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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赌,你爱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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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约会,他特意挑了林初青没有课的时间,很有诚意的亲自去学校接她。
  她也认真的打扮过,涂了粉色的唇彩,盖了薄薄一层粉。
  陆行恪却在她上车时仔细打量了她,微微皱了皱眉:“我还是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
  林初青没有尴尬,默默翻出包里的湿纸巾,对着小镜子擦拭了起来。
  等到她下车时,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一张脸了。
  陆行恪向她伸出手,她松松地挽过来,肩并着肩走进电影院。
  他们看近来很红的片子《天使爱美丽》,很适合女孩子的一部电影。
  林初青想,这个男人,还算是会体贴人的。
  他们唯一不像情侣的地方就是,他们不说话。
  林初青和着人群一起发笑,陆行恪却鲜少有表情。
  安静的她一度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当她第N次去看他表情时,不幸被抓包。
  陆行恪却突然开口:“那句话翻译的不是很到位。”
  “嗯?”
  “那句,J'aime chercher des choses que personne d'aure capures。 Je déese les piloes aç;on ne regarde jamais la roue dans les vieux ilms。”他的舌头柔软的不像样,用堪比电影原声的语调,将那句话复述出来,“翻译的失了原味。”
  她感兴趣地问:“那应该是什么意思呢?”
  “我喜欢寻找没有人在意的事情。我讨厌老电影里那些开车从来不看路的人。”
  林初青点头:“原来你看的这么认真,我还以为……”
  “你有没有兴趣学一学法文?”他岔开她的话题。
  “说实话,我对外国语言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她的回答很诚恳。
  学英文,是课业需要。而当许多为韩剧着迷的女生去学习韩语时,她更情愿去翻翻金融财经著作。
  “你的回答,倒也是与众不同了。”他很自然的笑,不着痕迹地将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
  这算是他们的关系进了一大步。
  他们的第二次约会,隔了一个月之久。
  林初青乖巧的素颜上阵,陆行恪似乎很满意,在他们弗见面之际,吻了她干净的脸颊。
  她压制着自己的快跳出来的心脏,却压不住脸上的火烧红云。
  陆行恪恶作剧般去捏她的耳朵,她被他抱住,不明就里的被夺走了初吻。
  那一整个下午她的面色都绯红着,看向他时,眼神躲躲闪闪,十分不好意思。
  最后他们在学校宿舍楼下告别,林初青看着自己小小的影子从他的影子边挪走。
  心里突然难分难舍了起来。
  她还在做内心挣扎。
  他们,只是交易。
  后面却传来轻轻脚步声,陆行恪温润的嗓音令她定住脚步。
  “我看着你的影子一点一点从我身边移开,突然就不想放你走了。”
  “初青,你呢?”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初青,初青,她放在自己舌尖呢喃。
  却怎么也叫不出他那种余韵留长的感觉。
  林初青心里的城墙,轰然倒塌。
  即便他们一月未见又怎样,即便他目的明确的告诉她,他想要她手里百分之十的股权又怎样。
  他们的合约书上,清清楚楚写着,他会娶她。
  为妻。
  昏暗的路灯下,她在陆行恪的怀里,全然放松。
  他的唇沿着她的发际线,到额头,到鼻子,到脸颊,细细地啄。
  然后温柔的含住她柔软的唇,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设防,吮得她舌根都发麻。
  第三次约会,林初青在环岛的灯塔上等他等到跳脚。
  都说高处不胜寒,果然如此。
  陆行恪将她载到塔下,让她先乘电梯上去。
  她便听话照做。
  结果他一去不回,留她一个人吹冷风。
  林初青本来很是踌躇,隐隐约约间却听到似乎有人在塔顶叫她。
  她的脸仰起的一刹那,似有惊雷破空,无数烟花一同炸开。
  拼成了几个大字:
  初青。
  我爱你。
  如此煽情的戏码,她若不中招,妄为女人。
  于是外事具备,只欠男主角登场。
  陆行恪在下一波烟花升空的时候,西服笔挺,推着一个食物车突然出现。
  整个车上只有一个反扣的锅盖和一束欲放的玫瑰。
  他微笑着款款走近:“我做的,要不要尝尝?”
  她俏皮:“我拒绝难吃的食物。”
  “I swear,你会爱上它。”
  说完,他一把掀开盖子。
  白色的盘子,紫色丝绒缎的锦盒。
  还有,在夜空里璀璨发光的,戒指。
  陆行恪甚至戴了正规的白手套,在林初青发怔的间隙,单膝下跪。
  “林小姐,Would you marry me?”
  他说,marry me。
  Marry Me。
  林初青的脑子里,瞬间也开出了烟花。

  老公

  ……》
  他们蜜月第一站就是荷兰。
  八月份号称是荷兰天气最好的时候,可他们下飞机就迎来一场大雨。
  正巧林初青时差颠倒的严重,他们便推迟了婚纱外拍日程。
  她困得头都抬不动,到了下榻的酒店倒头就睡。
  等她苏醒过来,房内一片沉寂。
  懒懒地伸个懒腰,却触到了一具温暖的身体。
  暴露在夜里微凉空气里的手臂,顿时密密麻麻起了一片疙瘩。
  吓得她一骨碌坐了起来。
  “谁?”
  陆行恪被她长长的发尾扫过,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窜进身体。
  他突然就萌生了逗弄她的念头,故意压低了声音:“嘘!”
  林初青明显地抖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向床头摸去。
  他借着透过窗帘透进来的黯淡月光,准确地翻身压制住处于混乱状态的林初青。
  她“啊”地一声尖叫,在他身下扭得像一条麻花,手脚并用地死死推他。
  殊不知她身体的柔软有意无意的磨蹭,撩拨的他越来越兴起。
  “唔!”她的呼救被他堵在唇齿间。
  陆行恪喟叹。
  真的,和他吻过的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的手指不规矩地上下滑动,像在用钢琴弹奏一曲陌生的乐曲。
  林初青却在这时剧烈地抖动起来。
  他终于放手,翻身下床,扭开了她怎么也摸不到的台灯。
  “啪”,灯光骤亮。
  林初青抬手遮眼,面颊上满是纵横的眼泪水。
  陆行恪好笑地蹲下来,拿开她捂在眼睛上的手:“是我,你怕什么?”
  是我。
  怕什么。
  不过短短五个字,突然就让她狂跳的心,安静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委屈。
  她“哇”的就哭出声来,随手拽起一个枕头砸过去:“作死啊,大半夜会吓死人的!”
  陆行恪“噗”地笑了出来,这还是林初青第一次在他面前骂脏话。
  他突然邪邪地挑眉。
  林初青恼羞成怒,第二个枕头向他飞来:“还笑!”
  陆行恪一把勾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拉向地板。
  林初青吓得闭着眼乱叫。
  他控着力道,任她扑在他怀里,在惯性下沿着床边打了几个滚。
  陆行恪彻底地将她困在了她逃不出的空间。
  他含着她小小的耳垂,声音低沉魅惑:“怎么办,你把枕头都扔了,我们只能睡下面了。”
  “我不想作死,我想做……”
  最后一个字他贴着林初青的耳朵,化作幻音一般,穿透她的耳膜,穿过她的心脏。
  爱。
  她必须承认,她被这最后一个字,蛊惑了。
  最后的时候,陆行恪咬着她脖子里的皮肤,浅浅喘息着:“陆林初青小姐,may I?”
  林初青同样喘息,扶着他的额头,印上一吻。
  这样的时刻,他还在给她反悔机会。
  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抵死纠缠的后果就是,他们误了第二天拍照的时间。
  预约好的摄影师助理打电话来,林初青还趴在床沿上,做着她的好梦。
  等她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对方已经打了三个电话来催了。
  他们在一个当地很有名的郁金香田里拍外景。
  围墙里是花园,圈出一个圆,在花圃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湖。
  水很透,但看不出多深。
  小小的乳白色房子端端正正立在水面上。
  林初青踩着石阶,迈过随处而生的郁金香,一步一步走进那个令她叹为观止的小房子。
  她这才知道,女宾都是在这里化妆换装。
  陆行恪将这里包了下来,所以林初青全程由化妆师打造。
  那个女化妆师有着东方人的轮廓,西方人深邃的眼睛,还会说令人费解的中国话。
  尤其当林初青换上露肩的雪白婚纱后,她盯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地歪着头,坏坏地笑。
  然后说了让林初青吐血的话:“Righ now I know,你为什么迟到了。昨晚过的愉快吗,Mrs。 Lu?”
  林初青顿时红了整张脸。
  女孩子化妆总归是慢的。
  林初青拖着长长的裙摆在木质的长廊上,同早已等在下面的陆行恪招手。
  她很兴奋地笼着嘴喊:“这个角度看风景,真的好漂亮啊!可惜你进不来呀进不来……”
  陆行恪置身在一条四周布满黑红色郁金香的小道上,仰着脸为她的稚气行为露齿一笑。
  远远的有清脆的按快门声。
  陆行恪和林初青同时向那个方向看去,都认出是他们的摄影师。
  她快快乐乐地挥挥手:“Hi,Mr。 Rober。 Good aernoon。”
  打完招呼她踩着金色的鱼嘴高跟鞋,“咚咚”地绕过木柱向楼梯跑去。
  他们的拍照过程根本像是在玩。
  摄影师要求他们在花田中表现出追逐的感觉,陆行恪却把她抱起来乱转,作势要将她扔出去。
  林初青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陆行恪伸出手来拉她。
  她出其不意地捡了颗石子砸他,被他身手敏捷地躲了过去。
  两人皆哈哈大笑,林初青赖在地上不肯起来,陆行恪俯身将她公主抱。
  林初青勾着他的脖子:“你的手不酸吗?”
  “以你的体重来说还不算挑战。”
  她故作惊讶:“哇,老公,你好强哦。”
  说完他们一时都愣在那里。
  还是陆行恪先反应过来:“嗯?你叫我什么?”
  林初青捂脸,太丢人了,她怎么就那么不矜持呢?
  “放我下来。”她打死不认账。
  “好啊,再叫一声我就放。”
  碰到这么不合作的客人,Mr。 Rober还笑呵呵地不停抓拍。
  助理很是惊奇。
  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笑着指点给助理看:“很有趣的一对夫妇,不是吗?”
  他们拿到照片,连林初青自己都小小惊艳了一把。
  陆行恪圈着她坐在电脑前:“笑什么,这么开心?”
  她得意洋洋:“看我多上相呀,你在旁边,简直就是陪衬。”
  其实陆行恪一身黑色烫金的西装,真的比他身边的风景还令人赏心悦目。
  林初青只是故意说反话。
  他惩罚性地捏捏她的耳朵:“说谎话的孩子耳朵是会变长的。”
  “你确定是耳朵而不是鼻子?”
  “确定。”他一口咬上去,“因为是被我咬的。”
  林初青作垂死挣扎状:“我错了,啊!”
  “无效。”陆行恪将她甩到床上,驳回她的认罪。

  甜食

  ……》
  他们在荷兰逗留了三天,驱车去了邻近的比利时。
  那里的风景着实有乡村风情,可是偏偏没让他们遇上好天气,连着下了几天大雨。
  于是,林初青和陆行恪在一个无人的深夜,登上临时调来的专机,直飞水城威尼斯。
  威尼斯没有车,陆行恪拉着她穿过一个接一个的拱桥。
  在一个岸边,纵身跳入一只造型独特,头脑尖尖的小船中。
  林初青在岸上犹豫。
  他伸出一只手,仰视着她:“跳下来,我扶着你。”
  她不再犹豫,将自己放入他的掌心,姿势轻松地跃入。
  只穿着一件紧身上衣,戴着一项草帽的贡多拉船夫站在船尾掌握着平衡度,用英文问他们:“Where are you going ?”
  陆行恪对着林初青的一脸膜拜,用标标准准的意大利语回答,夜游威尼斯城。
  威尼斯的船夫大概都是很热情的,见他们没带导游,又听得懂意文,一路上叽叽咕咕地向他们介绍周边的景色。
  陆行恪拥着她一句一句翻译。
  灯火璀璨的极夜都市中,似乎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无比餍足。
  她满腹的小心事,看着他的侧脸,偷偷笑起来。
  船夫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过身来很兴奋地对他们嚷了一句。
  林初青问:“他说什么?”
  “叹息桥。”陆行恪收了收放在她腰际的手,“传说,在这桥下接吻的情侣……”
  他的唇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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