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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张秋生-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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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行长拗赵如风不过,也只得随他去。**都有怪脾气,这一点大家倒是理解。

    工商行乔行长与张秋生本就认识,更知道他酒量。早就打了其他行长招呼,你们今天必须将司机带了在外面等候。

    张秋生是按惯例为刘萍代酒两杯拼别人一杯。但赵如风除外,他坚决与张秋生一杯对一杯,随后甚至不让张秋生敬他酒。他刚到麒林市不久,别的行长不知道他酒量也就随他去。

    这次酒宴结果很好,宾主尽欢。只是行长们除赵如风之外都让司机背上车的。

    这几天张秋生不打球了,放学就回家,连中午都回家。很多人都认为取消文艺晚会对张秋生的打击很大。这家伙好不容易积极主动地做一件好事,却遭到这样的结果,大大地受不了。

    其实是张道函这几天住在家里,他当然要早早回去了。张秋然也是放学就回家,只是她向来是这样没人觉得反常而已。

    银行的酒宴过后第二天中午,张秋生刚回来,赵如风不知怎么找到了他家。赵如风看着张道函也是傻呆呆的,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人。

    张道函得知他叫赵如风后,呵呵笑着自言自语:“呵呵,转世之后还姓赵,名字中还带风,这倒也有趣的很。”张秋生与赵如风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不得就要追问。

    这个,也属于天机吧,天机不可泄露。张道函只含含糊糊地说,你们俩上辈子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人嘛,投胎转世或多或少的都带点前世记忆。两人后世见面就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赵如风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压根不相信什么投胎转世之说。可眼前的情况又让他找不出任何根据来反驳。

    张道函进一步询问了赵如风目前的情况。得知他是高官子弟,当过兵上过大学读过研,二十六岁就已是正处级干部。点点头说:“果然是从金桥过的,人生道路就是与众不同啊。”

    上下仔细地打量了赵如风一阵后,张道函又问:“你这一身的内家功夫是谁教的?”

    赵如风老老实实回答:“我爷爷下放农村劳动改造时,认识一位老头。我这身功夫就是他教的。就是因为有这身功夫,在南方战场上不仅救了自己的命,还救了几位战友及首长的命。特等功就是这样立下的。”

    张道函再左看看右看看,摇头叹气:“唉,这样好的底子,功夫竟然练得如此差劲,整个一白瞎!秋儿,以后好好指点指点他。”

    “我?”张秋生指着自己鼻子说:“我从没指点过别人功夫吔。不如您亲自指点吧。”

    张道函敲了这小子一爆栗,又笑着说:“就知道懒!我过几天就走了,只能你指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事没事隔三差五地帮着他真气在体内走几遍。你们俩都是无属xìng真气,很好带的。”

    赵如风的功夫很多年都没什么进展,他正为此苦恼,没想到误打误撞地遇上高人。可张秋生是高人吗?他年龄这么小。似曾相识归似曾相识,亲热归亲热,他能帮自己提高内功修为吗?

    赵如风很是期待。有神论无神论都丢一边去,将自己的内功炼好才是正经道理。这是古典武术与封建迷信是两码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赵如风吞吞吐吐地问:“那个,那个,爷爷,听说结过婚,这个,这个就,很难有什么进展了,了,是吗?”

    张道函正对一块砖头认真仔细地看,他们进来时就在看这砖头。刚才说话时放下,现在又拿了起来。

    张道函眼睛没离开砖头,漫不经心地说:“谁说的啊?玉帝佬儿还有王母娘娘呢。要照这么说,习练内家功夫的人不是要绝种么?”说到这儿张道函突然将砖头放下,问道:“你结婚了?”

    没,没结婚,赵如风红着脸说:“可是与结过婚也差不多。”

    张道函看着他呵呵笑,直笑得赵如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才说:“不错,不错,知道享福。”

    嗯?赵如风被弄懵了。竟然不是耻笑他胡搞?不会吧,一般老年人都反对青年人这方面的事。张秋生爷爷也太开放了吧?

    赵如风这里还没想明白,张道函更开放的话又来了:“以后别只顾自己,没事也带秋儿玩玩。”

    我靠,见过猛的,没见过这么猛的。张秋生爷爷简直比海鲜还生猛。

    赵如风正想说什么,张道函食指放嘴边:“嘘——”了一声。接着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梁司琪带秋同回来了。

    秋同一进门就扑进张道函怀里。梁司琪客客气气地与赵如风打了个招呼就去厨房做饭。家庭主妇中午这餐饭是分秒必争。

    没过一会李会元也回来了。他进门也不看人直接就问:“秋生,前几天给你妈治病的那个医生你还能找到吗?”他坐都不坐直接就站在张秋生面前问。

    张秋生一直都很尊重李会元。但这次对待好年华事件的处理,让他开始有点鄙视这些当官的。他也不站起来,就这样坐着说:“干嘛?”

    李会元也没计较张秋生的态度,他说:“省委的一个领导颈椎病犯了想找那个医生治治。”

    他不是说巫医么?他反正医疗费全报销,住高级病房,干嘛要找巫医啊!

    呃,李会元被噎住了。苦口婆心地教导张秋生:“秋生啊,你不能这样。无论何时与领导搞好关系都是非常重要的。”

    妈妈为了学生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们竟然说她平时没将学生教育好。只凭这一点张秋生就与他不共戴天。“怎么,不搞好关系他就把我杀了?”张秋生口气已经非常不善。

    不善?不善的话在后面:“这个破领导敢当我面废话,老子拿鞋底抽死他个丫的。”

    秋同积极响应:“对,抽死丫的。”

    李会元很生气,秋生竟然当他面充老子。他不方便骂秋生,只有朝秋同吼:“不准胡说!”

    秋同向来不怕爸爸,昂着头大声喊:“不是胡说,我真要抽他。什么破领导!不会当官比吃屎都难。”

    “你!”李会元举起巴掌要打,想想还是将手放下。秋同毫不畏惧地看着老爸。哼,谁敢骂妈妈我都要打,打不过也要打。

    好吧,这两个儿子是没办法了。他们为了妈妈也无可指责。回头才注意到赵如风,大为奇怪地问:“咦——,你怎么来了?”

    赵如风一点不客气地说:“你来得,我为嘛来不得?”

    李会元觉得今天中午不该回家,现在连客人都敢顶撞。李会元自己都觉得好笑,说道:“喂,赵如风,你搞清楚好不好?这是我家。”

    切,赵如风鄙视地看着李会元说:“你家在对面好不好?这儿是梁阿姨家。”他能这么快的找到张秋生家,肯定是做了大量工作,对张秋生的家庭成员情况有所了解。他与李会元都是京城衙内级人物,相互认识并打过交道。

    李会元这下真被噎住了。梁司琪没与他复婚,这儿还真不能算他家。尽管他将张秋生姐弟都当做自己孩子,可在法律上他家还真在对面。

    赵如风的话让李会元憋气的还在另外一点,他揉揉鼻子,对赵如风说:“喂,你这人咋这么颠三倒四啊?你与我是兄弟相称,又怎么叫你嫂子为阿姨?你这个辈份是怎么算的?”

    赵如风理直气壮地说:“什么辈份啊?我与秋生是兄弟,当然叫他妈阿姨了。我和你不过是马马虎虎认识罢了,兄弟相称也罢,叫你叔叔也行。”

    李会元见赵如风如此胡说,也没他办法。他真的后悔今天中午跑回家。本来是想向秋生打听那个神医,结果碰一鼻子灰。秋同就不说了,这小子一向要妈妈不要爸爸。连赵如风也变得像神经病一样胡说八道。

    李会元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只要你爷爷没意见我当然无所谓。”

    赵如风一句不让地说:“爷爷归爷爷,你我归你我,我与秋生又是另一码事。咱们各论各的交。”

    李会元还想说什么,梁司琪将菜端上桌,就一句话:“吃饭!”算是结束了这场糊里糊涂的争论。

    梁司琪将饭菜全端上桌,自己拎着两个保温饭盒出去了。她要给爷爷nǎinǎi送饭。爷爷nǎinǎi不要她送,但她坚持要送。说家里饭比外面买的营养卫生。以前是骑自行车,现在有汽车方便多了也快多了。

    中午由于都是吃货在家,梁司琪除了给张道函单独做了清淡点的菜外,其他的都是大鱼大肉。

    赵如风啃着猪蹄问李会元:“你刚才说的省领导是不是昝长治啊?”

    李会元将一口正宗百年陈酿喝下去,才回答说:“嗯,是啊。你了解他?”

    太了解了。赵如风闻着酒香,发现这是好酒,赶忙也倒了一杯。先尝一口,连忙大赞:“好酒!”又倒一杯放桌上,吃了一口菜,正式回答:“他小儿子与我是同学。那小子忒不是东西。专门里捣外戳,打小报告。他大儿子吧,虽然不是同学也同校,比我高两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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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带功

    ()    赵如风夹了一烧鱼块,吃鱼不能说话。待鱼刺吐完才接着说:“昝老头说话漂亮。那高调唱得比马-克-思还高。骂别人走资本主义道路,他自己却把大儿子送美国去。什么玩意儿。”

    李会元一楞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问道:“昝长治的大儿子在美国?”

    赵如风又夹一鱼块。这鱼块好吃,他一块又一块。听李会元问话,鱼块没往嘴里送,先说话:“cāo,都送去两年了。这人专门说一套做一套。”

    赵如风喝了一口酒,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说道:“这酒好喝。哎,李哥。我这个正处可是在战场上拼死流血,在书桌前熬夜得来的。

    昝老头他还不服气。那天在大院遇到我,你猜他怎么说?‘小风不错嘛,都混正处了。我家小三才副处。’他那小儿子一没打战二没读书,与我同年,弄个副处他还不满意。都什么人?”

    这些话不适合小孩听,李会元叫秋同去妈妈房间睡觉。秋同突然说:“哥,我有个计划,你想不想听?”

    张秋生估计秋同憋着什么坏,而且是针对这个什么昝长治的。于是点点头,说:“你先去洗把脸再来说吧。”

    秋同在卫生间马马虎虎掏了一把脸,回来说:“哥,暑假你不是要去美国祭祖么?你在美国找到这姓昝的儿子,将他一顿打。打得他在美国待不住。他肯定要回国,我就在国内打。打得他在这个世界无处藏身。你看好不好?”

    “好!”张秋生大声喝彩,再接着说:“这事以后再说,离暑假还早着呢。你先去睡觉。”

    看着儿子兴奋地往妈妈房里去,李会元摇摇头。儿子还真只有秋生对付。

    赵如风下午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高啸东叫来,吩咐他说:“你去纺织系统东门宿舍区给我租套房子。不管大小,不管租金多少。”

    赵如风刚刚调麒林市工作,房子还没落实。行里安排他暂时住宾馆,他拒绝了。就一个人还是男的,没必要浪费。他现在就住办公室。

    高啸东现在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混rì子。吕亚雄的倒台,对他是灭顶之灾。吕亚雄是晚上被抓的,他天亮就去了省城。他在省城有靠山?没有!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往省城跑,希望能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麒林市金融系统谁人不知他高啸东是吕亚雄的铁杆跟班?树倒猢狲散,别人能跑他能跑得了么?

    以前高啸东经常陪吕亚雄来省行。省行里许多人他都认识。可是官场里向来是人走茶凉,现在谁还认识他高啸东呀。

    如果吕亚雄是高升那是另当别论,或者是平调那也另当别论,现在的吕亚雄已沦为阶下囚。高啸东在省行有铁杆朋友,那也可以另当别论。可惜他没铁杆朋友,他仅仅是标准的一跟班。

    高啸东失神地在省城的大街上乱逛。他不知今后怎么办。曾几何时他是家庭的骄傲。他爸爸混了一辈子才混个副乡长。副乡长在乡民眼里是很大的了,可在官场上连屁都不是,小小的一个副科而已。他才二十八岁就已经副科,这让他们家为之骄傲。

    弟弟读书不行,初中毕业就辍学。现在买了部汽车跑运输,很挣了几个钱。弟弟拍着胸脯说:“哥,你只管往上混,缺钱说一声。”

    高啸东没辜负家庭的期望。今后呢?骄傲会变成耻辱吗?高啸东找一酒馆,要了几个菜一瓶酒。借酒浇愁愁更愁,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酒喝完了,泪也流完了。高啸东还得回麒林。由于吕亚雄的倒台,机关里人心惶惶。除了办公室主任老关,麒林市人行里谁人没拍过吕亚雄马屁?只不过程度以及方式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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