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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武侠仙侠任我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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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客弟子的大喝声音夹杂着内力,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刚才还沸反盈天的广场立马安静了下来,造成这般原因的当然是来人乃是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中的最顶尖人物,由不得其他人不尊敬。
    未等那些洞主岛主再次打招呼,迎客弟子又丢出一个重磅炸弹,“芙蓉仙子崔绿华到!蛟王不平道长到!”
    这下广场上的人彻底的沸腾了,芙蓉仙子崔绿华和蛟王不平道人虽然不是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中人,但名气武功皆在其上。
    连忙有相熟的洞主岛主迎了上来,将几人簇拥着入了席位,坐着闲聊,交谈中自然少不了池水墨这个善恶宫的宫主,但是大伙儿都不知晓这善恶宫的宫主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只是知道其手中有生死符的解药,大伙儿都已经得到了那能解三天生死符奇痒的解药,自然有人能分辨出真假。
    至于解药的来源,嘿,星宿派就是最好的炼药的地方,丁春秋对于炼药的熟悉足以让它胜任这一项工作。
    而且池水墨丝毫不担心丁春秋有了这这种三天的解药就敢对自己起什么歪心思,不提那已经让其信服的谪仙身份,就是这三天类的解药,连续多次服用也会要了人命。
    那最重要的能解一年的生死符奇痒的解药池水墨都是自己炼的,不愈丁春秋敢背叛,池水墨未卜先知的神通足够让其熄了一切小动作,歪心思。
    等到众人吃喝到一半时,那迎客弟子喊道“善恶宫恶癸殿殿主狮吼子到!善恶宫善戊殿殿主卓不凡到!善恶宫恶戊殿殿主摘星子到!”
    正在交谈的众人立马停止了说话,将目光投到三人身上,只见一位五十岁年纪,长须飘飘、面目清秀的中年人,和一位二十七八岁面目英俊的青年人并排着走在前面。
    两人后面跟着一个狮口阔鼻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三人中两人身穿黑底白纹袍,那长须飘飘的中年人身穿白底黑纹袍,三人身后跟着两队弟子,一队身穿黑袍,一队身穿白袍。

第七十三章:群雄聚,事端骤起(上)
    三人径直穿过广场中间的红毯大道,走到广场高台上的三个座位上座下,那两个穿黑底白纹袍的坐了左边第二和第五个位置,左手首位留着一把椅子空着,而摘星子和狮吼子之间空着三个位置,而且位置上没有椅子,这让众人好奇不已!
    而那个穿白底黑纹袍的坐了右边第一个座位,其后也没有其他座位相邻,孤零零的立在右边。
    不过让众人奇怪的是,右边的座位比左边的要离中央的沉香白狼宝座远一点,那右手边第一个座位坐下来刚好与左手边第二人相对,两队黑白袍弟子分别站在左右两边。
    要知道,座次可是不能乱排的,这代表了身份和实力,尤其是善恶宫这种连丁春秋的甘为下属的势力,更不可能犯这种基础性的错误,这奇怪的排位让高台下的众人忍不住于心中猜测起来。
    在场的众人看到三人落座后开始低声交谈起来,不一会儿来客都搞清楚了三人的身份,这三人名气在江湖中也不小。
    尤其是那个白底黑纹袍的卓不凡,更是号称“剑神”,在河北杀了好几个武林大豪,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所以在场众人中,卓不凡名气当属第一。
    这时底下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来,“嘿,我说,这什劳子善恶宫宫主让丁春秋将大伙叫来怎么不出来见上一面,我们可是等了不少时间了!”这声音忽高忽低,若断若续,钻入耳中令人极不舒服,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的确,下面的人中有几个来得早的,已经等了三四个时辰了,有点怒气可以理解,不过敢攻击池水墨那就真是在找死了!
    看到底下开始喧闹,摘星子开始只是皱了皱眉头,正打算出声阻止时,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敢编排池水墨,当即摘星子就站起身来吐丹田,出声喝道“放肆!”。
    这声音犹如晴天惊雷,各人耳中嗡嗡大响,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从广场西南角落处一个花灯旁处传了过来。
    静夜之中,摘星子那“肆”字余音未绝,夹着这声惨叫,令人毛骨悚然。摘星子这声断喝,乃是以更高内力震伤了对方。
    从那人这声惨呼听来,受伤还真不轻,说不定已然一命呜呼。那人惨叫之声将歇,众人扭头看去只见花灯旁立着一尊铜鼎,铜鼎旁躺着一个老者,众人中有江湖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人喊道:“是川西碧磷洞桑土公一派。”
    果然,只见鼎足上铸着一个“桑”字,乃是几条小蛇、蜈蚣之形盘成,铜绿斑斓,宛是一件古物。
    川西碧磷洞桑土公一派都是苗人、瑶人,行事与中土武林人士大不相同,擅于下毒,江湖人士对之颇为忌惮,好在他们与世无争,只要不闯入川西瑶山地界,他们不会轻易侵犯旁人。
    眼见铜鼎旁躺着的那老者已是气息奄奄,却兀自睁大了眼,气愤愤的望着高台上的摘星子。
    众人去寻那川西碧磷洞桑土公,却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门人遭难难道桑土公不出来为其报仇还怕牵连自己逃走了么?
    众人正疑惑不解中,突然间呼的一声,一个黑影飞上高台,镗的一声大响,跌在高台之上,却是一口青铜巨鼎。
    看这铜鼎模样,便与适才被摘星子喝成重伤的老者的碧磷洞铜鼎形状相同,鼎身却大得多了,难道桑土公的大鼎?
    便在此时,忽听得几下细微异常的响声,混在风声之中,几不可辨。摘星子应变奇速,双袖舞动,挥起一股劲风,反击了出去,眼见银光闪动,几千百根如牛毛的小针从四面八方迸射开去。
    摘星子暗叫:“不好!”纵身急跃,凭空升起,躲开了牛毛针,一旁的卓不凡和狮吼子身手不凡,都轻易脱离了那些牛毛针的攻击范围。
    却听得高台下四周人众纷纷呼喝:“啊哟,不好!”“中了毒针。”“这歹毒暗器,他奶奶的!”“哎哟,怎么射中了老子?”
    摘星子身在半空,一瞥眼间,见那青铜大鼎的鼎盖一动,有什么东西要从鼎中钻出来,他身子下落,双足踏住鼎盖。
    只觉鼎盖不住抖动,当即使出“千斤坠”功夫,硬将鼎盖压住。其时兔起鹘落,只片刻间之事,摘星子刚将那鼎盖压住,四周众人的呼喝之声已响成一片:“哎哟,快取解药!”
    “这是碧磷洞的牛毛针,一个时辰封喉攻心,最是厉害不过。”
    “桑土公这臭贼呢,在哪里?在哪里?”
    “快揪他出来取解药。”
    “这臭贼乱发牛毛针,连我这老朋友也伤上了。”
    “桑土公在哪里?”
    “快取解药,快取解药!”
    “桑土公在哪里?”“快取解药!”之声响成一片。中了毒针之人有的乱蹦乱跳,有的抱树大叫,显然牛毛针上的毒性十分厉害,令中针之人奇痒难当。
    这无数毒针,显然是有人开动铜鼎中的机括,从鼎中发射出来。铜鼎飞上高台从空而落,引得众人的抬头观望,鼎中之人便乘机发针,若不是他见机迅速,内力强劲,这几千枚毒针都已钻入他的肉里了。
    摘星子内劲反激出去的毒针,有些射在旁人身上,有些射在鼎上,那偷发暗器之人有鼎护身,自也安然无恙。
    只听得一个人阴阳怪气的道:“摘星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伤了大伙,这可不符合待客之道。”
    此人站得甚远,半边身子又是躲在岩石之后,没中到毒针,便来说几句风凉话儿。显然善恶宫将众人招来,半天都不见主人影子,只是派了几个弟子相陪,众人的礼单也收了,酒席也吃了一半,才派了几个殿主前来。
    众洞主岛主中不乏都是桀骜不驯的人物,趁此机会就要发难,而其他人也想趁机起哄最好是众人一起剿了这什么善恶宫,逼迫那宫主将解药交出来。
    摘星子不去理他,心想要解此毒,自然须找鼎中发针之人,只觉得脚下鼎盖不住抖动,显是那人想要钻出来。
    摘星子要等他再掀数下,便突然松劲,让他突鼎而出;料想他出鼎之时,必然随手再发牛毛细针以防护自身,那时挥掌拍落,将这千百枚毒针都钉在他身上,不怕他不取解药自救,其时夺他解药,自比求他取药方便得多。
    只觉那鼎盖又掀动两下,突然间鼎中人再无动静,摘星子只道他在运气蓄力,预备一举突鼎而出,当即脚下松劲,右掌却暗暗运力。哪知过了好一会,鼎中人仍是一动也不动,倒如已然闷死了一般。

第七十四章:群雄聚,事端骤起(下)
    四下里的号叫之声,却响得更加惨厉了。各洞岛有些功力较浅的弟子难忍麻痒,竟已在地下打滚,更有以头撞石,以拳捶胸,情景甚是可怖。
    但听得七八人齐声叫道:“将桑土公揪出来,揪他出来,快取解药!”叫喊声中,十余人红了眼睛,同时向摘星子冲来。
    摘星子左足在鼎盖上一点,身子轻飘飘的跃起,突然间嗤嗤声响,斜刺里银光闪动,又是千百枚细针向他射来。
    这一变故来得突兀之极,发射毒针的桑土公当然仍在鼎中,而这丛毒针来势之劲,数量之多,又显然出自机括,并非人力,难道桑土公的同党隐伏在旁,再施毒手么?
    这时摘星子身在半空,无法闪避,在这万分紧急的当口,他右袖一振,犹如风帆般在半空中一借力,身子向左飘开三尺。
    同时右手袖子飘起,一股柔和浑厚的内劲发出来,将千百枚毒针都托向天空,身子便如一只轻飘飘的大纸鸢,悠然飘翔而下
    其时天上虽然星月无光,但是广场周围里的灯笼火把却照耀得十分明亮,众人眼见摘星子潇洒自如的滑行空中,无不惊佩。惨呼喝骂声中,响出了一阵春雷般的喝采声来,掩住了一片凄厉刺耳的号叫。
    摘星子身在半空,双目却注视着这丛牛毛细针的来处,身子落到离地约有丈余之处,左脚在广场上一根横跨半空的树干上一撑,借力向右方扑出。
    他先前落下时飘飘荡荡,势道缓慢,这一次扑出却疾如鹰隼,一阵劲风掠过,双足便向岩石旁一个矮胖子的头顶踏了下去。
    原来他在半空时目光笼罩全场,见到此人怀中抱着一口小鼎模样的家伙,作势欲再发射。那矮子滑足避开,行动迅捷,便如一个圆球在地下打滚。
    摘星子踏了个空,砰的一掌拍出,正中对方后背。那矮子正要站起身来,给这一掌打得又摔倒在地。他颤巍巍的站起,摇晃几下,双膝一软,坐倒在地。
    四周十余人叫道:“桑土公,取解药来,取解药来!”向他拥了过去。
    桑土公左手在地下一撑,想要站起,但受伤不轻,终究力不从心。众人中有个手拿钢锤的人伸手向其肩头抓落,五指刚抓上他肩头,手指和掌心立时疼痛难当,缩手不迭,反掌一看,只见掌心鲜血淋漓。
    原来这矮子肩头装有针尖向外的毒针。霎时之间,只觉手掌奇痒难当,直痒到心里去。钢锤男又惊又怒,飞起左足,一招“金钩破冰”,对准桑土公屁股猛踢过去。
    但见他伏在地下,身子微微蠕动,这一脚非重重踢中不可。他这一脚去势迅捷,刹那之间,足尖离桑土公的臀部已不过数寸,突然间省悟:“啊哟不好,他屁股上倘若也装尖刺,我这只左脚又要糟糕。”
    其时这一脚已然踢出,倘若硬生生的收回,势须扭伤筋骨,百忙中左掌疾出,在地下重重一拍,身子借势倒射而出,总算见机得快,足尖只在桑土公的裤子上轻轻一擦,没使上力,也不知他屁股上是否装有倒刺。
    但其吃了这个大亏,如何肯就此罢休?举起手中钢锤大叫:“让开,我来砸死这只大乌龟!”有的人叫道:“使不得,砸死了他便没解药了!”另有人道:“解药在他身边,先砸死他才取得到。”
    议论纷纷之中,钢锤男手踏步上前,对准了桑土公的背心,喝道:“砸死你这只生满倒刺的大乌龟!”这时他右掌心越来越痒,双臂一挺,钢锤便向桑土公背心砸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地下尘土飞扬。
    众人都是一惊,这钢锤砸在桑土公背上,就算不是血肉模糊,也要砸得他大声惨呼,决无尘土飞扬之理。
    再定睛细看时,更是惊讶之极,钢锤之下桑土公却已不知去向。钢锤男左脚一起,挑开大石,地下现出了一个大洞。
    原来桑土公的名字中有一个“土”字,极精地行之术,伏在地上之时,手脚并用,爬松泥土,竟尔钻了进去。
    适才摘星子将桑土公压在鼎下,他无法掀开鼎盖出来,也是打开鼎腹,从地底脱身。
    钢锤男一呆之下,回身去寻桑土公的所在,心想就算你钻入地底,又不是穿山甲,最多不过钻入数尺,躲得一时,难道真有土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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