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春秋-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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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的声音,有着一抹寒冷,但却铿锵有力,在山风之中,徐徐绽放。(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割袍断义,段誉的怒火
“哈哈哈哈……”
一声恍若杜鹃啼血般的笑声豁然在丁春秋话语落下的瞬间绽放而出。
其中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怒火和难以言喻的愤怒。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么?丁大哥!!!”
段誉眼中绽放着阴霾的火焰,看着丁春秋,嘴角轻微的抽搐着,他实在无法相信,这话是丁春秋说出来的。
就跟他满怀欣喜的回到大理之时看到的那副场景时候一样。
从小最为敬重的父亲形如枯槁,原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他恍若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
疼着自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苍老了许多。
就连最为溺爱自己的伯父,也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带着怒火,来到了灵鹫宫,想要弄明白一切。
的那是丁春秋此刻的应对,叫他整个人都无法接受。
看着段誉此刻神情,丁春秋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件事,就像一个死结,生生的将二人隔开,不会有半点机会缓和。
他心中非常清楚,段誉此来的目的。
这种目的,此刻的段誉或许不清楚,他自己认为可能是仇恨?是愤怒?还是想要将心中的阴暗全部发泄出来?
是的,他不知道。
他只是本能的觉得自己此来是为了了解事情的真想的。
但是丁春秋却非常清楚。
这件事情,不论原因和经过是什么,也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如何占理。段誉也不可能认可自己的答案。
毕竟。他姓段,不姓丁。
说的再多,也只能将这件事描的更黑。
所以,丁春秋不想再说。
段誉却是没有办法接受眼前这一切,嘴角带着一抹因为怒火而诞生的恨意,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丁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终究是我的家人。我不能也不可能忽视他们的感受,今日我来,本想讨一个说法,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说……呵呵,或许是我看错你了,你丁春秋,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或许这才是你的本性,自私自利。心狠手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怪只怪我段誉有眼无珠,错看了你,今日过后,你我再无半点关系,若是有,也是仇!”
段誉口中诉说着压抑和怒火,长袍一展,一块衣襟迎风而落。
看着跌落的衣衫,丁春秋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神光,随即便隐藏了起来。
他的心中勾勒起了一抹苦笑,很淡很淡。
不过他不后悔,若是可以再来一次,他仍然会那样做。
他是丁春秋,不是烂好人。
大理段氏不惜一切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觉得自己高高在上,颐使气指的插手自己的人生轨迹。
段正淳卑鄙无耻,丧心病狂,便是自己的亲女儿,也没有半分怜悯之意。
这些事情,自己若是不反抗,那他还是丁春秋么?
或许在段誉这番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有这些许愧疚,但是此刻,那一抹愧疚已然烟消云散了。
便在此刻,丁春秋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随后将目光转到了段誉身上,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便动手吧!”
丁春秋的声音很淡,落下的瞬间,继续道:“灵鹫宫部众听令,今日之事,乃是我丁春秋和大理段氏的恩怨,和灵鹫宫无关,无论胜负,你等不可插手此事,退下!”
听了此话,钧天部的弟子虽然有些不愿,但她们也不敢违抗丁春秋的命令,顿时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看着眼前这一幕,段誉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道:“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丁春秋高高在上的恩赐么?”
段誉的心已经全部被怒火和仇恨所充斥,近乎失去了理性的一面。
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的话语,丁春秋心道,这是大哥所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
对于段誉,丁春秋感情比较复杂,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和段誉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
若非他当初将六脉神剑传授给自己,即便是后来自己得到了《无相剑经》也不可能达到如今的程度。
这也是为何当日对付大理段氏时候屡屡留守的原因,否则的话,以他的性子,早就将大理段氏那些杂鱼全部杀绝了。
但是此刻的段誉,却是不可能感受到丁春秋的好意。
他的眼中,唯有怒火和仇恨,即便是丁春秋现在说什么,他也会觉得丁春秋是在装模作样。
对此,丁春秋淡然一笑,道:“你这样理解也可以,就当是我这做大哥的对你的照顾吧!”
丁春秋平淡的笑着,但落在段誉耳中,却是感觉到一抹前所未有的嘲讽。
“丁春秋,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谁用你照顾,今日我便要和你做个了断,不死不休!”
说话的瞬间,段誉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凌波微步瞬间展开,抬手就是一剑杀出。
六脉神剑之少商剑!
雄浑的剑气一经出现,便生出了风雷之音,恍若狂风暴雨一般,猛然杀至丁春秋身前。
段誉这一剑,乃是含恨而发,没有半点留手。
面对这一道无形剑气,丁春秋没有迎接,脚下一动,身子稍稍一侧,便躲过了那一道剑气。
然而此刻,段誉的六脉神剑已然尽数展开,狂风暴雨一般,朝着丁春秋掩杀而来。
暴怒状态中的段誉,竟然没有一招失手,蹭蹭爹爹的剑气,交织成无孔不入的剑气之网,瞬间将丁春秋笼罩在了其中。
丁春秋就像撞入蜘蛛网内的飞蛾一般,但却没有束手就擒。
凌波微步在他脚下,恍若行云流水一般绽放,每一次细微的躲避,无不妙到颠毫,恍若羚羊挂角一般,任凭剑气冲霄,却是不能沾染他半片衣角。
便在这时,段誉的脸色一片涨红,看着丁春秋恍若闲庭信步一般的样子,从心底最深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若是放在平常,他最多也就是些许嫉妒。
但是此刻他的内心已然被负面情绪所笼罩,觉得这是丁春秋在羞辱自己。
想到这里,他顿时大喝一声:“丁春秋,躲躲闪闪的算什么本事?想要羞辱我么?你的心狠手辣哪里去了?想要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么?想要叫我段誉感激你的不杀之恩么?还是想要叫我段誉知难而退?我告诉你,即便今日我段誉血溅当场,也不会叫你好过!!!”
段誉的怒火,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神色,变的无比疯狂,手中剑法一转,顿时换做了大开大阖气势雄迈的中冲剑,猛然朝着丁春秋杀来。
同时间,他脚下步伐展开,竟是摒弃了凌波微步的灵活多变,横冲直撞的朝着丁春秋扑杀而来。
面对段誉的癫狂,丁春秋的眉头也皱在了一起。
直至此刻,他已然不想和段誉兵戎相见,但段誉苦苦相逼,还是叫他心中生出了一种怒火。
一念至此,他的脚下一动,恍若仙人舞步一般,划过一个玄奥的轨迹,瞬间朝着段誉迎去。
看着丁春秋这一次没有躲闪,段誉眼中的怒火瞬间绽放开来。
唰!
唰!
唰!
三道剑气,瞬间横空绽放,毫不留情的朝着丁春秋杀来。
“给我去死!”
同一时间,段誉的声音在此刻炸响。
面对着三道剑气,丁春秋冷哼一声,手指尖端一道剑气横空爆裂,直接将段誉的三道剑气崩毁。
同时间,丁春秋眼皮也没有眨一下,脚下一晃,便是来到了段誉身前。
段誉脸色大变,手腕抖动,再度换做轻灵迅捷的少冲剑想要将丁春秋逼退。
面对段誉的变招,丁春秋低喝一声:“六脉神剑被你这般使用,当真是糟蹋了这门绝技,给我退!”
说话的瞬间,丁春秋手中招式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以古朴拙滞取胜的关冲剑瞬间出手。
丁春秋这一剑,出手的时机拿捏的妙到颠毫,刚好是在段誉变招的瞬间。
噗!
无形剑气一闪而逝,直接打断了段誉的剑法施展。
他只觉肩头一痛,手少阴心经便被丁春秋阻断,少冲剑瞬间从他经脉之中崩毁。
段誉暗道一声不好,凌波微步展开,瞬间爆退。
但就在他身影晃动的瞬间,丁春秋脸上忽然生出一抹冷笑:“凌波微步被你如此来用,当真丢尽了我逍遥派的脸面,你不配使用凌波微步!”
丁春秋眼中带着寒光,看着被段誉施展的直来直去的凌波微步,抬手就是一道剑气刺出。
破空而去的剑气,恍若未卜先知一般,出现在了段誉后退的路径之上。
面对这一剑,段誉脸色大变,脚下一乱,凌波微步的节奏顿时被打乱。
凌波微步本该有的虚无缥缈精妙绝伦在段誉此刻施展出来,丝毫没有看到半分。
除了速度以外,这凌波微步就像是那种江湖上流传的三流轻功一般,看不到半点出奇之处。
面对这种境况,便是丁春秋心性再好,也忍不住生出了一抹邪火。
而就在此刻,他耳边忽然想起了段誉的怒啸:“丁春秋,你纵然武功精深,但也没有资格评判我的武功,如此羞辱于我,今日即便我段誉葬身于此,也不容你如此羞辱!!!”(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仁至义尽,黄裳上山
看着丁春秋云淡风轻的样子以及口中的话,段誉整个人都暴怒了。
六脉神剑恍若暴风雨一般朝着丁春秋猛然倾泻。
面对着疾风骤雨般的剑气,丁春秋冷笑连连。
也不变招,关冲剑逆袭而上,古朴简拙的剑气横空绽放,看起简单的招式,却给段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同样是六脉神剑,但从丁春秋说手中施展出来,却仿佛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犀利。
关冲剑在六脉神剑之中,可以说是最平平无奇的剑法。
既没有少商剑的石破天惊,也没有商阳剑的巧妙灵活,更没有中冲剑的大开大阖,便是那少泽剑和少冲剑,也比之胜过不少。
这一路剑法,是段誉施展最少的。
在他心中,这一路剑法实在平常,没有太过明显的优势。
但今天,在丁春秋的手中,这一路平平无奇的关冲剑却恍若活了过来,一招一式之间,都带着一种惨烈的一往无前之势。
任凭自己如何鼓荡真气,催动威力巨大的剑法,都无法将这一路被自己摒弃的剑法压制住,反而被丁春秋逆袭而上,打的节节败退。
唰!
便在这时,丁春秋并指一斩,森寒的杀机恍若寒风一般,猛然在此间绽放。
无形的剑气横空掠过,段誉只觉面颊一痛,一缕发丝随风落下。
“你败了!”
丁春秋一招出手之后,并未继续出手,平淡的看着段誉。轻声说道。
这一刻。段誉眼中带着屈辱。脸上带着难以置信。
败了!
就这样败了!
而且还是败在了自家的六脉神剑之上。
他的眼中,猛然浮现出了一抹悔恨,看着丁春秋,嘴角有着一抹仇恨的怒火。
“六脉神剑,我竟然败在了我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之下!”
段誉嘶声说着,抬起头,看了丁春秋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自嘲之色。
听着段誉的话语。丁春秋看向他,淡笑一声:“你走吧!”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变化,看着段誉的双眼,也是无比平静,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似得。
段誉听了这话,抬起头道:“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说话间,他眼中划过一抹冷笑,道:“荼毒江湖心狠手辣的你也有假惺惺的时候?饶我这个大理世子一命是不是心中很享受?是不是觉得饶我一命我就会感激你,就会忘记你带给我大理段氏的屈辱和仇恨……”
段誉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怨毒嘶声说着。便在这时,丁春秋的身影猛然动了。
啪!
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语。
段誉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丁春秋一巴掌抽倒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从段誉嘴角流出,绽放着刺目的光滑。
看着扑倒在地的段誉,丁春秋冷哼一声,道:“你大理段氏如何,跟我丁春秋没有关系。别说你大理段氏只是屈居天南的弹丸小国,即便是当今大宋皇室,在我眼中也是土鸡瓦狗,若是我真的想杀,当今天下还没有几人能够阻止得了。今日你替大理段氏前来报仇,我丁春秋会高看你一眼,无关其他,只因你的气节。而今你已和我割袍断义,还说这种自爱自怜的话语有什么用?想要叫我同情于你?”
丁春秋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接着道:“你作为大理世子,帝国皇储,不思长进,为了一个王语嫣,置整个大理国与无物,不闻不问,此为不忠;大理段氏以武立国,你父母长辈对你悉心教导,一心望你专心习武,你因为一己之私,置他们的殷切关怀于不顾,此为不孝;你父段正淳,行为不端处处留情,因此和你母刀白凤家庭不和,作为人子不知规劝,此为不仁;作为挚友,我与你大理段氏产生恩仇,你不能明辨是非,仅凭一面之言偏听偏信,来此找我报仇,割袍断义欲要拼命,我念及往日情分,处处留情,你不知进退咄咄逼人,此为不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一项不少,我不杀你,是不屑杀你,无关其他。”
丁春秋的声音,就像世界上最为犀利的刀锋,以无可匹敌之势,将段誉的伪