见那几张银票数额之后,又呆了呆,三人如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