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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须弥天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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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却休要再提了,说不定她已有心上人,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硬拆散别人这等事我可做不出。”
  武罗也不放在心上,这为君主迂腐到何种程度他可是一清二楚,不过心里仍偷偷骂了一句,“满嘴仁义道德的家伙。“不过他立即打消了念头,此刻是分神不得,赶了那么久的路再加上雨水与冷风,那匹马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若是翻了车将鸿宴门给摔死了,他的罪可就大了。
  鸿宴门退回马车中,他向来养尊处优,也抵受不住这冷风的吹袭,不自觉打了个喷嚏,然后不自觉地盯着那条盖在云诗蕴身上的被子。只是他一摇头,心里开始唸阿弥陀佛了。
  便在此时,云诗蕴被鸿宴门那不知所谓的念经声吵醒,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鸿宴门一眼,脸上却是什么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平淡得令人难以置信。
  鸿宴门也傻了,本来准备着云诗蕴醒来时要对她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只是结结巴巴地说道:“你……醒了,外面阳光……挺耀眼的……”只是他刚说出口几乎都要甩自己耳光。
  云诗蕴推开车窗,往外一看,“为什么要骗我呢,外面明明在下着雨,不可能有阳光的。你要抓我到哪儿?”她用这种表情问着这么一个问题,让鸿宴门有种被抓的人是他才对的错觉。
  鸿宴门忙一摆手,“小姐别担心,在下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抓小姐。只是我那个笨下属会措意,将小姐带到这儿而已。”只是他看见云诗蕴静若秋水的眼神,不知怎么地就慌了起来,“我真的不是坏人……”
  云诗蕴却如木偶一般,“一般坏人都说自己不是坏人的吧!那你还说自己是坏人么?”
  鸿宴门听到这一句,脑筋又绊在一起,忙改口,“我是坏人,我是大恶人,再坏不过的坏人了……”只是他刚说完便陷入沉默,身体开始苍白,自己究竟在胡说什么啊!
  云诗蕴却点了点头,“嗯,你果然是坏人。那么坏人先生,可否送我回萧骑,我有个很重要的人在瀛洲,他受了重伤,我必须回去照顾他。”
  鸿宴门总算静下心来,“你叫我宴门吧!”然后他一脸感动的样子,“这就是不离不弃么,多么令人感动。”说着,他推开车门,对着武罗道:“武罗,掉头,回萧骑。”
  可武罗很直接,“不行。刚才出萧骑的边境就很不容易了,再掉头一定会被盘查,那时便脱不了身了。”武罗对着云诗蕴道:“我说姑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鸿宴门不禁骂了一声,“听到这可歌可泣的故事,你怎能狠下心去拒绝她的请求。小武,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武罗心中不耐,“你什么时候听到可歌可泣的故事了。圣上啊,你太好哄骗了!”武罗也不开口,继续驾着马车。
  鸿宴门当下也没有办法,只得转回马车中,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那笨下属不听我的话,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萧骑。”
  可云诗蕴依然没有表情,“结局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过程也就不重要了,他一定会与我再见的。”只是月茗音的话又在她心头浮现,未来也许已不是她以前看到的样子。
  鸿宴门看着云诗蕴不该有的反应,心里在琢磨着云诗蕴话中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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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庙会
更新时间2010…4…2 22:28:34  字数:3563

 经过一夜的奔跑,那匹马终于在寒冷与疲累中倒下。好在此时雨已是停了,风也小了,更好在三人在马倒下前到了鸿国北部的一个小镇。
  鸿宴门与云诗蕴两人下了马车,鸿宴门不知不觉中打了个呵欠,然后尴尬地掩着脸,昨夜他没怎睡,又坐了一夜马车,当下自是疲惫感频频泛上心头。可云诗蕴却是一丝困意也没有,好奇地四处张望。对于她来说,外界的一切全是新鲜的。
  武罗道:“圣上,赶了一夜的路,您也累了,先找间客栈休息吧!天也快亮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马车。”他看了云诗蕴一眼,“姑娘怕也是累了,就呆在客栈中吧!”他的脸很冰,头发中的雨水滑落到脸上,更加冰冷。那应该是威胁吧,可这威胁对云诗蕴一点用也没有,都不知她是否恐惧这种情感。
  鸿宴门打了个呵欠,“小罗,你该干嘛干嘛去,我与小姐去找客栈便成。”他看到武罗一脸不信任,忙一摆手,“别这样看我,我不认得路,也没法带小姐跑回萧骑吧,小罗疑心病真重,死后可是要下地狱的。”
  武罗还是不放心,只不过既然鸿宴门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他一点头,“属下明白了,属下告退。”说着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
  鸿宴门心中十分想打呵欠,可为了维持他的绅士风度,还是忍了下来,他泛起微笑,“小姐,我们走吧!”
  云诗蕴脸上依然平静得出奇,“我叫云诗蕴,你叫我诗蕴便成。”
  鸿宴门依然微笑着,“嗯,诗蕴,我们走吧!那客栈想来应该会在小镇的中心,我们就到那儿去看看。”云诗蕴微一点头,便随着鸿宴门走着。
  那小镇并不大,两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小镇的中心。只是那儿搭着许多棚子,到处结着红丝带,想来应该是喜庆的日子。只是由于这几天的雨水,那丝带全都湿透了,粘在竹棚上。此时天还没亮,这小镇也没有什么人,那中央处也就鸿宴门与云诗蕴两人。
  突然间“碰”的一声巨响,那如雷般的轰鸣着实将云诗蕴与鸿宴门吓了一跳。云诗蕴的表情很奇怪,那平静的神色早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脸上是无尽的恐惧,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鸿宴门却是一呆,刚才那应该是爆竹发出的巨响。那爆竹顾名思义便是在竹子中填入一种可以剧烈燃烧的矿石粉末,只要点燃引子,竹子里的粉末剧烈燃烧,一瞬间产生巨大的力量将竹子胀爆,从而发出巨大的响声。
  爆竹这种东西在鸿国也不少见,似是鼎天以前出现了一只如猫一般的粉红色妖怪,鼎天中有人想出爆竹这种玩意,用之来将那妖怪吓跑。虽不知这传说是否是真实,可这习俗也就保留下来,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其他六国似乎没有这种风俗,所以也未曾有爆竹这种东西。
  云诗蕴久久才恢复平静,对于她来说,爆竹这种东西是可以威胁到她的生命的,所以她才会如此畏惧。此时,远处又是一声巨响,未等云诗蕴有所动作,鸿宴门已掩住她的双耳。可那响声并非一声便停止,那一声爆响平息之后便是一连串的爆响,毫不间断地轰炸着。鸿宴门虽然帮云诗蕴掩住双耳,可未能完全掩去所有响声。云诗蕴双手紧紧拽着他的上衣,那爆竹每爆一颗,她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一分,到后来已抓到鸿宴门的肉了。只是鸿宴门虽然吃痛,可仍得露出浅浅的微笑,可惜云诗蕴正处于惶恐中,无暇欣赏他温暖的笑容。
  等到那轰炸声完全停了下来的时候,鸿宴门已无法保持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了,嘴都歪到一旁,不停地倒抽着凉气。
  云诗蕴终于松开手,她看着鸿宴门被抓皱的上衣,脸上带着歉疚的表情,“对不起,这声音很是怕人。”也许传说中那只妖怪便是上古那只喜兽不翁吧,所以连同侍奉它的族人也对那爆竹声响产生深深的恐惧感。
  鸿宴门一摇头,“别放在心上。在鸿国,仅有喜庆之日才会燃放爆竹,今日这儿应该有什么喜事吧!”
  此时,天已渐渐泛白,那一场大雨将所有的尘埃都洗去了,空气是清新的,在稍带湿润的风的吹拂下,直给人一种新生的感觉。那小镇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有几个人抬着一只木箱登上那搭好的棚子里。
  云诗蕴盯着那只木箱,目光一直跟着移到那棚子上,她转向鸿宴门,“宴门,你说那是什么。”此刻的她就如一个孩子,对新鲜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当然在称呼上,她还是喜欢直呼别人的名字,不是她不懂礼貌,只能说那是她未曾懂得大意一个算是陌生的年长男子直呼其名是不礼貌的(那夜刑纵似乎还乐在其中,也就没指出来了)。
  怎么说鸿宴门也是鸿国的国君,在朝政方面真的不怎么行,可吃喝玩乐他可就在行了,随即说道:“那是木偶戏,就是用木头雕成一个个木头小人,操偶师便在那棚子里面操纵着它们,当然也会替它们说话,很好看的。”他稍微摸着下巴,“这木偶戏便是在理梦都也只是出现了三五次,没想到在这小镇会看得到。”
  云诗蕴眼里冒着光芒,看来还真的很想看看这所谓的木偶戏。只是鸿宴门说道:“这木偶戏的准备时间很长,我们待会再过来看吧!”他让这喜庆的气氛感染,也不觉得怎么困了,当下说道:“如今七国混战,像这种场面还真不容易见到,我们到处逛逛吧。”
  由于是喜庆节日,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只是卯时四刻,小镇便是人山人海了。鸿宴门自己也是纳闷,这小镇真有这么多人?可他自己也摇摇头,若真有这么多人,自己怕也早就知晓了吧。鸿国在赋止秋的掌控下,都几乎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若这儿有这么多人,早让兵部盯上,好好抽壮丁了。
  云诗蕴则一脸好奇,左看看,右看看,对一些未曾见过的事物总要驻足许久。每每看到这种情况,鸿宴门都会慷慨地掏出银子。在萧骑风流香那几年,殇河与她过得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清苦,殇河倒还真未曾送过她什么东西。所以当鸿宴门频频为她“出手”时,也不自觉对鸿宴门多抱几分好感。
  两人逛了一阵,等回过头,刚才那奇怪的棚子前已聚满了观众,真是那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别说是一只苍蝇,就连一粒尘埃也容不下。云诗蕴看着在情形,不禁有些失望。他们所站的地方离那棚子太远了,根本看不清楚。
  鸿宴门微微一笑,又伸手到钱袋中,抓了把铜钱,正要洒开之际,却见人群自觉地分出有一条道路,而道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穿着大风衣的怪客,正是武罗。
  鸿宴门嘟囔一声,“小罗真是小题大做,难得我可以小帅一把,竟把这大好机会给我破坏了。”只是他脸上仍泛起微笑,“诗蕴,我们去看看吧!”只是因为他微笑得有些过火,眼睛都眯了起来,待睁开眼睛时,云诗蕴已走在那条分开的道路上,她回过头来,“宴门不来看么!”声音倒有几分喜悦。
  鸿宴门有些尴尬,小跑跟着上前。待他到了武罗身旁时附在武罗耳旁问了一句,“小罗,你刚才怎么让群众分开道的。”
  武罗还是那一副要死不死的表情,平静得有些怕人,“我只是说赋大相士所敬畏的人物要过来,请大家让开一条路。”
  鸿宴门轻笑一声,“借用赋止秋的淫威啊,小罗的脑子不是也挺好使的么。那家伙到处抹黑我,我也得抹黑他。”
  武罗跟了一句,“他不用抹黑已经够黑了,人们的眼神不就道明了吗?”
  鸿宴门扫视了那汇聚成汪洋的群众一眼,却见每人眼中流露着愤怒与畏惧的神色,该是敢怒不敢言吧!鸿宴门也有些无奈,“看来还真不能与赋止秋扯上关系,回去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他灭了。”
  鸿宴门一回头,云诗蕴已让那木偶戏给深深吸引住了,头一动也不动,眼睛是一眨也不眨的。鸿宴门不自觉感叹一声,“多么纯真的女子啊!把她纳为妃子也未尝不可。”可他急忙摇头,“人家都要心上人,想这做什么。”也就向那木偶戏看去。
  只见那棚子上有个台子,台子外放着一快木版。整个台子被一块红布遮住,有几根竹签则从台子里面延伸到站在木版上的木偶体内,那种应该便是操纵杆子。一只木偶身上该插有四支竹签,两支在手腕,两支插在脚腕处。至于手肘与膝盖当是放了滚珠可以很好地活动。
  鸿宴门对吃喝玩乐是相当的感兴趣,在这种方面的观察力也是相当的强。那时木偶戏演的是什么他已不放在心上了,心里一直琢磨着这木偶的构造原理。他口中喃喃自语,“那头不会动,该没用什么机关,可头与身体处的连接不是很自然,应该不是一体的,后来接上去的吧。”想了好一会儿,心中将所有难关攻克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去自己做一只吧。
  那木偶戏其实并不长,大约两三刻钟也就结束了。云诗蕴却仍是意犹未尽,可武罗一张脸如铁一般,他低沉说着,“圣上,属下已找到马车,我们也该启程。若是赶得急的话半个月当可以回到理梦都。”
  鸿宴门叹了口气,“小武真是太不会做人了,真不懂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他对着云诗蕴道,“诗蕴,我们走吧,到了理梦都应该还能看的。
  云诗蕴一张脸又平静下来,也不再露出如孩子般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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