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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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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说句话啊!”张帝辛拿这些下人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赌气道,“不说话,全部拉出去斩了!”

    闻听有性命之危,领头一宫女直接跪倒在地:“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太师与皇叔要求不要与殿下言语,若不然……若不然便是杀头之罪……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啊……”

    怎么哪里都有这两个人!张帝辛心中不耐,起身便走,一众下人紧紧跟随,伸手推门,却不知何时门早已被锁死,就连窗子也是如此!

    闻仲、比干,你俩行啊,你俩真行!张帝辛此时苦笑不得,来到商朝什么也没做,就白捡三个媳妇,这……这恐怕才是真的荒唐……

    收拾妥当,张帝辛被当做大姑娘般迎了出去,四面军士开道,一路黑毯铺地,过显庆殿、宣和殿,直达午门,这阵势,比当初闻仲班师,还要隆重许多。

    黑色玄鸟旗鳞次栉比,黑毯之上便是浓花,四面香炉鼎盛,八方朝臣跪拜,自是威势尽显,漫天华丽。

    “太子到,乐起!”忽得一声大喊,十几排青铜编钟齐鸣,一缕缕红锦自半空中飘落,张帝辛行走其中,顿感精神倍涨。

    迎到午门之外,领队之人一身素色云锦,胯下五色神牛,短髯多须,一脸英武,正是界牌关黄滚之子黄飞虎。

    黄飞虎见太子至,下牛跪拜:“太子圣恩,娘娘已到。”

    张帝辛看着黄飞虎,却不知如何是好,商朝的婚礼,自己之见过一次,还是在自己身上,可是真正的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张帝辛眉头一皱,将目光转向闻仲,这是你丫出的主意,你倒是说话啊!

    闻仲一本正经,原打算看好戏,却见张帝辛目光闪烁,自知遇到难处,悄悄隐过身来:“殿下何事?”

    张帝辛也不说话,私下递过一张锦布给闻仲,闻太师一看,脸色猛得一变,瞪大眼睛望着太子,太子殿下却将头一甩,当看不见。

    众人伏跪,却不听太子号令,具不敢起身,闻太师见情况不对,也只好清清嗓子,开口道:“众卿平身!”

    众人起身,黄飞虎自十八台黄辇中,领出一红衣女子,送予太子手中,这一摸,张帝辛却顿感奇怪,这人手,虽是女子般纤细,手掌出却生出一层硬茧,似是常年修炼所得。

    张帝辛低头一看,那女子脚下,却不是龙凤呈祥的纹鞋,而是黑色锦帛的武鞋,难道自己娶了个女汉子?!

    张帝辛一时思索,竟愣了神,闻仲见此直摇头,这色性果真难改,一手拍他的手肘:“祭天,行礼!”

    闻仲话音刚落,午门之前,身着红衣的五百刽子手率先出列,五百奴隶紧随其后,数百道银光闪闪,便是数百道头颅飞血!

    生祭!张帝辛看之不忍,想要劝阻,却为时已晚,众人看之,竟没有丝毫变色,眼眉之中,喜笑如常,更有甚至,对着屠场,指指点点。

    “拜天!”生祭完毕,闻仲大喊一声,鼓乐齐鸣,震耳欲聋,张帝辛手挽新娘,一步步踏上数丈高台,一旁下人递上三根胳膊粗信香。

    信香之上,雕龙画凤,自是不必多说,张帝辛一一插入焚鼎之中,心中却是猛得一沉,闻仲、比干这般有名的贤臣,见此生祭,竟也习以为常,人命果真草芥一般。

    “礼……”闻仲话为说完,张帝辛招手示意停下鼓乐,手指着生祭之人问道:“这是何人?”

    这……众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几百个奴隶而已,还能是什么,生祭之法,本在商朝盛行,若遇盛举,更不论千百之人,此时张帝辛发问,众人却是不知所以。

    “此虽奴役,却也是我大商臣民,为何如此屠戮商民?”张帝辛此语一出,却引得众臣议论纷纷。

    “太子这是为何?”

    “此制以延续数百年岁,如何这般大逆?”

    “太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就连当朝丞相比干,都忍不住皱眉,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一须发皆白的老臣站起身来,缓缓道:“奴役生来蝼蚁,土鸡瓦狗尔,何有商民之称,殿下如此说话,可是有损天威。”

    众人一听,皆道丞相所说有理,说话这人便是商朝三代老臣商容,此人素以直谏闻名,不惧天威,不怵王术,是天下有名的贤人,深得百姓推崇,听太子如此大逆,更是怒火中烧,直言不讳!

    张帝辛亦没有料想,如此场合,商容竟敢公开唱起反调,心中自是不耐烦,指着天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处可是我大商之地?”

    商容点头称是,张帝辛怒气更盛,手指着奴隶到:“既是王土,可是王臣?”

    “太子所言极是,丞相所言,却是微有偏颇,若这奴隶不是我大商子民,这地……又该是何人的呢?”张帝辛话音刚落,一身材虚胖之人,站起身来反问道。

    “费仲!休要胡言!”若照费仲所言,便是谋逆之罪,商容自是不敢,慌忙跪拜在地,“太子休要信了小人胡言,成汤礼法,怎可忤逆!”

    费仲?张帝辛一听这人之名,便不由得升起一丝杀意,若不是这人阳奉阴违,阿谀奉承,做了那腐梁之臣,商朝又怎么会如此快灭亡!

    费仲自以为出了风头,面色也潮红起来,望着太子的目光,更多了一丝殷切,张帝辛冷竖了费仲一眼,却开口道:“费仲,你何等的身份,也敢忤逆丞相,来人,拖下去重打!”

    费仲一听太子开口便是喊大,顿时面如土色,全身汗如雨下,众臣只道此人平时投机倒把,做了不少坏事,听张帝辛言,具是面露喜色。

    “殿下,此日良辰,不易动怒。”闻仲怕事情闹大,于情理不合,开口劝道,张帝辛见此,也只能收了气火:“费仲,你现人身居何职?”

    “小……小人……为朝堂……下……下大夫……”费仲胆战心惊的回道,眉头都不敢抬起一下,“殿……殿下……饶命啊!”

    “下大夫?来人,日后便让费仲往御马监伺候!”张帝辛自然不知下大夫是何官职,直接开口令道。

    费仲不解太子所说为何官职,又听“御马”二字,心中自知不是好官职,张帝辛见众人没有动静,才想起商朝恐怕还没有御马一说,又改口道:“就是让你去喂马,来人,日后宫中马匹,皆归此人管理。”

    马夫!第一次见太子,竟然就要去做马夫!我那三箱沉甸甸的银子啊!费仲一听此意,只觉胸口发闷,双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殿下,祖宗礼法,当以尺寸为界,不可越之分毫。”商容见费仲吃亏,语气也缓和不少,却依旧对张帝辛谏道。

    还有完没完了!成个亲,也如此麻烦!张帝辛心中暗骂,却扶起商容:“丞相所说有理,此事暂且押后,待来日商议。”

    对待商容这种直性子,就得用软的来,若来硬的,他会更硬,明知鸡蛋碰石头,他也要撞你一身的腥才肯罢休。

    “礼成!”闻仲见事情间歇,哪里还敢停顿,若是再过一会,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接话便喊道。

    声音刚落,乐声便起,众人如先前一般喜庆,这场风波,自动遗忘抹去,商容跟在吊在队尾,想着张帝辛所说之话,心中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显庆殿宴会也不赴了,转身便走,太子说稍后再议,此事要抓紧才好,万不要破了祖宗礼法……

    显庆殿酒席自不必多说,张帝辛草草应付下来,已是月色阑珊,一人摇摇晃晃的摆着身子,便往喜宫走去,刚进入宫内,却见房门紧闭,门口六名女子对面而立,手中各持一把长剑。

    “嘿嘿……还想吓唬本太子不成?”张帝辛笑道,也不管众人,径直往里走去,彼及到女子面前,却是“噹”得一声,一道银光亮起,直刺胸前!不好!张帝辛猛得一惊,全身的酒气顿时消了一半,身子急速后退,那六人见他后退,竟是持剑而出,将他围了起来!

    “这是为何!”张帝辛喝道,那六人却是不语,只管进攻,一时间月色之下,竟是一片银光闪烁,人影纷舞!

    张帝辛本以为试探,尚不在意,却不料当前一剑,直透胸前新裳,“嗤啦”一声,便挑去一块!

 第二十三章 帝辛惨,如此婚夜

    靠,来真的!张帝辛猛得一退,哪里还敢松懈,脚下行进如风,身形晃动如电,一手便顶在宫女手肘之上,便是“啪”得一声脆响,长剑便落下地来。

    好快的身法!众人心中吃惊,却不料张帝辛直冲人群而来,便是电光火石之间,尽数收了兵器!

    这些宫女的武艺,若放在普通人中,已是上乘,在张帝辛眼中,却仅仅是花架子而已,顾不上众人吃惊,太子推门便往喜宫中去,还没触及,门却自动弹开!

    一道亮光水银泻地般袭来,张帝辛脚下虽快,却也被削去了一缕衣衫,门口那人,一身劲装,手持一挽朴刀,样貌甚是俊美,见他躲开,那女子笑道:“原来太子殿下的勇武,都用在了逃命上!”

    张帝辛望着那女子,心中却是一颤,此女子秀气中多了一丝英武之气,此时手持朴刀,当有一种盖世英豪的气概,若是放在后世,必是梁红玉、花木兰之巾帼英雄!

    “好一个女子!”张帝辛一声赞叹,一脚挑起地上长剑,长剑如风,舞动似火,伶俐至极,那女子见之欣喜,一手提起朴刀,便迎上去!

    朴刀势大,开合毕已,浩浩汤汤如大河之水,连绵不绝,长剑灵动,如蛟似龙,其势如电,如奔走激流,锐不可当!两人交战,自是银光乱舞,精彩非常,四面所观之人,具是看得目瞪口呆!

    此人武艺,似在大将军黄飞虎之上,果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张帝辛心中赞叹,于之交战甚酣,那女子毕竟女儿之身,又手持朴刀,交战一会,眉角更多出一层细汗,气力也有不济。

    “姑娘小心!”张帝辛一声大喝,弯身一剑横扫,那女子见他收势甚慢,以为良机,刀口一挺,直刺而入!

    嘿嘿……看你还不上当,张帝辛却不起身,就地一滚,顺手一甩,将刀势撇出。

    那女子见张帝辛如此,如何不恼,一声嗔怒,回刀便砍!

    “姑娘小心!”张帝辛先前一喊,那女子便已吃了暗亏,又一听言,心中竟是不由一紧,刀势会还,却是慢了一步。

    张帝辛一个侧身,便绕到女子身前,手腕一翻,便将那女子手中朴刀打落:“姑娘,你败了。”

    那女子一笑,嘴上称是,暗中却将一物落入袖中,反手一挺,直顶在张帝辛腰际。

    张帝辛刚要起身,却觉腰间一尖锐物体顶住,低头一看,却是一把银光发亮的匕首,直定在小腹之上。

    “我便要往下一划,你觉得会怎样?”那女子哂笑道,“太子殿下神威,却始终不是小女子的对手啊。”

    女子话音刚落,便一拳将张帝辛推开,脚下不松,直接迎上!

    这……这哪里是洞房花烛,简直就是武场嘛!张帝辛叫苦不迭,这是谁家的姑娘,这……这简直是奇葩啊!

    不过,张帝辛没有想到的是,这还不是最奇葩的,因为最奇葩的商容老爷子,已经命人抬来数车竹简,星夜往喜宫而来,一路走,老丞相还不断催促:“快点,快点!太子殿下想必已等心急了!”

    喜宫之外,众宫女见房门闭上,便早早的退去,商容来时,之听房内一声声娇喘,不时还有更大的生音传出,自是面红,刚要命众人离去,却听得房内“咔嚓”一声脆响,随即便是一女子的惨叫!

    “护驾!赶快护驾!”商容顿时大惊,有人在新婚夜行刺太子,这还了得,“快!快通知闻太师!”

    一众兵士听了商容之令,哪里还顾得上通报,直接破门而入!

    眼前的场景,却是让众人大跌眼镜,喜宫之内,一片狼藉,所有贡品,悉数打碎,就连喜床,也出了一个大大的空洞,塌陷之处,床单鼓动,所盖之人,一手扯下床单:“这次不算,再来!”

    那女子说完,却见张帝辛吃惊的望着门外,这才转头,却见一众人等,手持刀枪,站满了房门!

    “太子恕罪,老臣护驾……”商容急匆匆冲进来,见到眼前一幕,话都没有说完,就目瞪口呆起来,张帝辛也没有料到,众人会忽然进来,饶是脸皮再厚,也不由得泛起躁红:“咳,咳!老丞相何事?”

    “包围喜宫,不许一人进出!”张帝辛话音刚落,便听得宫外闻太师大喊,一众兵士似潮水一般,呼啦一声,涌进喜宫。

    那女子虽然英气,也没有见过这等场面,顿时花容失色,急忙躲在张帝辛身后。

    这……这……张帝辛简直是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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