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第一长媳,总裁谈谈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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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太!”
………………
天语传媒,每个人都在数着时间静等下班。
办公室门口处小女生一声高喊,却打破了这沉寂“乔经纪,你的花。”
说完,已然走了进来,将花束直接摆在了乔鱼桌上。
女孩子大概都是爱浪漫,喜欢八卦的,此刻见到了如此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竟都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没有人送我呢?”
“好大一束花啊,这有99朵了吧?”
梁宇的办公桌与乔鱼相邻。
他胳膊肘杵在桌上,扬声打趣“哟,这是谁啊?连续四天送你花,连个名字也不留。小鱼干,你在外面招惹了什么风流债了?”
乔鱼横他一眼“去,别胡说!”
她低首翻来覆去查探了一会儿,可那人,果然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究竟是谁,这么无聊每天送她玫瑰花?
难道是宋牧衍?
这样的念头仅是在她脑海中划过一瞬,就被她立即否决了。
宋牧衍大概没那么多无聊的空档,而且他也压根不是个浪漫的人!
若说他哄她开心,大概除了在床上会顺着她一点,其他的……
乔鱼想着,连忙晃了晃脑袋,锤着自己的太阳穴!
自己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
玫瑰花的事,乔鱼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想,既然对方送了玫瑰花,就一定不会一直继续神神秘秘的,早晚会来找她。
她的很多想法和直觉,向来都是准确的。
下班后一如往常的走去公交站点等公交,可刚踏出天语大门,还未离开几步,便有人自身后叫住了她。
“乔鱼!”
是一个男中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她疑惑回身,却在看到身后不出五步远的男人时,愣住了。
她双眸瞪大,有些不可置信,竟是下意识脱口“是你?”
男人缓步向她行过来,一时间,两人的距离近了几分。
他笑意深深“看来乔小姐还记得我。我那天说过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呵呵。”乔鱼扬起唇,冷笑了几声。
她不想与这男人多做纠缠,她认为,他大概是什么富家子弟,平日里就是喜欢玩女人喝花酒。
她适才本想询问薇薇的,可转念一想,他大概是不会说的,甚至可能还会言语轻佻,便没有停留。
见她话都没说就要离开,祝靖言脸色僵了僵。
他阔步行至她身前,将她拦住“乔小姐别急着走啊,送你的花可还喜欢?”
闻言,乔鱼怔了一瞬,眉头皱起“这几天的玫瑰花都是你送的?”
“不然呢?”他唇间溢出一丝笑意。
乔鱼闻言冷笑,一想到自己竟然还抱着那些花研究了好半晌,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如果我知道那些花是你送的,肯定全都扔掉!”
“可你没扔掉不是吗?”他的笑容有些得意。继而,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乔小姐,良辰吉日,不如赏脸共进晚餐?”
若是换了其他人,大概会被他这笑容迷惑,可她早已见识过这男人的可恶。
她冷冷的开腔“不必,我要回家了。”
说完,抬步打算绕过他离开。
可他却横在她身前,她走一步,他跟一步。
她眉心攒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瞪着他冷嗤“躲开!”
祝靖言身形未动,竟还保持着方才那深邃迷人的笑容。
乔鱼有些忍无可忍了,带着侮辱含义的话,从她口中蹦出来“祝先生,好狗不拦路。”
“那我可能不是条好狗,我今天就想邀请乔小姐吃饭。”祝靖言说着,忽然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重,态度之坚定,她竟有些挣脱不开!
127。127:宋牧衍……你是不是吃醋了?
“放开!”她猛地甩了几下胳膊。
可男人的力道自然不是她所能比拟的,乔鱼急了,低首正要咬过去。
这时,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鸣笛声,打破了两人间稍显尴尬的气氛‘滴滴~~滴滴~~鳏’
待她望过去的时候,正巧看到那人从车上下来砦。
他一身铁灰色高级定制西装,优雅而立,灼灼其华。单是站在那里,就让她移不开双目。
他站在那停顿了须臾,便阔步向她行了过来。
她红唇微微抿起,不自觉的唤出一声“宋牧衍……”
怔忡间,他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他不动声色的握住她手腕,并横在了她与祝靖言中间,嗓音低喃,溢着柔情“怎么站在这儿?”
他说完,还未等她回答,像是才注意到另外一人,遂转头询问“这位是?”
祝靖言看了他半晌,似是在打量。
而后忽然就笑了,并伸出手示好“这不是宋老板吗,今天第一次见面,交个朋友?”
岂料,宋牧衍连眉毛都没抬一下,睨着他的眸光,依旧冷然“不好意思,我从不和来路不明的人交朋友。”
祝靖言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僵在了半空。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收回手抄进裤袋里,打趣般的熟捻“宋老板真会说笑。”
说完,视线又落回了乔鱼身上,状似不不经意的问“难道乔小姐就是宋太太?”
可他的话,未得到宋牧衍的任何回应。
他侧过身子,将乔鱼揽在怀中,握住她的手。语调平缓不高不低,像是在小心提醒“老婆,以后要小心点。不要和一些来路不明,不三不四的搭话,知道吗?”
乔鱼闻言一怔,下意识看了眼他身后的祝靖言。
难得的乖巧,用力的点点头回应他“……知道了!”
宋牧衍闻言,竟是笑了。
他眯眼,好似在逗弄宠物一样的拍了拍她的头“乖,我们回家了。”
*
豪车绝尘,带起了一片尘土。
乔鱼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还是能看到祝靖言的身影。直到他的身影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她才收回视线。
她低首,双手搅在一起,神思有些飘忽。
半晌,她忽然抬头,看向驾驶座上正专心开车的宋牧衍,忍不住低声询问“你和那个人认识吗?”
宋牧衍神色未变分毫,视线也一直盯着前方。
他嗓音淡漠,薄唇吐出一个简短的字“谁?”
“就是刚才那个人,他叫祝靖言,你认识他吗?”乔鱼紧盯他的神色,期望能从他的表情中寻出什么破绽。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方才的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
他和那个祝靖言,好似早就相熟一般,可他们却又装作互不认识。
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得了幻想症,可这样怪怪的感觉梗在心头,总是不舒服的,这才没忍住问了出来。
岂料,男人闻言后,却靠边停了车。接着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语气却是冷淡“你以为,随便拽一个人,我都要认识?”
乔鱼闻言,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我就是觉得……”
她话未说完,他就忽然倾身靠近她“觉得什么?”
他扬起唇笑了,笑意有点冷。
他大掌拍着她的脸颊,即使力道不那么重,却也莫名的有些疼意。
他星目微眯“我倒是觉得,你最近怎么如此不安生?”
“我没有!”乔鱼有些委屈的扭过脸。
“没有?”宋牧衍冷笑“没有你还和那个男人眉来眼去,连手都牵了。”
他方才在车里就看到那一幕了,两人的姿势真是好不暧昧,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人妻的自觉?
乔鱼闻言怒了,她伸手去推他,觉得他这是无理取闹!“你在胡说什么,谁和他牵手了,是
他抓着我不放!”
岂料,她这话说完,他却更生气了。
他直接扣住她手腕,力道有些重,她忍不住咧了咧嘴,想从他手心中挣脱。
见状,他便嗤笑“他抓你,你不能挣开吗?怎么每次我一碰你,你就挣扎个没完?”
“我没有!”乔鱼咬着牙,只怕再稍一用力,一口牙都要被她咬断了。
“没有什么?”宋牧衍松开她的手腕,冷睨着她那一条白嫩的胳膊,忽然有些讨厌夏天。
他声线陡然转冷“他碰你哪了?”
话音落下,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他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她的手腕,挑眉询问“这儿?”
乔鱼收回手,将手腕藏在身后,也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其他的原因,小脸涨红的解释“是他抓着我不放,还要我和他一起去吃饭,我刚要咬他,你就出现了!”
“咬他?”宋牧衍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的压着心头怒火。
他按住她肩膀,音量拔高“乔鱼,你有没有一点自觉?怎么是个男人你都喜欢咬?”
“我没有!”乔鱼下意识反驳,他却忽然冷喝打断了她“闭嘴。”
他的鹰隼冷冷的望进她的眸底,那般昭显的怒火,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还这般无理取闹!
他寒着声线一字一句“我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
说完,便起身重新坐回了驾驶座,接着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水,二话不说丢到了她怀里“把胳膊给我好好洗洗。”
乔鱼“……”
乔鱼握着那瓶水,上面似乎还有他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汲遍她全身,她丢开那瓶水,问“宋牧衍,你为什么生气?”
他没回答,耳根子却不知为何,忽然红了起来。
乔鱼看的怔了,心中一个思绪忽然清明。
她嗓音嗫嚅,用不可置信的极小声音问“宋牧衍……你是不是吃醋了?”
见他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忍不住爬了过去,想要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他。
可他却忽然冷喝,吓了她一跳“别闹!开车呢!”
乔鱼悻悻的收回了手,不敢再碰他。却还是抑制不住心头的好奇,动了动唇又重复“我在问你……”
岂料,宋牧衍忽然侧眸瞪了她一眼,声线寒的吓人“再多说一个字,立刻给我滚下去!”
乔鱼“……”
………………
滨江会所。
天字号包厢。
战北渊开了最后一瓶酒,要为包厢里的其他三人斟满。
可一直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男人,却忽然幽幽吐声“他回来了。”
战北渊正在倒酒的手一顿,不明所以的抬头“谁回来了?”
“他们都回来了。”宋牧衍说话时,正吸着烟。
他脸前那么浓郁的烟雾,将他的面庞映的不甚清晰,更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战北渊有点懵“谁啊?”
他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含糊不清的开着玩笑“老宋,你是不是药吃多了,脑子出问题了。”
话音落下,男人冷睨他一眼。
神色之凌厉,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嘿嘿的笑着“……说着玩的。”
一旁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的贺北琛也有些疑惑,猜不透宋牧衍话中何意,便出声问道“阿衍,你说谁回来了?”
宋牧衍吐了一口烟来,神情高远,笑意却有些阴寒“还能有谁。”
战北渊与贺北琛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彼此的眼神,忽然间明了。
战北渊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摔,豁然起身结结巴巴的吼“他他他……他居然还敢回来?!”
这时,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顾烟白忍不住了,将横在面前碍事的战北渊推开“你起开。”
他说着,坐
在了宋牧衍旁边,问道“阿衍,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这几年你不是早就撤了追查他行踪的暗仔吗?”
宋牧衍神情还是那般高深,看不透什么情绪“他最近缠上她了。”
如此淡漠的一句话,让三人忍不住咂舌。
如今的老宋,可真不是五年前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了,腔调做派,无一不透着淡然。
“缠上谁了?”战北渊忍不住好奇。
“他这是想故技重施吗?”贺北琛在一边笑了。
他磕着瓜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嗤道“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可他倒是有意思,专挑朋友妻下手。”
岂料,话音落下,一记冷然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他悻悻的丢开手心里的一把瓜子,将身子扭了过去,别开了眼眸不去看他“我也是开玩笑的,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接下来的气氛,都因为宋牧衍的寂静无言,而显得有些尴尬。
就连平日里喜欢开玩笑的战北渊都知道,此刻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还是自个玩自个的最实在!
遂拿起那瓶没人品尝的美酒,一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