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二分之一by江河女侠(弱攻帝王受he)-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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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缓缓在马车的颠簸下倒显得有些杂乱,好几次忘忧的男根还滑落出来。
“嗯……玉茗,压着我就好,你不动”看自己爱人急切无措的样子,忘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欲火也是积累到最大限度了,要不让自己好好发泄一番,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宗政玉茗听话得不再动,而马车的颠簸却是做了最好的动力。
“嗯……啊……”
马车里,忘忧激情地挺动着,顺着马车的颠簸,将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深插进爱人身体里。
“啊……好深……”
“啊……顶……坏了……嗯”
“够……够了……嗯……”
一声声呻吟交织在肉体相击的的“啪啪”声中,又混合进了马车行驶的声音里,显得激情而暧昧。
“来,慢慢的,痛不痛?”忘忧扶着宗政玉茗缓缓下了马车,要不是看在这宫里与大街上不太一样,不能太过随便,自己早就抱着爱人下来了。
“没关系,下次……我还要”宗政玉茗故意说得十分大声,大声到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央玄月也听到了。
央玄月是喜欢忘忧没错,不过他更顾及自己的身份。他与忘忧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加起来还不到三天。正是因为相处不多,所以没有经历过像宗政玉茗一般的彷徨,因为那彷徨来自一个皇帝所缺乏和渴望的“爱情”。他也想从喜欢到爱上,可当他看见忘忧眼睛里没有他的身影时,便知自己没有机会了。
听着宗政玉茗挑衅的弦外之音,看着自己派出的奴才望着天止住鼻血的蠢样,央玄月最多感到……来了一个麻烦的人,不过……自己又有整人的乐趣了。
忘忧喜欢的人吗?哼哼……我一定会热情招待。
“这位是……?”两个皇帝其实还没有正式见过面。
“我是忘忧的妻子”宗政玉茗“有礼”地点头。
妻子?男妻?央玄月心中吃惊,脸上却还是微笑。
嗞嗞嗞嗞……蓝色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碰撞!
“内人不太懂宫中礼仪,皇上恕罪”虽然这般说,但忘忧知晓央玄月不会动真怒。
央玄月微微一笑“哪里,忘忧多虑了,都是朋友,哪有什么礼仪阻着,来……进御书房谈吧”
然后,好哥们儿似的用手攀上忘忧肩膀,回给宗政玉茗一个挑衅的眼神。
倒是一边的太监丫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平素挂着一脸冷笑的皇上竟然笑得这么……“贱”!
宗政玉茗两条眉毛都倒成山了,连忙按下身子的不适跑过去,准备对央玄月伺机报复。
“皇上,我派人查过这几起案件,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凶手的目的到底为何,我还是不清楚”一坐定,忘忧就将此次进宫的主要事情给提了出来“我现在仍然莫名其妙,到底凶手是何目的……我在央朝已经出现五天了,依然没有出手……不知他确实不是针对我的,还是另有更深的打算”
自己糊里糊涂卷进这件事情……还真是让人不爽,只希望那凶手不要害到玉茗,不然,定不饶他。
“即是这样,如此再看看吧,看他会不会有其他动作”央玄月点头,眼光不由自主地看着坐在忘忧身旁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宗政玉茗。
“嗯,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先告辞了”忘忧准备离开。
“不急,不急……”央玄月立即起身留住他们“忘忧今天第一次带妻子来……做朋友的也该招待一下,何况我们也好久没有坐下好好叙叙朋友之情了,来人……御花园摆酒”
吩咐完后,又转身对宗政玉茗道“忘忧素来酒量不错,想必能成为他的妻子的夫人你酒量也不一般吧”
“当然”宗政玉茗得意地回答,也不查查我宗政玉茗什么人,外号“千杯不醉”。
“玉茗……”忘忧摇头,这家伙竟然受挑衅了。
央玄月嘴角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就知道你会上当……今天非让你醉倒不可,然和我就可以跟忘忧好好培养感情……气死你。
哈哈哈……
“来,这是我们央朝有名的梅花烧刀,不要客气啊……”央玄月亲自动手为三人倒酒。
“确实有一股梅花的清幽芳香,初入口中甘冽无比,然而一到喉咙,却开始浓烈起来,到了腹中就如火烧一般,应了烧刀这一说,这酒倒是好啊,有甘有烈!”忘忧饮下一杯叹道。
“哼,不就是个酒吗,再烈我也能喝”宗政玉茗看忘忧欢欣的样子,酸溜溜地哼道,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喝下。
“辣辣辣……啊”
下一刻,宗政玉茗吐着舌头,排解着口中的火辣。怎么这酒比宫里最烈的酒还烈,简直不是人喝的。
“夫人小看了这酒吧,可不要一口焖下,要慢慢品味”央玄月带着点嘲讽地说道。
听你吹,搞得自己很了不起一样。你让我慢慢品我就慢慢品……你算那根葱啊,死央苗子!
宗政玉茗自己拿过酒杯,再倒了一杯,心里想着一定不能在忘忧面前失了面子。
“玉茗,你吃点菜就行了,这酒你也喝了,可就不要再喝了”忘忧看玉茗遭了央玄月的挑衅,连忙阻止他,顺道给了央玄月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过,这一眼在宗政玉茗的眼睛里可就成了眉目传情,哼……不让你们得意!
于是趁忘忧分神之际,把一瓶酒都灌在自己嘴里。醉了也好,让忘忧陪我回去,才不管你这个死央苗子。
“玉茗……”忘忧急呼,这个家伙……真是……败给他了。
宗政玉茗嘿嘿一笑,打了一个酒嗝。
“没事吧?”忘忧看着宗政玉茗绯红的脸颊,真是逞能……
满嘴满腹的火辣辣,眼神也开始不对焦了,宗政玉茗摇着脑袋道“没事……”
一说完,就直挺挺倒在了桌子上。
“玉茗……”忘忧连忙抱起他,查看起来。除去睡得正香,一切都没什么大碍。
“这酒在央朝还有一个名字叫三杯醉,你的那位竟然一壶喝进去了……”央玄月笑道,吩咐人过来收拾被宗政玉茗撞到的酒菜。
“那你还挑衅他?!”忘忧瞪他一眼,这个皇帝也跟玉砚有一拼,整死人不偿命。
“好好……我道歉,不过就是想跟你单独聊会儿,哪知道你的夫人一副怨妇脸瞪着我,我才整他一下。好了,继续喝吧” 央玄月道。
“我还要照顾他呢”
“这儿风大,喝醉了酒吹风容易受寒。我让人先送他去休息,你好生跟我谈谈,今天你话里可隐藏了不少”央玄月道,早已在忘忧那时的目光中猜出几分。
忘忧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皇帝观察人的本事,那时顾及玉茗,没敢说全。
“好吧”想来,那凶手胆子再大,应该不会到皇宫里来。
“来人,送夫人先去休息,好生照顾着”央玄月立即吩咐近侍候太监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宗政玉茗扶了出去。
宗政玉茗一送走,央玄月才道“可以说了吧”
“今日在酒楼我曾感到一股视线,与五年前在同样的酒楼和比武大会场地感受到的一致,太过火热,都有些变态了”忘忧没心思再喝酒,缓缓说道。
“哦……这与凶案有什么关系,你到哪里不是被火辣辣地注视,就是在这宫中,你一来,我旁边的丫环太监都这般盯着你”央玄月笑道“你可是到哪儿都受欢迎,我的百官里有一半是你的歌迷,就别提我那些妃子们了,都巴望着我找你要签名”
“我不是开玩笑,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反而这个眼神我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能感觉出它与五年前的那两记眼神一致,而且,这几起凶案可都是这五年来陆陆续续出现的……为什么翩翩是这五年,也可以说为什么是我‘死’以后的这五年?而不是六年前、七年前?”忘忧分析道。
央玄月听他这么一说,也感觉不对劲了。
忘忧看引起他注意了,说出了最后的重点“真正让我怀疑的是,今天那记眼神在我抱玉茗的时候竟然便成了强大的杀气”
“这……”央玄月也震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合事?
思考良久,央玄月突然脑中有些思绪“忘忧,你可知你虽不漂亮俊美,但身上却有一种我们没有的气质……我想这也就是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被你吸引的原因”
“嗯”自己不是自恋,但事实上确实是。
“若凶手与那眼神的主人是一个人,你看我这样设想对不对?你五年前出现在央朝,就吸引了凶手的视线,他就喜欢上你了,但你的‘死’给他打击很大,所以五年来一直找寻跟你相像的人,但那些人毕竟不是你……所以杀害也就有了理由……五年后你再一次出现,他肯定很欢喜,但你夫人的出现……必然让他起了杀意……”央玄月分析道。
“嗯,有这种可能,与我心中想的一致”忘忧点头,心里佩服起眼前的人。
“不过……玉茗这名字……你的那位不会是宗朝的那个……”央玄月奸诈地一笑。
自己从忘忧不小心喊出那人的名字就知道那个醉倒的人就是自己曾在政治上多次交手的人了。
“也不瞒你,确实”忘忧点头,也不隐瞒。
“他很幸福……”央玄月羡慕地道。
“应该是我很幸福”忘忧却这样说。
就在这时,刚才送宗政玉茗离开的近侍太监慌张奔了过来“不好了……皇上!!”
“什么事情那么慌慌张张的?”
“夫人……刚才有……刺客……截走……了那位夫人!”太监气喘吁吁地说道。
“什么?”
“玉茗!”
两道惊呼响起!
忘忧满脸惊恐,心中是一片冰凉, 一个龙抓手扣住那太监的脖子,狠狠道“怎么回事儿?给我好好说!不然我杀了你!”
那太监一受惊吓,立即说得顺了“刚才送那位夫人去偏殿休息,还没到门口,就有刺客把那位夫人截走了”
“玉茗……”忘忧大吼一声,以轻功往宫外奔去。
玉茗,你千万不能出事……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明明说不要让他离开自己身边,自己却还是大意了!
玉茗……你在哪里?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夜色中,有一人紧跟着自己,忘忧向那人袭去。
“忘忧!”那人出声了。
“师兄?”忘忧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白千心。
“事不宜迟,我们边走边说!快跟我来,不然就晚了”白千心立即使用轻功向一个方向奔去。
“你是不是知道……”忘忧急切地问。
“这次下山就是赶这来告诉你的,五年前就想让你注意那人,不过那后来竟然忘了……一到城里就知道那人已经来了,于是就往皇宫里赶,刚才在皇宫上看见了那人抱着一人,扬迦先去追了!我来找你!”白千心边在屋顶飞驰便说道。
“你们到底说的是谁?”
“扬逻”
“他是谁?”
“扬迦的大哥”
“我不认识他!”
“扬逻在五年前看过你以后,就一直想抓你做他的收藏”
“那他抓玉茗干什么?”
“扬逻的占有欲极强,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人都会被他杀死,然后封进冰里作为他的收藏,就连扬迦的父亲也是被他这样杀死的。而他看上的人若喜欢上了其它的人,那么那个人必定会被他毁掉……要么被活活烧死,要么被撕碎,要么被……奸杀,扬迦的母亲也就是这样而死的”
“变态!”
“确实……那人已经疯了!”
“玉茗……”忘忧心底有一股嗜血的因子在沸腾。
莫名其妙的扬逻……你……定会后悔!
变态扬逻
一盆水泼向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脸上,感受到满脸的凉意,宗政玉茗慢慢打开眼睛,迷茫的眼神转为吃惊地看着周围“这是哪里?”
阴深潮湿的房间里,点着两只蜡烛,小小的天窗开在头顶上,有几束微弱的光线射进来,勉强能让人视物。
对面墙上挂满着刑具,中间的柱子上竟然绑着一具被活活拨皮的尸体,那皮才拨到腹部,而鲜血早已流尽。尸体的脸满是痛苦,扭曲的五官好不吓人。
“这是哪里?”宗政玉茗颤抖地发出微弱的声音,突然感觉手脚被东西束缚住,而身体竟然软弱无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惊惶地挣扎,才发现是沉重的铁链,自己竟然被拴在墙上。
“天音,天音……你在哪里?”宗政玉茗心里怕极了,这里为什么没有天音?这是哪里?好黑……
“呵呵呵,醒了啊,可以开始了”尖锐的笑声在房间里最黑的地方响起。
宗政玉茗惊恐地看着那从黑暗处走来的人,暗红色的衣袍包裹住修长的身子,那张脸……左脸已经被火毁去,独留右脸,虽英俊,却比那左脸更恐怖,因为那毛骨悚然的笑容,让人胆战心惊。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这是哪里?”宗政玉茗压下颤抖,以冷静地口气问道。这是从小训练出来的,万事不能惊惶。
“呵,还挺冷静的,不过,马上让你冷静不下来”扬逻扣紧宗政玉茗下颔,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往里塞入一粒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宗政玉茗大惊,感觉那药丸已经滑进了肚子中。
“能让你舒服的药……呵呵” 扬逻扬起那毛骨悚然的笑容,邪恶的眼睛盯着宗政玉茗的身子。
宗政玉茗突然感觉全身升起燥热……春药?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被春药弄不到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